傅姜急了,輕輕地搖晃著熊格格,用一種類似于撒嬌的口吻,說︰「誤會都解釋清楚了,你怎麼還不原諒我呢?你看看我,胡子一茬一茬的,黑眼圈一圈一圈的,細胞死得一層一層的,你怎麼就忍心不原諒我呢?我最大的過錯,就在于沒有及時和你溝通。你應該知道,我太想保護你,不想讓你知道這些事,不想讓你擔心。」
熊格格又用腳尖踢了踢那只雪豹,淡淡道︰「我總看不透你,這讓我沒有安全感。我在想,我們到底適不適合在一起。」
傅姜這下真急了。他立刻抱緊熊格格,大聲道︰「我不許你這麼想!你說,你哪里看不透我?我敞開胸懷給你看!你難道不知道,我在你面前,一向是**果的嗎?」
熊格格垂下眼瞼,沒搭話。
傅姜將頭窩在熊格格的頸窩處,蹭了蹭,沙啞道︰「求求你,別折磨我了。」
熊格格的身子微微一顫,口中瞬間彌漫起苦澀的味道。
她是在折磨他嗎?也許吧……
這麼長時間以來,她過得不好,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不過,她心中有氣。總覺得,如果傅姜早一點兒坦白交代,他們之間又哪里會經歷這些波折?
要知道,在分開的這一個多月以來,她沒有一天不活在痛苦之中。
她想硬起心腸,給傅姜一個教訓,也給自己一個教訓。她想讓傅姜知道溝通的重要性,想讓自己記住,無論怎樣的誤會,都要給傅姜一個當面解釋的機會。可是,此時此刻,她卻心軟了。
那麼驕傲的一個男人,能說出那樣的話,讓她還能如何繼續硬起心腸?
熊格格瞪了傅姜一眼,指控道︰「是你折磨我!」
傅姜立刻抬頭,親吻著熊格格的臉頰,哄道︰「我怎麼忍心折磨你?我的笨狐狸。」
熊格格攥拳道︰「你才是笨狐狸!」
傅姜親吻著熊格格的小拳頭,「我是笨狐狸的相公。」
威瞿輕咳一聲,插話道︰「我還從來不知道,姜也能說出這些肉麻兮兮的話。」
傅姜回擊道︰「你繼續坐下去,還能听到更肉麻的話。」
威瞿說︰「看來,你是決意要和她結婚嘍?」
傅姜點頭,抱緊熊格格,「沒有任何疑義。」
威瞿問︰「你真的覺得,她是適合你的那個女人嗎?」
不待傅姜回答,熊格格瞪著嫵媚的眼楮,問︰「你問這麼多做什麼?,莫不是你看中了傅姜,想要搶我的男人?」
一句話,將威瞿給噎住了。
威湖兒皺眉,開口道︰「姜,你知道,微蝶兒不會善罷甘休的。她愛你,很瘋狂。如果讓她知道,你和熊格格在一起了,她也許會做出很不理智的事情。」
熊格格從傅姜的身上蹦到地上,大步走到威湖兒的面前,運起一口氣,一巴掌拍碎了威湖兒面前的桌子,然後在威湖兒的目瞪口呆中,揚起下巴,說︰「如果她不怕被打成肉餅,大可以來找我的麻煩!我們老熊家,那可是十里八村兒有名的武術世家!」轉身,走回傅姜身邊,腳一抬,踢了雪豹一腳,「如果她還想掠走我的男人,我會讓她知道拳頭是硬的,被打是痛的!」不要以為她看不出來,威湖兒喜歡傅姜,總拿威蝶兒做幌子!只要傅姜是愛她的,她就蹲在他的身前,不讓任何女人靠近他!
傅姜笑著歪倒在了椅子。他望向熊格格的眼神,簡直是纏綿悱惻。
威湖兒的臉色變得很不好。她干脆站起身,向外走去,不再看那對兒讓她覺得刺眼的情侶!
威瞿搖了搖頭,站起身,對傅姜說︰「祝你幸福。」
傅姜抱起熊格格,沖著威瞿勾唇一笑,「我會幸福的。」轉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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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機上,傅姜飽含深情地親吻著熊格格的唇瓣,熊格格卻東模模西看看,對整駕直升機簡直是愛不釋手。
傅姜開始吃醋了。他說︰「一堆破銅爛鐵,有我好模嗎?」
熊格格激動道︰「我第一次坐直升機耶!」
傅姜拉住熊格格的手,將其抱入懷中,「這是咱家的直升機,以後你想坐,什麼時候都可以坐。」
熊格格瞪大了眼楮,驚訝道︰「你……你這麼有錢?」在傅姜露出得意之色的時候,熊格格接著道,「你怎麼賺得錢?是不是每年陪那個微蝶兒一個月,她給你的?」
傅姜努力控制著臉上的表情,糾結道︰「我像是那種被女人保養的男人嗎?」
熊格格搖了搖頭,然後十分肯定地說︰「你不像是被女人包養的男人,反倒像是被男人包養的男人。你坦白吧,是不是威瞿給你的錢?」
傅姜攤開雙手,問︰「你覺得,我那麼值錢嗎?」
熊格格中肯地評價道︰「我個人覺得,你還是值幾個錢的。」
傅姜呵呵笑著,捏了捏熊格格的臉頰,說︰「我的收入很雜,小到街頭小吃,大到上市公司,我自己也記不得自己到底有多少產業。除了這些實體,我偶爾還會寫一些心理學方面的書,然後忽悠一些心理有問題的有錢人。呵呵……也許是我本身就精神不大正常,所以和那些患有精神病的人十分容易溝通。」
熊格格在震驚過後,流著口水說︰「真好。我終于傍了一個超有錢的大款!寶兒會嫉妒死我的!哇 ……哇 ……」
傅姜敞開懷抱,「富婆,快來討好一下你未來的老公。」
熊格格湊上去,用力親了傅姜一口。給他美得,險些分不清東南西北。
傅姜抱著熊格格,用力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感慨道︰「如果以後還有什麼事情讓你誤會,你不要走,要跳出來,大聲的質問我,知不知道?」
熊格格吸了吸鼻子,回道︰「我試著問你了,可你卻什麼都不說。」
傅姜親了親熊格格的鼻尖,柔聲道︰「你是快樂的熊格格,我不想讓你為那些可有可無的事情操心。而且,威蝶兒這個麻煩,我在上次與她會面時,便將其解決掉了。」
熊格格驚悚道︰「你殺了她?」想想,又覺得這話不對。畢竟,威湖兒和威蝶兒是一個人,如果傅姜殺了威蝶兒,那威湖兒又怎麼可能站在她的面前?
傅姜笑道︰「我是殺了她。不過,我只是謀殺了她的部分想法而言。威蝶兒雖然瘋狂,但真正固執的卻是威湖兒。我只是略微動了一下手腳,讓威蝶兒相信,她喜歡的是女人。」
熊格格長大了嘴巴,「等威湖兒發現那個威蝶兒喜歡的是女人之後,就再也沒有理由對你窮追猛打了,是不是?!」
傅姜獎勵熊格格一記熱吻,「聰明!」
熊格格擺動著手指,含糊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不地道嗎?」
傅姜挑眉,「有嗎?」
熊格格點頭,「有。」抬頭,咧嘴一笑,「不過我喜歡!」
傅姜哈哈一笑,將熊格格攬入懷中,夸獎道︰「熊格格,你真是個寶。想不到,你還真是勇猛,不但敢向威湖兒和威蝶兒叫囂,還敢踢那只雪豹!」
熊格格微微顫抖了一下,眨了眨眼楮,問︰「那只雪白的東西是雪豹?不是……大型山貓嗎?」
傅姜在呆愣了片刻之後,再也忍不住,捧月復大笑了起來。
熊格格被他笑得有些惱怒,埋怨道︰「你也不給我提個醒。要是它咬我,怎麼辦?」
傅姜抱住熊格格,回道︰「放心,如果它敢咬你,我就咬它!」
熊格格呵呵笑著,去扒傅姜的牙齒,「我先看看你的牙口夠不夠鋒利。」
傅姜一本正經地保證道︰「放心。我的牙齒不但鋒利而且十分靈活。」眼楮一眨,曖昧地笑道,「不但能咬死雪豹,還能……解開襯衫的紐扣。你,要不要試試?」低頭,含住了熊格格胸前的紐扣。
熊格格向後一躲,罵道︰「無恥!」
傅姜笑露一口白牙,「我喜歡這個昵稱。以後,你叫我‘無恥’,我叫你‘下流’。」
熊格格嘿嘿笑道︰「我更喜歡‘華麗總攻’這個名字。」
傅姜親昵道︰「為了配合你的名字,難道我要改名叫‘絕色小受’?」
熊格格歡呼道︰「太好了!我喜歡!」
傅姜眨眼道︰「那好吧,‘華麗總攻’。」
熊格格抬頭,親吻傅姜的下巴,「‘絕色小受’,嘿嘿……」
傅姜呢喃道︰「請主子寵幸。」
熊格格的狼血瞬間沸騰了!她嗷嗷叫著撲到傅姜的身上,去撕扯他的衣服,「你知道嗎,我一直想對你做一件事兒。」
傅姜滿眼寵溺地望著熊格格,沙啞道︰「我喜歡你對我做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熊格格的眼楮一亮,在傅姜的面前豎起了三根手指。
傅姜用魅惑人心的嗓音,曖昧道︰「哦,你要三次?」
熊格格搖頭,亢奮道︰「我問你要哪根兒手指頭?!」
傅姜的身體僵硬了。
熊格格的眼楮冒綠光了。
僵持下,傅姜終是放軟了身體,像女王受那般風情萬種地斜倚在座位上,輕輕地閉上了眼楮。他說︰「熊格格,你若踫了我的‘菊花’,就要一輩子負責到底,不離不棄。」
熊格格的手指抖了一下,卻毅然地攻城略地!
性福,來之不易。需當機立斷,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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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我們即將舉行婚禮了……猜猜,都有誰會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