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只見一個渺無人跡的偏僻的小胡同中,張曉鋒緩緩的睜開了眼楮,看了看微微泛起魚肚白色的天空,緩緩的坐起,「已經快天亮了嗎?自己沒有被那些忍者找到嗎?」,張曉鋒的心中一片欣喜的暗道,大仇得報,而自己又劫後余生,可以說是雙重的喜悅,頓時將張曉鋒淹沒了
「啊!!!」,突然的,張曉鋒一陣的驚叫起來,站起身來的他,看著自己身上已經痊愈的傷,微微的一呆,自己的傷怎麼好了?
「自己在這昏迷幾天了?」,這是張曉鋒第一個念頭,接著搖搖頭,不可能昏睡了好久的,不然的話,現在的自己絕對是饑腸轆轆了,但是現在自己卻並沒有感到非常的饑餓。
最後,實在是想不明白的張曉鋒,也就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了,昨天晚上遇到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了,現在這點事情已經引不起張曉鋒的太多的驚奇了
最後,趁著別人還沒睡醒,做了一回梁上君子的張曉鋒,將身上襤褸的破衣服換過了之後,朝著胡同的外面輕快的走了出去,大仇得報,壓在自己的心頭十幾年的大石頭終于消失了,盡管現在天還沒亮,但是張曉鋒的心理卻感到一陣的陽光燦爛。
「就是那兩支從自己進入殺手界以來,一直陪伴著自己的手槍,在昨天晚上大戰的時候被毀了」,想到這的張曉鋒一陣的可惜,一個合格的槍手,必定是忠于自己的槍的,就像是dan糕師一般,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個dan糕師一生只用一柄dan糕刀的。
「不過也好」,雖然心中微微的傷感,但是很快的張曉鋒就想通了,大仇得報的自己,再也不用進入殺手界了,只要陪著若欣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就可以了,想到若欣,張曉鋒的心中一片的柔情
「一切都結束了」,張曉鋒邊走著,便對自己說道︰「一切終于全都結束了,以後自己就一直陪著若欣吧,一直陪著她到老去」,因為一直以來殺手的生涯,張曉鋒根本沒有多少的時間去配若欣,一直以來,張曉鋒對于若欣都有一份濃濃的愧疚,不過,以後不用了
「恩?」,就這樣思緒萬千的時候,突然張曉鋒的腳下微微的一頓,原來前方不遠處,一家飾店這麼早就開門了,一盞電燈的燈光,從那大門里面肆意的竄了出來,在昏暗的大街上是這樣的引人注目。
「現在大仇也報了,也是時候向若欣她求婚了吧」,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張曉鋒腳下一錯,朝著那飾店走了過去,「挑一枚戒指,就這幾天向若欣求婚吧」,打著這樣的目的,張曉鋒嘴角不由自主的勾出一個幸福的弧度,抬腿跨進了飾店的店門
這麼一大早看到有人光顧,里面一個本來還微微的打著盹的小姐,頓時眼楮一亮,不過當眼神移到張曉鋒身上那一身的農民裝時,臉上不由閃過一絲的鄙夷,不冷不熱的說道︰「先生,你想買什麼?這里的東西都是很貴的」。
看著那女店員鄙夷的眼神,張曉鋒哪能不明白是為什麼?但是自己也懶得計較,只是一面打量著玻璃櫃中的飾,一面問道︰「我想買一個戒指,結婚用的,不知道有沒有好的介紹?」。
看著還不知難而退的張曉鋒,只見這個女店員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指了指玻璃櫃中的飾,冷淡的說道︰「所有的戒指都在里面了,自己挑吧」。
對于女店員的蔑視,張曉鋒也不生氣,只是眼神緩緩的在玻璃櫃中的飾里面掃過,無數或小巧可愛,或艷麗,或奢華的戒指,琳瑯滿目的呈現在玻璃櫃中,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一片奪目的光彩
突然,張曉鋒的眼楮一亮,只見那玻璃櫃的正中央,一枚白金戒指躍入張曉鋒的眼中,上面並沒有太多輕浮的花紋,有的只是一朵百合,一朵由鑽石雕琢而成的百合,點綴白金戒指上,栩栩如生,盡顯一片的高雅,高雅而不奢華,清雅而不單調,張曉鋒的眼神頓時背著沒戒指給吸引住了
「小姐,請問這枚戒指多少錢?」,只見張曉鋒抬頭,隔著玻璃櫃指著最中央的那枚自己看中的戒指問道。
听到張曉鋒的話,女店員臉上的鄙夷依舊是毫不掩飾,厭惡的朝著張曉鋒說道︰「八萬八」,看著張曉鋒那寒磣的樣子,女店員就是一陣的鄙夷,真是的,鄉巴佬也進來買戒指?而且還看中了店里最高檔的那枚?
「嘶」,听到女店員報的價格,饒是張曉鋒也是倒抽一口涼氣,八萬八,在這個大多人都處于吃不飽穿不暖的年代,這個數字對絕大多數人而言只是天文數字罷了
不過張曉鋒雖然驚訝于戒指的昂貴,但是卻也是物有所值,緩緩的點點頭,張曉鋒道︰「就這枚吧,給我包起來吧」。
「哦」,女店員反射性的點點頭,接著突然醒悟過來的瞬間抬起頭,震驚的看著張曉鋒,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說什麼包包起來?」。
「恩」,張曉鋒滿意的看著那個美麗的戒指,點點頭的說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女店員臉上的鄙夷頓時消失,那點微微的瞌睡也早就丟到爪哇國去了,笑顏如花的說道,掃過張曉鋒身上的農民裝時,心中微微的疑惑︰「難道自己遇到了傳說中那些有怪癖的財主?」,這也導致了以後的女店主只要看到穿農民裝的人進來,就特別的熱情,畢竟自己的工資的提成可是和賣出去的數量掛鉤的
十幾分鐘後,在女店員那掛著諂媚笑容的送別中,張曉鋒手拿著一個裝著戒指的盒子,緩緩的從飾店走了出來,而此刻,外面的天也已經大亮
而一回到住處的張曉鋒,沾著床就到頭睡了下去,昨天晚上的戰斗,太激烈了,先養好精神,明天就向若欣求婚,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張曉鋒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個幸福的弧度,沉沉了睡了過去
時光如流水般劃過,金烏西墜,月兔東升,當滿天星斗的時候,睡了一天一夜的張曉鋒,終于是從沉睡中醒了過來,閃電般的睜開眼楮後,張曉鋒才苦笑一下,自嘲的暗道︰「現在自己都已經報仇了,再也不用這樣的警覺了,自己再也不是一個殺手了」。
就在這時,突然張曉鋒微微的一呆,因為自己的腦海中,突然一些莫名其妙的語句,像是刻在自己腦海中一般的浮現了出來
「這個是?」,感受著自己腦海中突然浮現的東西,張曉鋒微微的一呆,接著才回想起來,這個是昨天晚上,自己胸前的勾月吊墜異變之時,從那里面涌進來的。
當張曉鋒的心理沉寂到那一片的語句中時,一切慢慢的在腦海中明朗化了,「萬物皆有靈,遠古洪荒,萬物上至天賦神獸,下至魚蟲蜉蝣,乃至枯木金石,皆可吸收ri月之精華,從而月兌離本身的桎梏,孕育自身的靈識,吾有感而,窮畢生心血,于中年時期杜撰殘月經一部,借此望引世人月兌離生命的桎梏,後晚年八十余載,粗劣完善此經,余嘆時不賦我,奈何無上清仙界號召」。再到後面,就是如何吸收月之精華的修煉篇了。
震撼,這是張曉鋒心中唯一的感覺,最後的話是怎麼說的?時不賦我?仙界號召???難道?傳說中的神仙真的存在嗎?若是以前,張曉鋒絕對會嗤之以鼻,但是,昨天晚上那幾道通天徹地的光柱是怎麼回事?還有那些能夠隱身的忍者?此刻,張曉鋒似乎感覺到一道神秘的大門,正朝著他緩緩的打開了,而自己,就徘徊在大開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