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話,你還是收斂一點自己的行蹤,能少出門的話就盡量的少出門」,晚上的時候,坐在昭泰dan糕屋和李昭泰閑聊的時候,他一邊做著手上的dan糕,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
「恩?」,听到他的話,張曉鋒疑惑的看著他,道︰「最近生什麼大事了嗎?還是」。
「最近我們這個城里可以說是藏龍臥虎了」,李昭泰依舊是頭也不抬的說道︰「如果被某些人物現的話,打著降魔衛道的旗號想要殺你的話,你根本就沒有一絲能夠反抗的力量,而且」。
「而且什麼?」,看著李昭泰那本來行雲流水的做著dan糕的動作微微的一頓,張曉鋒不由得略帶凝重的問道,李昭泰是什麼人?他可是傳說中的修真者,而且是金丹期的高手。
修真者的等級由低往高依次是開光靈虛金丹元嬰分神渡劫大成,而按照他的話說,分神期以上的人物,就不會在意塵世間的事情了,他們都是選一處洞天福地出世潛修,準備著修煉渡劫了,所以說能夠在塵世中走動的修真者,最強的也只有元嬰期的高手罷了,而他金丹期的修為,就是塵世中的準絕世高手了
「而且這一次,有一個元嬰期的高手來到這個城市了」,李昭泰的臉上也是凝重的說道,「如果你唄他們遇上的話,別說是你了,就算是你那個男爵級的朋友再加上我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什麼?元嬰期?」,听到李昭泰的話,張曉鋒驚叫起來,如果自己現在的狀態的話,也是和修真者中的開光期的菜鳥差不多了,和元嬰期的高手相差了足足三個境界啊,一個境界的相差,就是天與地的差別,更何況是三個境界?沒听到李昭泰說嗎?自己,杜拉克再加上他三個人同時上,也不可能是元嬰期高手的對手。
「哎,等等?」,突然的張曉鋒反映過來的驚訝的看著李昭泰說︰「你?你怎麼知道杜拉克的存在?」。
「呵呵」,李昭泰淡淡的一笑,道︰「在我附近的這片區域,出現一個吸血鬼我怎麼可能現不了呢?十幾年前他出現在這的時候我就現他的存在了,只不過看到他和你一樣,居然也沒有吸食過普通人的鮮血,我才懶得出手罷了」,真是奇怪,一個吸血鬼不咬人還能理解,但是兩個吸血鬼都是不咬人,還真是匪夷所思呢。
「呵呵」,听到李昭泰的話,張曉鋒略帶尷尬的一笑,一個境界的差別,還真是天與地的差別呢,想象,足以和修真者中靈虛期的強者媲美的杜拉克,也不過是只比李昭泰相差一個等級罷了,卻被他楞是監視了十幾年都沒察覺到。
接下來的ri子,張曉鋒直接是再偷偷的來到醫院,偷了一批血後,就搬到了自己臨時租的房子里,偷血的時候張曉鋒其實還是挺過意不去的,不過也只能心中自我催眠式的暗道︰醫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而自己沒有血的話就會死了,就當是救我好了
白天不出門,就只是睡覺或者是在網絡上看一些電視劇什麼打時間,晚上就是拼命的修煉,張曉鋒已經完完全全的成為一個宅男了
而此時的龍魂組織的那個唐川和吳艷雪卻已經從那些死者的老板手上得到了張曉鋒的資料了,但是當他們殺到醫院去抓人的時候,張曉鋒卻已經人去樓空了,而舒輕煙等人還以為這些人是菊次郎找來的呢,所以也就拼命的掩飾了。
找不到人的唐川和吳艷雪,只得找到醫院的護士,描繪了一張張曉鋒的畫像出來,配給下面的警察們,讓他們多多的注意了。
而此時走在大街上的菊次郎,也是挺郁悶的,調查了那個宴會上讓自己難堪的人那麼久,卻只能查到他前段時間開始出現在醫院,因為救過舒輕煙的名,而做了一個血庫的管理員,而在那之前的所有訊息都是查不到,就算是他現在的去向自己也查不到了,這讓菊次郎心中郁悶的同時也是提高了警惕,能夠讓自己查不出來,那麼他的身份一定不一般,也幸好當時自己沒有貿然的就向他動手
「菊次郎先生,來到這個城市這麼久了,知道哪里比較好玩嗎?」,突然一個男聲在菊次郎的耳邊響起,將他從思想中喚醒了過來。
「哦,托林公子」,被喚醒的菊次郎暗罵了自己一聲,居然在這時候走神了,接著略帶諂媚的朝著旁邊的金碧眼的青年說道︰「好玩的地方啊?這你可是問對人了,在這個城市生活了這麼多年,可以說哪里有老鼠洞我都能找出來呢」。
這個旁邊的金碧眼的男子正是前段時間才抵達的奧普斯集團的繼承人,托林奧普斯!
「是嗎?」,听到菊次郎的話,托林的眼楮微微的一亮,接著笑道︰「那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美女又比較多的呢?」。
「哦」,听到托林的話,菊次郎拉長了聲音的一笑,一付同道中人的表情說道︰「這個我知道,酒吧那樣的地方怎麼樣呢?托林公子看得上不?」。
「酒吧?」,听到菊次郎的建議,本來還略有興趣的托林,頓時變得不屑了起來,道︰「酒吧?別告訴我擬一直都是在那種地方玩的啊?那種地方能有什麼干淨的美女啊?」。
「當然不是」,菊次郎微微的一笑的說道︰「我只是一個提議而已嘛」,說到這,微微的一頓,道︰「我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一個舞會,不知道托林先生有沒有興趣呢?」。
「舞會啊?」,听到菊次郎的話,托林終于是有點興趣的說道︰「怎麼樣?美女多不多啊?」。
「那是一定的」,菊次郎胸有成竹的說道︰「這是我們學校的同學們組織的一場同學聚會,我們學校可是出了名的美女多啊」。
「那敢情好」,托林高興的說道︰「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過去吧」,說著,兩人坐上後面跟著他們的汽車,驅車朝著舞會的地點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