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甲蟲!!!」,張曉鋒的手上一翻,血紅色妖異的魔甲蟲出現在他的手里,那精美妖異的魔甲蟲,充滿了一種邪異的美,血紅色的透明小蟲子上,散著強烈而又恐怖的暗黑之力,曾經的聖器聖甲蟲變成了現在的魔器,顯然威力沒有絲毫的減弱。
「魔器?」,隨著張曉鋒手上魔甲蟲的出現,在場的眾人頓時就感覺到了這一股恐怖的暗黑之力,特別是以青竹真人為的修真者,臉色大變,因為他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這股恐怖而又邪異的力量,能夠讓他們的力量被污染,最終導致他們走火入魔。
而同樣的,看到張曉鋒手上的魔器,巴拉德和羅帕特他們卻是大喜,對于暗黑生物的他們而言,這種暗黑之力正好能夠讓他們的力量得到一定程度的增幅,那聖器之上恐怖澎湃的聖力已經完美的轉變成了邪異的暗黑之力,在這一陣暗黑之力的照耀下,他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適
「哈哈,就應該是這樣」,聖狼人羅帕特得意的大笑了起來,本來就略佔上風的巴拉德和羅帕特,因為這恐怖而濃郁的暗黑之力變得更強了,而微微的落于下風的青竹真人,卻反而變得更弱了,本就不如人,現在此消彼長之下,差距更大了。
「殺啊!!」,在暗黑之力的增幅下,聖狼人羅帕特的眼中盡是一片的狂暴,興奮而又瘋狂的大吼了起來,朝著青竹真人狠狠的攻擊了過去,而親王級血族的巴拉德,自然也是加緊了自己的動作了,在兩人更快且更強的攻擊之下,青竹真人已經是左支右絀了。
而張曉鋒自然也不會閑著了,只見他的手緩緩的舉了起來,嘴里輕聲的吟唱著嫻熟的魔法咒語,「遠古黑色的傳承,純正的**與主宰,化為陰暗的黑色下灼熱的火焰,出來吧,以布魯赫之名召喚,毀滅之火」。
手上一翻,緊緊的握著魔甲蟲的爪子上,一朵恐怖的火焰出現在張曉鋒的手上,那血紅色的火焰,就像是不停翻滾著的血液一般,充滿了邪異的毀滅氣息。
「殺!!!」,當自己手上的毀滅之火的威力增加到最強的時候,張曉鋒的眼神一凝,背後的蝠翼猛的一震,閃電般的就朝著青竹真人沖了過去,那手上的毀滅之火,朝著地方的頭顱狠狠的按了下去
「昆侖劍陣!!!」,看著沖過來的張曉鋒,感覺到那邪異的妖火之中所散出來的恐怖氣息,青竹真人的臉色大變,接著,手上再次一翻,七道彩色的劍光出現了,同時他的大嘴一噴,一口濃郁的精血噴在七柄彩色的法劍上,使得七色法劍散著恐怖的氣息
受到青竹真人精血的加持,紅橫黃綠青藍紫七色的法劍化作一片彩虹劍陣將他牢牢的包裹在里面,雖然他的臉色已經慘白,但是,憑借著壓箱底的絕招昆侖劍陣,卻將巴拉德和羅帕特的招數全都擋了下來
「砰!!!」,而同時,張曉鋒的毀滅之火也狠狠的轟擊在對方的昆侖劍陣上,但是,兩位七級強者都破不開的防御,身為五級強者侯爵級的張曉鋒能夠破得了嗎?自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他在血怒的狀態下有著魔器魔甲蟲的加持也不行,畢竟兩個等級的差距,太大了。
「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大家一起上!!!」,看著在那昆侖劍陣中的青竹真人那慘白的臉,張曉鋒朝著巴拉德和羅帕特叫道,很顯然,在兩位七級強者的攻擊下,對方已經消耗很大了,在加上剛剛噴出的大量精血,現在的青竹真人已經是元氣大傷了。
「大家快走!!!」,而看到對方的強勢,青竹真人朝著那些渡劫期和分神期的師佷們大叫著,同時躲藏在昆侖劍陣中朝著遠方快的奔去
「攔住他!!!」,看著裝備逃跑的青竹真人,張曉鋒又怎麼會如他的意?大叫著說道,而巴拉德和羅帕特也是閃電般的沖了過去。
「邪風」,嘴里輕聲的吟唱著不知名的咒語,緊接著,親王級血族的巴拉德手上一翻,一顆黑色的風球在他的手上高的旋轉著,那黑色的風球中所散出來的邪異之氣令人心顫。
「聖狼擊!!!」,而聖狼人的羅帕特自然也不甘落後了,整個人在空中微微的卷曲了起來,同時,他身上那本來就粗狂的肌肉再次的增長了一圈,整個人看過去變得更加的強壯了,他那長滿了狼毛的狼爪上,一陣陣銀色的光芒閃現出來
「昆侖劍陣!!!」,感覺到自己身後兩股七級強者的氣息,感受著自己被對方的氣機鎖定了,青竹真人知道自己逃不掉的,只能選擇硬抗,所以,自己殘留的真元力不要命一般的朝著七柄彩虹法劍中輸入了進去,讓法劍上的彩色光芒強烈的綻放了出來。
「遠古黑色的傳承,純正的**與主宰,化為陰暗的黑色下灼熱的火焰,出來吧,以布魯赫之名召喚,毀滅之火」,張若寒的咒語再次輕聲的吟唱了起來,而同時,自己緊握著魔甲蟲的手上那血紅色的邪惡妖火再次的出現了,強大的血能不停的朝著魔甲蟲里面涌入,化作毀滅之火的火焰。
「砰!!!」,幾乎是同時的,巴拉德的邪風,聖狼人的聖狼擊和張曉鋒的毀滅之火,同時轟在了青竹真人的昆侖劍陣之上,那彩虹色的劍陣所化的七彩光壁,在三股強力的攻擊下頓時布滿了裂痕。
「維持住!!!」,看著布滿了裂痕的劍陣光壁,青竹真人的心中大吼的叫道,很顯然,他們是想要真的殺死自己了,自己不能死!!!
「唰!!!」,就在那恐怖的爆炸爆出來的瞬間,張曉鋒眼看著這樣根本不足以打破對方的防御,所以很干脆的就震動著蝠翼後退了,只留下巴拉德和羅帕特兩人和對方繼續的僵持著。
後退數十米的張曉鋒,靜靜的懸浮在高空中,輕輕的閉上了眼楮,**殘月經的力量瘋狂的運轉了起來,而同時,天際之上的滿月中射下來一道銀色的月光將張曉鋒罩在里面,張曉鋒胸膛之上的殘月吊墜散著點點的光芒,飛了出來,輕聲的鳴叫著
「殘月斬第二式,奪魄式!!」,突然的,張曉鋒的眼楮猛的睜開,一道藍色的光芒在他的眼中亮起,同時張曉鋒的嘴里大叫著說道。
「轟!!!」,勾月型的殘月,化作一道數十米長的巨大的月型刃芒,就像是能夠劃破天地一般,狠狠的朝著那七彩的劍陣光壁上狠狠的斬了下去,那數十米長的刃芒,充滿了所有人的視野,似乎在這個天地之間,也只剩下了這一道巨大的刃芒
「喀拉」,在巴拉德和羅帕特那兩位七級強者的聯手攻擊之下,青竹真人的昆侖劍陣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再加上現在張曉鋒這一道恐怖的攻擊,只見那剛剛勉強修復好的光壁上又是同時出現了好幾道的裂痕,而且那裂痕,不停的蔓延,度,非常之快,那裂痕的蔓延聲,在青竹真人的耳中簡直就像是催命魔音。
「不!!!」,不論自己如何的拼命灌輸自己的真元力進去,都不能挽救了,已經是元氣大傷再也沒有力量的青竹真人絕望的大叫了起來,緊接著,已經布滿了裂痕的劍陣光壁頓時猛的爆炸了開來,一道道七彩的光壁碎片四處飛濺,充滿了夢幻的美
一道淒美的血花在空中綻放,那七柄七色的法劍全都化作陣陣的碎片散落了下去,身體殘破的青竹真人滿身血跡,震驚的眼神看著張曉鋒,嘴里震驚的說道︰「這這個是殘殘月斬你你原來就是」,說到這的青竹真人頭一歪,身體朝著下面掉落了下去
將殘月收了回來的張曉鋒,听到青竹真人的話,臉上一驚,就像是被一道雷電狠狠的劈中了一般,怎麼可能?他怎麼知道自己的殘月斬?而且看他的眼神似乎是現了什麼,「原來你就是」。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想到當年自己被孤兒院的張院長撿到的時候,就隨身攜帶者的這個勾月,難道?他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誰嗎?
想到這的張曉鋒翅膀拼命的震動,閃電般的就追上了掉下了的青竹真人,大聲的吼叫道︰「你快給我醒醒,你的話還沒說完呢?這個勾月到底是什麼?我又是誰!?你快說啊!!!!」。
張曉鋒瘋狂的搖晃著青竹真人的尸體,但是注定了對方已經不能再回答他了,可是,張曉鋒依舊是不相信的死命的搖晃著,沒有做過孤兒的人,是永遠不會明白現在張曉鋒的心境的,一直以來,自己呆呆的坐在孤兒院那冰冷的鐵柵欄里面,都只能羨慕的看著外面那一個個在父母的懷抱中微笑的孩子,自己父母卻不知道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這種感覺,不是孤兒的人是不會明白的,但是,今天猛的得到了消息,張曉鋒自然是非常的激動和瘋狂了,可對方卻已經死了
「唰唰唰」,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劇烈的破空聲響了起來,只見一個個身上散著澎湃的聖力的聖職者,出現了,將大家都包圍在里面。
良久之後,張曉鋒已經知道了青竹真人已經死了,所以將尸體隨手的一丟,強自的壓下自己心中因為有了身份的線索而激動起來的情緒,隨著巴拉德他們飛了過來,環視著周圍的聖職者,臉上一片的凝重,怎麼可能?為什麼會有這麼聖職者出現了?
「三位七級強者,還有五位六級聖職者」,臉上似乎都快結出冰來了,親王級的血族巴拉德看著這幾個圍著自己等人的聖職者沉聲的說道。而听到巴拉德的話,張曉鋒等人的心中都是緩緩的沉了下去
「想必這位就是張曉鋒侯爵了吧?上次魔魂手鐲的爭奪賽上面與閣下只是匆匆的一見,還沒有來得及認識呢,今天終于有這樣的機會了」,神聖騎士岡羅,看著自己面前的張曉鋒,微笑著說道,「這段時間我們教廷都在尋找閣下呢,沒想到你居然來了法國,呵呵,真是讓我們好找呢」。
「來了」,听到對方的話,張曉鋒的心中微微的一沉的暗道,自己就知道對于當初殺了他們裁判長的事情教廷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只是沒想到這報復來得這麼快。
「看來我的準備還是起到作用了呢,不然的話,今天就得空手而回了」,緩緩的看了一眼張曉鋒身後的巴拉德和羅帕特,岡羅微微的一笑的說道,幸虧自己比較謹慎的叫了兩位同樣是七級強者的朋友還有五位六級聖職者過來,不然的話,今天的這次行動說不定還真的要失敗了呢。
這個時候,因為這些聖職者的出現,蘭琪兒她們早就放棄了對那些修真者的追殺,謹慎的來到了張曉鋒的身邊。
「哼,居然敢到我們西方修煉界來放肆,將他們全殺了」,而看著那些想要逃跑的修真者,岡羅的眼底一絲冷色閃過的說道,緊接著,五名六級強者朝著他們沖了過去,一片的慘叫之聲響了起來,不過是片刻之後,這群強弩之末的修真者就全部被斬殺了。
「好啦」,看到那幾個修真者全部被斬殺,岡羅微微的拍拍手,一臉滿意的說道︰「那些討厭的東方修煉者已經全部都殺了,現在就是我們西方修煉界的事情了,怎麼樣?張曉鋒侯爵?看在我們教廷找了你這麼久的份上,賞個臉去我們教廷坐一坐?」。
說到這的岡羅微微的一頓,抬起頭來朝著巴拉德和羅帕特笑道︰「當然,這兩位既然也遇上了,就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