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雄突然上前並緩慢故意靠近,恬雅神情慌亂的只有節節後退,後面是牆壁,沒法退了,他這是干什麼?銳利的眼眸一眨也不眨直瞪著她,想要吃人似的,以為自己是個男人就想以強欺弱嗎?
唐俊雄看到她如此驚慌失色,心情當然大好,面對他,她剛才的反抗已經節節敗退,她終歸是膽小如兔的。
她怎麼斗的過他,她幾乎已經是在他的手掌心了,她怎麼能逃離得了他的控制,想想就是不太可能,除非他想主動放棄。
不,絕不!快到手的獵物他是不會輕易放棄的,他幾乎已經勝券在握了。
他真的要誠心欺負她,她這樣躲他抗拒他有用嗎,想想就覺得她的舉動是多麼可笑,他搖搖頭露出一抹狡猾的不易被覺察的笑容。
他緩慢繼續靠近,
「你別再過來。」恬雅大聲對抗,並伸臂阻止他接近,手臂已經抵到他厚實堅硬的胸膛,她推不動也阻止不了,討厭,這個以強欺弱的家伙,恬雅咬牙切齒心中詛咒著。
唐俊雄舉起雙臂高高托在牆壁上,終于圍住她在他面前顯得弱小的身體。
恬雅只得彎著手臂抱住胸口,這個保護自己的姿勢就是說明面對他,她是膽小的,渾身充滿男性的氣息直逼她的呼吸,身子微微顫抖不忘心里咒罵他,干嘛靠那麼近呀,討厭可惡的家伙,她低垂下眼簾側頭避開忽略他。
「你能不能離我稍微遠點,我都不能呼吸了?」恬雅低求,語氣輕微已沒有了底氣,面對強者她只得示弱,她可不想以雞蛋踫石頭。
「不會吧,我都還沒吻你的小嘴,你怎麼就不能呼吸了呢?」唐俊雄則輕松用言語調戲她。
「你,可惡,你是無賴,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恬雅閉眼歇斯底里的喊出。
她良好的修養在他面前沒用,她表現的越好越弱,他越欺負她,她真的受不了了,就算她脾氣溫柔特好,也已經不能忍受他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語欺負。
她早已顧不得志鵬曾讓她忍耐他脾氣的話語,預先提醒的話早已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這個混賬的可惡家伙,很喜歡仗著是有權有錢欺負人,而她正是弱小被他欺負的人。
面對她的歇斯底里,唐俊雄暫時忽略她的咒罵,表面看上去他神情依然不溫不火,溫水煮青蛙慢炖,平穩的心態可謂是練得爐火純青。
他輕輕握住她的下巴稍轉對著他的臉,實則他討厭她忽略他,他不喜歡她對他歇斯底里大喊大叫如此對抗他,
「關于這個問題,我很樂意回答你。」唐俊雄直視她緊閉的雙牟並吩咐,
「請張開你的眼楮,看著我。」
恬雅順從張開膽怯的眼眸,只見他輪廓分明的臉面如此近距離出現在她面前,恬雅的身體又開始微微顫抖。
「只是你不該有一雙如此純淨的大眼和嬌蠻無邪的表情,相信我,我也是無辜被逼得,誰叫你這麼吸引我的眼眸,不管你怎麼想,你和我的命運是注定的。」唐俊雄絕對肯定並有力的一字一句回答。
「你,到底想干什麼?」恬雅驚恐問話,內心極力掙扎著,她真的要瘋了,怎麼辦?誰來救她?志鵬嗎?他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那還顧得上她呀?她此刻的心情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眼前這位可惡的家伙在逼她呢,她無力反抗呀。
「很簡單,做我的女人,直到我厭倦為止。」唐俊雄不再含糊其辭,直接堅定明確的說出自己的要求。
听到他這可怕的要求,恬雅緊皺眉頭再次微閉雙眸,臉色瞬間發白,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並搖頭痛恨的回話,
「我不願意。」她的內心通不過,這算什麼呀,他當她是什麼?情婦?
听到她堅定毫不猶豫的拒絕,他的心微微一震,被當面拒絕的滋味絕不舒服,他畢竟也是凡人,是凡人都是會有情緒波動的,尤其是被自己中意的女人這樣直面拒絕,但他馬上恢復正常情緒,並不棄妥。
「這並不是你願不願意的問題。你如果不答應的話,就等過幾天你未婚夫家登上經濟新聞版頭條破產的信息吧,沈志鵬闖了如此大禍,定會覺得無臉面見家人和公司股東,要跳樓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你想再看到這樣悲慘的新聞和結局嗎?」
唐俊雄字字句句狠狠說中要害,直接敲在恬雅脆弱的心房,不再憐憫她。
恬雅驚恐的瞪大眼直視他無情淡漠的臉面,大腦速轉高度緊繃,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未婚夫家公司破產倒閉,志鵬落下這樣悲慘的下場?
她不能,真的不能,她見不得沈志鵬這麼痛苦,她于心不忍也做不到,但要她出賣自己,也好難,真的好難。
在她這麼難受煎熬時,眼前這位可惡的家伙臉面繼續保持這種威嚴淡漠的狀態,居然還幸災樂禍落井下石,一點也沒有同情性,他真的是她見過的最惡劣最沒有同情性的人了,真是個冷血動物。
「你,你不是君子。」恬雅怒目展示咒罵他,伸手甩掉他抵著她下巴的手掌表示排斥和不滿,眼眶已經濕潤,幾乎難受的要流淚哭出聲來。
「我從沒承認過我是君子。我也不會同情可憐弱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什麼樣的路都是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怨不得別人。」唐俊雄依然一字一句緩慢無情的說著。
「你,簡直是太可惡了。」恬雅听這他如此無情的話語,氣的想吐血,沈志鵬怎麼會哀求這種無情之人幫忙呢?
「不過,只要你答應,我馬上打電話給你的未婚夫沈志鵬,讓他不用再為公司的未來承受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煎熬了,他定會興奮的對我磕頭跪拜。」唐俊雄繼續用居高臨下的權威態度誘惑著。
「你,你不要逼我......」
恬雅心中極力進行天人拉鋸之戰。天哪,為什麼這個挽救志鵬公司的代價為何如此之高,需要她來承擔?老天,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決斷才是對的?難道這個就是她該承擔的宿命?她心中糾結神情茫然的想不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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