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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戚被魔殿抓住後,就被關在這個地方,月天一直因為月隱的死對于戰戚懷恨在心,現在有機會當然要想盡辦法的折磨戰戚。
嗜血魔蟲是一種非常歹毒的魔蟲,專門吸食血液,針尖一樣的頭部可以刺進皮膚,同時還能分泌一種獨特的物質,讓人極端痛苦,月天就弄來一些放進了戰戚所在的黑色池子中,讓戰戚非常痛苦。
看守戰戚的是,魔殿的一個刑罰長老,收了月天的好處,月天行事較方便,反正自己的任務就是保證這個犯人不死,其它的就沒什麼啦。
盯著月天兩人離開的身影,戰戚血紅色雙眼中,閃爍著極端仇恨的目光,但是現在意識已經變得有些模糊了。
「唉,月天啊,這子到底要怎麼安排啊,殺手公會的人什麼時候能到啊」走出洞窟,這個中年人看著月天嘴里詢問道
「用不了多長時間了,听這次是殺手工會的會長親自過來啊,所以這個子非常重要」
「那你還這麼玩他」
「哼,只要不死就行,隨便我怎麼玩,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月天著眼中閃爍著冰寒的目光。
經過這麼幾天,黑翼帝國漸漸的平靜下來,但是經過戰戚這麼一搞,帝國政務倒是顯得有些混亂,搞得黑翼陛下時常大發雷霆。
魔殿的人已經嚴陣以待,等著殺手工會的人前來,而魔都的警衛足足增加了三倍,看起來現在防御非常嚴謹的樣子。
一天後,魔都的外面,一道紫光在天空一閃,停頓在了天空,紫光散去,煉心和月凝的身影出現在空中,煉心目光盯著前面的魔都,這魔都確實氣勢非凡的樣子。
「我們先下去不,到了這里還是心行事」月凝目光也轉向前面的魔都,兩人都沒有來過這個地方顯得非常陌生。
在距離城門很遠的地方煉心讓雷獸在一個隱秘的地方降落下來,雷獸身上紫光一閃,又恢復了獸的模樣,同時身上的氣息顯得弱了一些,看來也消耗不少啊,煉心伸出取出兩顆火蓮子往空中一拋,雷獸眼楮一亮,閃身接住兩顆蓮子吞進肚里。
「走吧」煉心臉上帶著微笑,目光盯著一個方向,慢慢的走了出去,月凝跟煉心並排走在一起,
只見靠近城門的地方人人流量很大,進進出出,在城門的兩邊數十個剽悍的黑甲戰士站在哪里,手上的黑色長槍閃爍著寒光,隨時保持最高警戒的樣子。
「沒想到這帝都防衛這麼嚴啊」煉心目光在左右兩排黑甲戰士身上一掃,目光中帶著詫異,這些黑甲戰士,最差的都是劍師,身上散發著鐵血的氣息,看起來非常不凡的樣子,最強大的是一個看起來頭領的人,大劍師的實力。
看守正門的士兵實力居然這麼強大,煉心到過的城市還從來沒有見過,頓時留意起來。
煉心與月凝踏進了城門,站在城里,煉心有種找不到方向的感覺,前面足足有四個岔道,還真不知道該走哪里才好。
「到底哪里是去魔殿的呢」煉心臉上出現為難的神色
「哎,這位哥,我看你是第一次到魔都的吧,不知道的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雖然這魔都很大,但是我在這魔都已經生活了二十年閉著眼楮都能走」就在煉心感到為難的時候,旁邊一個臉上堆滿笑容的二十多歲的黑袍青年走到煉心面前。
「咦,你怎麼知道我們是第一次到魔都啊」煉心上下打量起這個青年,臉上露出異的神色,自己剛剛踏進這城門沒有兩分鐘居然就有人看出自己是第一次到這里。
「嘿嘿,那還不簡單啊,你看看你的穿著與我們是不是有很大的差別啊」這個青年指了指煉心身上的青色長袍。
煉心聞言,目光在周圍一掃,頓時恍然大悟,只見周圍的人服裝基本上都是黑色為主,像煉心穿著青色長袍,月凝一身白衣倒是顯得與眾不同。
「而且,我看你們兩位進來的時候站在這里猶豫不決,第一次來的人基本上都會和你們一樣」接著這個青年又開口了。
「呵呵,沒想到你觀察得這麼仔細啊」煉心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青年,確實也沒想到這青年居然能在短短的一瞬間從自己和月凝的身上看出這些。
「嘿嘿,我們也是混飯吃嘛,如果你覺得我對你們兩個都幫助到時候給我一點好處就行了」這個青年一邊著,一邊右手作出一個世人都懂的手勢。
「很好,只要你能幫到我們,好處當然不會少你,這點意思就先給你吧」煉心臉上帶著微笑,手上光芒一閃,一個袋子已經出現在手中,順手向著這個青年拋了過去。
接過袋子在手上墊了墊,這個青年臉上露出了狂喜之色,根據經驗來看,這里面的分量著實不少的樣子,沒想到今天居然釣到兩只大魚。
「這魔殿在什麼位置啊,最近魔都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啊」煉心緊接著開口問道
這個青年左右看了看,然後右手指著對面的一個酒館︰「我們到里面去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轉身帶著煉心與月凝進了那個酒館,看得出來這個青年與酒館很熟的樣子,在二樓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坐下之後,煉心隨便點了些東西,然後就听這個青年道︰「這魔都分為內城和外城,魔殿就在內城的東面,最近這魔都倒是發生了一件大事,魔衛營一夜之間化為烏有,內城中數十家重臣更是雞犬不留,就連皇族公館都被破壞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叫戰戚的青年」。
「你們不知道,那天晚上,內城的空中那景象太嚇人了,雖然隔得遠,但是我還是看得清清楚楚,一個巨大的火球就像是天外隕石一樣炸向皇族公館,我先前還以為是天象,不過後來才知道,那是絕世強者的攻擊,更沒想到的是,那個絕世強者居然還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
「不過後來這個青年被魔殿的人帶走了,你們知道這個青年是誰嗎」突然這個青年神秘兮兮的看向煉心和月凝,見到煉心和月凝搖搖頭,這個青年又繼續道︰「他居然是戰家的後裔,不過可惜啊,戰家在前幾年居然背上了叛國的罪名,一夜之間慘遭血洗,我都沒有听有人逃出去」。
「哎,真是老天無眼啊,戰家上下全是忠貞愛國的將領,居然被冤枉成叛國的罪人,一夜之間就被魔衛消滅干淨,難怪這戰家的少爺會回來滅了魔衛營」這個青年著眼中不禁充滿了對戰家的同情。
「那最後那個戰戚現在怎麼樣了啊」煉心面上作出很好的樣子,目光直直的盯著這個青年。
「戰戚啊,被魔殿的人帶回了魔殿,現在還被關押在魔殿的某個地方呢」
「不可能啊,這個戰戚殺了這麼多人,在帝國制造了這麼大的混亂,一般都要被斬首示眾的啊」
「嘿嘿」對面的青年看到煉心面露怪的神色,突然笑了笑,然後神秘的伸過頭來,聲的道︰「我听,魔殿的人要用這個戰戚和誰換什麼東西,這可是非常隱秘的消息啊,至于是和誰換,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這個青年的話,月凝這戰戚相會對望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煉心,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叫喚戰啊,戰會不會有危險啊」月凝傳音道
听到月凝的傳音,煉心低著頭,臉上露出沉思的神色︰「不管是什麼人要交換戰,我們現在只要將戰救出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