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 01 當黑暗開始恐懼,血色將照亮整個世界

作者 ︰ 魂之重奏

布蘭特,听起來就像是一個騎士的名字,實際上,他就是一個騎士,而且是一個長期處于戰爭最前線的騎士。

恩,這里說的是戰爭的最前線,而不是戰場的最前線,因為站在戰場最前線的人都死光了,布蘭特可不是那種傻子。

管轄人事的布蘭特是奧爾森要塞少有的安全最有保障的人之一,普通來說,只要要塞沒有被那群帕爾薩猴子打下來,他就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危險,即使打下來了,也許還能作為撤退部隊早早的撤離,對于這個職位,其他人身為嫉妒,而布蘭特本人也很享受這種嫉妒。

管轄人事,這種事情本來就在軍隊是最吃香的。為什麼這麼說呢?這要從奧加的軍隊制度說起。

奧加帝國士兵一般的服役期是三年,像奧爾森這樣既是重鎮又是最前線的地方,如果待上三年,別說是一般的普通士兵,就是魔劍士都很難說能夠活著退役。但,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塞給布蘭特這樣的家伙一點好處的話,來個途中調離,去安定的地方待個一兩年,等再回來的時候,直接就退役了,只是名頭上還是奧爾森要塞服役出來身經百戰的士兵,各種補助啊必然都是大大的高于其他地方的,這筆賬,即使是傻子都能算的過來。

還有一個吃香的原因就是女人。

為什麼是女人呢?如果是一般的駐扎城市還好,駐軍士兵閑空的時候還有機會去窯子啊之類的地方泄一下自己作為男人的**什麼的,但是這是奧爾森要塞,身後就是帝國的千里平原,如此重鎮根本就不允許任何無關人士進入要塞,更何況妓女這種來路不明的人,不可能給帕爾薩的猴子任何可以滲透的機會,這是嚴令,上到將軍,下到士卒都是必須遵守的。那麼士兵們怎麼來泄自己平時多余的精力呢?打架,雖然軍營里不禁止這些,但是回來肯定都是要受懲罰的,而且打得過不打得過還不一定。喝酒?大概沒什麼地方比奧爾森更難買到這種東西了。

那麼,既然沒有女人的話,就用男人將就一下吧!

只要看起來長得不錯的,身材蠻瘦的,皮膚白白女敕女敕的,都能將就一下,誰叫這里是奧爾森呢?

凡是才進來的新兵,看起來長得不錯的,只要各隊的隊長說一聲,再給點好處,基本上布蘭特都很樂意做個順水人情。怎麼說以後還要靠這些家伙多多招撫呢!

翻閱著手中的新兵名冊,布蘭特將看起來不錯的都一一記下來,就在他翻到下一頁的時候,停下來了,「這個,貴族啊!真心稀罕,看起來也是極品呢!看來需要他們多支付點好處了。」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布蘭特將這張文件抽出來,放在一邊。他之所以看到貴族都無所畏懼,是因為在這個地方?貴族?呵呵,就是天王老子,到了戰場上誰不會死,死了那就一了百了了。

滿意的完成這次工作後,他哼著小曲推開門,今天的奧爾森依舊干燥的要命,不過這並不影響他愉快的心情,人麼,就是要說苦中作樂麼!

穿著囚服的修斯看起略顯疲憊。

一路上和他一起配到這里的人全都像是已經死去的亡靈似的,整個一個隊伍,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一個人願意與人交談,雖然他本身不是一個很喜歡說話的人,但是這樣壓抑的氣氛還是讓他在心理上有說不出的疲憊感。

歷經半個月的行軍,修斯被從貝爾薩斯的醫院配到了這個全公國最危險的地方,而且還要在這個地方帶上三年的時間,不得的不說這是一件普通人都很難承受的事情,不過還好修斯自小就習慣的一個人,所以,即使這樣,他也沒有太過于沮喪,唯一死死壓在他心頭的,只有那句讓他想起來就揪心的話。

死囚營雖然名義上是一個營,但卻又過一個師團的人數,只不過,這群人都注定要上去送死的,所以裝備數量大概卻連半個師團都不到,而且還都是正規士兵用壞掉的,卷刃的武器,本來這些人就是上去當肉盾的,給他件衣服就成了,還要什麼裝備啊!

「你,過來。」突然,一個騎著灰色高頭大馬的人用馬鞭指著修斯。

「我?」修斯指著自己,確定對方真的是找自己後,才從人群中走出來。

來者是一位大騎士,他肩上的藍色愈翎證明了他的軍餃。

大騎士,一般是等同于部隊中的百夫長,只是他們手下並沒有士兵,只有軍職,而在正常的軍隊統帥體系中,大騎士是高于百夫長一點的,這是奧加帝國以文挾武的做法,為的是保證讓帝國擁有龐大的軍事力量的同時不會被過于強力的軍政府而威脅到。

「你叫什麼名字?」帶著那種指使慣了別人的語氣,大騎士抬著眼皮,用眼楮的余光打量著修斯。

「修斯•道凡爾。」修斯並不想強調自己的貴族身份,所以只是說了自己的名字。

「貴族啊!你犯了什麼事情?」好奇間夾雜著嘲諷與調侃。

「我殺了人。」修斯很不喜歡別人這麼對自己說話,但是現在身份不同,他只有忍耐。

「是麼,你殺了幾個人啊?」

「十二個。」

「不是很多嘛,怎麼會被送到這里,你家里擺不平?」

「我不知道。」修斯低著頭,他也不明白為什麼之前芙羅拉還說會救自己,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看來不是你得罪的人滿厲害,就是你家里已經不行了嘛!算了,既然是貴族的話,那就跟我來吧,看你細皮女敕肉的,估計也受不了這個苦。」說著,他駕馬揚鞭,轉身向軍營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修斯愣了愣,看到押送的士兵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路後,雖然不喜歡這個人,但是修斯還是心里滿感激的追了上去。

沒走多遠,前面騎馬的人就停了下來。

「那邊是第三步兵營,你就去那邊報道吧!我已經把事情安排好了,如果不是在死囚營的話,你大概還可能在三年後活著回去。」大騎士用馬鞭指著一座軍營這麼說道。

「謝謝閣下,請問您叫什麼名字?如果回到家鄉,我會記住您今日的恩情的。」修斯很正式的回答道。

「我?」大騎士突然笑了,「你還是不要知道我的名字為好,別嗦了,快去報道吧,營里是定時開飯的去遲了你晚上就沒飯吃了,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你會知道我叫什麼名字的。」

「好吧,總之,謝謝您今日的幫助。」修斯再次頷低頭,表示感謝。

「呵呵。」大騎士笑了,只是他的稍稍笑聲有些怪異。

「請問,這里是第三步兵營嗎?」修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門口的衛兵確認道。

「是的,」衛兵打量了他一下,「你找誰?」

「我叫修斯•道凡爾,是來第三步兵營報道的,」

一瞬間,修斯感覺到那個衛兵看自己的眼神變了,變得非常怪異,讓他感覺非常的不舒服,強忍著不適,修斯模了模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麼嗎?」

「什麼都沒有,」衛兵呵呵一笑,「跟我來吧!索爾伍長等你很久了。」

等我很久了?修斯沒有明白其中的意思,只是他還是跟了上去,對于他來說,這是一次機會。

衛兵推開一扇營房的門,「索爾伍長,那個叫修斯的到了。」說完他就轉過身來,「進去吧!」

「謝謝。」修斯點點頭,習慣性的道謝後走進這座看起來蠻髒亂的營房。營房的主人正坐在一張小桌子上,雖然是小桌子,但是對于面前這個看起來有兩米三四左右的大漢來說完全就像是凳子。

「你好,索爾伍長,我是才來報到的修斯•道凡爾。」修斯打量著這個宛如灰熊般的男人,不知道對方找自己干什麼。

「月兌。」對方只說了一個字,那低沉嘶啞的聲音真的像是一只常年居于山嶺的野獸。

「月兌?」修斯被搞懵了,他完全沒有明白對方的意思。

「把衣服月兌下來。」對方再次開口。

「呃,那麼替換的軍裝在哪里?」修斯眨眨眼,看著髒亂的營房,哪有什麼可以替換的軍裝。

「叫你月兌!」突然,灰熊暴怒起來嗎,他突然伸手抓住了修斯的領子,猛的將修斯拽過來。

「什……!」修斯沒想到對方突然難,還沒有驚叫出聲,突然感覺自己嘴被什麼東西堵上了,他瞪大了眼楮,滿是不敢相信的神色,這個男人,居然用他那狗熊一樣的嘴親了自己。解釋,修斯就感覺自己的背後一涼,囚服那劣質的麻痹很明顯禁不起如此的撕扯,一只手就攀上了自己的後背。

霎時間,修斯就明白了那大騎士吞吞吐吐的話語和衛兵詭異的眼神是怎麼回事了,常年修煉的修斯毫不猶豫的反擊,一拳打在了面前狗熊的太陽穴上。

狗熊看來並沒有料到修斯有如此強的反噬,被重拳打在要害,雖然沒有昏過去,卻不可控制的放開了修斯,讓他有了喘息的機會。

「呸呸呸!」修斯做夢都沒有想到這輩子第一次居然是被一個男人給親了,腥臭的口水讓他幾欲嘔吐,顧不了髒兮兮的囚服,拽起已經沒法遮體的破囚服,拼命的想把嘴上那惡心的感覺擦掉。

「你敢打我!」突然,面前的狗熊暴喝一聲,一拳打在了修斯的肚子上。始料不及的修斯感覺月復下一陣劇痛,差點昏過去,身體不可抑制的倒在了地上。

「混……蛋……」短時間沒有辦法動彈的修斯罵道,但這也只是無謂的掙扎罷了。

「哈哈哈哈!老子就是喜歡不老實的!」狗熊大笑一聲,也不顧頭上已經紅腫起來,伸手按住倒在地上的修斯,狠狠的撕下他剩下的一點衣服嗎「貴族就是不錯啊!哈哈!」

修斯感覺到一雙粗糙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撫模,全身都翻起了雞皮疙瘩,但是已經吃過一次虧的狗熊自然不會再給他反擊的機會,再次狠狠的給了他的肚子一拳。「這張小臉蛋不錯,我可舍不得打,哇哈哈哈!」說著,抓住修斯的雙腳就開始往外擰。

修斯拼命的掙扎,因為腿被抓住的緣故,隨著他的掙扎,兩個人漸漸往那對雜物移動了。就在修斯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突然,他感覺模到了一樣熟悉的東西。

劍柄。

修斯使用的是劍技,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刀劍的話,其他的武器很難揮出風斬那樣的劍技,而空手的話更是做不到,所以剛才,他才沒有辦法使用風斬這樣的技巧反擊對方,但是抓住劍柄之後,修斯突然整個人都冷靜下來了,面對對方要扳開腿自己的舉動,他沒有再抵抗,收回了腿上抵抗的力量。

「怎麼,這樣就屈服了?」狗熊還覺得自己沒有盡興。

「哼。」冷笑,這讓對方不禁抬起頭看他,就在這時,兩股噴灑的血液將修斯的全身染成點點紅色。

「呃?」狗熊出不解的聲音,他將視線移動到血跡的來源處時,從雙肩傳來的劇痛已然讓他明白生了什麼事情。

「啊!!!!!!!!!!!!!!!!!!」狗熊的慘叫聲中,修斯從容的踢開了抓住自己雙腳的斷肢,用完全沒有感情的眼神看著面前跪地慘嚎的步兵營伍長。

「伍長!」幾名士兵破門而入,眼前的景象是他們沒想到的,跪在地上的伍長和一個完全**,全身濺滿血色的少年。

「你!殺了他!」士兵們二話不說,拔出劍就要將修斯擊殺。

但是,這群家伙連給少年提鞋都不配。

垂在手上的劍只是微微晃動,沖進來的三個士兵就直接被從脖子處分開,並不是一個個分開的,而是連同舉起的劍的手臂一起,被一擊切開,所以還有一個個頭稍矮一些的士兵在他的身體上海殘留了半個下巴。

一堆無頭尸體和斷肢落在地上,至始至終,修斯都沒有看一眼,好像只是拆死了幾只螞蟻,連讓他察覺到的資格都沒有,他只是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那張嘴是我這輩子最討厭的東西。」噗!下巴連同嘴唇都被切掉了,狗熊已經失去了能夠聲的器官,留下的只有那不完成的舌頭還在垂死的翹起,這是修斯故意沒有切斷舌部的大動脈,這樣這個男人就不會那麼快死去。

「然後,是這里。」再一次噴濺出鮮血,一團腥臭的物體落在了地上,狗熊的已經不存在了,精準的切法連同可能使用功能器官全部切去,或紅或黑的東西涂了一地。

「最後,就是你本身的存在,就讓我非常非常的討厭!」這次不是一劍了,而是暴風式的劍擊,伴隨著飛舞的血花,無數的肉片飛起來,修斯並不知道什麼叫做凌遲,但,他先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面前的這個被稱為人的東西轉化為一堆碎肉。

「西索伍長!」再次沖進來的是一位看起來大約二十來歲的青年,他黑底青紋的肩章表明了他也是一名伍長。只是當天看到屋里的景象時整個人都忍不住吐了出來。

原本有些髒亂的小屋遍是紅色,但那不僅僅是噴濺的血液,而是貼滿了牆面和地面一片片的碎肉,被稱為西索伍長的人已經不存在了,腸子和著脂肪一灘灘的落在地上,心與肝髒和著肺葉已經不知道分成了多少塊粘滿了門前的三個尸體,頭顱的待遇稍微高一些,被少年插在劍上,白花花的腦漿慢慢的順著下垂的劍流下來,一滴滴落在紅色的地面上,分外扎眼。

「伍長,你是這里的負責人嗎?」**的血色少年將死神的目光移向年輕的伍長。

「你殺了西索伍長?」好不容易穩住自己的失態,那位伍長明知故問的確認著。

「作為士兵就是這麼對一個貴族的麼?」少年的語調完全沒有平仄。

「貴族……」伍長面對這個詞僵住了,這個白痴惹誰不好,居然把手伸向貴族,這要怎麼辦,稍微定了定心神,他趕忙控制住自己後面激動的士兵,「你先把劍方下,剩下的事情我來負責。」

「你覺得這有可能嗎?」少年將視線移開了,很明顯,面前的這個人沒有任何的分量,那麼就讓他去死吧!

噗。二十多年的生命就在這揮手的一瞬消失了,也許他花了很長時間的努力才從軍隊中混出一點頭緒來;也許他的家里還有年邁的母親等著他去服侍;也許他才剛剛成為某個天真可愛孩子的爸爸;也許,不,沒有也許了,面對蠻橫的暴力時,一切假設都是多余的,儈子手在殺死了伍長之後並沒停手,而是順手開始屠殺那些士兵。

比起那些魔道學院的學生,這群士兵的戰力能有多少?或許應證了那名英年早逝的劍豪的話吧!「我的劍是邪道,泛泛之輩不過一擊就會命喪于此。」極端的劍術,也許會有很多的破綻,但是如果你沒有辦法達到能在攻破這些破綻之前活著的程度話,那麼再多的破綻都是沒有意義的。

飛散的殘肢斷臂終于壓破了士兵們的膽,所有人鬼叫著往後退去,聰明的已經躲進了營房,不聰明的也知道離這個魔鬼三米開外。

少年並沒有追擊的意思,他撿起一把被丟在地上的劍後,將手中已經砍得卷刃的劍丟在地上,踩著遍地的尸骸,緩緩的走到之前來的步兵營門口,突然他轉過頭來,「對了,可以給我一套衣服嗎?」

「……」所有人都沉默了,且不說衣服,誰知道走到他面前之後,他會不會一劍把自己劈死。

「沒人願意嗎?算了,那就這樣吧!」就這麼,赤條條的少年提著劍,原路返回他所在的死囚營的隊伍。

當修斯回到他之前來的地方時,所有人都驚愕的看著他,押送的衛兵已經將手中的長槍對準了他。

「我不喜歡別人用東西對著我,」**的少年皺起眉頭,但是這很明顯不可能讓士兵們把槍放下,「蒼蠅,真是煩死了。」

只是一劍,身著鎧甲的衛兵被從喉嚨處一切兩段,頭顱高高的拋起來,落在尚在行徑中的死囚中,一時間,死囚開始混亂起來。

「反抗者立刻殺死!」遠處騎著馬的騎士大聲命令道,不過,這也就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句話了,遠遠地,少年揮出一劍,直接跨越了三十米的距離,那個騎士被連人帶馬切成兩截。

這下子暴亂立刻就爆了,死囚們開始攻擊衛兵,雖然看起來只是送死般的拳打腳踢,但是人數多了,即使身著盔甲的衛兵也很難立刻就鎮壓住他們。

「一群賤民。」少年如此說道。

實際上少年一直沒有現,自己在憎恨著,那些害他淪落至此的平民生們,明明只是想和他們好好相處,明明沒有任何的惡意,為什麼就不明白呢!「愚蠢,豬!」看著暴亂的死囚們,少年露出了猙獰的表情。在士兵們目瞪口呆之下,少年一劍將面前二十米範圍內的所有暴亂的囚犯全部切成了兩段,飛散的尸骸瞬間就讓囚徒們安靜下來。

來者並不是救世主,而是魔鬼。

「你們在干什麼!快抓住他!」又是那個讓人厭惡的聲音。

本來打算扒下一件衣服的修斯听到了這個聲音,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他將目光轉向了那個大騎士。

和之前那裝出來的和善相比,這丑陋不堪的猙獰表情更適合他,修斯這麼想著,提著劍走向還坐在馬上的大騎士。隨著少年的前進,所有的士兵都在後退,因為面對這個魔鬼,就等于面對死亡。

「你叫什麼名字。」來到距離大騎士十米處的地方,少年這麼問道。

也許是覺得這個距離還算安全吧!布蘭特並沒有退走,「我是大騎士布蘭特,你已經犯了殺害同胞士兵的重罪!趕快投降!」

「原來不是貴族啊!」少年露出失望的神色,「算了,既然不是貴族的話,將你全家都殺掉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賤民,去死吧!」

藍色的羽翎落下,士兵們已經不再驚訝了,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恐懼和敬畏。

「住手!」這時候,終于有一個能夠穩住場面的人出現了,修斯看到了那閃耀的將星就知道這次來的不是那些阿貓阿狗之類的小角色了,「閣下是何人?」

「修斯•道凡爾,或者叫我魔劍修斯也行。」即使面對將軍,修斯依然無畏的笑了。

「你是貴族?」坐在白馬上的將軍有些驚奇的問道。

「是的,所以對一個貴族,請報上你的名來,將軍。」

「阿魯賽•巴貝拉!帝國子爵,蒼龍師團師團長。」將軍如此回答道。

「那麼,將軍,我殺了這些賤民,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呢?」少年依舊笑著,那血腥的笑容卻包含了默默的威懾力。

「帝國法令,貴族處死侵犯自己尊嚴的平民無罪,請你返回自己原來的位置。」將軍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賢明的判斷。」少年微微欠身行禮,提著劍走回死囚的隊伍中。

「不過我想作為貴族,你應該先穿好你的衣服。」將軍看著少年的背影,忽然轉移話題。

「也是,」絲毫不顯得尷尬的少年隨手吧劍指向一名囚犯,「賤民,把你的衣服月兌給我。」

「是……是……是!」顫顫巍巍的青年忙不迭的交出自的衣服,否則下一秒交出的就是自己的性命了。

「道凡爾閣下,有興趣來我手下做事嗎?」

「呵呵,我想如果半小時之前我肯定會答應,不過現在,我覺得鮮血比這個這些更適合我。」少年說完,便搖搖晃晃的往隊伍的最前端走去,所過之處,無人敢攔。

「瘋子。」阿魯賽這麼給他之後共事了好一段時間的修斯下來這麼一個糟糕的第一映像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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