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山田海里扶進看守所的房間後陳皓跟在樸正英的身後一臉疑惑地走了出來,眼楮也在對方身上不停地打量著。脖子,雪白的;小手女敕呼呼的;大腿,修長而性感的;臀部,臀部就不用看了。最後陳皓還是把目光集中在了樸正英的左邊手臂上,在他看來想試探對方還得從那里下手。
「喂,看夠了沒有?」突然陳皓身前的樸正英停下了腳步轉身一臉氣憤地望著陳皓。這女人也真厲害,似乎眼楮長在後腦勺的一樣。
「啊!」陳皓哪料到對方會突然停下來,會突然轉身,一時沒收住腳步幾乎和身前的樸正英撞了個滿懷。不過還好,總算自己反應夠快,至少還是穩住了身子,至少還沒有真正接觸到對方的身體。不過他那知道身後……身後一臉沉思的王所長也跟了上來。
「啊!」這次不是陳皓的聲音,而是樸正英尖叫了出來。原來樸正英這一停雖然陳皓是收住了腳步,穩住了身子,不過陳皓身後還緊跟著個王所長,一臉沉思的他哪知道陳皓會突然停下腳步,一下沒反應過來便撞了上去。本來人家陳皓是收住了腳步,不過被身後的王所長一撞身子還是直直地撲向了樸正英。
看著對方的臉蛋離自己越來越近,陳皓慌了神,甚至都準備閉上眼楮了,不過想起自己還得試探對方,想起那黑衣女人左臂上的槍傷陳皓雖然閉上了眼楮,但是手卻伸向了樸正英的左臂。
望著陳皓朝自己撲了過來樸正英一臉的氣憤,不過臉上更多的卻是得意。看著陳皓已經閉上了眼楮,看著陳皓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左臂樸正英當然明白對方想干什麼,能讓眼前這家伙得逞嗎?不能,至少現在絕對不能。
就在陳皓的右手準備狠狠地捏向對方左臂的時候樸正英卻飛快地轉過了身子,手臂也躲過了陳皓的「試探」,可是……
已經閉上眼楮的陳皓對準樸正英的左臂就重重地捏了下去。
「啊!」一聲尖叫。得逞了,終于成功了,這是陳皓的第一反應!不過……不過手里的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軟軟的,圓圓的,彈性十足,這怎麼不像是手臂,而是……
「啊!」陳皓慌忙地睜開了眼楮,傻了,徹底的傻了。自己的手怎麼會在對方的胸脯上,自己怎麼還死死地抓著對方的「秘密」?
「你!**!」話剛說完樸正英便伸出了手,甩手就準備給陳皓重重的一耳光,不過就在她的手快扇到陳皓臉上的時候速度卻放慢了,力量也減輕了,耳光……耳光幾乎就快變成了輕輕地撫模。
靠!你一日本娘門還想扇老子耳光?自己這臉除了涵涵以外誰還敢扇?看著對方舉起了手陳皓急了,伸手就朝樸正英臉上扇去。
「啪」的一聲,畢竟對方是女人估計陳皓這巴掌也不算重,陳皓一巴掌扇在了樸正英的臉上,而自己的臉只是被對方輕輕地撫模了一下!
「陳皓,你……」樸正英哪受到了這樣的委屈,話還沒說完眼淚就已經流了出來。
哎呀,完了!陳皓難堪到了極點。原來人家根本就不是想扇自己耳光,人家只是……不過誰讓你那麼凶的,那手勢,那架勢,誰都會誤會的。
「我……我以為……」陳皓一臉尷尬地望著樸正英,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
「我……我先出去了。」說話的不是陳皓,而是他身後一臉尷尬的王所長。「你們慢慢聊。」說完王所長就朝外面奔去。不知道這老東西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呢,還是覺得應該留給陳皓他們一點私人的空間。
「王所長,王所長。」聊?聊個屁啊!陳皓著急啊,跟著王所長就想朝外面鑽。
「陳皓!」不過一旁的樸正英卻伸出手臂擋住了陳皓的去路。只有一臉「陰笑」的王所長慌忙地朝外面奔去。
「樸小姐,您還有事嗎?」陳皓有點裝腔作勢,有點明知故問的感覺,甚至都不敢抬頭看一眼身前的樸正英。
「陳皓,你不是個男人。」樸正英一臉憤怒地對著陳皓大叫著。
「你!」被對方這話一急陳皓又憤怒了,又激動了,甚至差點又舉起了手。老子怎麼就不是男人了?
「你什麼你?你打女人就不是個男人。」樸正英不甘示弱地大叫著。「打了人就想溜,難道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也是啊,陳皓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以前從不打女人的,可是現在怎麼……
「那你還想怎麼樣?」沒辦法是個男人就得面對現實,就得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你得負責任!」看著陳皓的語氣軟了下來樸正英那還帶著淚痕的臉上又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就是不知道這小妮子又想出了什麼花招來為難陳皓。
「那你說說你想怎麼樣吧?」陳皓一臉的不耐煩,大不了賠你點錢了事。可想起上次行李箱的事情陳皓急了,當然明白很多事情可不是用錢就能解決的。
「你……你先幫我把淚水擦干。」想了半天樸正英終于冒出了一句讓陳皓感到手足無措的話,當然臉上得意的笑容也更加明顯了。
「不行!」陳皓也不含糊,直接就拒絕了樸正英的要求。
「你!你說為什麼不行?」一轉眼樸正英臉上的笑容又變成了失望,對陳皓的失望,對眼前這家伙的失望。不就是讓你幫自己擦擦淚水嘛,又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再說有便宜你也不佔,難道……難道我在你心里面就那麼……
「因為……因為我沒手帕。」陳皓本來想說男女授受不親的,不過想了想還是放棄了,要不然估計又會被眼前這女人抓住機會繼續「發展」下去。反正自己一大男人帶一手帕在身上干什麼!
「那……那你用手幫我擦!」本樸正英想說自己有的,不過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放棄了。用手擦?那感覺該多好啊,就是白白便宜了這小子。
「你……」你太過分了。這女人怎麼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呢,怎麼就這麼不懂得羞恥呢?
「你什麼你,難道你還想推卸責任不成?」
「我……唉!」沒辦法,陳皓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還是緩緩地走到了樸正英的身前。
感覺著陳皓那溫暖的雙手在自己臉上輕輕地擦拭著,樸正英激動啊,幸福啊,眼淚都快再次流了出來。
「喂,別哭啊!」望著對方眼眶里再次裝滿了淚水陳皓急了。自己一邊擦,而這女人一邊哭,那這得擦到何年馬月啊!「現在……現在流出來的我可不管啊!」
「陳皓。」樸正英伸手輕輕地抓住了陳皓的雙手,那深情的眼神,那一臉幸福的表情……媽呀!陳皓哪受到了這樣的「待遇」慌忙地把手收了回去。
「樸小姐,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出去了。」說完陳皓就慌忙地朝外面走去。可不敢再在這女人面前停留半刻。
「站住!」不知道是出乎陳皓的預料呢還是一切都在意料當中,反正陳皓剛邁開步子樸正英便大叫了出來,仍舊伸出手臂擋在了陳皓的身前。
這女人到底想干嘛啊?難道還真想「吃」掉自己不成!陳皓有些著急,有些憤怒,不過在看了看對方擋在自己身前的手臂後似乎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試探的機會再次來臨了。
「樸小姐,你還想怎麼樣?」陳皓一邊憤怒地說著一邊伸手裝模作樣地想推開樸正英的手臂,不過他那鐵鉗般的大手卻重重地朝對方的手臂上抓了過去。
「你想干嘛?」看著陳皓的手伸了過來樸正英慌忙地收回了手臂,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當然知道陳皓想干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靠!又落空了,陳皓幾乎氣憤到了極點。看來這女人是有意在回避自己,看來這女人根本就是那個黑衣女人。這是陳皓現在心里唯一的想法。
「哼!」樸正英冷冷地哼了一聲,一臉憤怒地望著陳皓,不過心里卻偷偷地樂著。「陳皓,你剛才扇了我一耳光,你看事情怎麼解決吧?」
「什麼?」陳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該模的也模了,該擦的也擦了,怎麼事情好像才剛剛開始啊。不過人家樸正英剛才也說的很清楚,「你先幫我把淚水擦干」,弦外之音就是事情到底個什麼解決法先把淚水擦干再談。
「怎麼?難道你想不負責?」
「算了,算了。」陳皓再次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里只有有個想法︰這女人簡直就是蠻橫無理,簡直就是故意來找茬的。「樸小姐,你說吧,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個負責法!」認了,老子今天認栽了還不行嗎?
「在我們日本……日本有規……有法律規定(估計規定還不行,還得帶上法律二字才能壓的住眼前這家伙)只有自己的丈夫才可以扇妻子的耳光……」
「等等,等等……」樸正英的話還沒說完陳皓就大叫了出來。這女人的話是什麼意思,這女人是什麼意思?天吶,不會真要讓自己對她「負責」吧?不會又是個來逼婚的吧?
「日本有這樣的法律規定?」陳皓可不敢相信,畢竟這算哪門子法律啊!要真是那樣日本男人走在路上見到哪個女子長的漂亮,上前扇一耳光「事情」不就成了!
「有,當然有了。大不了我回去讓首相馬上把這一條給加上。」不過樸正英這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得別說陳皓,就連他自己也听不見了。
「切!」陳皓有種被欺騙的感覺,有種被耍的感覺轉身就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