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圓床上,相互得到了極大滿足的我倆相擁在臥。
「以後,你就是君不滅專用了,知道嗎?」我沖懷里的如嫣狠聲而道,口氣不容反駁。
「喜歡嗎?你喜歡就好。專用就專用,就怕你不愛用。」如嫣肘撐上身,看著我的眼神再度妖媚起來。
「剛才最後的那招,你是咋整的,這麼厲害?一定很難受吧?」我的思緒還在回味方才難得的體驗,實在是喜歡,不過也擔心她太過受罪。剛剛在她喉間爆的那刻,差點令她窒息。
「是挺難受,那滋味沒法形容。」如嫣指著咽喉下方道︰「沒關系,只是因為頭一次嘗試,這里的勁兒沒使對,以後熟練了就好了。只要你喜歡,我天天給你做,呵呵,不對,應該是你想要了我就給你做。」說完,對我甜甜一笑,又得意洋洋地道︰「我厲害吧?你以為呢?若是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東西,我這個年紀了,會有把握拴住你?」說起年紀,她的面色突然暗淡下來,低聲嘆道︰「唉,也拴不了幾日了。這容貌現在還能看,可它說老就會老,我覺得,再過幾年就……唉,能擋住一切,也擋不住歲月。」
我抬手把她再度攬進懷里,呵呵笑問︰「咋地,怕自己老成一臉褶子,會把我嚇跑嗎?」說起來,我還覺得奇怪呢,她的身材和那處的關鍵部位,絲毫感覺不出曾經生過孩子,而且還是六個孩子,她是如何保養的?一定是懷有高深至極的美體絕技。
「怕,很怕。我喜歡你,很喜歡。而且我知道,自己很快就會真的愛上你,離不開你。可是,畢竟年齡擺在這兒,到時候怎麼辦我都不敢想。唉,不想了。你這個混蛋,怎麼不早二十年來找我?」她說完,在我胸口使勁錘了一下。
「咋能說愛就愛上呢?一國之主怎麼可以隨便動感情呢?你這是置國家于不顧,不過,你好象一直不怎麼顧。」我故意言語刺激之。
「別和我耍貧,我就是不顧又怎麼了?反正鳳翔還好好的,現在有了你,我更不用管了。頭疼的事情你去想辦法吧,你是男人嘛。」如嫣慢聲細語,根本不在意我的故意諷刺,耍賴的水平絕對可以和我一拼。
「好吧,我能感覺出你對咱還是真心一片。那我決定,不但幫你護好鳳翔,還會給你余外賞賜。听好了,你這個臉皮厚的流氓老娘們兒,我有辦法讓你多活至少百年,而且始終這麼年輕,直到你蹬腿嗝屁的那一刻。」我高聲道完,手上立刻運起壞勁兒準備。
果然,她听到我的話,急忙挺身欲起,可是被我的胳膊勒著起不來,折騰了半天,錘著我的胸膛大聲道︰「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說的是真的?你要是敢騙我?我饒不了你!放手,混蛋。」
連錘帶罵的終于獲得了釋放,她縱身而起,身軀劃出一道白浪,「啪」聲跨坐在我的肚皮上,同時,邪惡雙腳踩住我的雙手,小手掐上我的脖子,把妖媚容顏湊到我眼前,狠聲說道︰「你,給我再說一遍。」慢聲細語完全消失,柳眉緊皺,烏黑長散落而下把我倆的腦袋一同罩住。整個過程如同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盡顯不凡武技。
「激動個啥?你看看你現在,簡直就是個女鬼。還有,你又弄了我一身。」說著,我用視線和努嘴提醒她看向我的肚皮。她現在的動作,雙腿大開,臀間花朵兒如同吸盤一樣吸在我身上。
「少廢話,快說!寶貝兒,快說嘛。」前五個字她是咬牙切齒,後面瞬間變成嫵媚撒嬌,變臉度如同閃電,看都不看腿間一眼。
「我沒騙你。三個月後,我幫你把現在的容顏三拳兩腳揍定型,絕對永不會變。哎!好好,我好好說,別咬我鼻子。我怕了你,血盆大口的,至于嗎……是真的,三個月後,現在還不行,到那時保證能做到。這期間你好好保養自己就可以了,這種事情對你們女人來說巨大重要,開不得玩笑,所以,相信我沒錯的!」我的口氣逐漸認真起來,最後,她相信了。
「呵呵,是真的嗎?呵呵,寶貝兒,我愛死你了。呵呵……」如嫣嬌笑著挺起上身,把長朝後使勁兒一甩,姿態極度優美,掐我脖子的雙手早就松開,但其他壓迫仍在。瘋完,又趴來,捧著我的臉就開始狂親。親還罷了,關鍵是她腿間花朵兒在我肚皮上滑膩揉動,同時胸前兩團級柔軟來回在我身上掃蕩,不多下,我欲念再起,腿間尺寸又變。
如嫣親著親著,親到我的嘴上時,駐扎了下來,我們開始激情熱吻,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握住她柔女敕邪惡的小腳把玩了起來。
「我又想要了。」如嫣抬起身來,反手握住我的物件兒,一臉的春情,妖媚到了極點。
我依言將物件兒的尺寸調整到適合她的規模。
她的雙腳仍踩著我的手,腿形向前大開,看動作是無法用勁兒的,但仍是狠命一撐,身體猛一抬,使勁兒套下,全部套入。接著就听到一聲「啊」的淒慘尖叫,但那雪白身體絲毫未停,開始了晃動搖擺……
這一夜,她睡得很是香甜,四肢緊緊抱我而眠。我沒有抽身出來,就這麼由她纏著,一直在回味著和她的這幾個小時。果然,和前期預測一致,確是極樂。
回味來回味去,我心里又開始了合計。
家里姑娘們︰紫雲三十二歲,面容還沒開始變化,猶如二十許女子;鐵錘原本還有點大人樣,現在整天猶如天真幼女;小芸不到十九歲,小晴還不到十七;那那然然也太年輕;3千金僅僅是個子大。全都是年輕嬌女敕形象,現在只有如嫣這個成熟型的,還真是物以稀為貴。
等過了這個非常時期,隨便把國主之位傳了,搶回家去,她和紫雲兩個湊一起,正好可以與咱在床上匹敵。尤其是她的深喉絕技,不靠玄法特術,單純身體強撐是不可能這麼犀利的。不容放過,必須屬于我!
一夜過去,上午9時,流氓娘們兒醒了。在床上折騰完一直沒有清洗,她身上散著一股香婬麝蘊之息。她這一活動,氣息更濃,咱現在嗅覺也敏感,差點把她按倒再搗一通。
我壓下欲念,輕撫她的緞背溫聲道︰「醒啦?去洗洗吧,我也該走了。」
「不,不讓你走。我剛醒你就走,你哪能這樣呢?真狠心。」她使勁兒抱著我,綿綿撒嬌。
我心想︰大姐啊,已經不錯了。咱家里的姑娘早上起床時,連我的面兒都看不到。不是我拔鳥無情,只怪咱不能睡覺,光是傻躺著,俺受不了啊!
想歸想,嘴上更溫柔地哄道︰「那你說咋樣?我不走,陪著你。要不,再戳你一頓?」此刻,我心中溫情一片,很是疼她。
「討厭!不要了,夠了!和我一起泡池子吧,好嗎?可舒服了。」她拽著我的某物,很是興奮地提議。
然後,我們就泡進了她大浴室里的大浴池里。
果然,里面全是花瓣兒,看來女人洗澡都愛這麼搗飭。
如嫣一臉幸福狀地趴在我身上,枕著我的肩膀,泡著嬌著,還不時像小狗般舌忝我下巴一下。小鼻頭兒上泛著一層細汗珠兒,長長的睫毛上也掛著水珠兒隨著半眯的眼皮兒在顫抖著,那股子媚態,很動人,也挺。她真是騷到骨頭里了。
「我能再活一百多年,對嗎?」她問。我點頭。
「我的樣子能一直如此,對嗎?」她繼續問。我點頭。
「那,我退位以後,你願意帶我走嗎?」她還問。我點頭。
「嗯,那我就放心了,若是整日讓我在宮里想念你,一定難過死了。」她大為開心,又舌忝了我一下。
「即便你不說,即便你不想我,即便你不樂意跟我走,即便所有即便,我也會把你綁走,這由不得你。」我說一句就親她鼻頭一下,還沒說完,上面的汗珠兒就沒有了。
「別亂動,你一親我,我就會想要。」她話里在阻止,紅唇卻吻來。
「我想親就親,你想要就……」還沒說完,我的嘴被她的唇封住了。
不一會兒,池水開始持續蕩漾起來……
回到家,下午2時。
我渾身輕松地進了屋,只有紫雲在,其他姑娘都在馬廄,小芸小晴在學上馬下馬,還沒到跑路階段。
「君,回來啦,累了嗎?」紫雲微笑著偎近我,輕聲關懷。真是個好媳婦兒。
我抱著紫雲坐上椅子,問道︰「不累,問你個事兒,你見過當今國主嗎?」
「兩次,都是陛下過壽時我去獻藝見到的。怎麼了?你也見到陛下了?」紫雲面帶奇怪地問來。
我在國都的所有行為,姑娘們都是不知道的,她們都很乖,我不說,她們從來不問。
我語出驚人道︰「嗯,見著了,長得挺漂亮,我準備把她綁回來,在咱家里當老四。」
「什麼?你說什麼?君,可不能啊!咱這日子過得好好的,你可別……我知道你做得出來,可那是國主啊。君,你听我說,你想要誰家的姑娘都可以,可,可那是國主啊。君你還笑……哎呀,你打算急死我嗎?」紫雲在我懷里驚慌失措地說著,小手還搖晃著我的胳膊。盡管如此,聲音仍舊溫柔,她愛我至極啊。
「別慌,別慌,我不綁了,不綁了,絕對不綁。」我後悔自己嚇唬她,抱住這體貼入微的女子,連聲安慰。
她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君,你答應我了,對嗎?你看你,不是生事就是傷人,我知道你可厲害可厲害,連鐵錘的爺爺都沒你厲害。但是你剛才的話不是能隨便說的,听我的話,稍微收一收性子好嗎?」紫雲把我的腦袋擁在懷里,教導孩子一般柔聲說著,她的懷抱溫暖極了。
「成,我也就是隨便一說,我覺得讓你給她獻藝,有點吃虧,所以想找個機會讓她給你遞茶喊二姐。既然你不樂意,那就算了。」我嘴上說著,心想︰過段時間,直接把那位陛下領回家,看你怎麼辦。呵呵。
「傻瓜,這不是有你了,就再不用看別人臉色了嗎?我現在每天都是幸福的,滿足的。你呀,不要亂想了,知道嗎?傻瓜。」紫雲柔柔低哄,一只手扶著我靠在她柔軟的胸前,一只手輕撫著我的臉。
我繼續安慰道︰「嗯,那我以後就收收性子,保證讓你一直這麼安安穩穩地過日子,放心了吧?」女人,得哄。即便是用假話,該哄就得哄。
紫雲終于放下心來,開心應道︰「嗯,謝謝你,君。」
我心想,這女人還真不能嚇唬,隨便一句話出口,需要費老鼻子勁才能哄回正常,耗費多少無辜手續啊。你說咱這不是光 串門,沒事找事兒嘛。
不過也有意外收獲,得到我保證的紫雲尤為開心,看來她一直擔心咱每天出去捅婁子。
接下來,紫雲猶如無骨蛇女一般對我百般呵護,那份柔情的軟化程度簡直可以鑠石流金,直到鐵錘她們進屋,余勢仍然不減。
和姑娘們聊了不一會兒,哈司烈炎來了,並且領著三個女人。
我命君管家安排了一個離我屋子稍遠的客院給他們,避免晚上的義務噪音互相干擾,出現不必要的攀比情景。男人在這方面都極好面子,還是注意點好。
2號花園,忘憂樹下。
我和哈司烈炎一人一把搖椅,以相同的幅度、頻率搖晃著,聊著。
「你把鳳如嫣拿下啦?」哈司烈炎一臉的壞樣。
「嗯,昨天。」我一臉的嚴肅。
「還是你牛,年輕就是好啊。」哈司烈炎感慨而言,「牛」字是他從我的口頭語里學去的。
「別,這方面我可不能和你比,別的還成。」我急忙偽裝謙虛。
「名雲月可能會來國都找你。」哈司烈炎突然蹦出了一個重大消息。
「她找到你了?」我的問話語氣平靜,可搖椅晃動的頻率錯開了。
「沒有,是名雲家的屬從傳的話,我把你在國都的消息說了。」哈司烈炎斜眼瞅我,稍一調整,搖椅頻率恢復相同。
名雲月要來?來干嘛?找捅?我可不信只一次就喜歡上了我。
即使是現在的鳳翔國主鳳如嫣對我如此鐵心,那也是情小于欲,欲小于用。皇家不講利用人才,那叫扯蛋。無所謂,以後會真正愛的。
想完,我沉聲問向哈司烈炎︰「四國來人中有上台面的武者嗎?」
「大宗師只有西元‘古奧’,其他還有幾個大師級別的。問這干什麼?你對付他們還須費勁嗎?」哈司烈炎以不咸不淡的口氣回答著,全身上下洋溢著欠揍的毫不在意。
「我對付他們那是欺負人,欺負欺負你就罷了,我是為你擔心。」我故意這麼說,就是想看他的上火表情。
但是,哈司烈炎壓根就不在乎我說什麼,還是那樣淡然地晃悠著。
我只能繼續道︰「沒有把握的架,別打,讓我來,留著你那空心蘿卜的身體多享受美女吧。我可不想因為一場小戰爭,害得鐵錘哭鼻子。」說這話我是擔心他和古奧來場什麼切磋,萬一有個什麼閃失,真要是五髒損壞得厲害,我即便把他救回來,人也蔫了。
「那是,你放心,以前愛玩命那是年輕,火氣過盛。現在?想挑戰我,先過了我孫女婿這關,否則沒資格找我。」哈司烈炎微微邪笑。
「你這麼無恥,我就放心了。」我口吻淡淡。
自此都不再說話,就這麼同步搖晃著,看著晚霞,喝著「火焱兄弟」,嗅著忘憂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