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者走了,咱該瞅瞅被追求者的反應了。
那那然然默默地拿起了桌上的玉佩,略一端詳稍一沉思,緩緩行來我的面前輕輕問道︰「君大哥,他能成為國王嗎?」
我點了點頭,隨手拖了把椅子讓那那坐了下來。
那那坐好後,低聲嘆道︰「我覺得,他會成為一個好國王的。」隨即又調皮起來,她歪著小腦瓜兒看著我道︰「可是國王怎麼也沒有神靈厲害,不是嗎?呵呵,謝謝你把我變成這樣。能遇到這種追求,即便不會喜歡他,但心里還是挺高興的。」說完,那那把玉佩塞進我的手中,離座站起,身體前傾時在我耳邊輕聲道︰「我等著變成你真正的老婆呢,老公。」然後,她回到姐妹身邊,一起嘰嘰喳喳評論王子求愛的浪漫與淒美。
唉,家里有如嫣和名雲月這兩塊女攪和,把咱的玉女都傳染成了內外不一,竟然如此直接。現在看來,最含蓄的還是千金小姐。我心中想著,把玉佩收進手鐲,眼楮自然盯上了又在偷偷看我的3千金。
3千金自然又是急忙轉過臉去躲避我的視線。
離開嘉慶樓前我去了雜藝團,出示了城衛腰牌後,狠狠地表揚並揮灑了巨額獎金。名義是︰她們為古絲的文明建設和文化娛樂,貢獻出了巨大貢獻。
看著這些少女們欣喜且感動的神情,我運起能量,暗暗為一個隻果臉蛋兒的女孩兒治好了仍在恢復中的左手小臂骨。然後,離開。
回到紫雲閣,紫雲和小芸小晴去問候閣里的姑娘們,今夜就不來伺候咱了,晚上的義務活動沒有紫雲這個長跑選手,當然是很快就結束了。
如嫣若是不玩花樣對付我,單純躺著享受的話,也就一正常女人水準;名雲月因為要容納長大槍,更是不耐久戳;鐵錘?俺就不說什麼了。況且,我現在學會了時不時能量輔助刺激,更是讓她們淅瀝嘩啦,潮漲不退。
挺槍四顧,無敵?那成,咱再來幾下就收兵,于是我拖過大腿還在微顫仍是余潮未盡的名雲月,又趴了上去。
「怎麼這麼短?」幾十槍過後,回過神的名雲女變態覺槍體有異。
「借洞一用,馬上就好。」我忙活著最後沖刺。
「你把我當什麼了?就這點長度,別進來,出去。啊!噢,真好,親愛的。」名雲月剛想推我,咱已經開始噴了,她立即感覺到了灼熱,雙臂猛地抱住了我。
我趴在她身上,聞著那誘人的氣息,直到她們都睡著了才起身抽出。
轉天上午9時,我帶著如嫣前往城衛衙門,想讓她見見將來的大6第一大國「鳳翔帝國」的宰相班東旭。她還沒見過他。
遼海國出兵之事,如嫣壓根就沒問過我,估計是現在有了神靈老公,凡人戰爭在她眼里已經不再當盤菜看了。
城衛衙門後堂會客大廳內。
我回來古絲,班東旭必定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所以他見了我只是微笑視來,並沒有什麼意外。
哼哼,過一會兒就有你意外的了。我心中冷笑。
「老弟,歡迎回來。這位一定是弟妹吧?」班東旭客氣地問向正挽著我的如嫣。如嫣的高貴氣質和上位氣勢,豈能瞞過班青天明察秋毫的雙眼。按他的判斷,眼前的女子應該就是我的正妻。
「是,剛弄回家沒幾天。」我淡淡接口,並扯著如嫣坐在同一把椅子上。我坐椅子,她坐著我。如嫣掙了半天,沒掙開,最後干脆往後一靠,實實落落地坐著我,姿態居然很是優雅端莊。
皇家禮儀的形體訓練果然犀利!這都可以?咱本來想使壞,現在倒好,把自己整得像極了一把人形真皮大椅。
「哦,如此便恭喜老弟了,得妻如此,好福氣。」班東旭通過如嫣的應變和姿態更確定了她的不凡,變相夸獎了一句,隨即又直言問道︰「老弟這麼快就回來了,國都之事應是順利解決了吧?」
我知道,他問的是我去國都刺殺重臣之事,看來四國侵犯的消息古絲這邊還不知道。通訊落後啊!心里略作感嘆,便把鳳翔即將面臨大戰以及皇室目前的局面簡略地說了一遍。
班東旭的臉色越听越凝重,最後已是眉頭緊皺。他如此愛國愛民之人,知道了此等消息豈能無動于衷?
「戰禍已不可避,鳳翔苦矣!不過,幸虧陛下還不是太糊涂,兩位公主在政事方面也都是不凡,而且軍事上還有三王子和雷大將軍撐著。嗯,只要鳳翔上下一心,度過此關也不是不可能。唉!說到頭,還是苦了百姓。」班東旭自思自道地分析完形勢,突然抬頭略帶嚴肅地問道︰「鳳翔面臨如此局面,你還回古絲做什麼?現在的古絲有我都多余,小鐵就足以頂起。」
我明白他的意思,等戰爭打到古絲,鳳翔基本就完了。班老兄認為我既然有能力,就應該在國都或者邊疆揮。
他如此神態氣勢之下,我還是一副無賴模樣,但如嫣坐不住了,她偷偷掐了我一下,掙開我的手站了起來坐到我身邊的椅子上,神態表情都是一派正經。
裝什麼裝?我心中用起了鐵錘的口頭禪,想道︰還不是因為人家說你普通糊涂,面子上不舒服了?否則以你的厚臉皮……我歪頭斜眼地看著如嫣,氣得她藏在暗處的小手猛掐狠擰著我的,臉上卻更加正色嚴肅了。
不過,咱也不好意思放著班老兄在那明顯著急暗暗生氣,轉臉對他道︰「戰爭,鳳翔必勝,而且苦不到百姓,因為有我和我身後隱秘恐怖可怕無敵的勢力保護鳳翔。至于回古絲嘛,主要是來和你說一聲,你準備準備,把這里的攤子交給鐵段鋼,你自己認為啥時候可以了,就舉家遷往國都上任。官職嘛,現在沒確定,但兩年後你將是宰相。給你兩年時間熟悉工作,你行不行啊?」說完,我也裝作一臉正經地目視著班東旭。
我的話將班東旭震撼住了,他愣了足足十秒鐘才仔細打量了我一番,不知道在確定著什麼。然後,他說了一句︰「再拿出點什麼,讓我更信你。」話音落下,伸手欲拿茶杯平靜心態,又突然補充道︰「別每次都讓我僅憑直覺信你。」最後這句話說得略帶委屈意味,好似在表達︰你每次的瘋話我都得平白無故相信,我容易嗎?
見到班修羅如此神態,我無聲而笑,一指如嫣溫聲道︰「幫你解惑?行!是這樣,你弟妹的名字叫鳳如嫣。這個好用嗎?」
班東旭把「鳳如嫣」三字無聲一念,倏然起身,對著如嫣身體稍躬,皺著眉頭謹慎問道︰「陛下?」
如嫣溫和而笑,點了點頭道︰「是我。」
班東旭驚詫之色一閃而逝,即刻恭敬地彎腰抱拳道︰「臣,古絲城城衛統領班東旭,見過陛下。」話落,一鞠到地。
「嗯,禮過就可以了,來古絲,我的身份可是你的弟妹啊。呵呵。」如嫣溫聲慢語完畢,又端莊地笑了兩聲,目的是讓班東旭輕松下來。
「呵呵,好,那微臣就斗膽了。」班東旭決不是迂腐之人,瞬間明白了如嫣的意思,話音落下,直起身形坐回椅上,而且他的心跳度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班老兄,膽兒真肥啊!這都嚇不住你?想著,我問他道︰「你怎麼能確定她就是當今陛下?切!還不是又靠直覺?」說完,我大手一揮,諷刺意味甚濃。
「直覺信你的次數太多,我擔心會日趨盲目,可對陛下還是次,足信!呵呵。」班東旭和煦而笑,一派儒雅從容氣質,與我的小人嘴臉形成了鮮明對比。
我微一點頭,無言以對,只得舉杯飲茶。沒辦法,人家說的有沒有道理尚在其次,可作為臣子,如此處境下面對國主,而且前面剛剛說過冒犯之言,現在還能這麼談笑自若,這份心胸氣度實在讓我佩服。
不僅我這麼想,如嫣也不禁出言贊嘆,她對班東旭道︰「夫君對你極為稱贊,我自是相信。可真見了你,才覺得他的眼光確實不錯。鳳翔幾年後宰相為你,我更可放心了。」听國主老婆稱我夫君,我感覺冷顫和暖流齊至,真是個別扭的稱呼。
「謝陛下夸獎,臣也不說什麼謙虛之詞或是豪言壯語了,畢竟此處不是朝堂之上。臣,定會竭力為國為民。」班東旭朗朗而言,起身再施一禮,回座後又問我道︰「你與陛下打算何時回國都?我何時動身為佳?在古絲可需要我協助什麼?」
班東旭一向如此,與公事無關的話他好象不太會說,但是他又十分聰明,決不問我們來古絲的目的。當然,他更不會相信我方才說的,拽著國主大老遠跑來只是為了告訴他,他被賞識了。
「我們有特殊方式快回京。至于你,你自己酌情處理吧,不急。你一定要把古絲安頓好,我可不希望見到因為你不在這里古絲會產生變化。其他的,你甭擔心。」這是我今天說得最認真的一番話。
「好吧。但是陛下的安全,千萬要謹慎!當真不需要我派兵護衛?」班東旭表情嚴肅地身體前傾,顯示著對此事的極大重視。見我吊兒郎當地搖頭表示不需要,他嘆道︰「唉!你又要我僅憑直覺信你。」
離開城衛衙門,上午1o時。
我和如嫣牽手漫步街頭,身後只有橫行跟著。嗯,如果不算遠處遙跟的十幾個城衛暗探好手的話。
「古絲真是不錯,比二十年前我來的那次好了很多。班東旭果然很有能力,居然可以做到城內禁械!」如嫣看著剛剛交錯而過的一伙空手鐵甲武者,又是語出贊嘆。
「禁兵械也只能在極個別的城市里可行,所以這里面的難度也就更大。你是不知道,我都被他抓過和審過。」我口中暴出猛料,如嫣還沒听過咱在古絲的所作所為。
果然,如嫣一听我這個曾經大鬧國家朝堂、恐嚇國家所有權勢的魔神難分之徒,居然會被區區城衛抓獲,大生好奇下連聲追問詳細經過。
我欣賞著掛在我臂上,猶如天真少女,又似狐精花妖的魅惑紅顏,開始講起我空降古絲以來幾十天的所作所為。
當我講到鐵錘死皮賴臉跟我回家的時候,如嫣國主撒嬌命令道︰「帶我去酒館,我要去。」
「成!」我滿口答應,抱起她上了橫行。
來到酒館時還是上午,客人很少。
老鬼和鐵錘都在,兩人正沒大沒小地笑鬧著。鐵錘回到古絲,自然不是回家就來酒館,這不需要對我請示,反正她也知道,即便是藏在陰溝里我都能找到她。
老鬼見了如嫣只是抱拳一禮,並未尊稱什麼。這樣最好,否則太過別扭。現如今,在咱君氏家門里身份和輩分早就亂套了。
如嫣點頭回禮後,俏俏地蹦上空了好多天的君不滅專坐之吧凳,挪著感覺著舒適程度。她知道,鐵錘不會因此而揍她。
「妹妹,給我來一杯你們倆的定情酒,就是那種藍色的。」如嫣找到最合適的坐姿後向鐵錘起了討要,她的美腿和咱的大長腿自是沒法比,只能將將夠著踏腳的鐵條。
吧台里的刀疤伙計不等鐵錘吩咐,很長眼色地擺出兩個杯子,倒滿,送給我和如嫣。他沒給鐵錘倒,估計還是認為鐵錘會搶我的喝。
不過,下面的情景是︰如嫣暫時沒動,等到我舉杯喝了一口,她劈手搶過我的杯子喝了起來。我只好拿起另一杯,又是才喝一口,又被鐵錘搶走。
老鬼和刀疤看著兩手空空的我一起咧嘴而笑,卻是無人再管我了。
因為我囑咐過鐵錘,暫時不要把我的神事兒告訴家里,所以咱也不能從手鐲里拿出「火焱兄弟」,只好背靠吧台看著她們喝。
「這酒真夠味兒,尤其適合咱們這種偉大的女士喝,它叫什麼名字?」如嫣品了幾小口,感受足了其中滋味後,應該是立刻喜歡上了這種酒。
「這酒是我自己學著釀的,從沒起過名字。起名字很頭疼的!」鐵錘的神情略顯尷尬。的確,哈司家族起名字這項工作,自哈司烈炎開始就一直沒落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