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時,我把舞青袖喚醒。睡了一天了,應該夠了,睡多了也不好,會變傻。我是這麼認為的。
告訴舞青袖這里是國都我的家中,我是帶她飛來的,她只睡了一天。舞青袖愣了愣,平靜點頭,接受了我的解釋。或許她是真相信,或許她已無心知道這些了。
接下來,等她去浴室沐浴更衣回來,已經到了晚飯時間。
和我的老婆們互相熟悉一番,在吃飯過程中,舞青袖得知哈司烈炎居然也住在這里,很是激動,央求我飯後帶她去拜見大宗師老人家。我點頭同意。
飯後,我帶著舞青袖來到了哈司烈炎的院子。
哈司烈炎老婬家正坐在石桌前悠閑剔牙,看來也是剛剛吃完。
「小子,又領新媳婦兒進門啦?」哈司烈炎保持著一貫的口氣淡淡。這家伙叼著牙簽,還在偽裝嚴肅,不倫不類的。
我見到他第一眼就怒了,哪有心思回答他。咋了?因為他今天也穿著黑白套!在咱眼皮底下,侵咱權。
我悶聲道︰「少扯別的,進屋把衣服換了去!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
「毛病不少!我也就是在院子里穿穿懷念一下,怎麼不行?告訴你,這可是我最喜歡的搭配,無償轉讓給你,已經對你疼愛萬分了。姑娘,你說,誰欺負誰?」哈司烈炎撇嘴斥責,並要求舞青袖給予評理。
舞青袖見到哈司烈炎問向自己,急忙回道︰「晚輩高山族舞青袖,見過哈司大宗師。」話落,躬身施禮,直身後,又解釋道︰「前輩誤會了,青袖與君先生是朋友。」
「嗯,我听說過你。來,坐下說話。」哈司烈炎隨手一指石桌的對面。
行,只在院子里穿,還可以原諒。我想著,在舞青袖坐好後,也坐了下來。
接下來,沒有客套羅嗦,我直接就把舞青袖的遭遇對哈司烈炎講了一遍。我感覺,哈司烈炎老奸巨滑的,應該有點見解。
講罷,哈司烈炎和舞青袖皆是一臉平靜。
哈司烈炎啥悲慘人生沒見過,他親手制造的更不少,能觸動他的事情,很少很少。
舞青袖也不是簡單角色,除了在地牢里飽受了特殊折磨又見了親人才會情緒失控,其他時間,那是心志極為堅強之人。
哈司烈炎略做沉思,對舞青袖緩緩而道︰「難嗎?其實不難。只要先把自己看清楚,答案就出來了。心若為公,那就饒他。讓君小子帶你去把事情說明白,要求他做到兩點︰繼續行善和停止囚妻。留他于世救人過千,你家死二人算什麼;你心若為私,也無錯。公布他的罪惡,還你清白,這是必須。然後,殺,或者廢了他交給你姐姐養著,都由你。」
哈司烈炎說到這里,口氣嚴厲起來︰「以前為弱,任人欺凌,惡者固然可恨,自己無能也是原因;現在有強幫你,仍看不清自己,矛盾自虐。弱時不行,強時也不行,豈不廢物?要麼對別人狠,要麼對自己狠。殺人或殺己,一刀而已,做了就做了,誰奈我何?」說到最後,口氣已是頗重,顯然很是看不慣別人的婆媽行為。
哈司烈炎說的是他自己的人生觀,不過,我覺得,有道理。沒錯,殺不殺,咬牙決定了,過後,愛誰誰,包括自己。
「青袖明白了。青袖會安心度過這半年,半年內不想這些。半年期限一到,即刻決定,無論決定為何,青袖都會開心而活。謝謝前輩解惑。」說完,舞青袖站起身,深深一躬,再坐下時,眉頭已是開朗。
「好了,你們聊吧,我看著和自己相同打扮的人在眼前晃悠,惟恐一刀而做。」我站了起來,以同樣的眼神斜瞅著哈司烈炎,再道︰「咋了,看什麼看?砍了你,誰奈我何?哈哈。」話落,躍起出了院子。
直覺告訴我,應該把舞青袖交給哈司烈炎。這老婬家,對付女人的辦法一萬。舞青袖落在他的手里,即便會和哈司烈炎的其他女人一般落入情網,倍受相思,但,和哈司烈炎一起的時候,絕對是快樂的。
有快樂,有相思,這不比她一直的淒慘好上百倍?嗯,應是這樣。我想著,回到了自己屋里。
「君君,那個姐姐呢?」我剛進門,鐵錘就蹦起掛上了我的脖子,小猴一般翻到了我的背後。
「你爺爺要開導她,我估模著,很快就被老哈司開導到床上去了。」我反手托著鐵錘的,很不負責任地施行了誣陷。
「哎呀,這個老哈司,青袖姐姐都那麼可憐了,他還打人家注意?君君,你怎麼不阻止呢?」鐵錘急聲問著,雙手卡上了我的脖子,意圖掐死老公。
我故意悶聲慘叫,不回答她,走到桌前,開始倒茶。
「這樣挺好,她需要個強勢男人幫她走出來。」如嫣慢聲細語地予以了肯定。她這個感情專家一開口,鐵錘的行凶動作立刻停止了下來。
見如嫣贊同,我心里更有底了。喝完茶,抓住鐵錘盤在我腰間的腳脖子,一使勁把她從背後拽了下來,單手倒提在半空中。
鐵錘倒懸在半空,撲稜著其余三肢,掙扎著,喊著紫雲來救她。
「你剛才居然想掐死我?看來需要開導開導你,喊誰都沒用。」說完,我提著鐵錘就進了臥室。心中已經想好了,扒光衣服,只剩靴子,再行開導……
轉天上午,見到了氣色不錯的舞青袖,她表示自己已經完全想通,並主動要求這半年里就在我這里住下了。
我表示了熱烈歡迎,並暗示她若是喜歡哈司烈炎,我可以幫她強納過來。我的好意,遭到了舞青袖地羞澀斥責。
把舞青袖的住處安排好後,腦袋幻想著哈司烈炎被我按著腦袋與舞青袖拜天地的畫面,來到了馬廄。嗯,如此郁悶的婚禮下來,他的火氣應該能釀酒了吧?百壺,問題不大。
眼前的這匹黑馬是除橫行外最高大的,也是跑得最快的。我給它打過三針肌肉加強和一針骨骼再生,它現在一天里能以2oo公里的時連續跑上五小時,牛逼啊!這是我早準備送給哈司烈炎的。
說起來,唐詩制造的針劑,效果委實驚人。哲圻馬的素質比地球馬普遍要好一些,但是普通良馬以6o公里的時,跑不了太久。大6騎兵行軍,最快的可能一天不過二百公里。
而咱手里的變異馬,直接可以媲美跑車。不過,這些馬也巨能吃,針打得越多食量越大。咱的馬,已經全體開始葷素各半了。
橫行現在的時可以達到3oo啦,將來會到5oo。呵呵,老哈司,你還是要看著橫行的追,在後面吃塵吧!
吃塵——赤臣。嗯,就叫著名字!隨即,我用精神力在這馬的腦子里下了精神暗示,它終生將認為自己叫這個名字。哈司烈炎再給它換啥名字,都不靈啦。
我騎上「赤臣」,來到了哈司老婬的院子里。
他剛梳洗利索,正在緩緩地走著拳意。今天,穿一黑底瓖紅長袍,與黑紅相間的頭特配,特協調,相當有型。
看到我來了,他停止了鍛煉,瞅著我下的馬道︰「這馬我騎過幾次,人可以隨便坐上去,可就是死活不挪步,氣死老子了!不光它,你的馬都這德行,怎麼訓的?」
「怎麼訓的,若是告訴了你,我的馬還有得剩?這匹是最好的,送你了。來,現在試試。」說著,我蹦下地面,將韁繩遞了過去。咱的馬知道,從我手中接過韁繩的人,可載。
哈司烈炎上了馬,果然,現在動了。
「它的名字叫赤臣,赤子之心的赤,臣服于你的臣。」我的介紹頗具此地無銀意味。
哈司烈炎略一琢磨,對我了然一笑,問道︰「能改嗎?」
我也淡淡一笑,回道︰「隨便,但它不認。」
哈司烈炎微微點頭,模著馬頭道︰「走,出城一試。看看,你會吃多少塵。」話落,策馬而出。
國都翔天京城外荒野。
橫行與赤臣齊而馳,時2oo。
「如此度,能堅持多久?」哈司烈炎大呼痛快後,轉臉問我。
「五時。」我回道。
「這麼說,從國都出,一天之內可以到達鳳翔的任意城市。嗯,寶貝兒們,你們有福了。」最後一句,哈司烈炎色眼微閉,深情款款,雙臂大張著好似要擁抱天下他所有的女人,所以,我感覺其態充滿了婬欲。
「咱倆玩場馬戰,馬上兵器你喜歡用什麼?」我一時手癢,出言打斷了他的美好意婬。如此快之下,我們的交談如同平時,絲毫不受強風影響。
「長刀。」哈司烈炎目透奇怪之色︰「何來兵器?」
我右手一翻,一把又長又大的青龍偃月刀朝他扔去,哈司烈炎一把抓住。
「偃月龍刀,喜歡就留下。」我說完,再一抖手,握住了長擊龍槍。
「叮」「好刀!偃月,這名字還算起得有點學問。」哈司烈炎彈刀贊過,眯眼再問︰「小子,你的手鐲,可是神話里的儲物之器?」
「沒錯。」我傲然一笑︰「而且,我還有,想要嗎?戰完再談。」說完,橫行加出,逐漸拉開距離。打算送給老婆的手鐲,一直還沒拿出來呢。以哈司烈炎的能力帶著,手鐲可有五百立方的儲物能力。一會兒就送他一個,但,須答應咱的條件,n多條件。
荒野上,我與哈司烈炎相隔二百米,對峙。
「此槍,長擊龍槍。」我扯嗓大喝,聲音撕破空曠。
遠遠的哈司烈炎嘴角一撇,嫌我廢話,策馬沖來。
真沒風度!我心中暗罵。橫行四蹄騰空瞬間高。
度交錯,瞬間,我正反手扎出十槍,哈司烈炎也是十刀回敬,皆在身軀晃動間閃開,兵器並無接觸。過,兩馬已出數十米。
「小子,你的攻擊如此難看拙劣,好比村婦揮舞面杖潑。難道,就沒接受過一天的武學教導?」哈司烈炎勒馬回身,一眼瞪一眼眯,半惑半諷,怪聲而問。
上次和他斗拳,我的所有動作都是模仿于他,在咱的閃電度下,哈司烈炎即便有所懷疑,也不能確認。此時,咱的蹩腳水平是絕對瞞不過大宗師的雙眼了。
「錯!我所有的攻擊技巧,完全接受自村婦教導。看槍!」老臉微燙的我,快沖上,槍作棍使,好似如嫣掄枕,劈頭蓋臉就是雨敲海砸。
在咱的攻擊下,哈司烈炎武學手段再海量,可惜度遠遠跟不上,只能竭力用刀桿抵擋。幸虧,咱的攻擊都是直來直去,毫無刁鑽可言,哈司烈炎掌握好提前量,將將抵擋得住。
諷刺我?挖苦我?鄙視我?敲不死你!沒武學素養咋了,咱的度這才用了萬分之一都不到,照樣弄你!我心中嘀咕著,稍稍加快了一絲度。
三十秒後,哈司烈炎撐不住了,這哪是人能擋得過來的?再來幾條胳膊,還有可能。
「停!」他終于開口大叫。
我聞聲而止,歪頭斜眼道︰「你的抵擋如此淒慘無力,好比村婦狠揍之下的窩囊男人。難道,就沒上過一天的物理課程?」
哈司烈炎沒有在意我的挖苦,好奇地問道︰「物理課程是什麼意思?」這家伙一停下,先整理了一番微亂型。
我仰臉驕傲道︰「力度與度,才是根本。」其實,物理知識我哪還記得,只能玩含糊,整玄幻。
「道理誰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才是根本。算了,和你沒法計較。」哈司烈炎搖頭一嘆,旋即,又面帶諂笑地問道︰「小子,你果真還有儲物神器?」
「有!」我抬手變出絢麗手鐲一枚,晃悠著,臉上卻一片凝重之色,沉聲道︰「如此神器,得到它的經過,簡直是腥風血雨,幾天幾夜流淚而述,都不一定講得完。這個,你若帶著,能裝下一座小宅子。」說到這兒,看著哈司烈炎,不再言語。
「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吧。」哈司烈炎自然是明白人,目射貪婪,豪爽而言。
「十個條件︰一,‘火焱兄弟’不能給我斷貨,而且要保證質量。二,照顧好我的朋友,舞青袖。能做到嗎?」說完,我將手鐲拋給了他。
哈司烈炎接過手鐲,略一端詳,回道︰「沒問題。酒,我玩命給你釀;舞青袖,我保證最寵她。說後面八個。」
「沒了。暫時沒想到,欠著吧。咋樣,這樣式喜歡嗎?」我面帶和善之笑,其實,心中在暗自壞樂。咱給他挑了一個款式、花色最最女性化的,哈哈,老妖怪,帶著吧!不是喜歡臭美嗎?
「小子,別整天算計我,換個適合我的。」哈司烈炎一副可憐模樣,遞來手鐲,語聲溫柔。
唉!太精了,這都騙不過他。對這些人間精英的行騙,居然次次失敗!我心中嗟嘆著。
不過,即使現在不給他換,將來老婆們各自帶上了,這厚臉皮的老家伙見到,指定會磨著她們換。加上他的身份和這手鐲的樣式,姑娘們也絕對會同意。
于是,我無奈地換了一個樣子古樸雅致的給他,哈司烈炎大為滿意。
在我教會他使用儲物和計時功能後,哈司烈炎不斷裝取著偃月刀,玩得不亦樂乎。
他抬腕看過時間,拍著我的肩膀,喜氣洋洋地喝道︰「現在11時11分11秒剛過。小子,走,回城,先吃後玩兒,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