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喜歡嗎?」雍自賞一舞結束,實扭似游般行了過來,輕聲問我。
哦,我明白了!為什麼她走起路來格外優美好看,原來這是蛇骨人行的效果。
「喜歡。可是你為什麼要月兌光?你打算獻身報恩?」我傻乎乎地問道。
「治療不需要月兌衣嗎?」雍自賞一臉驚詫,奇聲回問。
「呵呵,需要,但不是我來治。呵呵。」我前聲像傻笑,後聲變壞笑。
「呀!您……您為何不早說呢,您,您真是……」雍自賞徹底無法語出成句了,臉色開始泛紅。但,她沒有急著尋衣蔽體,只是緩緩蹲下,將臉趴在我的膝蓋上,不一會兒,她的如玉嬌軀開始輕顫,顯然是悶笑了起來。
等她不顫了,不笑了,卻猛一抬頭,長揚起,露出紅暈美顏,黑寶石般的眸子反著火燭之光,挑戰般地問我︰「獻身不行嗎?您嫌棄我嗎?」
嫌棄?太不了!就你這蛇柔身子,哪會有男人不喜歡。心中如是想,嘴上卻損道︰「行!更不嫌!不過,現在行嗎?我怕自己的寶貝撞上你的厚重大門,被斷或遭折,豈不嗚呼哎喲?」
雍自賞柔柔剜了我一眼,輕聲道︰「您不是能治好它嗎?那,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呀?」
「隨時都可以,不過,我想看看石女是啥樣。」我無恥且下流地提出了要求。
雍自賞猶豫了猶豫,站起身,慢慢地抬腿,抬腿,一直把腿完全貼在自己臉前,擋住了完全通紅的面容。她的處女羞澀和二百年風流記憶,一直在心里爭斗沖突著,畢竟她不同于正常的女子,羞澀的大方是她的特色。
這腿抬得,壓根不須手扶就能如此輕松自然。我先欣賞了一會兒她的全身姿態,才垂眼看向目的地。嗯?閉得挺緊,嚴絲合縫的,嗯,小森林長得很有型嘛。我伸手輕輕踫上,她劇烈抖動起來,明顯要軟,快站不住了。
我另只手探出扶住了她的細腰,大手一把竟然能把這腰握過來一半。人腰?懷疑。
我在她目的地的手,兩指輕輕分開,看到了。哦,原來是這樣。外表區別不大,只是那孔徑極小極小。我再一按,果然,很堅固啊!紋絲不動。
這一按不要緊,雍自賞高抬的柔腿反射般的急落下,「啪」聲,實落落地砸在咱的腦袋上。憑咱的閃電反應,躲是自然躲得開,可哪能躲呢?
我把她已經軟柔如面的美腿從自己肩上搬起,手賤地擺了一個正常人不可能出現的造型,盤在她自己的腰上。我松手,那腿滑落,垂地。她此刻已然恍惚。
我將她抱起放于床上,立即精神力催眠了她,再從手鐲里掏出女大夫。然後,咱就躲一邊去了,不忍心看吶。
很快,手術完畢,相當順利,給她保留了尋常少女般的處女憑證。高科技就是牛,這都能做到!不破,只薄,孔徑也大了。且,沒有流血。我為了避免她清醒後會有疼痛,又用能量遙控著撫愈了一番。
給她蓋好被子,把女大夫收進手鐲,下一步,為她驅除體內的陰寒氣息。
這活兒更是容容加易易,簡直如同沒做過,能量一激,那陰寒瞬間斃命,連慘叫都沒有。自此,默默牌黑水的所有副作用皆除。
至于那道具備輻射功能引誘男人的能量,除非她自己不想要,否則,保留之。
喚醒了她。她醒來便問︰「我睡著了?有多久?治療得怎樣了?」
「不久,只是片刻。治療很成功,你自己試試。」我正色回答。
雍自賞有著二十次處女記憶,自然知道什麼該是什麼。她在被子里輕輕動作了幾下,然後就是閉目不語。很快,眼角流出了淚水。
我知道,這淚水,流自她們三人的心弦。
曾經,她們得到了百年紅顏,卻因此與愛無緣。
如今,她可以不再孤獨自憐;她和她再也無須扼殺喜歡,回眸依戀……
此生,她們可以盡情擁抱所愛,深情傾吐愛之誓言,哪怕滄海桑田……
這淚水讓我知道,為了自己的欲留下她們,太殘忍。那麼,就讓一切,隨緣。
「君大人,自賞又過于激動了,著實太高興了。」雍自賞擁被坐起,露著香肩,玉手拭著淚痕,微微笑著。
「換成我,我會哭得返京汛期提前,你已經很堅強了。」我認真地溫柔安慰。
「呵呵,嗯!謝謝您。」雍自賞笑著使勁點頭。
「有疼的感覺嗎?」我關心問道。
雍自賞搖道︰「沒有任何感覺,若不觸踫,自賞決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而且,陰寒氣息也不見了。君大人,真是太謝謝您了,自賞……」
我抬手止住了她的繼續,坐上了床沿正色道︰「不要再提報恩的無聊話題,剛才你的一舞和我那一按,恩情,兩清了。我覺得你應該找到屬于自己的真愛,而且也屬于你那兩位婆婆。是嗎?」
雍自賞淡淡一笑,凝目注視著我,輕聲道︰「自賞與其他女人不同,兩位婆婆的二百年記憶中,有過多少男人已是數之不清,武舟之上見過的優秀男人,更是千萬。君大人,你認為,愛我們的男人還少嗎?所以,自賞最想要的,是去愛,拋開一切無所顧及地愛己所愛。自賞比這世間所有的女子都會分辨,什麼樣的男子會讓自己深深愛上。君大人,您喜歡自賞的身子嗎?」
我點了點頭,幫她把額前散捋順,語氣誠懇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後天武舟就要起程,若是下次你回到國都還這麼想,我求之不得。好嗎?」
雍自賞沒有說話,沒有點頭,只是那傳神的美目緩緩且用力地眨了一下。一眼為定?真夠偷懶的。
……
此時此刻,應該讓她好好體會人生與身體生的轉變。我離開了博采武舟,坐于橫行之上,沿河緩行。
人世間,能有一個人可以讓自己不顧一切、全心全意地去愛,也是一種幸福吧!或許是這樣。
我將手中凝成心型的一捧河水灑向空中,月光之下,化作星星點點,飄落,歸于返京。
回到家,8時半。
已義務老婆們都在咱的大床上,全部赤著小腳,正齊聲夸贊著如嫣姐姐的腳長得如何好看,怎麼漂亮。鐵錘躺著翹腿沖天,埋怨自己的雙腳太胖,太丑。
看來,如嫣的邪惡之蹄不光順咱的眼。不過咱鐵錘的也絕對不丑,那也不是胖,那是小肉乎,很可愛。
「誰敢嫌棄我的蠶寶寶,我攥出她屎來。」我瞬間出現在她們眼前,歪倒在床,握住鐵錘的小肉蹄兒。
老婆們看到我突然出現,沒有半點驚意,她們已經被咱的惡作劇們嚇習慣了。
「你說話真惡心,我自己說自己不行嗎?」鐵錘罵著老公,縮腿欲抽回被我控制的那只腳。
我二話不回,直接把她的小肉腳夾在腋下開始了撓腳心,下手毫不留情。
鐵錘直接瘋掉,在床上劇烈翻騰,掙扎不出,情急之下,又對我開始了拳打腳踢,並慘聲呼救。
沒用,我若決心做一件事兒,誰來阻止都不好使,能量輔助,癢之。
最後,鐵錘難受得從大笑大叫變成大哭大叫我才放開了她。將她摟在懷里,也不安慰,也不許她逃月兌。就摟著,怎麼地?
我把自己的腦袋拱進連聲安慰鐵錘的紫雲懷里,就這樣,我抱著小肉乎,紫雲抱著我。我特別喜歡被紫雲摟著,我覺得她的懷里最溫暖最舒服。如果我能睡覺,被她這麼輕摟柔撫著,一定睡得很香很香……
鐵錘在我懷里一直不老實,掙扎不出,就埋在我的胸膛上,狠掐生咬。隨意,咱不疼。
過了一會兒,小破錘兒安靜了下來,和大家一起听著名雲月講述她這些年走南闖北的見聞和奇事。
閉目享受的我,一睜開眼就被整個身心都在呵撫我的紫雲覺了,她低下臉兒,看著我,眼神中充滿著疼愛。
我很幸福!我用眼神告訴著紫雲。她柔柔一笑,柔柔點頭,柔柔吻上了我的額頭……
听著她們,感覺著她們,我雖不能睡,但此刻已經很香很香……
留住她們,留住這幸福,永遠。不,要比永遠還要永遠,永永遠遠……
……………………
轉天,送了如嫣去單位上班,我剛欲開溜卻被鳳老三叫住了。
「散了早會,一起去我二爺爺王府,他老人家三天後便要出。」鳳老三含笑通知,並指了指我的專座。意思顯然是︰哥兒們,過去坐著受罪去吧。
鳳定北老王爺要出去北疆了,走前,一定是想與我商談軍事大計。得,那就听听早朝會議的內容吧,免得去了一問三不知。我轉身走向自己的總監大椅,坐定後抬頭遠望。如嫣正在那頭欣慰地對我微笑,意思顯然是︰老公,有你陪我一起受罪,真好。
定北王府,後花園內。
我與鳳老三、鳳傾城來到時,老王爺鳳定北正在喂鳥。身邊的大理石圓桌上,有茶,有文件,有一把佩劍。
老王爺慈笑著招呼我們坐下。
我從桌上拿起佩劍,抽出一看,這是元帥指揮劍,由國主親賜,是一個軍區的最高統帥所佩。華麗為主,戰場殺人卻不好使。老王爺的慣用武器是刀,單手刀。
「北面貫國有我,東氏宛國有雷擊破,西元有成軍,克亞有墨功成。掐住關口,純守並不難,拼消耗而已。可是,國主親征計劃一直不曾得見,我三日後就要起程,委實放心不下,想听听你想法。」老王爺和藹地問向我。
想法?哪有?咱還沒想呢。只能臨時胡謅了,我稍一醞釀,正容道︰「守容易,最怕的是四國出奇兵,我就準備專滅他們的機動部隊。」
鳳翔與相臨國家被險惡地勢自然劃分出了邊界,連綿深山和無際沙漠因為無法補給而無法行軍。與敵對四國的邊界上,可以行軍的天然通道共有七處,通道兩端各自駐扎著軍隊。四國想進入鳳翔,最穩妥的方式是攻下關口,全軍推進。奇兵詭入短期內會有效果,但也容易成為孤軍被鳳翔的軍民海洋一口啃下都無須剔牙。哲圻與地球古代不同,老百姓也是相當不好欺負的,民間會幾手玄法的家庭主婦模起菜刀就敢宰人,更甭說老爺們了。而且,各城城衛戰期全員配滿,裝備也相當正規,作戰能力雖然不如正規軍,但也是不容小覷。四國若是派奇兵進入月復地進行搗蛋,十萬人攻不下第二座城就會被城衛率領百姓耗光。
這里面的軍事布局、規劃等學問海了去了,太復雜,我一直因為懶,沒拷貝過。拷貝了,研究起來豈不煩人?咱想的很簡單,衛星在天上偵察,哪有敵人就去哪掐,多簡單!五百鬼衛,兩千多純鋼鐵騎兵,多少人滅不了?況且,咱是干什麼的?橫行之上,左手把酒壺右手抓雞腿,身前坐著如嫣,吐空氣照樣能噴死他們。不過,這些是咱的秘密,表面上的軍事力量就只是隨國主而行的三萬禁衛和三萬侍衛。其余兩萬禁衛和城衛,要守護國都。
還有,這場戰爭在我心里屁事都算不上一個,純屬游戲爾。玩夠了的話,隨隨便便想個無賴點子便將其結束了。戰事為期一月或是一年,全看咱的個人喜好。隨走隨看吧,懶得多想。
鳳成軍方才路上透露了,老王爺的想法是︰讓國主老老實實地帶軍御駕他之北疆,意思意思就算征了。
「唉,區區六萬兵力,想要消滅對方奇兵?先不說如何消滅,你怎能找到這些所謂的奇兵?」鳳老王爺沒有笑話或指責咱的外行稱呼與外行說法,只是一胸關懷地溫聲詢問。
「君家機密!不過,我可以透露兩點︰一,我另有無敵軍隊;二,我還有大量空中部隊可以負責偵察敵軍。不信?來,請看!」話落,我抬手指向天空。為安他們的心,咱召喚來了妞妞。
藍天之上,一個黑點逐漸變大,老王爺他們已經可以分辨出,那是一只大鷹。
「我讓她下來了啊。」我提醒道。
「且慢!」老王爺急忙伸手阻止了我,然後讓下人把他的六個鳥籠收走了。開啥玩笑?那猛禽沖下來,籠子里的愛鳥至少能嚇死四位,幸存下來的也是神經病一對。
鳥籠收走,妞妞攜帶巨風撲下。這寶貝丫頭長大了不少,站在地上高度足有一米三多。這在地球上,叫做大雕。哲圻之名來自大地神母,怎麼有雕?
可以想象,咱跨馬逛街手托如此大鷹時,形象何其怪誕滑稽。
滑稽又怎樣?自己喜歡就成,管別人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