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卑鄙手段
深夜，小于等于‘二老婆’的老婆們都睡了，我與大老婆唐詩在散步。
在哪散步？回答︰地下！
散步是主要，順便來切斷西鳳邊塞的地下水脈。
能量挖掘開路造成新的水道，然後將舊水道封死。地下水脈繞了一個大半圓，避開了整個西鳳邊塞。
自此，西鳳四面塞牆的五公里以內是別想挖出水了。若要再建塞，遷址吧！
火脈？說說而已，那玩意兒太狠了。而且，一旦連通熔岩地漿，隨便一個小噴，西鳳邊塞全滅不說，鳳老三的部隊也要後撤老遠老遠，挺麻煩的，算了。
再而且，唐詩說，我若是鑽出火山來，導致地質變動，會產生出很多連鎖反應。例如……反正挺嚇人的，甚至能導致5ooo公里外的一部分人們體內上火而痔瘡作。嘎嘎……
凌晨4時，我隱身進入西鳳邊塞。
來干啥？回答︰補充消耗！
挖這麼老長的地下水道，雖說是集中型不擴散式運用能量，也足足用了咱二十天的能量。咱這人，決不吃虧。說啥，也得吸回一年的。
吸人生命力，上次我也是次嘗試，之前沒試過，果然很成功。降低了敵人的戰斗力，補充了咱自己的能量，皆大歡喜。嗯，他們不可能歡喜，應該是咱一舉兩得。
稍微吸一吸，一年的能量到手。邊塞里的幾十萬西元軍，整體戰斗力下降了百分之二十。下降的是身體的耐力和承受力，表面上，他們感覺不出什麼，只有在常規訓練時才能覺自己的身體素質咋下降了呢？
不過，水都沒得喝了，還訓練個屁！
閑著無事，我與唐詩用精神方式說笑著，來到一口深井處。一瞅，水是沒有了，不過，井里還挺『潮』濕，暫時沒干透。
這可不成！心核一吸，哎喲，西鳳的幾百口井底，比地面都要干燥少許，直接可以和遠處的沙漠攀比。
還有，幾十處大型的蓄水箱也順便吸了個精光。
行了，黑手下足，時間尚早，那就去海島看望敖淑和默默吧。
怕怕去沙漠玩了，她又喜歡上了把自己整成很薄很薄，內裹細沙，變成十多米高的巨人或者怪獸，在沙漠里橫行霸道。
她這麼變化，說起來，殺傷力巨大。你想啊，十米高的巨人，手持她裹沙變出來的大錘子，刀槍不入，堅硬無比。這若是上了戰場，敵人還有啥活頭？
暫時，我不想讓她如此形態出現在人類面前，畢竟，太過驚這里的世駭此處的俗了。等到去了魔法星球，再整出來欺負魔法飛龍或者比蒙巨獸啥的。
唐詩說，她在宇宙中見過我所形容的魔法世界，還有相似生物。不過，那些魔法的威力還是遠遠不如戰艦上的科技力量，她沒什麼興趣，只是略略一觀，就離開了那個星球。
魔法世界，多好玩啊！她沒興趣，咱喜歡呀。
幸好，星標還在，絕對能再找到那里。我決定在哲圻玩夠了，或者是在海藍星徹底找不到心核小石頭了，就去那個魔法世界轉轉。初步估計，一百五十年以後，就去。
我一出現，敖淑歡蹦樂跳地沖我跑來，默默高興地無聲看我。
敖淑近前，雙腳一跳，雙手一摟，雙腿一盤，掛在了我的身上，又是親又是笑。她現在擁有著快樂、朋友和我這個親人。
我想了想，有了決定。掏出續命，用無痛打法給敖淑扎上了一針。不管她有過什麼樣的曾經，不管她實際年齡多大了，現在的她，在我眼里都是一個天真的小女孩兒，我對她有了感情。
「你以後叫我哥哥，我叫你妹妹，你的名字就叫君不憶了。君，不，憶！知道嗎？」我對她柔聲囑咐，心中在想︰得，咱這哥哥的記憶受過部分損失，你這妹妹幾乎全部損失，還真是一家人！
「哥哥，哥哥……我叫君不憶，我叫君不憶……」敖淑也‘去’了，現在的不憶趴在我耳邊，開心地重復著。
名字換了，這模樣也換換吧！咱的妹妹，應該比現在還漂亮，長得也應該和我相似些。
陪她和默默玩了兩小時，我抱著不憶來到了基地的手術室，就是上次給那那換臉的那個實驗室。
和唐詩在外面等了沒一會兒，沉睡中的不憶被機器人推了出來。
她很漂亮，和我很象，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睡得很甜，還微微笑著。地球上咱是獨生子女，一直想有個妹妹，現在有了。她，我的妹妹，君不憶。
讓她睡上兩天吧，等臉不癢了再讓她醒來，否則，以她現在的智商，一定會忍不住抓撓。同時，趁著這兩天的睡眠，讓唐詩把她的身體用基因強化兩次，改造得結實點兒，避免以後因為淘氣嗑著踫著嘍。
我不知道為什麼在茫茫人海中，偏偏對她產生了兄妹情誼，可這感覺在心里擺著呢，並且很清晰。或許，這就是「緣」之一字的奇妙吧。
上午8時回到營地，衛星影像看到西鳳邊塞里無比熱鬧，這熱鬧早就開始了。
一繩子下去，撈上來半桶沙子，而且井井如此，外面還有幾十萬敵軍，能不熱鬧嗎？哼哼，藏萬山，你起錯名字了！藏萬水或是藏萬河、湖、海多好啊，還能吐出來解解燃眉之急。
胸能藏山便成萬，不如腳側一口泉！
哈哈，俺很高興，自己終于造出了一應景小句。嗯，整天與老算計混在一起還是有點收獲的，這語文能力明顯達到了正宗的初中三年紀境界。記得當時的初三，上課從不背書包，不是睡覺就是潛逃，那哪叫上學呀？！
塞中都存水，士兵也是人人備有多個水袋，這是戈壁生活所必須的惜水防患意識。所以，三天五日他們還是能撐過去的。
下一步，猛虎圍院看家，鬼衛戈壁狙殺，專殺那些從西鳳邊塞出來探水號脈的古代地質人員。這些人不能小瞧，鼻子靈光著呢，難保不被他們找到咱掘出來的新水道。
鳳老三收到西鳳斷水的消息，立即加緊了建築工事，輕重步兵，輕重騎兵，弓弩手等等，全軍高度戒備。
因為，不論是藏萬山，還是抗萬山，換成任何一個將領遭遇到這種局面，都會清楚地明白，敵方有控制水脈的奇術。枯等和撤離，無水可喝下都將必死無疑，除了全軍出擊拿下敵人，再無他法。
老算計用怪怪的眼神瞅著我，用怪怪的聲調道︰「把敵軍的戰斗**鼓舞到及至，這方面的造詣你已是大師水準。」
甭管他是夸還是損，我自己也覺得好笑。‘背水一戰’的局面，在戰場上，對士兵來說，反而是最可怕的士氣。而咱，好像每次非要把對方整成亡命份子，再去揍人家，確實挺戲劇。
「敵方的攻擊，將會是瘋狂不遺余力的，你如果沒有什麼其他措施的話，我軍的損失也將慘重。」鳳老三似笑似不笑，口氣像是提醒又像是問。
我『模』著後腦勺，悠哉悠哉地展示著自己的無賴品牌，吊兒郎當道︰「本來就是他攻咱守，我又沒改變什麼。他瘋狂，咱就萎靡嗎？斗毆前，讓咱的如嫣國主再鼓舞一番，絕對比他們生猛。」
鳳老三淡淡一笑，再次提醒道︰「嗯，鳳翔可是沒有後備兵團補充了，你心里有分寸就成。」
我略一琢磨，問道︰「你分析，他們的飲水能堅持幾日？」
鳳老三想都不想道︰「靜等，能維持半月；若是戰起，五天內就會耗光。」
我道︰「若是加上我那一萬五千人，咱們總共能組織起多少善騎者？」
鳳老三略一想道︰「十萬。」
我道︰「剩下二十萬出頭的步兵防守這里，七天能否守住？守住會死傷多少？」
我的問題不是普通弱智，戰場變化萬千，誰能預料結局！
不過，鳳老三還是認真對待地沉『吟』片晌，很確定地道︰「有你在，守住是必然的。你的鋼鐵戰士擋在最凶險處，一天一萬死傷，我認為是最壞的數字。至于能否減少這個數字，那要看你。」
「那好，我保證一天最多死七千，死多了，我就放賴作弊；你今夜安排心月復將領率十萬騎兵出塞隱藏扎營，我安排鬼面幫他們躲避和狙殺西元斥候……」帳篷里的火油燈將我的面部輪廓打出了陰險效果，我越說聲音越小，老算計、哈司烈炎和鳳老三的腦袋逐漸湊近……
轉天一早，西鳳邊塞就全軍出動了。人數︰四十四萬多將士和五萬民夫。
果然是穩扎穩打型，為了防止我方主動出擊，西元軍步步為營，陣陣不『亂』，輜重都被嚴密保護，二十公里距離，經過了兩日一夜，于第二天下午4時，正對著我方扎下了營地。
敵我兩營極其接近，不足兩千米，各自的萬人軍喝聲都清晰可聞，這在哲圻軍事歷史上實屬罕見。
哲圻軍事作戰，除了攻城奪塞，很少有大家互相談好，面對面對壘，然後再決斗一般的傻拼。野戰，一般都是遭遇戰，不一定啥時候就打起來了。講究出其不意，你迂回我，我迂回你……拋開人數、裝備、士兵素質和士氣這些硬件設施，主要拼的是情報，指揮力，反應度等等軟件。
夜戰也是很少很少。其實夜戰對雙方都危險無比，黑燈瞎火的，誰知道自己砍了誰了？最可怕的是，大家語言都是一樣的，隨便安排上一幫子大嗓門『亂』喊一頓，蓋過對方的音響指揮措施，就可能就把對方的士兵喊信了真。
而且，也沒有‘斗將’之說，單打獨斗那是武者行為。軍事上講究的方面太多了，不是一個人的武力能影響的。當然，咱例外，咱不是人！哈！
此時的兩營對壘，還不是咱這個罪魁禍一個黑爪子下去，把人家『逼』到這份上了嘛！
明日即將血戰，老婆們早早睡了。
晚上11時，我躺在搖椅上，念力去了西元軍的帥帳。
藏萬山還沒睡，衛兵帳外護衛，他自己孤零零地在火燈下沉思。他此時的憂心，可想而知。
藏萬山和拜向海屬于一種類型的男人，五十多歲，一眼看去就可以感覺到山岳般的穩重氣息，深邃的目光中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東西。一個有思想有魅力的男人，一個資深軍人，一個優秀的將領。
他的雙鬢灰白，還在持續灰白。那度，肉眼當然看不出來，但是，的確正在以平時百倍的度灰白著。
此戰後，這世間還會不會有他？還在的話，不知道他的命運會是怎樣？
盡管處在敵對立場，我還是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很出『色』的爺們。無須交往，他的生命磁場已經告訴了我這些。拜向海也是一樣。可惜，他們遇到了實力懸殊的對手，進行的是一場不公平的較量。
反過來想，他們這般優秀的敵人存在，鳳翔會多死多少人呢？要麼說，一將功成萬骨枯。嗯，又回憶起了一句地球名言，真是不錯！
天『色』蒙蒙，雙方的軍營中各自響起了號令聲。
很快，西元全軍營外列陣，直接就擺出了一舉拿下的氣勢。四十多萬人的陣列，佔據了三個多平方公里，還顯得密密麻麻。
他們沒有騎兵，因為，鳳翔軍營的防御工事很具規模，適合騎兵作戰的戈壁地面，被鳳老三挖得慘不忍睹。壕溝、土牆、無數的絆馬坑，總之，十條腿的馬，即便能跑過來，估計也就光剩尾巴在隨風飄動了。
那邊，藏萬山在對他的士兵們講話。他們是安靜的，目光是堅定甚至陰森的。
這邊，如嫣也再次成功地將自己的將士們振奮成了野獸形態。「浩！浩！浩！」他們出震散積雲的軍喝，眼神是興奮甚至瘋狂的。
血戰，就要開始了。
「吼！」西元軍，在藏萬山的令旗一揮下，出一聲整齊的喝吼，開始了慢慢『逼』近。
「咚！咚！咚……」西元戰鼓有節奏的敲擊著，四十多萬軍人，隨著戰鼓聲踏著每一步……
「砰！砰！砰……」鳳翔刀兵用刀身敲擊著盾牌，歡迎著敵人的到來……
戈壁上彌漫著壓抑，又『蕩』漾著振奮。
怯弱者會吸進壓抑之息，導致瞳孔變化，手涼腳麻，外加頭皮炸；
勇士們會攝取振奮之氣，產生目光如刀，喉隱咆哮，或者嘴角殘笑。
血戰，馬上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