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體驗結束
轉天中午去了國都的情人之家,次嘗了七藍的廚藝。飯菜口味,極其一般,但可下咽,關鍵是氣氛溫馨,二人小天地的感覺不錯,所以我吃得挺好。
下午2時,我扛著兩千七百枚金幣來到了嘔吐沼澤再見村的喝不喝酒館。
一進門就遭到了「葛媛型」轟炸機沖上前來的「感激之吻規格」投彈,看來遮陽花禮物,她已收到。
原班人馬全然到齊,酒館老板也出了吧台,來到大家圍坐的桌前。這桌,乃四小方桌拼成的大方桌。
「啪!」兩枚金幣被老板扣在桌子上。他道︰「我輸了,而且活的裂吞王,我也不敢踹。好樣的!」他沖我出示大拇指,轉身向吧台走回,他是葛媛的親老子。
我將裝金幣的大口袋置于腳邊,坐了下來。
銀子小姐指著桌子上的一個小口袋道︰「五項懸賞,再加把剩余的遮陽花和不死螺賣掉,總共一千七百三十枚金子,這是你的六百九十二枚。還有,遮陽花我們每人都留了一株,也有卓來的份了。嘻嘻,你同意嗎?」
我點頭拍著腳邊的大袋子,笑道︰「活裂吞王被我一個朋友買去了,多出了五百金子,四千五,這是分給你們的兩千七。怎麼樣,都可以提前退休了吧?」
八個隊員滿面笑容地點頭應是。這次收成,他們每人能得到四百出頭的金幣,再加上以前的私蓄,都是小富翁了。有了錢,誰還願意再玩命?
卓來苦著臉道︰「我還得在這里混,以後就見不到你們了。」隨即,又是笑起道︰「不過,這種方式的見不到,也是最好的!」
「誰說的,我也要在這里開鋪子呢,做皮子生意,你要教我哦。」銀子立即作出指正。她的『性』格,的確適合做生意。
卓來更是高興,連聲保證傾囊相授。
虎蛇女沒有表態,見我眼神詢問,稍一猶豫,低沉道︰「不做獵手,我不知道該怎麼生活。」
我接問道︰「沒家人了嗎?」見其平靜點頭,我繼續道︰「那跟我走吧,我要雇佣你。做什麼,還沒定,反正大把事情可為。就這麼地,反對也無效!」她的經歷一定很是特殊,做獵手可能是在麻痹自己吧。
虎蛇女淡淡一笑,點了點頭,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
隊員們也是一起微笑,紛紛以目光祝福虎蛇。
昂雄抓了抓頭,略帶羞澀地道︰「隊長,我也是孤兒,我也想繼續跟著你。」這個原獵刀小隊的優秀隊長,在職業之外,言語和神態上,就是一個大男孩。
恩,我對他印象很好,改造一番,正好讓他和大熊作個伴。一雄一熊,也是緣分。
「成!」我即刻拍板。昂雄開心咧嘴。
接下來,讓銀子小姐給大家分贓,將我提來的沉金幣九人瓜分。正好,她愛數錢,而且,數的還是金子。
銀子在叮叮作響地數金子,我們開始了喝酒慶祝。這種都是實在人的小集團,伙在一起的小規模慶功酒,才是咱的喜歡。
下午5時,我一聲「結束」,下達了最後的命令。大家,該告別了。
獵刀小隊和虎牙小隊,今天,就解散了。
生死間建立的友誼,是很濃很濃的。對死去的隊友,獵手們只能一聲嘆息和滿月復感傷,可這種各奔幸福的分別,卻將這些每天都在凝視死亡的堅定雙眼模糊上了淚水,蓄積著,終于,流出。
酒館門前,銀子哭出了聲,卓來小聲安慰著。或許,他倆會有緣成為夫妻,每天一起數錢。我覺得,這兩人,挺般配。我,祝福他們。
葛媛胖妞又是對我一番轟炸,我很奇怪,她的老爹居然不管她。他只是在一旁淡淡笑著,手里捏著我剛剛送給他的那枚紀念金幣。
贊颮和其他隊員一起對虎蛇女低語著,帶著叮囑的味道,又或是別的什麼。
昂雄和三名獵刀隊員一一擁抱,『揉』了『揉』銀子的腦袋,大步走來,站到了我的身邊。
「有空,我們會回來看你們的。」我帶笑一句,轉身領著昂雄和虎蛇女走了。
我們依舊是往村北而去,那邊還是要去沼澤。
走出了再見村,我們繼續前行,然後轉右,在一處灌木叢後,停住了腳步。
我轉身對兩名雇員正容道︰「馬上,你們會看到很多難以理解的事物,不過,再難理解也得三數之內理解完畢。因為,跟了我,你們就不再是原來的哲圻人了!能明白嗎?」
虎蛇神『色』絲毫不變,輕輕點頭。
「隊長,在嘔吐里,見識了你那麼多的神奇,咱再傻,也明白你不是平凡的哲圻人。你說你是神靈,我都信的。」憨直爽快卻有著大智若愚潛質的昂雄,呵呵笑著。這次,他抬了抬手,但及時忍住了不去抓腦袋。
「那好,走,我帶你們把嘔吐全轉一遍。」話落,我身後三米處,無聲出現了一張將裂吞王都能吞進去的奇怪大嘴。
我走了進去,轉頭道︰「這是我的坐騎,會飛的,進來吧。別忘了,三數之內,1,2,3。」
也張著大嘴的昂雄,與神『色』大變的虎蛇,毫不猶豫地沖了進來。盡管,沖刺中,他倆的驚奇表情始終保持著。
我什麼解釋都沒有給予,飛艇起飛,艙壁部分透明化,在沼澤上空百米處,緩慢飛行。
從酒館前的人影依稀可見,到再見村逐漸遠離,再看著嘔吐邊緣他們曾經戰斗過的一處一處自下方劃過,昂雄和虎蛇反而平靜了下來。
飛行繼續著,只是度在加快,在升高……直到,嘔吐沼澤整個清晰在了他們的眼前。
「我們不再是原來的哲圻人了!」昂雄若有所悟。
「其實,嘔吐還是挺美的。」虎蛇女看著好似六瓣花開造型的嘔吐全貌,眼里閃過了一絲情感光華。
我斜靠在艙壁上,也是同樣俯視著嘔吐沼澤,笑著道︰「果然是,吐啊吐啊,也就習慣了。」
至此,我短暫的沼澤獵手生涯,結束。
回到邊塞時,昂雄和虎蛇知道了我的真正身份。已經飛過天的他倆,對我是國家大員,更無奇怪產生。這,就叫驚著驚著,也就習慣了。
把他倆介紹給大熊認識,同時,將解釋一切的艱巨任務也轉交給了大熊。
他倆今後都算是一家人了。我也徹底無了事,搖椅樹下擺,品茶晃悠中。
我要凝神靜氣,好好消化回味一下嘔吐的感覺。
機器人們正在一樓大廳里加拼著一間單人公寓,這是給虎蛇準備的。她現在的『性』情,一定喜歡獨居。
至于大塊頭昂雄,在大熊房間里加張床就行了,讓那兩只熊友好共處去吧。
我不打算再用能量改造他倆,找個日子,催眠了,交給唐詩,基因改造一次,再攮幾針,然後看需要再說,早晚就整成級宇宙戰士了。
沒錯,他們的確不再是哲圻人了,該叫宇宙人了。哈哈,挺好。
趁著天『色』還沒全黑,我通過衛星傳來的全息圖象,又關心了一下被咱吸過了生命力的十萬貫國原騎兵。
這些天來,他們的營寨絲毫沒有挪過窩,一切照著舊,一個個有氣無著力,小個便都要拄著棍兒。
大便?那是一件很麻煩的工程!某位壯漢一不留神蹲得時間過長,直接就站不起來了。沒轍,耐心等待吧。終于,等來了另一位虛弱大漢就廁,才能將其費力扶起。其中過程很是驚險,二人幾次險些掙扎倒地,跌進糞堆里。
看來,俘虜他們是很不明智的舉措。因為,那需要很多的馬車拉他們,指望他們自己步行,虛弱的五年里是歸不了國了。那負擔,就成了咱鳳翔的了。
恩,戰爭結束,收了貫國的買俘錢,讓他們自己國家派車隊和民夫來拉。
他們現在除了煮飯,其他時間都是躺著不動,耗糧很少。飲水也無問題,軍隊扎營處,一定都有天然水源。撐上兩個月,沒什麼問題。必要的時候,再派人送點糧食就成。
至于斷克連山處,看了衛星的白天影像回放,比前幾日稍激烈了些,不過仍是相互的遠程打擊為主,都是強弩與投石車在忙碌。
明日,鳳老三就該抵達斷克連山了。有他的十八萬大軍支援,短期內,是不需要咱幫忙的。
不過,明天我還是應該去『露』一臉,與他溝通溝通,把北疆的出擊打算,以及咬魂三關的形勢都告訴他,听听他的意見。
好啦,該進屋吃晚飯啦!我在搖椅上很無賴更惡心地沖3千金伸出了雙臂,出無聲召喚。
現在的千金,極其開朗,微微一笑,大步走來,探手一撈,把我夾在腋下,在大家的哄笑聲中,進了大廳。
「咋這麼不溫柔呢?」我象少女一樣哀怨著她。
千金坐好後,將我放在腿上,在我耳邊小聲勸道︰「好啦,對不起可以嗎?你別這麼惡心好嗎?為了大家著想,就不要把嘔吐氣息帶到飯桌上了。」
我想了想,正『色』點頭,下了地,找了椅子端身坐好,準備遭喂。
咱自己的言行舉止,無須照鏡,念力一清二楚,剛才的神態,絕對可以搶走沼澤惡心排行榜上食蟲草的霸主地位。
我都有點受不了自己了,所以,趁著大家的某種反應還不怎麼強烈,趕緊見好就收吧。
但,還是晚了,此餐沒人願意喂我,左右兩椅,甚至都是空的。後悔中……
轉天下午1時,我騎著橫行下了飛艇,十分鐘的奔馳後,看到了斷克連山雄偉的關牆。
總體上,它自然是無法與萬里長城相比。不過,也算不錯啦。
平均高度二十米,底部闊度也是二十米,頂部站人處的闊度為十五米。一般的城牆都是里面土,外層磚,可這牆,是全石頭的。因為,在這連綿轉沙山脈中,還就是土少石頭多。
它也不是筆直的,走勢借助了很多天然的高起處,節約了很多人力。鳳翔這邊,每隔一段,建有坡形馬道,可並排四車上牆。馬道底部是哨所守衛,確認身份才可上坡,頂端不連城牆,架著吊橋,再次通報後,才能到達關牆之上。這樣,可以有效防止來自內部的襲擊。
在牆關下的新扎軍營內,我找到了鳳老三,也見到了鳳翔的另一位大將軍墨功成。
他比現任宰相墨然公年紀小了不少,還不到五十歲,通過兄弟倆的模樣,可以判斷出,絕對是同一對父母的杰作。儀表不俗,儒將形態,一看就是文化人兒。
幾句虛偽客套之後,我在他倆的陪同下,登上了威名赫赫的斷克連山之牆。
往下瞅了瞅,沒啥震撼的。甭提咱現在捧月亮舉太陽的能力,地球時,幾百米的大廈上都往下瞧過頭暈過,這點子高度,實在是沒啥!
十二公里的長牆,對方不一定從哪下手,如何有效防御,也確實不是咱這種軍盲人士所能明白的。
我們三人皆騎著馬,在同樣騎馬的衛兵開路下,來到了目前敵軍最密集的牆區。
下馬,步行過去,三排重盾手舉盾保護,因為這里正飛著長槍一般的弩箭,落著斗大的石塊。
「砰!」一聲之後,一名盾手被一塊飛石砸中,連人帶盾撞在身後的盾牌上,沒別的,直接吐血加骨折。這還是專門保護高官的力士型武者。拖走,施救去了。
貼近牆垛,反而是最安全的。
我擺出從容姿態,于垛口間完全展『露』身形,意圖觀察下面的敵情。
剛一『露』臉,嗖地來箭,小臂上揚,一把抓住,車弩的力道,果然十足。在軍士們的喝彩聲中,我將槍般弩箭隨手一扔,凝目遠望,姿態瀟灑,臭美異常。
啥叫自戀狂,啥叫出洋相,斷克連山關牆,本人,君不滅正在獻上!
現目標。
牆下一千二百米之外,敵軍一員大將,全身被金『色』戰甲包裹,護肩飛張,披風老長,牛角狀的大盔夸張在腦袋上,我感覺穿著那甲,一不小心把武器掉了,能不能附身撿起來,都是值得懷疑的問題。
他上身挺直,端座在一把精雕細刻的高起闊背大椅上,他和大椅,又同在一輛寬大拉風的戰車上。負責拉這戰車的,是四匹血統優良的白『色』駿馬。總之,他氣勢血足,看起來,好似比咱還洋相。
「那是誰?」我指著他問著身邊的墨功成。
「恩?我看看。」「砰!」墨功成剛一『露』頭,一顆來石砸在了他身側的牆垛上。
大將軍的膽『色』,果然不同常人。這般突然且強烈的震撼,他的眼睫『毛』都不帶抖一抖的。冷靜觀足十秒,退回到安全處,很認真地道︰「太遠,看不清楚。」
恩,體諒他的視力,看不清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