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國主回京
公主和王子們那麼久沒見到母親陛下,這個家庭團聚一直持續到了晚飯後。
早睡早起,轉天上午8時左右,國主儀仗自北門緩緩而入。
城門內外站滿了國都百姓,歡呼聲自遠遠見到國主鑾輿起便沒有停止過,一浪高過一浪,一『潮』蓋過一『潮』。
翔天北大道上,鮮花鋪路,彩帶飄揚,陛下萬歲的口號響徹震京。
如同離時,還是狂獅二獸開路,五百死息鬼面列隊護衛。
如嫣鳳袍甲冑額畫金紋,傲立于車,一派莊嚴。她現在已具大宗師能力,不再需要咱能量扶持輕甲減重了,不過,這幾天的各種歡慶儀式也夠她累的了。
僅此一戰,她在百姓心中的分量如同坐火箭一般 到了極高極高,無為之主的評價再與她無緣;這還不夠,遠遠不夠,幾年後,鳳翔由一變四時,再談這些吧。
那那文服,鐵錘武裝,一左一右陪伴著她;我和旅游團的其他成員悄悄地從南門進了城回了家。
整個城市都是沸騰狂歡的,可我對此竟然沒了興致,只想回去家里,與哈司烈炎聊聊天也好,和幾位老婆說說話也成,總之,我現在想要的是,寧靜。
不是咱『性』格古怪,只因為,見過昨日如嫣的家庭團聚,我很嚴重很嚴重地想媽媽了;更因為,今天的哲圻日期,與我寶貝女兒的生日,在數字上是完全相同的。
這思念,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沒有中斷過。我可以控制很多,幾國興亡、億萬人生死、乃至整個哲圻的命運,甚至能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可是,惟獨控制不住,思念。
控制不住,那就隨它吧,但是,我想要靜一靜。
與哈司烈炎聊過天,與老婆們說過話,我自己又坐到忘憂樹下,靜靜地坐著,想著,念著……我自己也奇怪,好多東西,在那千年孤寂里想過不知道多少萬遍,可為什麼還會這麼動不動地又想,再想,一直想呢?
一直到遠處的歡呼聲漸漸稀疏,一直到太陽慢慢西沉,一直到天『色』全黑如嫣她們也悄悄回來了,我才把那些遙遠卻清晰的刻骨銘心又想了一遍,想完了。
站起身來,從手鐲里取出一根風笛。哲圻的風笛吹出來的聲音也很好听,這是我唯一擅長的樂器。當然,擅長它是咱近期拷貝過這方面的技藝。
月下倚忘憂,笛聲話嗚咽,一曲低婉將胸中最後一點傷感送入空中,這心里,舒服了。
听到我吹笛,老婆們都出了屋,一起站在院子里無聲地看著我。
這是我第一次吹它,很投入,吹得很好,這笛聲有魂兒,或許是將感情溶進去了吧。
吹完了,我笑了,可老婆們都哭了;她們愛我至深,我的一舉一動都牽著她們的心;我高興,她們開心;我低落,她們會加倍難過。
所以,我吹得用情,很容易很容易觸動她們的心靈。
收笛入鐲,進屋,過廳,直接到了臥室里的大圓床上。
九個大美人圍我而坐。
如嫣、自賞、名雲月、3千金已將眼淚擦去;鐵錘、小芸淚痕猶在;紫雲、那那、小晴還在哭著。
她們都在為我擔心。
「沒事的,我只是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那些都過去了。雖說現在有了你們,我無比幸福,可偶爾地想一想,總不會犯法吧?」恢復正常的我,第一時間回歸了禽獸狀態,現出了無賴表情。
幾個年輕的破涕而笑,如嫣國主將我攬進懷里,頭靠她的豐『乳』,作出判決道︰「不犯法,你還怕犯法嗎?」
「君君,你不會離開我們,對嗎?」鐵錘湊了過來,代表大家道出了最後的確認『性』提問。
「就咱這種柔情似水加豆腐心腸,你覺得我會舍得嗎?」我自以為如此反問,比肯定『性』回答更有說服力。
沒想到,名雲月又代表大家反駁道︰「有什麼舍不得?你太優秀了,走到哪里都能再找這麼十堆八堆女人。」
她如此一說,好幾人點頭響應。
這等誤解,需引起巨大重視!這也怪我,只說喜歡,幾乎沒道過「愛」字,正經的保證也很少承諾。
于是,我挺身坐起,反手把最近的如嫣和鐵錘摟住,正正經經地道︰「拋家丟妻這種事情我絕對做不出,此類話題以後不許再扯!知道嗎?」
見她們乖乖地點頭,我又道︰「有了你們,我相當十分巨大滿足,也不想再加新人了,呵呵,除非遇到那種女神級別的,還是可以考慮多她一個兩個的。嗯,等到你們的大姐唐詩回來,我就算徹底掉進了幸福池子里。這種日子先享受個幾萬年,再說其他的。」松開懷里兩女,仰躺而倒,撇嘴怪聲道︰「興許,幾萬年以後,你們早就愛夠我了,一看到我這張臉,指不定多麼煩呢!」
至此,老婆們完全放心了,各自找好位置,擺出舒適姿態,或挨或靠著我開始了七嘴八舌。
「老公,大姐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難說,幾年幾十年都有可能。」
「怎麼需要這麼久呢?」「什麼時候回來都不能確定嗎?」
「你們的大姐是仙女,神仙的事情當然比較麻煩啦!」
「老公,和我們說說你的以前吧。」
「不想說以前,說以前,我又想吹曲子了,問點別的。」
……
上半場言語交流,下半場肢體互動,今夜的她們,個個積極,熱情無比。
轉天開始,皇宮前廣場上要舉行連續五天的盛大慶典,官辦民辦、大型小型的節目連續不斷,其他人都是興致勃勃,早出晚歸,惟獨我只看了一天就再不想去了。
這可不是心情導致,實在是因為古代的這些表演看得我乏味至極,卻連個哈欠都打不出,誰讓咱總是不困呢!
一整天下來,只有一幫子打鼓的,震出了點氣勢和勁頭;其他的破歌爛舞,听得看得我都想揍人……唉,不說了。
反正,第二天我是堅決不去了,誰愛去誰去吧,咱到自家的震撼酒場搖頭去。
沒騎橫行,溜達著走走也不錯。
走進震撼,四下一瞅,只有十幾個看起來剛剛成年的年輕男女,還有一個喝得坐不穩的大胡子與一位站著『亂』晃的五大三粗在勾肩搭背。大家都去皇宮周圍狂歡了,震撼的生意勢必會難得地蕭條幾天。
音樂是慢搖曲;舞池上空的「海市蜃樓」是忽快忽慢符合音樂節奏的武者比斗;現在是上午9時,中午才上班的七藍老板一定還在賴床。
吧台里的三個早班小妹對我『露』出熱情笑容,那就過去聊幾句吧,怎麼說,人家都咱的員工嘛。
十分鐘的溝通後,得知她們都是國都人,家境都很好,人長得巨漂亮,文化水平也相當高。
到震撼上班,必須擊敗無數的競爭者,她們都是千里挑一的良家女孩兒,不需要工作也能找到好婆家過上富足生活,來這里,純粹是太過喜歡這個夢幻一般的神奇之地。
震撼酒場獨此一家,決不多開,除非等到兩千年或是更久之後,哲圻的科技足以明先進的音響設備,迪廳這種經營才有可能大6遍開,但,到了那個時代,震撼仍是最好的。因為如同真實的全息影像——「海市蜃樓」,這可是宇宙科技,我在地球伸腿嗝屁時,任何國家都整不出這等效果!
大口喝著酒,和三位美少女聊得正歡,身後來人力道十足地拍了我的肩膀。
咱有念力,無須回頭也知道此人是誰;咱有智慧,即刻便猜到了此人真正是誰。
「別喝了,陪我跳一會兒。」來人為女,嗓音清亮好听,身體是某位機器人領舞妹妹,靈魂方面當然是咱的大老婆唐詩在當家做主啦。
我還沒來得及沖三位大感驚訝的吧台妹妹微笑招呼,就被大力機器女拖走了;吧台妹妹們感覺驚訝是因為這些『性』感火暴的領舞小姐們從來不與人交談,除了跳舞便只會痛揍流氓客人。
走進舞池,我倆面面相對。
「會跳什麼?」唐詩此時的講話口吻相當符合這一身火暴裝束。
「瞎蹦。」我的回答愣頭愣腦,與傻鳥可以劃上「約等于」號。
「沒關系,我教你。」唐詩『操』控著領舞之軀,美目一媚,豐胸一挺,柔腕一勾,搭住了我的後頸,小舌輕『舌忝』雙唇,細腰開始柔扭。
她此時的姿態,就別提有多生猛多誘『惑』了,若不是明知這是機器身軀,我絕對會將其扛上二樓的辦公室,第一時間正法之。
所謂的教,當然不是她手把我手,我腳踩她腳的那種笨拙教法啦。震撼開業前,我曾把地球電視里看過的所有舞蹈記憶都傳輸給了她,盡管咱看這些節目時,對舞技毫不關注,只對女舞者的肢體興趣十足,但足夠人家唐詩總結及衍變出許多的優美舞種了。
一股相關的精神拷貝傳入咱之大腦,我頓時成為了舞林高手。
慢搖停止,音樂再起,桑巴?
盡管與地球正宗的桑巴不同,但,這舞夠勁!好,那就舞之。
當我把外袍褪下隨手拋向空中,我們的桑巴開始了。
幾盞聚光燈同時打在我倆身上,滿天星、幻彩、頻閃等復雜燈光即刻制造出了一個繁星流轉,彩焰升騰,如夢如幻的宇宙一般的奇妙世界。
音樂高亢,節奏強勁,這舞玩得就是一個熱情如火,狂放似野。
我倆時而雙擁旋跳,時而分開各舞;
我的腳下快移動、旋轉、變化,黑『色』襯衫中襟大開,胸月復全『露』,衣擺在空中隨舞飛揚。當然,咱現在也有長可甩了;
唐詩的舞姿那更是一個沒得說,比咱好看一萬倍,她那肢體抖動和腰、月復、胯的扭擺,還有變化無窮的靈活舞步,把火辣、激情、優美、『性』感等等全都糅合在一起,又通過身體和舞動揮灑了出來;
我倆心念相通,配合無間,時不時再來幾個花哨的高難度動作,不光自己跳得過癮,更把在場為數不多的這些人徹底震撼了。清醒者如醉,已醉者如痴,半夢半醒的如醉且如痴。
一曲結束,我和唐詩四目相視,緊緊而擁,久久不願分開。這才叫舞蹈呢,昨天在皇宮前看的那都是啥玩意嘛!
音樂再變,成了我最喜歡的慢二之悠。
我們順擁而悠,我故意不用精神力,在她耳邊低聲道︰「你那個正式的1號機器身體,什麼時候才能完成?」
她明白我這麼問的用意,回道︰「我會盡快的,爭取兩個月之內吧。你知道的,盡管是機器身體,我也想做成最好。」
「我不知道你這麼抱著我是什麼感覺,可我認為,有個實體這麼摟著,比一次次撲空強多了。不管怎麼說,我知道懷里的是你就行。」說完,我使勁捏了捏這具身體的腰間軟肉,又問道︰「啥感覺?」
她笑道︰「呵呵,傻瓜,真實的觸覺,我是不知道的。現在的數據告訴我,你在用力捏我,若是血肉之軀,應該會很痛,對嗎?」
「沒關系,沒找到心核之前,你的1號身體全當是為了滿足我的單方面需求;我有種直覺,找到心核,或許不用十幾年甚至幾十年那麼久。相信我,我現在的直覺很神,幾乎具備預知效果。」看著眼前的『性』感紅唇,我申請道︰「我想親親你,可以嗎?」
她態度堅定地否決道︰「不行,我的初吻不能在這個身體上被剝奪,親愛的,再忍忍吧。」
「不親就不親,啥叫剝奪呀?說得這麼難听,好象我很禽獸一樣。」
「呵呵,你不是禽獸嗎?」
「當然不是,我比禽獸惡劣多了。」
「不行,你必須是禽獸!」
「好吧,我盡量。」
……
這曲慢二悠得不怎麼用心,我倆淨貧嘴抬杠了;跳桑巴時,為了不被外界因素影響到那種投入境界,我把念力等感覺系統都關了,一曲終結,拾起外袍走出舞池時,才看到一位絕『色』佳人獨坐一桌,正笑意盈盈地看著我,卻是那好久不見的小丫頭,玉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