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先是掀開被子腳步從容的走去浴室,他以為她只是去方便,浴室許久沒有動靜,人也不出來。走到浴室門口才發現門並未關上,耐心的敲了幾下沒有回應,他輕輕推開門只見她趴在浴缸邊上居然又睡著了。
「醒醒,這樣會著涼的到床上去睡。」輕輕拍拍她的臉頰。她迷糊的皺著眉頭嘟囔,睜開眼楮對著他微笑。
「我想洗澡,你幫我放水。」听到這話他的眉頭緊皺在一起,還是幫她打開浴缸的水龍頭。
「好了,進去洗吧。洗好叫我。」把她拉起來,指著放在架上的浴袍,隨後他關門離開,這期間林瑯一直微笑的看著他,那樣甜美的笑容他從不曾見過。
坐在沙發上把工作都完成之後,他才發現她在浴室里起碼洗了一個小時,再次敲門還是沒有回應,他沒有猶豫用力把門打開,浴缸水面上飄著禮服的裙擺,她居然穿著衣服躺在浴缸里睡著了,水早冷掉,嘴唇已經有些發紫,懊惱的低聲咒罵,把緊貼的禮服從她身上剝離隨後打開熱水噴淋在她泛白**的軀體上。用浴巾把她包起將她放在床上,她的眼楮睜開幾次又閉上。克制住自己強烈的**幫她擦干身體蓋好被子想起身離開,才發現一雙手緊緊的揪著他的衣服,輕輕掰開她的手指,此時她卻突然用力抱住他的腰把頭埋入他胸口。
「浩,別走,我要你陪我睡。」撒嬌的囈出聲。卻猛然被甩到床上,她眼神迷茫的看著站在床邊的男人。
難怪她會安然的在他的床上睡著,會從容自在的走到浴室洗澡,會理所當然的指揮他幫她放水洗澡,會任由他把她剝個精光,都是因為她把他當成了別人。這個認知令當事人火冒三丈,始作俑者卻是一副無辜的表情。
作為一個生理心理都無比正常的男人,面對一個一絲不掛而且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他要經受多大的考驗才能把她從浴室安置到床上,只因為不想讓她難過,他們第一次遇見被她擾亂心智時他告訴自己再踫上就不會讓她輕易月兌身,但是面對她自己好像越來越難自控,到此時反被她所戲弄。
「我是誰?」跨坐在床上,他捏住她的下巴厲聲喝問。
「你……是誰?」林瑯此時根本無法思考,只能被迫的抬起臉看著貼近自己的男人。
「我要你看清楚,我是誰?」手指用力收緊,被捏住的小臉因為疼痛而皺緊。
「我不知道你是誰?」她用力的扭轉著頭想要擺月兌。
「我會讓你記住我是誰的。」用力把被子掀開,光果的嬌軀灼燒著他的視線。覆上她然後狠狠的咬住她的嘴唇,林瑯被他突入其來的粗魯驚嚇到,用力的推拒壓在身體上的重量,卻換來嘴唇上更用力的廝咬,吃痛讓她受不了的小聲抽泣,身上的壓力突然減輕了。
他抬起頭看著身下嘴唇紅腫的女人,眼神陰郁︰「現在想起我是誰了嗎?」
林瑯看著他的眼楮墨黑的深瞳像是漩渦把她吸到里面,他一定不是房浩,他沒有房浩溫柔的眼神,房浩也不會像他這樣用力咬她的嘴巴,他是把自己當做玩具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霸道臭男人,
「你是臭男人,是混蛋。」林瑯不計後果的向他挑釁,罵完還自顧呵呵的傻笑起來。
「是嗎?那麼混蛋會不會向柳下惠一樣抱著女人還可以坐懷不亂的,況且……還是一絲不掛的果女。」他的眼楮不懷好意的瞄向身下的秀色。
「你,你無恥,干嘛月兌我衣服。快走開啊。」林瑯經過他的提醒才發現自己不著寸縷的躺在床上。
「我如果不無恥,恐怕明天新聞會報道有人因洗澡溺斃在浴缸。」他一動不動盯著她無地自容的表情。
「那我謝謝你,請問你可以起來了嗎?」
「你剛才睡在我的床上喊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他並沒有起身的意思,壓著她的身體反而向下沉了幾分。
「我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實際上她一直以為是在家里。
「對于三番兩次挑釁我的女人,我從不會輕饒。」
「可是我……」她未出口的話全數被他吞進嘴里,瞪著眼楮看著吻住她的男人,心里還辯稱她哪里有三番兩次得罪過他嘛?簡直是誣蔑。
不是第一次被他吻,但是這一次感覺特別奇怪,許是她喝多了腦袋也不靈光,他的吻從火熱漸漸變得溫柔,舌頭不停的挑逗糾纏,讓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回應。
得到回應的他急切的把她壓倒在床上,手指從她的頸項滑向鎖骨,再從鎖骨游移到她白玉樣的胸口,輕輕的揉捏拉扯,直到身下的她難捱的拱起身子。月兌離她的菱唇,他竟然輕笑出聲,林瑯認為他在嘲笑自己的身體居然輕易被他征服,氣惱的將他推開,扯起被子遮住自己爬向床的另一邊。
「過來。」他不耐的出聲命令這個妄圖逃離的女人。
「不要。」繼續用被子把自己緊緊裹住。
「呀」林瑯驚叫,看著他再次用力把被子抽離直接扔到地上,然後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拖到自己身下。
「你的身體對我有反應,還敢逃跑。」此時他身體上的反應其實更為強烈。
「沒有,我因為喝酒了才這樣。」她怎可能做那麼丟臉的事,絕對是酒精的緣故。
「是嗎?」將她的雙手壓制在頭頂,然後他俯下頭含住她胸前的蓓蕾,一道白光在她腦里閃開,林瑯僵直了身體。
他的舌頭輕咬,畫圈,吮吸,無所不用其極直至她身體不停的顫抖,再次來到她面前看著她的臉變得緋紅他狠狠吻住嬌艷欲滴的紅唇。
她不能再辯駁,她真的該死的對他有反應,還恬不知恥的渴望他的身體。她居然會那麼墮落,明明不愛為什麼會渴望?林瑯心底悲涼身體卻嚴絲合縫的回應他的挑逗。
把自己埋進她身體時,那種溫暖和契合讓他竟然忍不住輕嘆,能感覺到她心底的抗拒,他緊緊把她擁進懷里,身體卻已然馳騁起來,不想停下,就像奔跑在一望無際的草原,只有不停的向前,一直向前,直到倒下。
她就像在海里漂浮的小船,一個浪頭接著一個浪頭把她推得更高,想要靠岸卻被推離更遠。手指用力的陷入他後背的肌肉,頭無限的往後仰起,黑發被一波又一波的撞擊凌亂飄動在半空,壓抑不住的輕吟讓他的動作越來越快。
她在矛盾與抗拒中迷失自己,也許她真的墮落了因為**的歡愉,這樣她和房浩的離婚就算是兩不相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