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輕輕放在別墅的沙發上,他拿來溫濕的毛巾蹲在地板上幫她把臉上的淚痕拭去,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只是這樣擁著她。林瑯從不曉得他們之間的相處除去火藥味和猜忌,還能夠這樣單純的彼此依靠。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乖,以後別再惹我生氣。」就像在哄一個小孩子。
「是你先惹到我的,我好好的一個人過日子,你非要摻和進來……」林瑯還在賭氣。
「是嗎?如果我說是你先壞了我的好事呢?」本來他並不想說,因為她的逃避此刻他必須告訴她為何自己會這樣糾纏不休。
「什麼嘛?不可能!」她怎會平白無故的招惹他這個難纏的家伙。
更緊的把她抱在懷里,他輕咳了一聲以掩飾接下來的不好意思︰「在幻海,我在包廂喝酒然後一個醉醺醺的女人毫無預示的闖進來,期間還死命的抱著我的腿不讓我離開,哭得稀里嘩啦的。」原諒他把某些不健康細節省略掉,為避免節外再生枝節他也不會說出自己未經同意將她帶離酒吧的那段情節。
林瑯驚得直接從他懷里跳起來,不敢置信的瞪著他,原來他早已知道是她,那麼軒庭的一晚,還有昂貴的洋裝,都是他……既然看出是她為什麼沒有吱聲?
他捏捏了自己的眉頭,早知道她反應那麼大就該三思而後行的。
「既然早認出我,那天早上在軒庭你明明看見了為什麼不打招呼,在羅家的酒會上茵茵介紹的時候你為什麼也不提,還有我們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你也閉口不談,你是打定主意要隱瞞我的對嗎?」林瑯挑眉不滿的看著沙發上正襟危坐的男人。
他將她再度拉下鎖在懷中,不理會她的掙扎︰「是,我早認出你了,你喝醉那晚我把你帶到軒庭,因為你壞了我的好事,我想要懲罰你,但是你嘴巴里一直喊著「老公」,我從不和已婚的女人有交往,所以我走了,但是你已經讓我失控,我發誓再踫到你絕不會輕饒,老天偏要讓我們又相遇,我知道你已是單身,所以後來的你都知道的……」
她突然就安靜下來沒有回應,他心里沒底擔心她會再次生氣︰「你生氣了?為什麼不說話?」
林瑯回憶起在軒庭,地板上她被撕毀的裙子,還有在羅家酒會上他意味深長的眼光,霸道的將她帶入舞池……這些都表明她早已就是他盯上的獵物,只等機會來臨而已。那麼羅氏企業的危機難道也是他為了讓她主動獻身弄出來的陰謀嗎?這個男人太危險了,每一步都讓自己毫無反抗的落入他設計好的陷阱。
她僵硬的看著對面那雙深似幽灘的雙眸,那里面到底還有多少關于她的秘密。她的表情寫滿了極度的懷疑,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嘴角牽起一絲苦笑。自己居然也會被女人懷疑和不恥,還要挖空心思去解釋,這是老天在懲罰他過去的錯誤嗎?
「我承認接近你的每一步都是我計劃好的,但是羅氏企業出的問題並不是我的計劃那只是單純的商業陷害……」
「可是你卻利用它來達成你的目的,我怎麼相信你現在不是在報復我?」
「你還在懷疑我,因為從一開始你就認為我想從你身上有所圖。但是你告訴我,我在圖你的什麼?」他看著她輕笑出聲。
「圖什麼,我怎麼知道你圖什麼,圖,圖我的身子……」林瑯困窘的朝他低吼。
「你的身子我不是早已經熟悉過了嗎?況且你還離過婚,你告訴我憑什麼現在我還對你不肯放手。」他其實也想問自己為什麼就是不願結束這樣的關系。
她轉頭看向別處,他的想法總讓人捉模不透,如果因為愛才設計讓她主動臣服這個理由怎能讓人信服,正如他說的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要說特別就是離過婚,難道因為這點而愛上她嗎?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他強迫的直視她的雙眼,林瑯訝異的從他眼楮里居然看到坦誠,「林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控制不了走進你的生活,我不能現在對你做什麼承諾,我需要時間來理清我們之間的關系,但是我不會對你放手,至少現在不會。」
這算是表白嗎?有這樣的冷靜理智的表白嗎?她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滿臉嚴肅的男人,想來他應該從未對哪個女的主動剖析過自己的內心,自己居然有此等榮幸讓一個天之驕子為自己改變,她現在應該大肆慶祝才對。
林瑯看著他強忍焦急的樣子,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對面的男人先是一愣而後反應過來,眼眸頓時變得幽黑閃亮︰「你在笑我?竟然敢嘲笑我?」
「呵呵,我哪有,就是看見你著急的樣子我覺得開心,誰叫你總是冷著臉對我,一副拽樣。」現在她心里充滿了報復的快感,果然是邪惡的女人啊!
突然被他壓在沙發上,對上那幽黑的雙眸,她的心沒來由的跳得更快,唇上突然被印上輕柔的一吻,涼涼的軟軟的像是果凍一般。
「以後不準再任性,要是再敢拒絕我,我定不會放過你。」他假裝恐嚇,不過那恐嚇卻飽含情意。
「哼,就知道對我耍硬,我才不吃你這一套!」她嘟起嘴巴抱怨。
「哦,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吃哪一套。」他再次狠狠的攫住她的嘴唇。
沒有前一次的輕柔這一次的吻來的熱烈而瘋狂,她看著他黑色的眸漸漸被**染滿,她害羞的閉起眼楮承受接下來的迷亂情潮。
他的手在她身體上或輕或重的游走,然後在敏感的地方停下揉捏輕拉,直到她身體變得滾燙,知道她已經快被他逼到極點,輕輕的吻去滴在她額上的汗珠,然後猛的將她貫穿,她被那一刻的力量逼得不得不拱起身體才能承受那樣的力度,他的汗水一滴一滴在她身上變成彩色的露珠。
「喊我的名字,快點。」他咬著她的耳朵強迫著。
「嗯,不要。」她快要羞死了「啊,你……」再次被他狠狠懲罰。
「快叫我的名字,乖。」這次他低聲輕哄,身體卻更賣力。
「秦,秦影,行了吧。」
「叫我影」他還要繼續折磨,直到她變听話為止。
「影,影,嗯」她快要崩潰了,這個霸道的男人居然在這樣的時候還要挾她。
沒有回應,他身體力行的對她的臣服表示滿意,她的嘴里從此只能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