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鏡重圓會讓彼此更加珍惜對方,秦影就不顧她的反對,每天會到咖啡店小坐只為了兩個人呆在一起的時間多一些,他對林瑯的在乎讓娜娜和小惠羨慕嫉妒恨,這樣的極品男人誰都想巴著不放,只有她可以表現的如此清淡。
並非她沒有回應,有些時候太過熱烈她會害怕,就這樣淡淡的相處在她看來才可以長久,況且他們經歷分分合合,心里都留有微小的傷口,若是愛得太深會牽動那一點疼痛提醒自己保持距離。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電話里他的聲音一貫的低沉好听,今次卻似乎多了一絲冰冷。
坐在家里的沙發上看電視的林瑯,心下忽然冒出不祥的預感,躊躇一會兒她心虛的找借口︰「不用了,還是我去找你吧。我馬上就出門。」
電話那頭只有低低的呼吸聲,讓她的心跟著他的呼吸一上一下的懸起來,「開門。」電話那頭傳來他微怒的命令。
她驚得即刻從沙發上跳下來,透著門口的貓眼看見他滿眼陰郁的盯著門,慌亂的整理了一上的睡衣,她迫不得已打開門。
「你怎麼會來?」她沒話找話的試圖緩解這樣緊張的氣氛。
門被他反手關上,突然將她轉身壓制在門上,他眼眸的顏色變得黑暗了幾分,林瑯一動不動不敢做聲,這件事她知道一定會讓他生氣。
「你搬出來,我為什麼不知道,如果我不去找你,你準備幾時告訴我,還是一直就沒打算告訴我?」他氣她為什麼要隱瞞,一直想要她和自己回別墅住,都被她以照顧老人為由拒絕,他雖失望也可以理解。
「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沒必要天天呆在一塊兒,可以避免很多矛盾。」她就是想這樣自然的相處,不用考慮未來,不用計劃什麼,各自有**的空間。
他壓著她的身體更沉幾分,一絲冷笑劃過嘴角,原來她並不渴望自己的陪伴,從頭到尾都是他自作多情︰「你是說不想每天都看見我是嗎?我讓你這麼討厭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她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的初衷。
「那是什麼意思,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是我在強迫你,若是你覺得辛苦,我們可以分……」
「不,不要!」她急急打斷他將要說出的氣話,用力摟住他的腰身︰「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怕我們會沒有未來,我怕你有一天會娶別的女人,我怕我到時候不舍得離開,我怕我會接受不了你說分手。」
他盯著懷里的小女人,繃緊的身體放松下來,他以為的原來都是自己的臆測,沒有思考過她為什麼會有意無意的保持距離,他把重逢看成是彼此重新來過的契機,對他來說重新來過只會比當初更熱烈,卻沒發覺她因為過去的傷痕對愛情沒有一絲安全感。
「我說過,自己也許只會享受你的付出,卻沒有回應,你看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不是我不想,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是對的。」她低低的聲音扯痛他心底最脆弱的那跟弦。
「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太粗心,對不起。我道歉。」他吻著她的發頂沙啞的回應。
這個對任何事物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男人,他在跟她道歉,因為她的隱瞞居然開口道歉的人是他,眼淚不听話的開始從眼眶溢出。
他用略微粗糙的指尖抹去她掛在眼角的淚,沉沉的笑著︰「為什麼每一次我都會把你弄哭,我真是個學不會憐香惜玉的粗人。」
她破涕為笑,有這樣極品的粗人,是對其他男人的諷刺吧。「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我只是還沒想好要怎麼跟你說,該道歉的人是我。」
他把她攔腰抱起坐到沙發上,誤會解除他們才發現彼此都忽略了對方的心境,缺乏信任又害怕失去所以才會這樣矛盾,如今殊途同歸,心下都唏噓不已。
「既然你不願意搬到別墅,那麼我搬過來好不好?」他抬起眼角,好整以暇的征求她的意見。
林瑯愕然了,這有什麼區別嗎?反正他就是打定主意想未婚同居,見識過他的厚臉皮,她只能無奈的苦笑。
最終還是被他打敗,一晚上的時間他都等不及,她的東西就以神速打包好,然後直接連人帶物一起搬到別墅,身上的睡衣都沒來得及換掉就被他直接推上車,她忘了這個男人永遠都不是嘴上說說的主兒。
躺在熟悉的大床上,鼻尖是他的淡淡的體味,那味道似乎特別讓她安心,抱著他的枕頭她忘記要等他的承諾竟然舒服的先睡著了。當他隨意的披著浴袍,任由發絲往下滴著水,走出浴室就看見像八爪魚一樣抱著枕頭睡著的女人。
偷偷的吻她的臉頰,這女人居然不耐煩的翻個身繼續安睡,床邊的男人挑著眉頭笑了,覆上她的身子繼續從脖子後面偷襲,似乎不把她弄醒不肯罷休,在他沒完沒了的騷擾下,某人揉著惺忪的睡眼才看到身上的男人玩得正歡。
「你做什麼嘛,人家睡得好好的!」林瑯推開那肌肉緊實的軀體不滿的嬌嗔。
他似乎意猶未盡的撐起身子,眼楮里流動著意圖明顯的**色彩︰「懲罰你沒有等我,自己先睡著。」
林瑯艱難的躲閃那炯炯的視線,吞咽了一口︰「誰叫你那麼久,再說我們住在一起不就是吃飯睡覺各自隨意嘛?」
「飯吃過了,覺嘛?好像還沒有睡過?」一不小心又被他調戲了,這個人居然露出一副公子的模樣,眼楮不懷好意的瞄著她衣衫不整的身體。
她作勢捶向他,卻被他趁機抓住一起跌入大床,某人得逞的對著她壞笑,林瑯才知道他不依不饒的要她搬家原來就是想著這種事情。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兒,簡直像個大一樣。」
「我只對你不正經,只對你一個人色。」他言之鑿鑿的回答,換來林瑯不屑的白眼。
「你懷疑我?我證明給你看好了。」他假意一本正經的解釋,手已經開始不老實的在她的敏感位置流連,受不住他的攻擊她只能乖乖的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