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總覺得我的女兒怎麼樣?」他忽然突兀的問出來,其實只是想找話題留住她。
林瑯呆了一會兒,眼前那張叫人疼愛的小臉蛋讓她情不自禁泛起笑意︰「很可愛,像個小天使!」
她的笑叫他看得心動不已,身體比思維的反應更迅速,他回神之際早已來到她面前,目光深沉的盯著她的眼楮。
忽然貼近的氣息讓林瑯緊張的悄悄往後退了兩步,她最害怕跟他這樣近距離兩兩相望。
「你沒發現她長得跟她的母親很像嗎?」他又不死心的靠過來。
林瑯退無可退的貼著門,用力揪緊手里的東西,逼不得已的迎視他的目光,聲音里的哀怨還是泄露了一些︰「是嗎?那很好啊!母女本來就是一體的。」
「可是她的母親卻拋下她,自己去風流快活了。」他忽然打斷她的話,眼看就要貼在她身上了。
手里的東西「啪」的掉落在地板上,她驚慌失措的蹲下來收拾,明明听出他話里因為憤怒而歪曲的事實,她卻不做反駁,有時候不說比說更能保護自己。
她卑微的蹲在他腳邊,他卻不肯移動一下,只是居高臨下的俯視她。白色簡單的襯衣挽起兩節袖子,黑色的修身西褲將她挺翹的臀部包裹得玲瓏有致,他才發現自己似乎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林瑯艱難的擦著他的身體站起來,還未站穩就已經完全被他狂怒的壓在門上,剛收拾好的東西又重新散亂在地板上。
「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嗯?」他低聲的在她耳邊咆哮,大掌毫無預示的覆蓋在她心口的位置,圓潤的標志盈滿他的手心,他卻毫不憐香惜玉的用力握緊。
林瑯因為疼痛皺起眉頭,縴弱的力量完全不能阻止他的進攻,她只好用語言反擊︰「秦總請你放尊重些,我不是你的……」
「我的什麼?我曾經的女人,情人還是孩子她媽?」他不留情面的搶白她的辯解。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終于還是對他無能無力。
他卻忽然變得溫柔起來,只是這溫柔多了抹嗜血的味道︰「我不想怎樣,只是想補回之前失去的……」
「神經病,之前什麼也沒有,我是欠孩子的卻不欠你什麼!」她嗤笑的剜了他一眼,冷冷道。
胸口被他握得更緊,她難受的掙扎著,他卻依然溫柔的咬著她的耳朵︰「欠孩子的就是欠我的,我獨自一個人撫養她,就算法律也會判你補償。」
「一個人?我看未必,你們不是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嗎?」她譏誚的朝他反問。
「我可以理解你在吃醋嗎?」他卻氣焰囂張的扯到另一邊,叫她氣得想跳腳。
「補償什麼?錢嗎?或是把孩子交給我撫養,兩樣我都很樂意。」她也伶牙俐齒的反擊。
「錢我有的是,孩子不可能離開我。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他眼神輕佻的抬起她的下巴,十足的紈褲子弟模樣。
林瑯氣結的瞪著他,甩開他的手︰「法律也不會支持你這種齷齪的想法!放手我要回去了!」
「我們做個交易,你陪我,我讓你隨時可以看到孩子,怎麼樣?」他忽然無恥的朝她提議。
「荒謬,我是孩子的母親,誰也不能阻止我看自己的孩子!」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他卻成竹在胸的說著讓她臉色發白的事實︰「你從孩子一出生就拋棄她,你以為自己還有什麼權利可言嗎?再說,我若是不同意你覺得自己有可能會接近得了嗎?」
「你?算了,我不想跟你爭,我也不看孩子了,更不會跟你做什麼交易!你听清楚就放我走吧!」她平復下凌亂的心緒,對著他漠然說道。
「你以為這件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嗎?我要你今後負起母親的責任,也要你補償我的損失,從你進入我們的視線開始,就已經注定這個結局。我以為你至少會求我讓你看看孩子,可是想不到你的心居然這麼冷血,我又何必憐惜你?」從看見她,他就再也掌控不了自我,既然如此,就讓一切隨心所欲。
林瑯驚恐的望著眼前有些猙獰的面孔,不能相信他竟要她做這樣毫無尊嚴的妥協,她本能的搖頭︰「不,不可能,我不要再跟你有瓜葛,我們早已兩清了。」
「等我膩了再說,至少你也不是一無所獲,我隨時可以讓你和孩子呆在一塊兒,直到我找到合適的人選。」他的冷酷叫她泛起陣陣寒意。
「秦影,你瘋了?不要這樣……」她無奈的用手抵擋他的貼近,不想忽然被他轉過身體,整個人被迫趴在牆上,他的手卻從後面繞過來撕扯她的衣服。
「 里啪啦」襯衣的紐扣被的他的力量摧毀在地,薄薄的襯衣三兩下被他剝下來,腰部以下被他頂著完全沒有余地反抗,她吃力的回頭看他,只能看見凌亂的額發下那雙**暗涌的雙眼,他對她難道永遠只有身體的**嗎?
「別這樣!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她的後背一陣清涼,是他的冰涼薄唇在上面流連。
他抬頭看她,嘴角卻是若有似無的嘲笑,然後將她的臉扳回去,再一次埋首在她的頸間啃咬,那些久違的刺激讓她咬著牙抵擋,身體卻起了敏感的反應。
「很痛,不要……求你了。」他突然毫無預示的從後面用力攻入,牙齒一並在她肩頭留下印記,雙重的折磨讓她難以忍受的擺頭哀求著。
「痛嗎?痛才好,這樣你才會記得我……」他喘著氣,聲音暗啞。
修長的手指隔著內衣輕柔的挑逗她,腰胯卻力道狂野的在她身體上蹂躪,她只能支撐在冰冷的牆面上,她以為自己就快被他折磨得瘋掉。
他驀的一把帶著她移到沙發前,她的身體依然背對著他,看不見此時他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強迫她跪趴在沙發上,雙肩被他使勁壓低,腰臀又被他抬高,自己如同卑微的女奴在他眼皮底下暴露無遺,成為他發泄**的工具。
「你簡直是魔鬼,放開我,我討厭你,恨你……」林瑯只能帶著哭腔試圖掙扎,依然被他無情的禁錮在身下。
他始終一言不發,對于她的哀求和怒罵無動于衷,眼前只有她完美的軀體,他只為她瘋狂,只為她失心,只想要她的慰藉。低吼一聲,他開始新一輪的征程,直到她完全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