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眸光一斂,這個男人有著一雙明銳如鷹的眸子,似乎什麼都逃不出他的這雙眼。
香氣氤氳,隨著冉冉而起的白煙,花千骨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唯有緊緊地抓住床柱,支撐住不斷軟卻的身子。
「卑鄙!」看著他不斷靠近,她驚呼出。
「娘子,你這般害怕是為何,別怕,為夫可是會好好地疼你…………」說著,他俯身吻住了她的雙唇。
將她壓在身下,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挑逗著,糾纏著她的丁香,花千骨只感覺一股火熱的**從身底驟然而升。
她邊拼命運用真氣抵制住急速上竄的**之火,邊用手阻止他的挑逗,可是**卻像是月兌韁的野馬般在自己的體內亂竄。
闔起眼,花千骨心一橫,猛地一咬牙,哪知卻被他擒住下顎,冰冷的聲音如鬼魅之聲在耳邊響起。
「既然娘子如此不順為夫之意,那麼我們就只好請教岳父大人一番,究竟他是如何教女兒為妻之道!」
什麼!花千骨還未听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身體卻猛地一騰空被他抱在了懷里。
「你說什麼!」花千骨緊揪住他的衣袖,緊擰眉頭,他說要帶自己去見爹,可是,爹怎麼會在這里!
「娘子去了,不就知道了!」溫潤如玉的笑意在沐畫魂的嘴邊漾開,可花千骨卻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冷意。
推開門的剎那,花千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這,這…………」這里的一切竟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她以為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眼前掠過的景物更加證實了她的猜測,她果真還在自己的府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明明離開了,怎麼又會回來,還有其他的人都去哪里了?
「娘子莫急,很快你就能知道了!」似乎猜到了她心底的疑惑,他勾起嘴角冷銳地笑著。
那般冷銳的笑意如冰錐扎進花千骨的眼底,心被扎得生疼,雙手緊緊地抓住衣領,意識卻在慢慢地渙散。
突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沖入了鼻腔之中,她猛地打了個激靈,雙眼看去竟發現,自己正處在千府的大院里。
空地的四周點燃了火把,千秦天被綁在院子正中央的十字架上,低垂著頭奄奄一息,遍體的傷痕深可見骨,讓人目不忍視。
空氣中一股顫心的血腥味彌漫開來…………
「爹!」花千骨掙扎著想沖上前去,卻被沐畫魂緊緊地抱住。
他惡意地在她耳邊輕咬著,冷語道「娘子別激動,岳父大人還沒死!」
花千骨咬著牙,轉眸怒視著他,「沐畫魂,你究竟想怎樣!」
「娘子放心,我不會讓岳父大人這麼輕易地死去!」沐畫魂換下了溫潤的笑意,嘴角浮起殘忍的笑,「我要他…………生——不——如——死!」
字字驚心,幾個字卻如同大錘,一字一頓地打在了花千骨的心上,她瞠目地看向眼前一臉酷冷的男子,搖了搖頭。
「你這個瘋子!你會不得好死!」花千骨咬著牙,恨恨地罵道。
「不得好死?」沐畫魂嗤之以鼻,然後睜大了雙眼,指著千秦天吼道,「真正不得好死的人是——你爹!」
「我爹他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他!」花千骨覺得他好殘忍,究竟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竟讓他如此的喪心病狂。
「做錯了什麼?」沐畫魂冷冷地笑著,「怎麼,他沒和你說嗎?你為什麼非得嫁給我沐畫魂不可?他究竟欠了我什麼!」
猛然間,天空劃過一道精銳的轟雷,響雷炸響的那一刻,他吼出那句話,夾雜著響徹的雷鳴聲在花千骨的心中猛地炸響。
身子猛地一顫,她看向爹,的確,那個問題他從未向她解釋過,究竟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