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柳兒見天夜祁來了,慌忙跑了過來,投進他的懷里,「王爺,嚇死妾身了,那里,那里有條蛇!」
「哦?」天夜祁臉色微微一變,他看了看前面,吩咐左右侍衛道,「還不快去把那條蛇拿下!」
侍衛前去,沒多久便將蛇捉拿住,「王爺!」向天夜祁請示。
「扔了它!」天夜祁摟著柳兒安慰道,「沒事了,別怕!」語氣溫柔至極。
「看樣子祁王爺倒是有福,只是不知道這種福氣究竟是王爺的齊人之福,還是皇妹的宅心仁厚之福,竟可以讓一名小妾騎欺到了頭上去。」樊瑯天說這話時,眼卻是輕蔑地在天夜祁和驚慌失措的柳兒之間來回掃著,語氣中的不敬之意卻讓這句恭維的話听起來如此的刺耳。
天夜祁聞言冷冷地看了樊瑯天一眼,又看了看花千骨,「方才有蛇受驚嚇的是本王的愛妾,看王妃的樣子,似乎一點驚嚇也未曾受到,王妃的膽識果然非同一般!」
他眼底的那份質疑愈濃,花千骨扯起嘴角笑著,「多謝皇兄關心,皇妹倒是無妨,王爺還是先扶柳夫人去休息吧,剛才她可是受驚不小!」
「也對,王爺,我與皇妹許久不見了,有許多的話要講,就不打攪王爺了!」說著樊瑯天也不顧其他人的眼光,拉起花千骨的手便朝花園深處走去。
「放手!」到了花園深處,花千骨甩開了他的手,「樊瑯天,你好無禮!」
「我無禮,樊致夏你變了!」樊瑯天卻步步緊逼,將她逼到了桃樹下,一手撐住樹干,將臉貼近她的臉,目光灼灼道,「怎麼,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舊愛?!」花千骨聞言,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休得胡說!」
「我胡說,怎麼,在天闕國,我們恩愛的一切你都忘記了!」
樊瑯天噙著笑,絲毫不避諱,緊挨著她的身子,隨手撩起她鬢邊的一縷青絲把玩在手中。
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卻讓花千骨打心底感到一陣莫名的栗動,似乎那股恐懼感又再度浮起,他的眼底明明是笑著,卻如寒冰般絕冷。
「哼。」花千骨討厭他的踫觸,將頭側過,青絲便滑落。
「怎麼,有了別的男人,就把我丟在一邊了,樊致夏,你別以為有了天夜祁做靠山,你就可以甩開我!」樊瑯天猛地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近,低下頭想吻她。
啪————的一聲響起,樊瑯天捂住臉,驚愕地看著她。
「無恥!」花千骨甩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樊瑯天,你膽敢再靠近我試試!」
樊瑯天微微一怔,看著她的眸子里閃過一縷驚訝,隨即又展開一笑,「皇妹倒是變了性子,連我這個皇兄都驚訝,不過我喜歡!」
眼底劃過一抹狠戾,樊瑯天迅速靠近,伸出手要拉她,花千骨立刻反手擋開他的肘,剛想轉身離開,卻被他從背後抱住。
「你想干什麼!」
剛想反抗,雙手便被他的左手擒住,右手將她的下顎捏住,抬起,逼得她不得不與他直視。
「樊致夏,你真夠賤,當初我要你嫁給我,做堂堂的王妃,你不肯!」
花千骨瞠目而看,他,他剛才說什麼!
難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