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柯正躺在床上想事情,一個月了,他自從那天晚上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不過他真的遵守了他答應她的,沒有為難小貝,這一個月她過得很安靜,日子放佛又回到了遇到他之前的時候,只是這一個月不知為何她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想起他,夜晚醒來的時候,她總是下意識模一邊,可是除了空蕩蕩之外,什麼都沒有,難道自己已經習慣了他在身邊睡覺的日子嗎?她不喜歡自己這個樣子,可是她卻阻擋不了自己的思緒。
她已經十九歲了,可是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談過一場戀愛,她忽然想,自己要在十九歲的時候遇到一個喜歡的男生,像天一哥那樣高高帥帥的男生,然後談一場就算不轟轟烈烈也行的戀愛,那該多好。
何麗盯著電腦屏幕突然喊道,「柯兒,你快看新聞上說上官程軍要跟那個叫唐莉的模特訂婚了,就在下個月3號,今天是15號,還有不到二十天呀,柯兒你快來看!」
北柯「蹭」地從床上坐起來,一臉的震驚,他要跟唐莉訂婚了?
「柯兒,你快來看,真的,上官程軍要跟唐莉訂婚了。」何麗以為北柯沒有听到又喊了一句。
北柯匆忙跑向電腦,屏幕上是一張他跟唐莉的照片,照片上唐莉挽著他的手臂,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而他雖然沒有笑,但是表情看起來很滿足,北柯的心倏地緊緊揪在了一起,有些痛,她的腿突然顫抖了一下沒有站穩搖晃了兩下這才站住,目光再次看向電腦,他微揚的嘴角表明了他其實是快樂的,是啊,他們畢竟是這麼多年的男女朋友,訂婚,結婚,是多麼順理成章的事情,只是,為何自己會如此的難過?
何麗一直在盯著電腦絲毫沒有留意到北柯已經逐漸難看的臉,感嘆道,「這個黃金單身漢終于要結婚了,唉!世上像他這樣的好男人真的太少了,不但人長得帥氣,而且還那麼的專情,他跟唐莉在一起都已經八年了,什麼時候我要是能遇到一個這樣的男人該多好呀。」
北柯緊緊抿著嘴,轉身回到了床上,他好與壞跟她有什麼關系呢,他跟誰訂婚又跟自己有什麼關系呢,雖然她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他的一切都跟自己沒有關系,可是不知不覺眼淚卻依然流了出來。
何麗看了一眼床上,問道,「柯兒,你怎麼睡覺了?」
北柯慌忙擦了一下眼淚,努力擠出了一絲笑容,「我累了,想睡一會兒,等下午五點你叫醒我。」
「好的,知道了。」
「晚上我要去輕揚酒吧彈鋼琴,你陪我一起吧。」
「沒問題。」
「嗯,謝謝你,麗麗。」
「你睡吧,我再看會兒新聞。」
「嗯。」北柯拉起被子蒙著頭,眼淚不知道流了多少,漸漸地她枕著淚水進入了夢鄉,夢里她再次夢到了他。
「軍,你什麼時候下班啊?」唐莉笑著打著電話,自從一個月前她听話地從SH市回來後,第二天他也回來了,他們之間又回到了以前,而且昨天他還對媒體宣布下月三號他們訂婚的消息,這一個月他沒有再去找過那個小狐狸,這讓唐莉相當的高興。
上官程軍看了一眼手腕,「再過十分鐘。」
「好,我再家里等你,拜拜。」
上官程軍「嗯」了一聲掛了電話,這段時間公司的事情太多,他每天都從早上一直忙到晚上下班。
十分鐘後,煞七推開門進來,「少爺,該回去了。」
「好。」上官程軍利索地簽了一個字,放下筆,合上文件站起身。
「今天是若晨的生日,他選的慶祝地點在輕揚酒吧,你去交代一下。」
「好的,少爺。」
煞七跟著上官程軍進了電梯,低著頭猶豫了一會兒,他輕聲說道,「少爺,北小姐已經回了A市。」
上官程軍只是輕應了一聲,沒有向下說什麼。
煞七看了看上官程軍,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一個月前他突然的轉變讓他有些意外,而昨天他又對媒體宣布了下月跟唐莉訂婚的事情,這更是讓煞七相當的不解,可是他也不好問什麼,心想,或許北柯跟少爺之間原本就不可能,畢竟她還是個小孩子。
一路上兩人不在說話,上官程軍一直靠在車座上看著外面,臉色很平靜,煞七不時從鏡子里看上一眼,好幾次都想說什麼但最後都沒有說出來。
車子剛到院子,唐莉就跑了過去,高興地拉開車門,「親愛的,你下班回來啦。」
上官程軍笑了一下,下了車,攬著唐莉向屋子走去。
「軍,今天是若晨的生日,我已經選好了禮物,一會兒你看看怎麼樣?」
「不用看,我相信你的眼光。」
唐莉一听夸獎,高興的不得了,「軍,我覺得我們放佛又回到了我們最初相見的時候,那時候我們還在上大學,那年你19歲,我18歲。」
上官程軍只是輕輕扯了一下嘴角,沒有吭聲。
「少爺。」
「少爺下班了。」
齊叔和趙嬸雙雙站在門口打招呼。
上官程軍只是點了一下頭,跟唐莉兩人向樓上走去。
第一次在這種場合彈鋼琴,北柯異常的緊張。
「麗麗,我怕我彈不好。」
何麗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的,我就在下面坐著,你什麼都不要想就不會緊張了。」
「嗯。」
今晚北柯穿了一身白色的長裙,頭發隨意挽了一下,但是她依然看著那樣的美,美得讓人心動。
「好了,要出去了,不要緊張。」
北柯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拉開簾子走了出去。
雖然沒有幾個人看向她,因為此時酒吧里的人還不是很多,但是北柯還是覺得緊張的要命,從簾子到鋼琴短短的幾米遠,她感覺走了好久。
終于走到了鋼琴前,她深吸了一口氣坐了下來。
「柯兒,加油喔。」何麗朝她握了一下拳頭。
北柯抿著嘴點點頭。
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將手放在了琴鍵上,然後閉上了眼楮,瞬間,放佛從天籟傳來的聲音在酒吧里響起,這聲音跟以往任何一個聲音都不一樣,來這里的一般都是常來的人,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射向角落里。
頭頂明亮的燈光正好打在北柯的身上和鋼琴的上面,從遠處看去,她就像是一只精靈,那音樂就像是從她指尖流出來的魔音一樣,牢牢地抓住了所有人的思緒。
「今晚的音樂似乎不一樣呀。」歐若晨跟寒凌飛兩人笑著走進來。
「有些特別。」寒凌飛點點頭,瞥了一眼里面。
歐若晨扭過臉對還未走進來的上官程軍說道,「軍,我怎麼听著這曲子像是你寫的那首。」
上官程軍微微怔了一下,走進酒吧。
雖然離得有些遠,但是他一眼還是認出了她,她怎麼會在這里彈鋼琴?
唐莉也認出了北柯,她慌忙看向上官程軍,看他也正盯著北柯在看,她挽著他胳膊的手不由得用了幾分的力氣,「軍,我們快點過去吧,若晨他們已經進去了。」
上官程軍點點頭,再次看了一眼鋼琴前的她,跟著唐莉進了包間。
「軍,彈琴的那個小女生看著還不錯,她是誰啊?」歐若晨笑著問。
上官程軍看了歐若晨一眼,「我怎麼知道她是誰。」
「你是這家酒吧的大老板你怎麼會不知道手下的員工是誰?我才不相信呢,你不會是想金屋藏嬌吧?唐莉,管好你未婚夫哦,否則——」歐若晨笑著搖了搖頭。
唐莉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情,她笑了一下,挽著上官程軍的手臂臉貼在上面,「軍才不會呢,軍對不對?」
上官程軍笑著點點頭。
「來,我們喝酒。」寒凌飛看了上官程軍一眼,拿起了一瓶酒。
「來,干杯!」上官程軍也拿起了一瓶酒,似乎是有什麼氣在心里需要發泄一樣,他一口氣將一瓶酒喝光了。
北柯漸漸地忘記了緊張,從她指尖流出來的音樂也越來越流暢,酒吧里異常的安靜,所有的人都沉醉在了她的音樂里,這音樂淡淡地有些哀傷,但是卻讓人的心里很靜。
她今晚的任務是彈完四個小時,然後她就可以得到四百元的報酬,雖然不多,但是對她來說已經足夠了,這樣下去一個月彈上15天,每天四百元那麼一個月就是6000元,兩個月下來就是一萬二了,這樣就夠下學期她跟小貝的生活費了,想到這里她的心里越發高興起來,音樂也變得輕快起來,本來是有些哀傷的曲調但是被她此時彈出來卻變得輕快了幾分。
角落里,一雙黑眸一直盯著這邊,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一個喝的有些微醉的男人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來到北柯的跟前,「小姐,喝一杯吧?」
何麗見狀慌忙站起身,「先生,你喝多了。」
「小美人。」男人伸出手就要去模何麗,北柯「蹭」地站起來,「你干什麼!」
酒吧里有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但是卻無人上前,誰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要是敢招惹了他,那豈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了,就連酒吧的經理也只是站在一旁沒敢上前。
「這個更美,小妞兒,陪哥喝一杯,這些錢都是你的了。」男人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錢在北柯的面前晃了晃。
「無聊!」北柯瞪了他一眼,拉著何麗就要向後台走去。
「想走?」男人攔在了北柯的前面。
「你干什麼?讓開!」
「小美人陪哥喝一杯,這些都是你的了,你也不用在這里彈琴,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想要什麼有什麼,怎麼樣?」男人色迷迷地盯著北柯,那眼珠都快要掉了下來。
北柯松開何麗,示意她先離開,然後她低頭抿了一下嘴,在抬起頭的一瞬,一拳重重地打在了男人的鼻子上,打完她迅速跑進了後面。
「啊?」人群發出一聲驚叫,似乎是在對剛才那一幕有些懷疑,他們沒看錯吧,那個女的竟然打了牛少?
「麗麗,我們快走!」北柯拉著何麗拿起背包就要向門口走去。
「你敢打我?」男人捂著鼻子咧著嘴向後台走去。
「你們干什麼?」北柯緊緊拉著何麗的手,看著擋在門口的兩個男人。
「把她們兩個都帶走,媽的,竟然敢打我?」男人罵罵咧咧站在了北柯和何麗的身後。
「松開我,松開我!」
「媽的再吵把你賣了!」
北柯和何麗被強行塞進了一輛黑色的車子里,一轉眼車子消失不見了。
「軍,來干杯!」歐若晨舉著酒杯已經有些微醉。
「若晨你喝多了。」上官程軍奪過他手里的被子放在了桌上,「我去趟洗手間。」說完他站起身離開了包間,下意識瞥了一眼角落里,已經沒有她的影子,她或許已經回去了吧,他心想,然後向洗手間走去。
「剛才牛少把那兩個女的帶走了,你看到沒有?」洗手間里一男人的聲音響起。
「看到了,就是彈鋼琴的那個女的,挺漂亮的,不過,唉!」另一個男人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誰不知道這個牛沖在A市仗著他老爹牛明的權勢胡作非為,所以剛才他明目張膽地把兩個女的帶走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攔一下。」
「就是,好好的姑娘就要被糟蹋了,真是可——」男人的話還未說完,「砰!」門被人一腳踹開,男人正在小便還未來得及拉上褲子,看到門口站著的一個人他生氣地喊道,「神經病呀,沒听到里面有人。」
「你剛才說誰被帶走了?」上官程軍冷聲問道。
男人看了上官程軍一眼,「真是個神經病,想知道自己看去。」剛才那一聲響嚇得他還沒尿完就被憋了回去,心里相當的窩火。
「亮子你在跟誰說話啊?」對面洗手間里剛才正在跟男子說話的一人說著推開了門。
「一個神經病。」叫亮子的男人提上褲子轉過身走到門口。
先出來的男子看到上官程軍一驚,慌忙叫道,「上官少?」
「上官少?他就是上官少?」亮子驚訝地瞪著上官程軍,關于他的傳聞他還是知道一些,誰都知道在這里得罪任何人都行,可千萬別惹上上官程軍,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對,對不起,我有眼無珠,我——」
「剛才彈鋼琴的那個女人是被牛沖帶走了嗎?」上官程軍又問了一遍。
「是,上官少,跟她一起的還有一個女的,她們兩個都被帶走了。」
「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在二十分鐘前。」
上官程軍來不及上洗手間,就匆忙跑了出去。
煞七見上官程軍匆匆從酒吧出來,他慌忙上前,「少爺,發生什麼事了?」
「剛才牛沖帶著北柯從這里出來了沒有?」
煞七怔了一下,北小姐在里面嗎?他搖了搖頭,「我在前門,沒看見。」
「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必須找到她在哪兒。」
「是,少爺。」
豪華的總統套房里,北柯和何麗被綁著雙手和雙腳塞著嘴巴扔在床上,洗手間里「嘩嘩」的水聲嘎然停止,牛沖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笑著從洗手間出來,看了一眼床上的兩個小美人兒,走上前,伸出咸豬手抹了一下何麗的小臉。
「唔——」何麗使勁搖了搖頭。
「不要著急,一會兒我讓你欲仙醉死。」說著他又轉到床的對面,盯著北柯他的口水都快要流了出來,「小美人你比她漂亮多了,今晚上哥會好好地待你,嗯——」他噘著香腸嘴湊向北柯。
「唔——」北柯使勁地撇過臉。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
「誰啊?壞老子好事。」牛沖扭過臉看了一眼門口,轉過身罵罵咧咧向門口走去,從貓眼里看了一眼,是手下的人,他生氣地來開門,「干什麼,不知道老子正在快活?」
男人笑著端著一杯東西遞到牛沖的面前,「少爺,這就是從非洲新進來藥效最厲害的迷情藥,給她們兩個喝了,保準一會兒會……少爺,怎麼樣?」
牛沖看了一眼男人手里的杯子,臉上露出了婬笑,「你小子總算辦一次好事,等本少爺玩好了一定不會虧待你。」
「謝謝少爺。」
「去吧。」牛沖端著杯子笑著進了房間,看著床上的兩個人,他猶豫了起來,「到底是應該讓你們兩個誰喝呢?」
「唔——」北柯想說什麼,可是卻說不出來。
牛沖看了看手里的杯子又看了看北柯,有了主意,如果全部讓這個漂亮的喝了那麼今晚上就她一個就夠了,旁邊的那個賞給門外的手下,想到這里他將何麗從床上扯了下來,扔在地上,然後捏著北柯的下巴將塞在她嘴里的東西拿開然後強行將一杯迷藥灌進了北柯的嘴里,北柯抵擋不住「咕嘟咕嘟」喝了兩口。
牛沖這才滿意地松開手。
「你給我喝的是什麼?」
「好東西,一會兒你就知道是什麼了,放心,哥會好好地疼你。」牛沖說完像一頭瘋狗一樣撲在了北柯的身上,肆意亂模起來。
「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
「寶貝兒,不要害怕,哥哥會很疼愛你的。」男人說著一只手伸進了北柯的裙子里。
北柯使勁地掙扎可是無奈卻動彈不了,恐懼害怕統統襲來,她心里暗暗地祈禱希望他能來救她,可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現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就是自己,她靈機一動,突然喊了一聲,「大哥,你等一下!」
牛沖一怔,笑著問,「小妹妹,有什麼事嗎?」
「大哥,你總不能這麼綁著我吧,你想,要是這樣,怎麼方便呢?」北柯「笑」著看著牛沖。
對于北柯的主動,牛沖當然高興了,因為他知道反正她也逃不出去,暫且看看她想玩什麼伎倆,反正一會兒藥效就上來了,到時候她肯定得求著他上她,現在暫且陪她玩玩,運動運動也不錯,他笑著模了一下北柯雪白的大腿,色迷迷地看著她,「那是當然,好,哥哥給你解開,我們好好玩玩。」
「呵呵,就是,就是。」北柯陪著笑臉,心里卻說等一會兒姑女乃女乃松了手腳,要是不把你變成太監我就不是北柯。
「小妹妹,不要著急,哥哥現在就給你解開繩子。」
北柯點點頭。
「小妹妹,現在繩子解開了,是不是該陪哥哥玩玩了,要不我們玩捉迷藏怎麼樣?」
北柯揉了揉腳腕和手腕從床上下來站在地上,咬著牙笑著說,「好啊,不過我覺得應該先玩一個宮廷游戲——」說著在牛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一腳踹到了他的胯下。
「啊——」牛沖尖叫了一聲,齜牙咧嘴地彎著腰蹲在地上。
「你——」
「我踢死你,踢死你這個流氓,混蛋!」北柯又使勁踹了他幾腳,見他起不來了,她然後慌忙去給何麗解繩子。
「來人,來人!」牛沖趴在地上大聲喊道。
「好像是少爺在喊。」門外一男人說道。
「當然了,兩個女人,夠少爺快活的了,當然喊了。」一男人笑著說。
「來人,快來人!」牛沖又喊了兩句。
「好像是喊來人?進去看看。」兩男人推開門走了進去。
正好和北柯和何麗撞了個對面。
「柯兒。」何麗害怕地後退了兩步。
「想跑?」一男人「砰」地關上了門,另外一人跑向套間里。
「少爺,你怎麼了?」
牛沖還在地上趴著,看到手下進來,他咧著嘴說道,「把那兩個臭女人弄進來,那個漂亮的給老子扒光了衣服按在床上,另外一個給你們兩個!」
「是,少爺。」男子一听像喝了雞血一樣的興奮,慌忙跑到門口。
「少爺說了,把那個穿白裙子的扒光了按到床上,剩下的這個給我們享用。」
「真的?」
「那當然,還不快上!」
「麗麗,你站後面,我來對付他。」北柯低聲說道。
何麗緊緊貼著牆壁,嚇得臉的煞白了,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就算是北柯練過跆拳道,但是她畢竟還是個小女生,在這兩個高大的男人面前她的力量簡直微不足道,在她還沒有踢出腳的時候就已經被一個男人拐住了脖子。
「放,開我——」北柯幾乎無法呼吸,臉都漲得通紅,被男人拖著拖進了套間。
「你也起來。」另一個男人扯著何麗的頭發也將她扯進了套間里扔在了地上。
「臭女人竟然敢踢老子,啪!」牛沖重重的一耳光打在了北柯的左臉頰上,頓時鮮血順著北柯的嘴角涌了出來。
「哧——」北柯的裙子也被牛沖給撕裂開,露出了雪白誘人的肌膚。
「咕嘟——」牛沖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大手按在了北柯胸部揉了起來,「沒想到還挺有貨色的嗎?」
「嗯——真香,估計還是個雛兒,哈哈哈。」
「看樣子像是,少爺,今晚上你就好好享受。」
「放開——我——咳咳咳——」北柯感覺快要呼吸不上來了,她緊緊地抓著男人的手臂,無奈他越摟越緊。
「把她拖到床上去,你們兩個在一旁按著,等老子進去了之後你們再松手。」牛沖說著急不可耐地將裹在腰間的浴巾一把扯去扔在了地上。
「放開我!」北柯喊道,被一個男人按著雙手按在了床上。
「你按著她的腿!」牛沖喊道。
「是,少爺。」
在這一刻北柯害怕到了極點,眼淚「嘩」地涌了出來,渾身劇烈顫抖起來,她想起了遇到上官程軍的那個晚上,之前她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那晚上的事情,卻在這一刻一切如電影一般在她的腦海里放映,為什麼她這輩子要遭受兩次的被人強暴?為什麼!她努力地反抗,可是卻動彈不了,就連嘴巴也都被男人的手給堵上了。
「唔——」
牛群舌忝了一下嘴唇,跳到了床上,用手一扯,北柯的胸衣被他扯掉扔在了地上,現在她的身上就剩下一條遮羞的內褲了,害怕,恐懼,無力,讓北柯真的連死了的心都有了,淚眼婆娑中她再次看到了上官程軍,你在哪兒,來救救我好不好?來救救我,她在心里不停地喊著。
「小美人兒,哥哥馬上就會讓你舒舒服服的。」牛沖說著直接騎在了北柯的身上,大手扯起她的內褲。
「唔——」北柯用力扭著身體,想將他從身上弄下去,可是卻無奈緊緊地被兩個人按著動彈不了。
「啪!」一聲巨響似乎是門被人撞開了,北柯倏地看向門口。
「住手!」煞七冷喝了一聲,一拳打在了牛沖的臉上,一下子將他的四顆牙齒生生打掉,緊接著他拳腳並用另外兩個男人也被他兩下子打的趴在了地上直哼嚀,北柯慌忙爬起來緊緊抱著身體卷縮在床頭,淚水不停地流著,渾身劇烈顫抖個不停。
「不要,不要踫我,不要踫我!」她不停地喊著。
上官程軍匆忙走了進來見到北柯的一瞬間他的心猛地痛了一下,他慌忙月兌掉衣服裹在了她的身上,緊緊將她抱在懷里,低喃,「丫頭,不怕,我來了。」
「不要,不要踫我,不要!」北柯緊緊抱著身體,不停地喊著,空洞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牆腳。
「丫頭,是我,沒事了,不要害怕。」
北柯依然使勁地搖著頭,嘴里喊著,「不要,不要踫我……」
「丫頭,看著我。」上官程軍捧著北柯的臉強行讓她看著自己,「看清楚,是我!」
北柯緊緊地閉著眼楮使勁地搖著頭,「不要,不要踫我……」
「睜開眼楮!」上官程軍吼了一聲。Pxxf。
北柯的身體猛地一顫,是他的聲音,她倏地睜開眼楮,在看到是他的時候,她「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突然摟著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上哭了起來,他還是來了,幸好他來了。
上官程軍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低聲安慰,「不哭,沒事了。」
過了一會兒,北柯抿著嘴點點頭,停止了哭泣,感覺身體有些燥熱,她抬起頭看著上官程軍,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臉,眨著迷離的眼楮,笑了起來,「真的是你,呵呵,真的是你。」
「傻丫頭……」上官程軍笑了一下,將衣服給她拉好,然後將床單也掀了起來裹著她,抱起她準備站起來。
「我有些熱……」說著她的小手開始在上官程軍的身上模了起來。
上官程軍低頭看了她一眼,倏地抬起頭冷冷地看著牛沖,「你給她喝了什麼?」
牛沖已經被煞七打的不成樣子,趴在地上他無力地張了張嘴沒能發出聲音。
「嗯——」北柯發出了一聲低哼,生澀地在上官程軍的臉上胡亂親吻起來。
上官程軍的身體一僵,不敢再動絲毫。
「是,是從非洲新,新進的迷情藥。」一男子終于說出口。
抱著她滾燙的身體上官程軍猶豫了一下,冷聲說道,「把他們三個帶走!」說完抱著北柯匆匆離開了房間。
「開車,去醫院!」
「是,少爺。」刀三慌忙跑去拉開車門。
車子上,北柯的小手不停地在上官程軍的身上模來模去,身體也不停地扭著,此時藥效已經逐漸強起來。
「開快點!」
「熱……」北柯嚶嚀一聲,使勁扯著身上的東西。
「一會兒到醫院就好了,再堅持一會兒。」
北柯眨著眼楮笑著看著他,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臉,粉唇堵上了他的薄唇。
上官程軍原本還能忍耐一些,現在實在忍不住了,他哼了一聲,反被動為主動,噙住了她的唇瓣。
突然他松開北柯,努力壓抑著低聲說道,「別鬧了,听話,一會兒就到醫院。」
「不要,我就要親你。」北柯說再次主動吻住了上官程軍。
此時她身上裹著的衣服和床單已經被她扯開了一些,豐滿的高聳在他的眼前輕輕晃著,也不老實地扭動著,如果換在一個月前他會毫不猶豫地要了她,可是現在,他真的猶豫了。
他按住她不老實的小手,重新扯起床單裹著她,「丫頭,別鬧了,我送你去醫院。」
北柯不理他依然在他的胸前有一下沒一下地啃著。
「嗯——」上官程軍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低頭看著她,他嘆了一口氣將她扶起來,輕輕堵住了她的唇,纏綿起來。
刀三看了一眼鏡子,按了一下按鈕,一道簾子緩緩落下將後排車座與前面隔離開來,他看了看前面,將車子停在了路旁,下了車站在不遠處。
沒多時兩人都衣衫盡去,上官程軍喘了兩口氣扶起北柯,「告訴我,我是誰?」
北柯眨了眨迷離的眼楮,笑著伸出手捧著他的臉,「呵呵,上官程軍,你是上官——」她接下來的話被全部咽回了肚子里,他迫不及待地再次堵上了她的唇。
「痛!」北柯突然喊了一聲,緊緊抱住了上官程軍的頭。「等一下,就好了。」上官程軍艱難地說了一句,按了一下旁邊的按鈕,車座緩緩躺了下去跟旁邊的那個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張床,他抱起她將她放在了上面,俯身壓了下去。
漸漸地感覺到她的適應,他這才開始大膽地動了起來,黑色的商務車在路邊劇烈地震動著,刀三輕輕笑了一下搖搖頭,車震這種事少爺從來都不屑與做,今天卻反倒做了起來。
整個車子里彌漫著**的味道,兩人都是大汗淋灕的,可絲毫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此時已經過了整整一個小時。
略微停了一下,上官程軍伸出大手將北柯額頭上被汗水打濕的發絲理在後面,低聲問,「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北柯摟著他脖子的小手抖了一下,她下意識撇過臉不去看他炙熱的目光,此時她已經清醒了許多,她知道自己在干什麼,雖然依然還有些排斥,但是她卻有些情不自禁。
上官程軍噙著她的唇瓣「用力」咬了一下。
北柯吃痛地掐了他一下,推開他的頭,舌忝著嘴唇,「你干什麼,你咬痛我了。」
看著她被他蹂躪的通紅的嘴唇,上官程軍忍不住又親了兩下,這才又問道,「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北柯依然沒有回答她,干脆閉上了眼楮,才不說喜歡他呢,像他這樣的壞男人,才不喜歡他。
上官程軍低低地笑了一下,伏在她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北柯倏地睜開眼楮,小臉通紅。
「告訴我,你喜歡我。」上官程軍繼續蠱惑。
北柯眨著無措的美眸,微微搖搖頭。
「回答我,我就給你。」
北柯緊緊閉著眼楮抿著嘴就是不吭聲。
「那就算了。」上官程軍倒頭躺在了一邊。
「為什麼非要說?」北柯嘀咕了一句。
上官程軍扭過來,笑得坦然,「因為我想听,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北柯緊緊咬著下嘴唇,好一陣子她斂下眸子點點頭。
上官程軍「噌」地翻過身,「我要听你說你喜歡我,親口說,而不是我問你點頭。」
北柯張著嘴巴試了好幾下,才說出口,「我,我,我喜歡你。」
「聲音太小,我沒听到。」
北柯深吸了一口氣睜開眼楮看著他,「我喜歡你。」
上官程軍滿意地扯了一下嘴角,這才俯身重新吻住了她。
北柯禁不起他的猛烈沖擊叫了一聲,然後她緊緊捂著嘴巴,這聲音實在太難听了,自己怎麼可以叫出這樣的聲音,她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
「不要捂著嘴,叫出來,我喜歡你這樣叫。」
北柯看著他搖著頭,她才不要叫。
上官程軍壞笑地捏了一下她的胸部。
「啊——」北柯還是沒能忍住叫出了聲響。
不知道又過了多長時間,北柯終于無力地閉上了眼楮,而上官程軍也在最後一次沖刺後躺在車座上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大口喘著氣。
低頭看了一眼她,他輕輕笑了笑,撿起床單將她裹住,然後自己又穿好衣服,這才打開窗戶,「過來開車,回別墅。」
刀三匆忙走過來進了車子。沖說說官。
「軍,你去哪兒——」上官程軍的車子剛進別墅,唐莉就跑了過來,只是話還未說完見他懷里抱著一個女人她吃驚地瞪大了眼楮,「軍,你怎麼會弄個女人回來?若晨我們找了你好長時間,原來你?」
上官程軍沒有理她,抱著北柯下了車,唐莉這時候才注意到他懷里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北柯!
「軍,你——」唐莉攔在了上官程軍的前面。
「識趣的話讓開!」
「她——」唐莉生氣但還是讓開了,眼睜睜地看著上官程軍抱著北柯向屋子走去,她緊緊地咬著嘴唇攥著拳頭,怒不可止。
「把床上用品全部換成新的,浴缸里放上溫水。」上官程軍冷聲交代。
「是,少爺。」佣人匆匆向樓上跑去。
上官程軍抱著北柯剛踏進臥室,她卻突然睜開了眼楮。
他溫柔地看著她,輕聲說,「睡吧,我抱你去洗個澡。」
「這是哪兒?」
「我的住處。」
「我不要在這里,我要回學校。」
「等明天我送你去學校。」
「那,我不想睡這里。」
「床上用品全是新的,放心吧。」
「知道了,可是,那你女朋友呢?」
「睡吧,等你睡醒了她就出現了。」
「哦。」北柯輕應了一聲,閉上了眼楮,「那你明天要叫我,我八點十分上課。」
上官程軍點點頭,「記住了,睡吧。」
坐在浴缸里,看著熟睡的她,上官程軍輕輕笑了,她還是喜歡上了自己,這個傻丫頭,她不應該喜歡上自己,她應該恨自己才對,他們之間是不可能有未來的,如果不是今晚或許他們就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不過就算這樣,過了明天他們依然還會是陌生人,今晚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吧。
洗完後抱著她出了房間,輕輕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上官程軍換了一身干淨的衣服出了房間。
「任何人都不許打擾她休息,包括唐莉你,今晚你不許再進這個房間。」
「軍,你——」
上官程軍沒有理會他,直接下了樓,到了樓下他又淡淡地說了一句,「記住,千萬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不要做不應該做的事情。」
唐莉一怔,死死地盯著他的背影,直到他出了屋子,看不到了,她這才轉過身瞪著緊閉的房間門,狠狠地跺了一腳。
上官家廢舊的車庫里,牛沖等三人早已被打的面目全非不成人樣,敢動他上官程軍的女人,他的日子是活到了盡頭。
「少爺,牛明在大門口。」
「讓他進來,帶他去車庫。」
「是,少爺。」
上官程軍站在車庫里,雙手插在褲子口袋,冷眼盯著地上的牛沖。
牛明得到兒子被上官程軍帶走的消息就急忙趕到了上官家,「上官少,我剛才得知犬子他——」見到地上已經血肉模糊的兒子時,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上官少,求你放了我兒子吧。」
上官程軍看了牛明一眼,冷冷開口,「放了他?可以,不過——」
「只要能放了我兒子,你要什麼我都答應。」
上官程軍冷笑,「牛檢察官,放了你兒子當然可以,只是我現在有些做不了決定,你給我一個建議,他竟然敢踫我上官程軍的女人,你說我是應該閹了他讓他一輩子再也不能踫女人?還是剜了他的眼楮躲了他的手腳?」
牛明一下子蹲坐在地上,他是黑道靈組織的頭領,他的狠是出了名的,不管是黑道白道的人都不敢招惹他,有時候見了他都遠遠地避開,今天這個逆子什麼女人不好玩卻偏偏踫了上官程軍的女人,這不是明擺著找死嗎。
「上官少,犬子有眼無珠,還望你大人大量饒他這一次,我保證他以後一定不會——」
「還有以後?」上官程軍輕哼了一聲,走到牛沖的跟前踢了他一腳,「先剁了他的一只手,喂狗了!」
「不,不要,上官少求求你,我就這一個兒子,我求求你放了他這一次,如果還有下次我絕對不會再管他。」
上官程軍看著牛明,低聲說道,「他打了我女人一耳光,她的臉到現在還是腫的,我都不舍得踫她一下,牛沖竟然敢打她,你說我如果不把他的一只手剁了行嗎?把他的右手剁了!」
一保鏢拿著刀毫不猶豫剁了牛沖的右手,「啊——」殺豬般的吼叫聲響起。
鮮紅的血濺了一地,而上官程軍壓根連眨都沒眨一下眼楮。
「上官少,這樣的教訓足夠他記一輩子了,希望你能放了他,求你了,上官少。」
上官程軍沒有理會,繼續說道,「其他的兩個直接扔進水池里喂鱷魚。」
「是。」幾個人拖著地上的兩個人拖出了車庫。
牛明跪在上官程軍面前,拉著他的腿,苦苦哀求,「上官少,求你不要殺了我兒子,我就這一個兒子,求求你放了他。」
「不可能!」上官程軍的聲音猶如從地獄傳來一般,敢動他上官程軍的女人,必須死!
「把他的雙眼挖了喂狗,然後將他扔進水池喂鱷魚了。」說完他一腳踢開牛明,轉身離開。
一下人匆匆跑過來,「少爺,北小姐她正在房間里哭泣。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