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們快點住手,不要傷害孩子。」秦琪琪見航航身手靈活,在眾人之間游刃有余甚至撿起地上的棍子刀子時不時的搞偷襲,卻沒有一個人能拿住他,詫異的瞪大了眼。
然而心里也漸漸的開始著急了起來,本以為事情萬無一失的,沒想到不但殺出個男人,連她一直以為只會耍點小聰明的孩子,卻也是個高手。這樣耽擱下去,遭殃的只會是自己這邊的人,恐怕會讓她偷雞不成蝕把米。
想著,秦琪琪咬著牙往航航的方向移去,走到車子邊緣,見他正好往自己這邊靠來,眼楮一閉,忙自他身後將他的小小身子抱了起來,「航航,老師保護你,老師保護你。」
「靠。」航航忍不住低咒一聲,卻也慢了一步,一個男人揮舞著手中的刀直接砍了過來,那架勢,似乎一點都沒有顧忌他是一個才不過四歲大的孩子,那根本就是致命的一擊。航航眼明手快,忙將手中的棍子舉起,擋了他的刀子。
然而那人力道太大,航航再大的本事,也只是個孩子,哪里擋得住。小手一麻,虎口微微破裂,棍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航航臉色瞬間鐵青,小小的身子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冷氣。
她身後的秦琪琪忍不住渾身一顫,見那人又要砍過來,嚇得一跳,驚恐的抱著他轉了個圈,一只手在航航的脖勁處重重一敲,直接將他敲暈了過去,忙沖著老大大喊,「夠了,我們不反抗。」
那老大一听,忙揮手讓眾人停止。
官子青手上腿上已經全部都是血,那雙嗜血的眸子在看到暈過去的航航後,更加暴虐,撿起地上的刀子就沖了過來。只可惜在剛才的一番劇烈打斗中,他早已傷痕累累,稍微扯動一下,那手上腿上傷口的血就汩汩而下,染紅了灰色的泥土地,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他才跑了兩步,那老大直接一棍子敲在他的後背上,官子青白眼一翻,高大的身體重重的砸在泥土上,‘砰’的一聲,發出巨大的響聲。
「給我將他們都捆了,帶走。」老大將棍子往地上狠狠一丟,朝著官子青呸了一聲,揮手招呼眾人。
一行人動作迅速的將三人全都捆綁好,帶進了一輛銀色的面包車里,車門一關,揚長而去。Pxxf。
………
天色微亮,貝冰榆翻了個身,看到躺在他身邊的黎默恆時,微微一怔,半晌才回神。
身邊的男人動了一下,摟著她的腰身便欺了過來,在她的背部落下一個個灼熱的吻,「唔,真香。」
「誒,別鬧。」貝冰榆縮了縮脖子,忙將他的身體往旁邊推了推,一個翻身坐了起來,黎默恆卻順勢纏了上來。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依然緊緊的閉著,唇角微微的上揚了半個弧度,雙手不老實的往她衣服里面鑽。
貝冰榆惱怒的回頭,「你要是繼續下去,以後就不準繼續在我家過夜了。」昨天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說著話就不知不覺的往床上滾了下去,黎默恆這個專門趁火打擊的人又利用她難耐的不能自己時提各種要求。而露宿在她家里,就是其中的一向。
「恩……」黎默恆終于眯起了眼,看著她姣好的側臉,心神微微激蕩,某種屬于早晨的**直接有了反應,更是蹭著她的身子不肯松手。
貝冰榆回頭狠狠的瞪他,明顯的感覺到抵在她後面的某物,臉色微紅,正想將他直接掀下床。放在床邊的手機冷不防的響了起來,她伸手便要去拿,身後的男人卻抓住她的手,道︰「別管它。」說吧,唇瓣便貼了上來,咬著她的嘴唇開始吸吮,重重的。
貝冰榆自從跟他有過幾場情事以後,身體變得極其敏感,每次他一撩撥,她就渾身無力,任由他為所欲為。此刻也是這般,也不過片刻功夫,她身上的睡衣,便再次不翼而飛。
黎默恆結實有力的身體直接壓了上來,就著她已經泛紅的可人身子,重重的一抵,舒服的嘆了一口氣。貝冰榆悶哼一聲,雙手環著他的頸項,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
黎默恆一遇到她的身體就欲罷不能,恨不得和她一直糾纏在床上,至死方休。
因此兩人再次完全清醒以後,天色已經大亮,時針指到了八點半,外面更是艷陽高照。
貝冰榆忍著渾身的酸痛坐起身來,狠狠的踹了一腳身旁一臉饜足的看著她的男人。她該死的今天還要去參加競選呢,托著這麼沉重的身體,真是作孽啊。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今天要表演什麼節目呢。說說?」黎默恆撐著半個身子,薄被搭在腰間,露出整個上半身,卻性感的不得了。
里起起是。貝冰榆咽了咽口水,忙轉過身子,暗罵了自己一聲。裝作若無其事的去衣櫃翻找衣服,淡淡然的說道︰「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反正我不會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要表演什麼臨時決定。」
黎默恆嘖嘖兩聲,搖搖頭一副不敢苟同的模樣,「航航會的東西那麼多,你這個做人家媽咪的,除了一副好身手外,竟然一無是處,怎麼,到時候上台表演中國功夫?」
「要你多管閑事,我說你一個大總裁的,怎麼就那麼空閑。人家都是拼死拼活的加班加點,你怎麼就不用?還那麼有閑情逸致的窩在我的小房子里。」貝冰榆好奇的很,她貌似總覺得這個男人空閑的要命,在他的宅子里住了幾次,也沒見他將工作帶回家。
「叮叮」兩人正唇槍舌劍時,貝冰榆床頭邊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黎默恆非常順手的拿了過來,貝冰榆翻身去搶,他卻一個靈活的翻身,已經將信息打開了來。
隨即,臉色一變,眸中的顏色深沉暗涌。
貝冰榆一愣,覺察到他的不對勁,不由問道︰「怎麼了?」
「航航被綁架了。」黎默恆緩緩抬頭,臉上盡是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