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去沙丘平台南巡,蒙毅,靈兒,胡亥,趙高跟朕一起去!」我听到這句話我驚了,三年過的真快啊!沙丘平台,那個令人可怕的地方,父皇死了一年,秘不發喪,只有衣冠冢。扶蘇也是死了,他的墓也在綏德這個地方。至于蒙毅,他的墓地不清楚在哪里。
我們啟程了,這是一條死亡之路。「咳咳咳咳。」父皇劇烈咳嗽,我輕輕的拍打他的背。三年了,我沒有懷孕,不是我和蒙毅不行,而是我知道他會死,我不想孩子生下來沒有父親。我不想生。有一天父皇問我為什麼不生孩子我說‘我才不要生孩子呢!那多累啊!整天挺一個大肚子,跑也不能跑,跳也不能跳,吃什麼都想吐,不能玩的太瘋,不能這樣,不能那樣。不舒服!還有為什麼對我們女人不公平啊,男人一分鐘就有一個娃了,為什麼女人要因為這一分鐘,而受十個月的苦呢?’我這一段話,逗的全部的人大笑,哥哥的孩子兩歲了,他叫子恕,對人寬恕。他很可愛,很喜歡我,總是姑姑姑姑的叫我。我也很喜歡他,歷史上是沒有這個孩子的,他可能會死,然後被人抹掉這段歷史,可能假死,然後離開咸陽。我一定讓他成為第二個,他能逃出去真好,可以為秦家繁衍後代。
一路上,我沒有說話,我想著一切開心的事情,我記得有一次我和胡亥特別和諧的躺在草原上看天上的雲彩,有一次我和胡亥晚上悄悄的跑到御膳房偷吃東西,我總是跑到胡亥寢宮搜索著好玩的,和好吃的,可是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了!他當皇帝也只有三年,他昏庸他無能他荒婬他無道!他殺父他弒兄!他下令碾死所有的哥哥姐姐。他遺傳了父皇愛殺人的優良傳統,就是沒有繼承父皇的雄心壯志。我希望歷史上的他,不是他,我希望他是那個傻傻的胡亥,那個說怪不得喜歡我的胡亥。我真希望是這樣!
沙丘平台
那個地方終于到了,到底是怎麼樣的呢?我整天守在父皇身邊保護他,希望不要出事。
胡亥和趙高鬼鬼祟祟
趙高對胡亥說「十八殿下你知道嗎?陛下要把扶蘇公子召回宮中,難道是……那就不好了。不如我們」趙高做了一個殺的姿勢,胡亥有些慌亂「怎麼殺啊!外面有蒙毅守著,里面有靈兒守著,我們根本打不過他們兩個!」趙高陰險的笑道「殿下別擔心,臣有辦法。」
「殺啊——」遠方傳來震耳欲聾的吼叫。蒙毅問將士「怎麼了?」將士有些慌張「將軍,不好了,不知道那里冒出來有些民兵,武功高強。恐對陛下不利啊!」蒙毅听後帶了一小隊人馬上陣殺敵。那些民兵真是厲害,蒙毅打退了很多,他們使用的是車輪戰術,根本打不過來。蒙毅打的起勁,敵人都死完了,在他高興的時候不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兩支箭射中蒙毅的心髒,蒙毅把劍插入地下,單腿跪地。仰天叫了一聲「靈兒——」然後閉上了眼楮。有一名將士騎上馬跑了,民兵正要射箭,射死那個將士,領頭的攔了下來。「要的就是他回去通風報信!」
不知道怎麼了,我的心突然好痛。誰在叫我。這是蒙毅的聲音,我出現幻覺了嗎?「報——」我叫他進來。「公主,將軍他,將軍他」我激動的大喊「怎麼了?他死了是不是?」他點頭,我跑出去騎馬,飛奔到此地看見了蒙毅的尸體,突然想到父皇,父皇不利「來人啊!把將軍的尸體抬回去,我又按原路返回。
「父皇,你睡了嗎?」父皇睜開眼楮,看見胡亥端著藥進來。「父皇吃力的坐起來」胡亥朕沒有睡,外面發生什麼事了?」胡亥搖搖頭「沒有,父皇把藥喝了吧!等一會涼了就不要喝了」父皇端過藥一飲而盡。胡亥陰笑著「父皇感覺怎麼樣?」父皇皺皺眉頭「肚子有一些痛」胡亥點點頭「有一些就對了,忘了告訴你,這是毒藥!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嗎?一是為了你的皇位,二是為了靈兒。我告訴你,我一直喜歡她,我知道你也一樣。想靈兒這樣美麗又可愛的女人誰不心動?記得她成人禮那天為什麼這麼蒼白嗎?她的身體真香啊!」父皇大怒「你!孽緣啊!他可是你的親妹妹啊!」胡亥抿了口茶「我知道你在嫉妒!你也想這樣是嗎?你對她也有這樣的念頭,但是你不敢,因為你是你的女兒。」父皇開始吐血
我感到心痛的更厲害了!到了沙丘平台,父皇的帳篷里。看見跌倒在地上吐血的父皇,還有在一旁看戲的胡亥。我恨了他一眼。走向父皇。「父皇——」父皇看向我,流出了眼淚,「孩子你受苦了,早知道父皇就不把你接回宮里來!怎麼哭了?記得你娘房兒嗎?父皇知道你記得,憶房宮就是阿房宮,那是我為你娘建造的。那里有父皇和娘故事。父皇要死了,父皇食言了,父皇沒有給靈兒千秋萬代。靈兒不哭,父皇也不哭。靈兒,我……」父皇還沒有說完他想說的話就閉上了眼楮。這是我第三位親人離我而去,父皇叫我不要哭。好,我不哭。我擦了擦眼淚。眼楮里充滿怨恨。胡亥就好像到了戲院似的,看著戲喝著茶。
我緩緩的走過去,冷笑。「皇位就這麼好嗎?」他不語,我把他從椅子上拽下來,狠狠的扇了他幾巴掌,他的臉腫了。「靈兒,我……」我一腳踹過去,把他踹倒在地上,我還不解氣繼續踢他,邊踢還邊罵「我看你欠抽!你這的SB,連自己的老爹都殺!你、他、媽還是不是人?討人輪的家伙!你今天爽啊!殺了我丈夫還不夠,你還要殺了我們的父皇,你……」突然覺得有一個人打了我後腦勺一下,就覺得疼。我昏了過去。
「殿下,你沒事吧!」趙高問胡亥,胡亥緩緩的站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我沒事。接下來怎麼辦?」趙高看了看父皇「秘不發喪」胡亥問「為什麼?」趙高陰笑「過去帝王死在都城外,一般規矩是秘不發喪,不然會造成政壇麻煩。還要將他的尸體放在鮑魚里面,如果尸體發臭了就一下子知道秦始皇駕崩了!那殿下會退不了干系,然後就新皇帝就登基!遺詔都改好了,下一個人是——扶蘇。殿下,不,應該叫陛下了。公主怎麼下手這麼狠啊,陛下咱們回宮!」
胡亥把我抱上車,他們將的尸體放到「涼車」上,正是根據車子的特點和功能決定的。如果將尸體放到「金根車」上,還得讓抱著坐在車上。尸體放到「涼車」上,正好可以偽裝成皇帝在休息的樣子,順理成章,外人「請勿打擾」。四處放著鮑魚,以掩蓋尸體發出的惡臭。那些人認為父皇沒有死,胡亥和趙高秘不發喪,只告訴別人父皇身子不舒服,不宜上朝。而我被軟禁在阿房宮,也就是憶房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