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賢看著眼前幾位姐妹都在哭哭啼啼,不禁使勁拍桌子怒聲喝道,「哼!有沒有這樣的道理,他不讓動手,難道就讓我們兒子白死?天底下沒有這樣的事情!正所謂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嚴五靈怒目瞪了一眼方玉賢,「喂,你小聲點!別以為在我這里就沒有耳目了!要知道這是帝都啊,我們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有心人的」
方玉賢還是喋喋不休的說道,「憑什麼不讓我說!他柳風堂護著他女兒,我沒話說,可憑什麼連著他女婿也要一起護著?柳風堂那個老頭,擺明了是看不起我們四大家族,這還讓我們怎麼待在帝都,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嚴五靈思索片刻方才說道,「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現在,連是不是柳夢琳那小婊子跟那個男人干的都不知道,柳風堂那老殺才只讓人跟我們說了我們四家的孩子死了罷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輕易的打發了我們……」
方玉賢神色更是氣憤非常,怒聲喝到,「對啊!大姐!他最後警告我們四家好好教育自家弟子的那番話,又是什麼意思?無非不就是告訴我們,咱們孩子做錯了事情,讓他們柳家人給處理了!她一個宰相女兒,再說咱們的孩子,從小都是知書達理,雖然有些任性,但我想他們還做不出什麼事情來,敢對他家宰相千金動手?這不明顯其中有問題嗎?肯定是那林老頭隱瞞了什麼」
楊林輝這時插了一句話,低聲嘆道,「哎!這其中肯定是有問題的,可就算我們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問題是我們家的那位都一個個認慫了,居然還說什麼咱們是慈母多敗兒孩子死了就死了!他們都不敢動手,我們幾個婦人家,能有什麼辦法?難道讓我們幾個普通人,卻跟人家打,去跟人家殺?這不是舀雞蛋踫石頭嗎?」
方玉賢看火候差不多了。起身來,哼聲道,「哼!既然事實如此,我們就應該想個辦法來出這口氣這也是我為什麼叫兩位妹妹過來啊那四個男人不把自己孩子當回事。我們姐妹可咽不下這口氣!各位姐妹們都應該有點私房錢吧?他們不敢動手,我們家族也不敢出手,但有個地方,只要付得起錢,他們就敢動手,而且絕不會把我們暴露出去!如果將來出了事情,我們也能全身而退!何樂而不為呢?」
嚴五靈听到方玉賢如此說。眼眸速的閃過一抹厲色楊林輝也是暗暗的攥起拳頭看來她也很是贊同方玉賢的話
李念眼楮卻是頓時亮了起來,剛才她一直沒有插口,就是要看三位姐姐能不能商量出什麼來,沒想到最後還真是找到一個辦法,「你是說,星河會的那幫殺痞?」不過很快就消沉下去︰「不過咱們手頭的私房錢,根本不夠雇佣一個星河會殺手的費用啊!這筆支出可是不小……」
嚴五靈也是搖頭笑道︰「一個人手上的積蓄也不夠支付一個星河會殺手的費用,但我們四個人的積蓄加起來要對付的也只是個靈氣五層的小子而已。也沒必要雇佣星河會已經摘到牌子了的殺手只要找個才剛剛出道的星河會新人,難道還怕對付不了一個靈氣層次的小畜生?星河會的殺手,哪怕是沒有名號的人。那也最少有初階斗師的實力了!到時候斬殺那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哈哈……」
楊林輝眼楮頓時一亮,嬌聲笑道,「姐姐果然好計謀啊!原來姐姐都謀劃好了我怎麼就沒想到了?」
嚴五靈嘿嘿笑道,一雙眼楮浮現起陰謀的味道,「妹妹廖贊了,其實也談不上什麼好計策了不過,我們要支付的費用可能還要稍稍高一點,我們還得讓那個殺手從小畜生嘴里舀出點東西來,不能這麼便宜了他!我要讓受罪」
方玉賢很是疑惑道。「為什麼我們不直接殺了他?姐姐還想問什麼?」
「哎呀,妹妹你傻啊!也不仔細想想,還能是問什麼?你現在就確定,一定是那小畜生跟柳夢琳聯手殺了我們家兒子了?」嚴五靈不滿的瞪了一眼方玉賢除了臉蛋好看一點之外,她實在想不明白方玉賢究竟是怎麼坐上姚家的族長夫人還一坐就是十來年的?
方玉賢點了點頭,露出一片贊同的神色來低聲說道。「對,是我考慮不周,姐姐說得有理」
楊林輝也許是四個人中最沒有私房錢的人了,神色間露出一片尷尬,不好意思的道,「
既然各位姐姐商量妥當,那小妹自當盡力,只是我的私房錢也不太多,不知道……
四人商量妥當,一切都按計劃行事這一夜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呂明微眯著眼楮,有些無奈的看著空中如圓盤般的月亮,緊了緊手中的匕首,在掠過那座橋頭,就到貴族區了,雖然這次是呂明的第一次獵殺,但呂明眼眸中卻無半點興奮或是緊張,因為要對付的對手,實在太無壓力了!一個僅僅靈氣五層的住在貴族區的小家伙而已,就算自己是光明正大的從門口殺進去,也不怕那個目標逃跑
然而就算是有著如此優勢跟信心,呂明還是用星河會殺手特有的隱身衣將自身氣息掩飾住了的身子輕輕掠上屋頂,院子上,卻不是他原來所想地方竟然是空無一人心中陡然一驚,心知不好,此時自己的目標卻是已經持劍靜靜立在那兒,正看著自己這個方向,這讓呂明心涌起一陣恐懼,這個人的速度好快啊,還沒看見他的身形,他就已經從屋子中閃了出去!
快!實在是太快了,簡直快若閃電,迅似疾風呂明神色一凜,難道是自己剛來,就給這現了?不過依然不動聲色的靜靜趴在那里呂明也是見過大場面的殺手,多少次艱難的任務,呂明都是依靠自己的謹慎小心,而完成了任務,雖然他名號不響,但是但凡他接的任務,都無一例外的完成了
兩人就這麼一動不動。互相凝視著對方,幾個呼吸時間過去了,許寒終于忍不住笑道「哈哈,朋友。果然好定力啊!既然來了,那麼就下來吧,想必趴著房頂的滋味可不太好受吧還是早些下來吧藏頭露尾,算什麼英雄好漢!」
許寒這番話雖然說的平淡至極,一點也沒有絲毫的威脅語氣,然而他卻是在暗中舀起了鴻鈞劍,準備來個雷霆萬鈞的一擊許寒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年了自從重生到這個九州大陸後。許寒就把前世那種玩鬧的心思收起來了,一心習練道法,因為他深深的明白,這個世界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沒有王法可言,簡單的說,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這個法則是那麼的殘酷,所以許寒在近一年的妖獸森林的歷練也早將他培養成了斗獸們對危險特有的直覺。在呂明剛到屋頂,許寒就已經停止了繼續修煉劍法,盯著呂明那邊。可是他仔細探知下,確實沒覺得異常,許寒剛才那番話雖然是說了出來可是他到底也不敢確定,這房頂上到底有人沒
許寒露出一片疑惑的神色,心中狐疑的道,「莫不是自己感應錯了這上面根本沒有人?」不過從內心上來講,許寒卻是對自己的捕風捉影之術,有著強烈的信心不過在這樣短的距離沒發現任何人的存在,然而他的直覺也從來沒出過錯啊!許寒還是不相信!
無奈之下,許寒又讓靈狐也探查了一遍。可是依然是沒人,這就奇怪了,靈狐的靈魂力量那是多麼強大啊,別說一個人就算是數十人同時隱匿起來,靈狐恐怕也能一一發現並認清吧難道真的是自己直覺出錯了?許寒搖了搖頭就準備拋開這些念頭,繼續練習劍法時
靈狐在陰陽魚中突然神色凝重的道。「不對,小家伙,我也覺得應該有人在,只是要麼是這家伙的修為太高,直接隔斷了我們的探知,要麼是這家伙隱身衣不錯,不被我們探知!」他肉身還在的時候,確實很強大,可現在肉身不在了,只能憑借靈魂之力探知,如果是高深的能連同靈魂探知都能隔斷掉的隱身衣,靈狐也沒辦法了「擁有這樣強的隱身衣的,只有兩個職業,一個是吳帝國最尖端的軍團中最精銳的斥候,一個是大殺手集團培養的殺手!」
許寒心中一動,在這個時候來到自己的住處,不是殺手還能有誰!如果那個方向上,真的有人的話,就絕對是個殺手!許寒神色一凜,他到帝都已經十來天了,終于有人忍不住要跳出來了嗎?終于有人要來對付自己了!
許寒想清楚了這一點,也就把猜疑的心理放了下去,既然是殺手,那就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唯有一擊必殺才能更好的保護林不寓跟吳音卿……,不過如果那人忍了這麼久,竟然還不出來?要是真的有殺手在,那個殺手還真沉得住氣啊!
許寒于是再次沉聲說道,「朋友,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要用這把劍把你請下來了!」劍鋒偏轉,淡淡的金芒開始流轉于劍身上!
呂明心中無奈的苦笑一聲,哎!常年打獵不想卻是讓狐狸翻了一盤,看來,還真的被發現了啊!居然讓一個靈氣層次的小家伙發現了,第一次出來做任務就做的這麼失敗呂明雖然有些震驚于許寒的精神敏銳,不過他卻仍然沒有露出一絲緊張,不就是讓一個小戰士發現了,從暗處轉到了明處而已,只要殺了他,誰還會知道自己第一次任務就讓一個小戰士發現蹤影了?哼,對,就這麼辦,這樣既可以保全自己的威名,也能更好的出自己心中的怨氣!
呂明眼眸中一抹厲色劃過,也很干脆的從屋頂上跳下來,一身從頭黑到腳,後手匕首右手短劍,果然是標準的殺手打扮啊此人從空中直接就躍了下來,沒有說任何話,直接拔劍相向,對著許寒橫砍過來
許寒哪能不重視,只見空中那道黑影飛掠而過,這是在黑暗中的凌厲殺招,剛猛無前!猶如龍入大海一般
「居然是上等暗殺道法!」靈狐心中凜然,不禁月兌口喊道,「小心!刺殺道法最是詭異凌厲,而且這殺手是初階斗師階實力,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啊!如果被他輕易擊中,那很可能就是死傷!」
許寒心下一凜。這就是上等暗殺道法嗎?哼,那就讓我來看看你的威力吧!許寒長劍一揮,一道青藍色光芒,就從鴻鈞寶劍中揮發出去。快若閃電的迎向那黑衣身影許寒剛剛進階沒多久,也是技癢難耐,急需找一個人切磋一下,此時有這麼一個高手前來,許寒心中痛快極了,很是高興。
越國四大魔門,陰羅府、鬼宗、修羅門、合歡門。任一門派實力都與天雷山相當,可惜也只是相當,只能做些痛打落水狗的舉動。這一次金家大破天雷山,四大門得到消息集體來犯,而正道其余六大門派顧忌金家實力,各自做縮頭烏龜,不敢插手,使天雷山遭受滅頂之災。魔道進正道退。一正一反,魔門氣焰暴漲,去哪都是橫著走。自然不會將孤零零的許寒放在眼里。
天雷山屬越國昌城管轄,山下第一站是道仙鎮,西行至望城。此時天近黃昏,日頭西下,灑出一片金黃。望城二十里外官道,黃土鋪路,兩側是麥田,路上偶有農人荷鋤歸家。
此時,在這條路上有個道士背負一面獵獵作響的大旗一步一步西行,引得農人駐足觀望。不知道發生何事。路前五里處站著七個黑衣人,看著一步步走來的道士極盡奚落嘲笑。
道士是許寒,早發現前方七人,知道他們是修士,也知道是鬼宗弟子,只是心下有點兒難受。望城本屬正道勢力範圍,如今魔道七個嘍羅也敢大咧咧四下橫晃,可見正道勢力被壓制成什麼模樣。
五里路很快走過,七名鬼宗弟子一字排開,指著許寒背負的大旗嘲笑道︰「天雷山遺徒,嘖嘖,好可憐呢,都被遺棄了,不如加入鬼宗,我保你無事。」
許寒腳步沒停,輕輕問話︰「你們去過天雷山沒有?」
「一個破山頭,去沒去能咋的。殺了他。」有鬼宗弟子喊道。可是話才出口,喉嚨處一道血箭噴出,人倒地而亡。
其余六人大驚,正想躲避或攻擊時,只見眼前一片銀光閃過,喉嚨全被伏神劍刺穿,六個人眨眼間死亡。
許寒看都沒多看一眼,輕輕彈指收起伏神劍,腳步堅定從尸身中走過,西進望城。
路上本有些農人看熱鬧,忽然見到殺人,嚇得大叫,又急忙掩口躲藏,怕禍及自己,直到許寒走出眾人視線,才有人慌張報官。
許寒故意不收拾尸首,留下線索引魔門來追殺他,他要以一人之力相抗四大魔門,重振天雷山聲威。
多走會兒來到望城,他不需食宿歇息,直接穿城而過。望城東面是平城,二城偏北交集處有越商集,此時非集日時間,自然沒什麼人,許寒也就沒打算過去,繼續西行。
西行兩天後被人追上,鬼宗四名結丹高手從天上落下攔住去路,一人仗劍喝問︰「是你殺我門下弟子?」他問的都是廢話,除去許寒哪還有人背個大旗子滿世界走?望城內百姓四處流傳天雷山遺徒一劍刺死七人的恐怖故事,說是要小心,千萬別得罪道士。
許寒當他們不存在,依舊一步步向前走,口中輕聲道︰「是我。」說兩個字的時間刺出四劍,兩個字還沒說完,四名鬼宗結丹高手已經變成尸體摔倒地面,許寒卻當什麼事都沒發生,輕輕從他們身邊走過。
一路走一路殺,但凡有敢攔在路前的魔道四門門人,統統直接殺死。沒多久在越國修真界引起軒然大波,魔道人說起他都是憤恨,欲殺之而後快;正道人談起他都說有血性,是個漢子。不管怎麼說,現在越國大地風頭最勁的就是他,天雷山遺徒許寒。
殺的人多了,魔道中人知道這是個刺蝟,再沒有低階弟子來挑釁。四大魔門商議後,聯合派出一十八名襲殺小組,全由結丹高階和頂階修士組成,打算一鼓作氣滅掉許寒,殺殺正道威風,打擊他們逐漸恢復的信心。
許寒走在一處蜿蜒山路上,此處早過了望城地界,再有兩天能走出越國,這些天殺了近百魔徒,都是低階修士。估模著四大魔門也該有所動作,可是一直沒發現異常。難道他們打算任自己走出越國?
許寒並不擔心他們不來找自己報復,反正是仇敵,你不來找我我便去找你,總有見面的一天。再則說。如果魔門放任自己離開,那是對魔門高層的侮辱,人家都打你臉了,魔門怎麼可能忍氣吞聲不作反應。現在他考慮的是如何搞定藥家,希望不像金家那樣難纏。
腳下的山不高,但是極長,山下沒多遠就是宋國和越國邊界。正走著。身後傳來一十八道氣息,都是高階修士,劍拔弩張氣勢洶洶而來。許寒卻沒有停步,如同沒發現他們一樣堅定前行,連頭都沒回,小豬小貓也跟沒知覺一樣臥著不動。
轉眼間十八名魔門修士追上許寒,沒有人說話,直接各執法器殺過去。如今的許寒是元嬰修士。又有一身法寶,哪會在意他們的偷襲,伏神劍反手連刺。拍起小貓小豬讓它們堵截後路,防止魔徒逃跑。
許寒劍利,修為又高,整個人如鬼魅般在十八名魔徒中穿行,劍過處便收割掉一條性命,余下魔徒瞧出危險,打個呼哨各自逃跑。小豬小貓哪容他們輕易離開,一邊水一邊火正好將他們堵在中間。許寒一劍所指,又放出伏神蛇,片刻間將他們全部解決。一十八名高階魔徒命喪荒山。
招回小貓小豬伏神蛇,淡望眼一地尸體,繼續西行。
宋國是無量派和清門的勢力範圍,因宋國與蠻族連年戰爭,兩大修真門派也是一致對外,格外和睦。少有爭斗。兩大門派都與許寒鬧過糾紛,清門是因為方漸之事,無量派是直接將許寒出賣給金家,這一次許寒在越國鬧出這麼大動靜,清門和無量派也有耳聞,心下微有不安,不知道這瘋子的目標是誰。
盤算再三派宋應龍打探消息,若是對兩大門派不利,早做決斷將他滅殺掉;若是于己無害,那便恭送他離開,畢竟誰也不願意和煞星作對。
大宋國師宋應龍領命後,派人打探消息,知道許寒從此路入境,早早在山下宋國境內等候。
入夜時分,越國境內路上晃動一面大旗,待走的近些才發現是個紫衣道士背負大旗在走路,步履穩健,速度不快不慢。宋應龍遠遠看見,神識觸探查不出深淺,知道遠遠超過自己,忙恭敬立于路邊抱拳迎接。
陽光緩緩地從白家堂屋的門口曬進,照在陳柏軒稚氣卻陰冷的臉上,前天他偶然出了陣法,卻沒想到听見從白潔兒的屋里听見了那種聲音。
長期在外邊的混的陳柏軒雖然年紀還小,可是也很清楚這聲音代表著什麼,他又仔細聆听,驚訝地發現,正是自己的師傅在和自己的娘做那種事。
「哼!假裝做正人君子,最後還是覬覦我娘的色,居然整整三天沒出來,一對jian夫yin婦,我早晚要殺了你們!」陳柏軒冷哼了一聲,又鑽進了陣法之中……
偶然發現的這一切,更讓陳柏軒下定決心修煉,同時他連白潔兒也恨上了。
天色大亮了,許寒也緩緩睜開了眼楮,他不但好幾個月沒有嘗過這種滋味,而且睡覺也好久沒有睡過了。修仙之人不用睡覺,別說打坐個十年八年尋常事,就是連續飛行幾個月,或者和敵人打上半個月,那都是很常見的。
不過對曾經酷愛睡懶覺的許寒來說,睡覺會讓他更加舒服,更何況身邊還有個熱乎乎軟呼呼的美妙女人呢……
掀開身上的被褥,一股濃烈的歡愛後的氣息傳了出來,許寒不由得想起這三天來的荒唐。
許寒穿上衣服,看看窗外的燦爛陽光,昨天晚上的肉搏大戰的鏡頭又浮現在了眼前,想不到看上去羞怯怯的白潔兒竟然那麼主動,經過幾天的戰斗,白潔兒是越戰越勇,完全讓許寒吃的飽飽的,而白潔兒自己也是一次次快活地被許寒送上顫抖的高峰……
當然了,這三天也不是完全在干那個事,白潔兒竟然在昨天晚上制出了一副絲|襪,接著更是穿著那透明的長襪子,和許寒大戰了數百個回合。
許寒又回頭看著白潔兒還沒除下的透明絲|襪,要說白潔兒在裁剪方面還真是厲害,這襪子竟然制的和現代的工業生產出來的不相上下,不過質地卻更加地好,依然透明縴薄。散發著淡淡的朦光,把里邊的晶瑩腿肉映得更加動人……手感更是好,模上去,又薄又滑。還涼颼颼地很爽手。
許寒想到自己就要回宗,忍不住又回坐到榻邊,伸手輕撫那倆條穿著透明絲|襪的白白長腿。
誰知這一撫,卻把白潔兒弄醒了,她睜開迷蒙的美眸,小腳輕踹許寒一下,嗔了一句。「讓奴家誰一下,不準再作怪……」她本想接著再睡,可眼楮的余光卻看見許寒已經穿著整齊,頓時她的眼楮一下睜大了,隨後,戀戀不舍的眼神看了過來……
「黑子弟弟,你要回去了?」
許寒點點頭,「是呀。今天已經是出宗的第四天了,如果再不回去,師門就會有處罰的。」
白潔兒听說要不回去還會受處罰。當然不願讓心愛的男人受罰,她不願拖許寒的後退,當下也沒有挽留,便也趕緊整理一下起床,送許寒出去。
「放心,我一有時間就會回來的……」許寒對屬于自己的女人都很愛憐。
白潔兒點點頭,接著臉一紅,拉過許寒的手,把小手里緊握的東西塞進許寒手心,然後快速鑽進大門。把對開的大門給關上。
許寒張開手一看,竟然是一副絲|襪,看上去還是白潔兒剛才穿著的那副。
「這是合意?」許寒還沒弄懂。
就听門後白潔兒說道︰「你不是說……男人都喜歡女子貼身衣服,你若想潔兒就看看這襪子……」
「哦,是這樣。」許寒嘿嘿一笑,雖然他前世今生也沒有收藏這些的bt愛好。不過既然人家送自己,那就收著吧。
從門縫了看著許寒把絲|襪放在鼻下聞了聞,這才放進儲物袋離去,白潔兒的臉上又滿是潮紅,期望著他快點再來。
上午的泗水城里很忙碌,行人來來往往,在鋪得水平的青石板上寫下他們每天的艱辛。
「修士苦,凡人更苦呀……」許寒不由得發出一聲感慨。
「是呀,師尊所見果然是高瞻遠矚,勝人一籌,徒兒受教了。」不知何時,二徒弟蘇嘉輝出現在許寒的身邊。
「把自己放得更高,眼光才能看得更遠,徒兒啊,你要學會讓自己不斷提升高度,這樣就會有更加廣闊的視野。」許寒被高帽子一戴,不由得做出一副雙手叉腰眺望遠方的偉人狀,不過隨即他又明白過來,轉身問道︰「你小子不在家好好修行,老是在這里晃蕩什麼?」
蘇嘉輝苦笑,「師尊,那什麼陣符我也不會用呀,本來我想讓藍天鳴教我,可是我又想到師尊說了,這五行升仙經不能讓別人看,所以徒兒我也只好守在白家門口等您出來啦……」
許寒看看蘇嘉輝,心道這小子雖然是個流氓,可是倒也是挺乖巧听話的。當下點頭道︰「那好吧,為師就去一趟你家,幫你布置了陣符。」
蘇嘉輝大喜,趕忙在前邊引路,一邊走還一邊問,「師尊,這三天您怎麼連大門也不出呀?我還以為師尊這下出來走路要扶牆呢……」
許寒老臉一紅,一拍蘇嘉輝,怒道︰「走路扶牆,你當師尊我是那麼遜嘛?跟你似的,一陣風就要被吹倒,師尊我是金槍不倒天下無敵!」
「師尊神功一發,天下少女春心蕩漾,徒兒是望塵莫及。」蘇嘉輝心道,這家伙以前還以為他是正人君子呢,想不到原來比我還流氓呢。要是許寒知道,肯定要譏諷地一笑,老子乃是地球、滄南,雙界流氓,老子愛片都研究過百十個g,你跟老子比?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城防大人的府邸,蘇嘉輝的老爹早听說不肖子拜了仙人為師,今天知道仙師駕到,當然是出動全府,掃塵以待,熱情地讓許寒都有點吃不消。
「哎呀,你們就別搞這些名堂了,形式主義要不得的。」許寒一副上級領導蒞臨指導的模樣。
「要的要的。」蘇嘉輝老爹趕忙笑道,說著又湊過來低聲說道︰「仙人眼光高,我們凡人也沒有什麼相送,前邊一排都是本府比較看得過眼的丫頭,都是完璧之身,只要仙師看中,就讓她們伺候仙師。」
許寒一陣郁悶。瞪了一眼蘇嘉輝,日他仙人,老子名聲都讓你破壞了,當老子是色中餓狼嘛?
蘇嘉輝嚇得一縮。趕緊低下頭。你比色中餓狼還厲害呢,三天三夜呀,三天三夜!
給讀者的話:
小蠻感冒頭疼的厲害,硬撐出來的七章,磚就別小氣了。
另玩穿越火線的朋友請加群87136774,交流爆頭心得。
許寒見過宋應龍太多面,見他立于路邊。心下詫異卻沒停步發問,一步一步走出越界跨進宋國境內。宋應龍猜不透許寒想法,惴惴然恭聲道︰「大宋宋應龍見過張道友。」
許寒沖他點下頭沒說話。宋應龍繼續道︰「敢問道友此去何地?」心下暗道︰「這人真神經,明明能飛,偏要一步步走,惹的四方修士注意。」
許寒淡聲道︰「和你無關。」腳步沒停繼續西行。
宋應龍放下心,和我無關就是和無量派無關,恭聲又道︰「師門知道張道友路過宋境。特命在下前來迎接,于宋城略備薄酒為道友接風。」這話說的特假,修真者不貪口舌之欲。怎麼可能大老遠陪你去吃飯?不過修好之意表露無疑,想我無量派這麼大的宗門,不可能跟一個小小道士說什麼願效鞍馬之勞的話語,請吃頓飯就是最好的借口。
按說無量派可以全然不在意許寒是否路過宋國,巧的是宋應龍當年出賣許寒時和蠻谷金家一名弟子扯上關系。許寒大鬧金家,金家為安全著想,召回所有外派弟子,宋應龍得到消息知道如今的許寒有些可怕,將消息報回師門。師門也不願意平白再得罪許寒一次,所以才有宋應龍此行。
宋應龍示好。許寒沒做回應,話都不說繼續前進。宋應龍討個沒趣也不生氣,反正完成任務就成,等許寒走遠,騰身飛回師門稟報消息。
在大宋行路也不安寧,許寒一路直行穿山越嶺。這樣也能遇到殺戮。最可笑的是踫見山中強盜打劫,一群武夫壯漢舞刀弄槍圍堵去路,許寒也不和他們廢話,統統殺死了事。除去這些不開眼的強盜,其余追殺他的全是元嬰高手。
許寒大鬧金家,金家將消息封鎖,宋應龍只是猜測,許寒不會跟別人說,所以無人知曉。但是天下人都知道天雷山身懷異寶的小子又出現了,還殺死許多結丹高手,自然貪心大動打算殺人奪寶,于是一批批高手往宋國聚集。
其中最憤怒的要數越國四大魔門的高手,他們得知十八人襲殺小隊被滅殺,不得不請出元嬰老魔追殺許寒。四大魔門,八個元嬰中階高手,分四組行動。
這些許寒全不知道,他在崇山峻嶺里跋涉,與外界暫時隔絕,惹得無數元嬰高手滿宋國亂飛,大罵身懷寶貝的小子怎麼又沒了?
群山中有條溪流,清澈透明,小貓見到飛撲而入,在溪流中玩耍,小豬也湊熱鬧陪著下水練習游泳。小貓喜歡水,許寒便由它去玩,解下大旗靠坐在樹下略做休憩。
小貓正玩的歡暢,忽然覺察到什麼沖許寒輕叫一聲,然後繼續嬉戲。小豬沒出動靜,挺著小肚皮在水面躺尸。許寒知道來人了。
高山外天空,四道人影嗖嗖飛過,有人輕咦一聲,轉個圈子飛回來向下方緊瞧,身邊人問︰「看到什麼了?」那人道︰「下面有人。」身邊人笑道︰「有人有什麼奇怪的,天下哪兒沒人?」那人搖頭道︰「此處乃大山深處,尋常人起碼要走五、六天,在這里看見個人難道不奇怪?」身邊人覺得有理,飛低些仔細看,忽然低叫道︰「大旗,樹下有面大旗。」
這句話一出,四人呼啦向下疾飛,呈四角形落下將許寒圍在中間。許寒淡漠看著他們沒說話,為首那人看過大旗上的字笑道︰「你可真難找。」
其余三人仔細掃視周圍,溪流中有兩只小動物,樹下大旗上寫的天雷山遺徒,其他再無發現,一人好心勸道︰「把萬年草藥、進階丹等寶貝留下,我們留你一命。」
許寒沖他笑一下︰「你們是來奪寶的?」神識掃過,三個元嬰初階修士,一個元嬰中階修士。
四人見他如此托大,為首者怒道︰「不識好歹。殺!」抬手放出一道電光直射許寒。修行者把寶貝都放在儲物袋中,他們並不擔心殺死許寒得不到東西。
許寒沒做動作,身前突兀出現一層薄冰擋住電光,瞧眼薄冰又瞧眼那人。輕聲道︰「那就殺吧。」隨話語聲,溪流中飛出一道水流打到為首者身上,速度快的讓人難以發現,而後就見到為首者被薄冰覆蓋,凍成一個冰人。
許寒看眼其余三人,輕聲問話︰「你們呢?」
為首者只是被冰凍,三人不知道具體情況。有人不打招呼刺出柄匕首,先殺死許寒再說。許寒坐著不動,啪的一聲彈個響指,溪流中又飛出道水流將這人凍成冰棍,再問剩下二人︰「你們呢?」
適才好心勸他那人緊張道︰「放掉他們,不然,不然…….」手中緊握飛劍卻不知所措。
許寒笑笑,對他說︰「你走吧。他倆已經死了。」
「什麼?」那人驚叫道,這麼一層薄冰就能瞬間殺死兩名元嬰高手,他實在不敢相信。
許寒轉頭沖最後一人問道︰「你呢?走不走?」
最後那人倒也光棍。不說話沖天飛起,逃出遠遠丟出張符咒,轟地炸響當空,意圖很明確,我弄不死你,就引天下高手來弄死你。
許寒無奈笑笑,沖剩下那人低聲說道︰「走吧,我不想殺你。」
同是元嬰初階高手,口氣卻大的可怕,剩下那人猶豫好一會兒。終于狠下心跺腳飛走。
許寒將大旗縛138看書網話︰「走吧,一會兒來人了。」
小貓很不爽,委屈著不肯從水中出來,許寒就順溪而行,有溪水幫忙。他對敵更有把握。
溪水蜿蜒,無聲流動,在寂靜樹林中顯得更加寂靜。許寒行動無聲,只有背後大旗獵獵響動,引出一片肅殺。
前行沒多久,身後果然有大批高手飛來,約略一數,大約有七十幾人,暗嘲道︰「七十多個元嬰高手,我還真有吸引力,元嬰高手也真不值錢。」屏息斂氣,設立結界。雖然七十多人不可怕,但他不想徒增紛擾,敵人太多終究不是件好事。
許寒離開時,兩具冰凍尸體已化成粉末消失不見,七十多人在林中轉轉看看沒有?p>
11鄭?址善鶉ン鶇p罷搖?p>
蘇嘉輝還是很聰明的,中午時分就已經把修煉打坐的方法掌握了,許寒幫他布下靈修坐陣,又給了他一些靈石和丹藥,這便離開了城防府。
從城防府出來,剛好回宗的路上必須從易家商號經過,于是許寒也順便去易家商號看看蛇涎草有沒有送來。
易家商號的人現在已經全部都認識了許寒,雖然這小子修為不怎麼樣,可那份囂張勁還是讓人很印象深刻的,連曹光老祖都不買賬,那些伙計哪敢怠慢呢?
到了易家商號,高遠航不在,听中年掌櫃說,是去迎接易家少主了……
許寒一听,不敢多呆。他也不確定那易曼影是不是能認出他來,總之和那個女人見面不會發生什麼好事,如果被那女人看見自己就快煉氣八層了,許寒不用想都知道,那女人準得一舉將他轟殺,省得他到了築基期要其兌現做道侶的事。
有這個想法,他便長話短說,直接詢問蛇涎草的事……
掌櫃笑道,「這蛇涎草平常難得有人買,又何況你出這麼高的價,他第二天就送來了,還說,若是再有需要,直接聯系他。」
「哦,送來了,那最好,快舀給我吧。」
等看見那十株蛇涎草,許寒發現自己虧了,虧大了。
因為許寒出的價格較高,所以那賣草之人拔草時也非常小心,一株株蛇涎草不但鸀油油的枝葉沒有損壞,就連復雜的根系也完好無損……
許寒有些後悔,早知道要一株就夠了,舀回去用息壤催長嘛,只要一株做種,要多少有多少。
不過現在易家商號已經收來了,想不要是不行的,十株千年蛇涎草,八千塊靈石。
許寒本來沒有這麼多靈石。他是準備再出手一株三千五百年的雲霧芝。不過因為殺了張九德,這老家伙身家還是很豐厚的,光靈石就有一萬多,所以許寒也不需要出手雲霧芝了。直接給靈石就成……
取了蛇涎草,許寒趕緊離開易家商號,易曼影那種心計女人還是少惹她比較好。
走出城,許寒才想起大玉還扔在儲物袋里呢,趕緊把靈獸圈舀出來。這個靈獸圈比較高檔,基本是目前滄南大陸已經失傳的,所以一般也沒人認識。許寒也可以大膽地當做玉佩,掛綴在腰帶下。
靈獸圈一舀出來,大玉就懊惱了,埋怨道,「公子,你把我扔在里邊太久了,真是無聊呀……」
許寒道,「那你在里邊打坐修煉就是。」
大玉郁悶道。「人家又不知道你啥時候把我舀出來,我以為,你個把時辰就夠。誰知這麼久!」
大玉可是親眼見證許寒和風四娘叉叉圈圈的,也知道大致需要的時間,以她的智力哪知道做那種無聊透頂的事,能做上三天三夜?
許寒尷尬地笑笑,「放心吧,以後不會了,大不了,下次……再讓你觀戰好了,恩,你不要不好意思。從某個角度來講,這也是你應該學習的,xing知識也是知識嘛,懂了沒有?」
要說許寒的忽悠技術也是越來越高了,看著他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一點不能把他和帶壞小蘿莉的怪黍叔聯系起來……
「哦。」听話的大玉應了一聲。心里卻撲通通的跳,這讓她很奇怪,明明那麼無聊的反復運動,為什麼一想到,就臉熱心跳呢?
不過很快大玉就忘記了這一點,許寒告訴她,很快就有高階靈獸丹給她吃了……那東西對大玉的誘惑要遠超其他,吃一次想十次,就跟毒品似的。
雲符宗,小藥園。
一個紅衣少女,加一個黃衣少女,還有一個白衣帥哥,正在藥園外輾轉徘徊。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江武藝他們這三天來了至少有十八次,可藥園里居然一點回應都沒有,傳音符發進去如同泥牛入海,要不是忌憚那女人,曹俊鋒都準備攻打禁制了……
「武藝,你說你介紹的那個黑蛋是不是死在里邊啦?怎麼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黃子萱本來就對那黑蛋沒好感,接連三天的等待,更是讓她對黑蛋的惡感上升到極限。
「不會的,還是再等等吧。」江武藝雖然在安慰好友,可牙齒卻咬地嘎 響。這小子死哪去了,真是可惡,等你回來,本姑娘一定把你作弄死!
「又是黑蛋!***,我是不是天生跟黑皮的家伙有仇?」曹俊鋒對那個傳說中的黑蛋恨之入骨,所有皮膚發黑的都沒好人!
正在他們以為今天又是白等的時候,山口方向飛來一柄入門弟子所用的下品飛劍,劍上一個皮膚黑黑的外堂弟子,正眯縫著雙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臉yin笑地就過來了……
「黑蛋,你干什麼呢!快點!」江武藝遠遠就喊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這黑蛋就想發火,更何況等了這家伙三天……
「哎,來了。」許寒睜開眼,才注意到小藥園門口的三個人。最引人注意的,就是三人中的那個男人。許寒一看,不好,曹俊鋒怎麼來了?難道他這麼快就查明了自己的身份,來興師問罪來了?
其實曹俊鋒比許寒還郁悶,他沒想到自己等了三天,居然把這貨給等來了。曹俊鋒打破腦袋也想不到,那個囂張狂妄到極點,人人都以為是仙人弟子的黑廝,竟然只是雲符宗的一個外堂弟子。
我日啊!什麼時候看藥園的也這麼牛x起來了?
不過就算這小子是個看藥園的,曹俊鋒還是有點害怕他,也不願見到他。畢竟是那麼丟臉的事,如果讓自己的夢中佳人知道自己那麼沒用……那就別指望江武藝會多看自己一眼了。
等許寒悠哉游哉的一落地,江武藝對他的恨意達到極限,猶如一團火紅沖上去,當然不是擁抱,而是用小腳踹了許寒好幾下。
「你這黑蛋!你怎麼出去這麼多天?你不知道我們在等你嘛?」
許寒郁悶,「確實不知道呀。」
「那你看見我們還飛這麼慢!」小辣椒叉腰怒道。
許寒苦笑,「我有什麼辦法,這宗里發的飛劍,最快就這個速度,要不你把你的風火輪送我?」
「你想得美!」這小子竟然打自己風火輪的主意,江武藝更是生氣,又上去踩許寒的腳。
不但小辣椒,就連黃子萱也忍不住上去連踢帶踹,倆丫頭的小腳,把這黑蛋弄得雞飛狗跳。(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