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的廣場上,蘇小寧看到在領舞的老媽就沖過去抱了上去。
「老媽,老媽,你可回來,我都想死你了。」蘇小寧沖著自家老媽拼了命的撒嬌。
蘇母回抱下女兒就推開了,周邊的大媽們吩吩說著︰「老蘇家這閏女越大越會撒嬌了呢。」
沒辦法這蘇小寧從小到大不是一矯情的主,最愛的就是膩在老爸老媽的懷里撒嬌呢。
蘇母含笑的讓蘇小寧去看看蘇父,蘇父在廣場的另一側正教人耍太極呢,看到蘇小寧,那也是激動呀,一口一個寶寶怎麼瘦了,一口一個回頭老爸給做好吃的。
周圍的人都哄笑蘇父是二十四孝老爸呢。其實蘇父起至是二十四孝老爸,還是二十四孝老公呢,在蘇家,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那都是蘇父的寶呢。
親昵的抱著老爸老媽的胳膊往家的方向走去,晨光下,熙熙攘攘的廣場上歡聲笑語不斷,一日之計在于晨,這個早晨,如初生的嬰兒一般的可愛的照耀著大地,滋潤著萬物,春到已至,花開還不就在眼前。
蘇家住的是新建的小區,四室一廳的房子,面積很大,有二百多坪了,其中有一間是室內健身館,其它的三間是臥室,大大的客廳,收拾的非常的干淨,桌上放著的花瓶里還插著帶著水露的玫瑰加百合。
蘇小寧拉著母親問這次出游的事情,蘇父洗了手就在廚房里做早點,一家人和樂融融的,很是溫馨。
蘇母剛要問蘇小寧相親的男朋友處得怎麼樣時,蘇小寧就跑到廚房說要幫老爸了,氣得蘇母是咬牙切齒的恨鐵不成鋼呀,這個女兒那那都好,就是有點神經大條,這都二十多了,別人家的孩子,從初中到高中都擔心早戀呢,蘇母倒從來不用擔心,那是因為蘇小寧同學,別說是早戀了,就是同性朋友都很少,那會兒還蠻自豪的,別家的女孩子天天化的給個鬼一樣四處亂交男朋友時,他老蘇家的女兒那是方圓百里的三好學生,不會讓父母操心的乖巧女兒,可是到了大學,蘇母暗示蘇小寧可以帶男朋友回家了,蘇小寧同學怎麼反映的,嘴上恩呀啊呀的,就是沒見行動。
後來經過一番觀察蘇母杯具的發現,自家這閏女好像貌似缺了點戀愛的神經一樣,于是從蘇小寧同學大二開始,就開始每年相一次親,到半年相一親,再到後來一個月相一次,到大學畢業,蘇母也不逼著她男朋友了,就想著那天開竅了就好了。誰曾想到上次說相親的,居然說相的很成功,還是要處處。記得上次是鄰居張阿姨介紹的,具體什麼樣的,蘇母都不知道,這一會兒過去問問。
蘇母是個行動派,這心里想著有事,那就再坐不下去,立馬開了門去敲對門張阿姨家的門,沒一會兒,就氣呼呼的跑回自己家,拿了廚房的掃把就要往蘇小寧身上招呼。
為嘛呀?剛剛張阿姨那臉色叫個臭呀,原來這次張阿姨介紹是自家倒子去相親的,可是沒曾想到,這蘇小寧竟然放人家男方鴿子都沒有去相親。這還不算重點,重點是沒相親了就算了,還騙蘇母說處著呢。這蘇母一想到張阿姨那臭著的一張臉就氣不打一處來。
蘇父攔了過來,蘇小寧離蘇母遠遠的還在那嚷嚷道︰「我怎麼沒去,我老早就去了,相完才走的。那咖啡店的服務員還灑了她一身的咖啡。」
蘇家的門是大開著的,這麼大動靜,對門的張阿姨也過來了,拉了蘇母坐下說,是不是誤會了,一會問問。
張阿姨問蘇小寧相的的人姓什麼?蘇小寧說姓喬,這是據實以說的,所以說的理直氣壯的。
張阿姨一听道來壞了,肯定是相錯了,他佷子和她一樣姓張的。是個公務員。
蘇小寧一听傻了,隨後說和她相親的是一軍裝男,這下幾人才算搞明白,原來相錯親了,隨後听張阿姨在那念叨怎麼會相錯了呢,明明說好了6號桌的,蘇小寧一听這心虛了,6號桌嘛,那是她本來坐的那桌,後來酒了咖啡,換到另一桌上了。
蘇母一听是這烏龍事倒也不生氣了,問蘇小寧和那軍裝男相的如何,蘇小寧這會兒可沒膽說她閃婚了,只得應付著說到處著呢。希打消母親再讓她相親的想法,卻不料張阿姨更來勁了,說不如再相相他那佷子。蘇小寧怕極的搖頭不答應,上次就是這張阿姨安排的相親,她不但相錯了,還把自己給閃婚了,要再相一次,指不定出什麼亂子呢,再說她覺得現在這樣蠻好的,喬東城又不在家,她一人樂得清靜自在,真要找別的男人,她肯定沒這份自由,約會呀,吃飯呀之類的不浪費時間呀。
還好這件事情,張阿姨也沒有再堅持,只是說如果蘇小寧啥時候再要相親時就找她,這讓蘇小寧覺得這張阿姨不是听說是大學教師嘛,怎麼改行當媒婆了一樣,听得蘇母直招呼她腦門。
在家呆了一天,蘇小寧悶悶不樂的,心里淚呀,相錯親就算了,還相錯親把自己給閃婚了,這該如何給老媽講呀,她現在就是借個膽也不敢講呀。
心里對喬東城一百個怨呀,恨呀,都怪喬東城,難道喬東城相親都不認不清人嘛,為毛要這樣呀,讓她好糾結喲……。
悶悶不樂的從家里出來,打了車往喬東城的住處去了,心里不高興,一路都低著腦袋。
一直到回到702,一坐在沙發里,打開電視,無意識的換著台,一直到水聲停止,浴室的門打開,蘇小寧才注意到這屋里有人,回頭就看到一副美男出浴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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