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少校嬌妻 119︰往事不堪回首【手打VIP】

作者 ︰ 心靜如水

當喬東城和蘇小寧從靜園回到醫院的時候,喬父還沒有醒來,轉院到軍區醫院後,喬父的病房比喬飛和喬東陽的要豪華的多,就像一個單獨居室房一般,外面是一個大客廳樣式的,里面靠窗的才是病房,這會兒喬父的病房里就只有王秘書一個在了,王秘書看到他們一行三人回來,點了點頭。

「小江,在這先守著,等會我再派兩個人過來看護首長,首長醒來馬上給我打電話。」說完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起身打算離開,他還有很多工作要做,首長倒下了,可是工作總得繼續的,抬頭看了看外面的艷陽天,奇怪了,還是夏天呢,就到了多事之秋的季節了嗎?

「是。」小江朗聲應道,而後王秘書看了一眼喬東城和蘇小寧嘆口氣就走出病房了。

喬東城一個抬步跟了出去,房間里就只有蘇小寧和小江,小江正襟危坐的坐在喬父的病床前,全神貫注的,蘇小寧看得出來,這孩子的眼圈是紅紅的,毫無疑問喬父的手下,對這個首長都是十分愛戴的的。

喬東城追了出去,在王秘書的手踫到門把手時喊出了聲︰「王秘,我們談談。」

王秘書轉過身來,好整以暇看著喬東城︰「喬少,如果你是想問我首長的事情,我只能對你說抱歉,這些首長的家事,我們從來無權插手。」

喬東城搖搖頭︰「我是想問到底是誰舉報的首長?」

王秘書想起來這件事情就頭疼,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示意喬東城也坐,兩人坐定後,王秘書才開口說話︰「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曾經有舉報過的,可是查無對證就不了了之了,現在正是要換任的時候,首長這年紀了,本來可以穩當當的提升一級,過幾年就退休了,這件事情如果在年底前沒有一個明確答復的話,那麼很可能首長年底就退二線了。」

退二線代表著什麼,喬東城心里清楚的很,退了二線,基本上就是一個空權,等于退休了差不多。

「就這件事情,首長一句的解釋也沒有,所以我們了沒有辦法,我們一直相信首長,或者夫人能出面為首長作證,這樣也可以,可是首長說過不讓我們去打擾夫人的。」

王秘書說完猶豫的眼神看了看喬東城︰「東城呀,如果可能的話,你能不能勸你的母親到部里去一趟說明一下情況。」

喬東城愣了愣,這件事情讓母親出面,父親從來沒有提過,而且他相信就是提了,母親也不一定會出面的︰「那你知道父親為什麼要住在那里嗎?外面那些個流言是誰散播出去的。」

王秘書搖搖頭︰「這些是首長的私事,我們一向都不去打听的,流言無非是那麼好事者,或是眼紅首長地位的無聊人士散播出去的。」嘆口氣又接著說︰「東城呀,首長的這麼大年紀了,你們當家人的真的應該適時的給點關心的,去年首長在T市,也是這麼過去了,我們都擔心極了,想通知你們,可是首長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是不要告訴家里。而後首長就這麼睡了三天,才醒過來的。」

喬東城的心里百味侵生,王秘書的話在他的腦海里像炸開了鍋一樣,父親到底為何這般,連生病都不通知家人,他是覺得沒有必要,還是怕家人擔心,他不明白,一點也不明白,本以為在他心里一無是處的父親,現在成了一團謎一般的,讓人捉模不透。

王秘書看他的表情,忍不住的又開口︰「首長,對你的事情也是很上心的,上次你的那個舉報,你以為嚴主任本來打算那麼輕松的讓你過關的,如果不是首長手里面握有老嚴的把柄,你沒那麼輕松的,這件事情,還不算完事,你還得上點心,要是再鬧下去,捅到老嚴上面那里,就是首長也沒辦法保你的。」

王秘書說完拍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句︰「好自為止。」就打開房門離開了。

蘇小寧和小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小江,首長在你心中是什麼樣的人呀?」

小江想了想開口︰「神人。」

蘇小寧愣了一下,小江見她不理解就接著說︰「首長每天看書或是文件都要看到很晚,有時候我夜里醒來還看到書房的燈亮著,每天早上也起得很早,精神還特別的好,不是神人就是超人。」

蘇小寧沒有想到小江的回答會讓她有一種酸酸瑟瑟的感覺,這個病床上的老人,初見時,她是不齒他的行為的,那麼的高高在上,一副沒有把她放在眼里的樣子,第二次見不歡而散,說她高攀了喬家。再後來婚禮上,緊繃著的一張老臉,偶爾間看向喬東城時,有一種自豪的笑容掛在唇角,最近一次通電話,當她說到喬母精神不好,讓喬父回家時,喬父以在開會為由掛了電話。

平時那麼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這麼病下來,昏睡著,臉色有點藏白,穿著病號服,那頭發有點稀疏了,過半的銀發,讓頭發成了花白,這也只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家人,不知因何原因,大家都以為他在外面過得有多好,其實只有他自己和身邊的人才知道他外面的生活過的有多清貧,家人不理解,妻子不願諒,這些全壓在他一個人身上,想必他過和也很苦吧。

小江看著眼淚都快流下來的蘇小寧忍不住的喊︰「喂,你別哭呀,我可沒欺負你的。」

小江的叫聲讓病房外間的喬東城听到了,走進屋里,看到小妻子滿臉的淚水,走上前,摟著他到了外屋,關上和病房相隔的門,緊緊的把小妻子擁入懷中,他有一種膽怯,不知該如何面對這一切,那種感覺就像是你一直認定了1+1=2的,可是突然有一天,老師告訴你,1+1其實是等于3的,那種認知上的錯誤,而這又不等同于你做錯一道題那般的簡單,他們誤會了這個父親,在他心中曾經寧願自己是一個沒有父親的人,也不願要這樣的父親。

現在的這一切,讓他想起曾經,情何以堪,就連昨天,父親和他一起坐在客廳里,那個時候,他都是滿心的怨恨的。

「老公,爸爸其實很可憐對不對?」蘇小寧感覺到喬東城的顫抖,她是一個感性的人,特別是當她認定了喬東城是他的愛人,他的家人也是她的家人時,她真心的希望著每一個人都能過的開心快樂,可是當她發現那個被人一直誤會著的老人時,她的心都在哭泣,她不喜歡這樣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不能理解為何喬父不對家人去解釋那些外面的流言是非,是他覺得沒必要去解釋,還是他們這些家人沒必要讓他去解釋。

有句話說︰「懂你的人不需要解釋,不懂你的人沒有必要去日月解釋。」難道他們這些家人是不懂喬父的人嗎?

喬東城只是這麼緊緊的抱著著小妻子,再抱緊,他在心底暗暗發誓,他一定不會像父親這般,一定會好好的對小妻子,更不會像父親這般的不去做任何努力,他現在也覺得,就算是當年父親真的做了錯事,可是快三十年了,這種懲罰足夠了吧。

蘇小寧拍了拍喬東城的後背,緊緊的和他相擁著,她知道這個時候,喬東城的心里也不好受,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20點的方向,推了推喬東城︰「媽媽那邊要不要說?」

喬東城定了定心神︰「明天說吧,或者等爸爸醒來再說。」他的眼圈紅紅的,拍了拍小妻子的臉蛋︰「你還沒吃晚飯,這會兒你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再回喬飛那里,告訴媽媽我有事回部隊了,等爸爸醒來我給你打電話,你再帶媽媽過來好嗎?」

蘇小寧搖搖頭︰「不,我在這守著,你先去吃飯,小心你的胃。」看喬東城不贊同的樣子,十分不悅的噘著小嘴巴︰「沒得商量,這次听我的,而且我相信爸爸醒來看到我會比較高興點。我要吃宏狀園的粥,你去那兒吃,吃完給我和小江帶回來一份就可以了。」說著推喬東城出去。

喬東城這會那有心情吃飯呀,心情特別的糟糕,不過看小妻子擔心的樣子,也只得作罷,親了親小妻子,輕輕的在她耳邊喃喃道︰「老婆,辛苦了。」

蘇小寧也踮起腳尖,在男人的臉上狠狠的吻了一下,而後十分有士氣的開口︰「親愛的,振作點,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嗎?」

喬東城點了點頭,不管如何,這是一件好事呀,不管再震驚,最起碼,父親並不是如他們所想像的那般的不堪呀,不管過去再多的錯,幾十年了,面對著一個老人,他們做兒女的能做的也只是盡快的希望父母能和好,一家人能開開心心的在一起。

父親的病房是在六樓的,坐了電梯直接從六樓到一樓,電梯門打開,外面等的人並不是很多,可是那個眼熟的一心一意花店工作人員,和那熟悉的粉色劍蘭花,讓喬東城眯起了眼晴,他並沒有走出電梯,站在角落里,那工作人員看到他後點了點頭,喬東城也點點頭︰「這花是送到幾樓的。」

抱著花的工作人員微笑著開口︰「三樓的,舒女士。」

喬東城的心一顫斗,這花據門衛說是每天都送到的,喬母讓吳嫂每天不用把花拿到家里,直接在外面就丟掉,每天一束,似乎是故意的一般,他讓紀東查了,可是這花是網上預定的,而且付款的銀行是國外的銀行,IP地址也是國外的,所以憑這束花判定是小姨的那個初戀情人趙河,有點太牽強了,而且如果真的是趙河的話,也不太可能,據他們所查,趙河是三個月前才出來的,以他的經濟能力根本就不可能負擔這每天一束花的。

這件事情現在就像是個謎團一般的,解也解不開。

到了三樓,這里都是高干病房,花店工作人員也只能到達前台處,護士查了並無一個就舒藍的病患,于是這束花要麼無人簽收,要麼就放在護士台,喬東城走出來,把這花簽收了,工作人員有點為難,客戶特意指明了要本本簽收的。

喬東城聳聳肩︰「這是送我母親的,我訂購的,那有那麼多的規距,要不然你就把這花帶回去,明天再送。」

最後一臉無奈的工作人員把花讓他簽收了,工作人員前腳走,喬東城後腳跟了上去,走到樓下的大廳外,這麼一大束花,在工作人員的眼皮底下被華麗麗的扔進了垃圾桶里。

看得花店工作人意一陣肉疼呀,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花也是有生命的,自己精心包扎出來的花,就這麼被人扔進了垃圾桶里,真是汗顏呀。

喬東城開了車,往宏狀元開去,這會兒路上的車不是很多,打開車里的音響,听著路況廣播。

夜晚的星空很明亮,路上盞盞的霓虹燈,車如流水的在行駛著,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靜,一種滿足與平靜,不管前面的路是泥濘還是大道,他都有信心,這條路一定能走下去的。

人的精神好了,味口就跟著上來了,先點了一碗白粥,小妻子交待過的讓他吃了白粥再吃別的東西,再點了粉蒸肉,蒸小排和一點素菜打包了,又給自己點了點吃的,喝了兩大碗的粥,吃了一盤菜,他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一般。

打了個電話給母親,得知喬飛已經睡著了,母親讓人把喬東陽也給轉到這個病房里了,加了一張床,讓他和小妻子晚上不用過來了,她在那里守著。

喬東城听著心里曖曖的,這樣的母親是他盼了多久的,應了母親的話,掛了電話,拿著打包的菜回去。

小江和小妻子還在病房里守著,把菜放在外屋,他進去,換他們去吃。

蘇小寧把粉蒸肉讓小江吃了,她還就著那小排和粥吃了起來,小江是個單純的人,別看28了,那心理年齡蘇小寧覺得就跟18差不多,本來還一個勁的說首長不讓說這不讓說那呢,可經不住蘇小寧的東拉西扯,沒一會兒,就是連首長每天上幾次廁所都差不多說出來了。

據小江的訴說,蘇小寧覺得自己先前的那些想法絕對是正確的,經過一番暢談,和蘇小寧的曉義大意,小江也決定配合蘇小寧的所謂的回家大計。

一切就等喬父醒來了,喬東城一直坐在病床前,什麼也沒有做,就那麼直盯盯的看著父親,醫生說父親也是疲勞過度了,需要好好的休息。

吃完飯,三個人就守在病房里,誰也沒有離去,王秘書給小江打過電話問了情況,然後叮囑讓好好的守著,本來還要讓人過來的,喬東城接過電話拒絕了,他告訴王秘書,他會呆在這里,守到首長醒來。

蘇小寧嘆了口氣,這周一的班估計是上不了了,晚上發了短信給韓主編說家里有事,請兩天假,韓主編一听她說家里有事,就同意了。

十一點多鐘,蘇小寧倚在房間的沙發上,喬東城和小江輪流著守夜,讓小江先去外間的沙發上休息了,喬東城看著那輸液瓶里的液體一點一滴的流進父親的身體里,父親平穩的呼吸,讓他的心安了不少,坐這時間長了,他會有一種恐慌好像父親不會醒來了一樣。

輸完後,醫生過來拔了針,又檢查了一下,說現在就等睡醒了,估計是沒什麼大事了。

喬東城看著了看腕上的表,距離父親昏迷到現在已經八個小時了,該是醒的時候了吧,可是沒醒,醫生說也可能睡著了,讓他不用擔心,最晚明早肯定能醒來。

喬父是早上五點多的時候醒來的,他們這種人,好像天生的睡眠少一般,昨天估計是他睡的時間最長的一次了,每一天早上睜開兩眼,喬父的眼神都是空洞的,那種沒有家人,沒有親人的感覺,他最能體會了,他很小父母就離開了,從來都是一個人料理他的一切,一直到結了婚,有了妻了,那幾年是他這一生最開心的時候,每天醒來能看到妻子如花的笑臉,可是慢慢的,那個時候他是滿足的,可是慢慢的他發現,他變得越來越貪心了,那種內心里強烈的渴望著的溫曖,他不喜歡妻子的眼神停留在任何事,任何人身上,那是他們婚後的第一次冷戰,是妻子把妹妹帶到家里後,第天晚上妻子要去陪妹妹,說妹妹晚上會做惡夢,不知為何,他也感覺到,妻子的妹妹到來後,妻子的精神不如以前的好,笑臉也不如以前的多了。

喬父是一個有著強烈佔有欲的男人,可也是一個隱忍的男人,他對喬母的愛就如那火山爆發一般的強烈,可喬母年輕的時候性子冷,過了新婚之期,有了孩子之後,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孩子身上,再後來,一直自閉的妹妹到來後,她除了關心孩子還加一個像孩子一樣的妹妹,對于喬父就越來越冷淡了。

慢慢的矛盾就增加了起來,爭吵是必然的,每一次爭吵過後,喬父都渴望著妻子能服一個軟,說一句好話,他就是太在乎妻子了,可是喬父的心里不這麼想,她對于喬父並沒有多少愛,只是結婚嫁人生子,這些人生必需經歷的,她遵听著長輩的安排嫁給了喬父,對于男女之情,在她的心中,沒有那麼的重要,她覺得女人就該相夫教子,不該像丈夫那般每天只想著過二人世界。矛盾激發之後,以冷戰收場,在喬母眼里,他們回歸到了正常的生活,可是在喬父眼中,那是一種不正常的婚姻,他在這場婚姻中,感覺不到妻子的愛,但是他卻一直愛著妻了,所以他恨這樣的自己。

面對著外面的各子的誘惑他都能無動于衷,可是當那個長得和妻子一模一樣的舒紅站抱住他時,他差一點點的就沖動了,可是他心里明白,這不是他的妻子,強忍著推開了那女子。

舒紅不甘心的沖他喊︰「為什麼不要我,我不比姐姐好嗎?我沒生養過孩子,身材比姐姐好的。」柔弱無骨的女子,衣衫半褪的誘惑著一個很長時間沒有得到滿足的年輕男人。

那天喬母是帶著孩子出去了的,家里只有喬父和舒紅,舒紅一直是自閉的,到這個家一年來,也只有單獨和喬母在一起的時候才說幾句話,平時看到喬父都是怕怕的眼神,可是那天不知為何,她會大膽的去勾引自己的姐夫。

喬父那顆心死死的守著,可是長得太像了,連聲音都是像的,當舒紅抱著他一聲一聲的喊著他的名字時,他的眼前提恍惚的,分不清這是妻子還是小姨子,沖動之下,轉過身,把女子狠狠的抱在懷中,狂親啃咬了起來,他的心都是在顫抖的,可是當那絲疼痛咬上他的唇角時,絲絲的疼讓他清醒了不少,女子的衣衫被他剝掉了一半,他的襯衫也被舒紅解開了,唇上的疼,背上那被女子撓上的疼,如砒霜一般的抽打在他的心上。

他一下子就清醒了,一把推開了女子,這才看清,女子臉上那清冷的笑,帶著一絲譏諷的口吻︰「什麼是愛,都是狗屁,你愛姐姐的話,怎麼會親我,怎麼會模我,抱我?」又抬起頭來看了眼男人的下半身︰「哈哈,可笑之極。」

喬父一下子如一盆冷水灌頂那般的開口︰「你是故意的?」

舒紅哈哈大笑著︰「你說呢,我親愛的姐夫,如果讓姐姐知道你非禮了她的妹妹,你說姐姐會如何?」

喬父的心是驚的,他不明白舒紅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個一直穿紅衣的女子,初見時那麼詭異的笑,在一起生活後,一副關在自己世界里的模樣,可是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她這樣是故意毀了他的家呀。

「你為什麼這麼做?」狠狠的問出口,他那時有一種掐死這個所謂的妹妹的沖動,可是想到妻子卻下不了手,只得把手關節都握的嘎嘎作響。

舒紅站了起來,整了一下扯亂的衣服︰「為什麼?因為我不幸福呀,我的幸福就被姐姐毀掉了,我要不毀了她的幸福那怎麼對得起她呢?」

喬明華愣住,女子趁機逃回了房間,接著房間里傳來了嚶嚶的哭聲,沒十分鐘的樣子,他還沒有想清楚要怎麼辦時,妻子帶著兒子回來了,先在看到客廳里的他,雖然他把衣服已經穿好了,可是被咬破的嘴角還是引起了妻子的注意,妻子听到妹妹房間傳來的哭聲大驚。

開了門,看到妹妹衣衫不整的爬在床上哭,那種心情是沒有言語能形容的,扶起妹妹,看到那明顯紅嘟嘟的嘴唇,和胸前那痕跡,這代表什麼,她最清楚了。

走出門,先熟睡的孩子放進房間里,而後走到丈夫的面前,狠狠一巴常抽在他的臉上︰「喬明華,你真讓我惡心。」

說完關了門回房,舒紅房間的哭聲沒有了,沒一會兒,房門前探出一顆腦袋來︰「姐夫,我沒說錯吧。」

喬明華那個時候狠不得殺了這個一臉戲笑的女子,他是差一點點犯了錯誤,可是主要的責任不在他的身上,是這個女子故意的,可是這些他就是說給妻子听,妻子也不會相信的。

而後幾天,想當然的,他回到家里,不再是熱飯熱菜,甚至是連剩飯剩菜都沒有的,妻子的臉比以前更冷了,舒紅的笑容比以前更明媚了,他著急了,這種事情就是解釋不清楚,他也要解釋。

他趁著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在床上強要了妻子,夫妻之間的打架,床頭打,床尾和是必然的,激情過後,他把那天的事情和妻子說了,妻子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我知道了。」

而後就沒了下文,不過第二天,他再回到家時,桌上有了剩飯剩菜,雖然沒有像以往那般等著他的熱飯熱菜,不過這已經讓他很開心了。

他不知道妻子是如何去和舒紅談的,舒紅那幾天一直呆在房間里沒有出來過。

有一天正在上班,妻子打來電話說妹妹不見了,妻子急壞了,他回到家里,妻子說都怪她,那天的事,她狠狠的罵了妹妹,以為妹妹也就難過幾天,可是沒有想到,她出去買菜的時候,妹妹拿了家里的錢跑了。

于是他讓妻子在家等著,他開始去找,去找的時候,他的心里隱隱的希望不要找到,這樣的妹妹,不是她狠心,他一點都不想要的,可是終舊是不忍心,所以他還是很賣力的找著。

一直到找到火車站,候車廳里找到了那個紅衣女子,上前就是一耳光,打得候車室里的人都紛紛朝他們看過來,拉了舒紅到一外角落︰「舒紅,不管你腦子里在想什麼,你姐姐是真心關心你,你怎麼能這樣讓她擔心呢。」

舒紅跪在地上︰「姐夫,以前是我錯了,求求你讓我走吧,你們就當我沒有我這個人吧。」

喬明華怎麼能同意呢,心里雖然也恨這個女子搬弄是非給他們父親制造了矛盾,可是卻沒有辦法狠下心了真的不管。

見他不同意,舒紅也不求他,開出條件來︰「你放我走,我告訴你姐姐為什麼會嫁給你,要麼你把我拉回家,像上次的事情你會再發生,你自己選吧。」

喬父可思議的看著舒紅不明白這個女子腦子里在想些什麼,不過他還是妥協了。

舒紅滿意的笑了,怕喬父反悔一直讓喬父給她送上了火車,火車快啟動時才大聲的給喬父說︰「姐夫,因為你長得很像一個人,姐姐的暗戀對像,我的初戀男朋友,所以姐姐見你一面就同意嫁給你了。」

喬明華一直在站里面,看那火車開出很遠很遠,他都沒有回過神來,腦中一直回響著舒紅說的那最後一句話,姐姐的暗戀對像,我的初戀對像,幾句話就能勾勒出一個感情糾纏的故事來。

他不知舒紅去了那里,只知道當他滿心傷痛的走回家時,妻子似乎是只擔心著妹妹,都絲毫沒有注意到他那一瘸一拐的腿,走在路上,他精神不集中,所以被車給蹭了一下。

一听說沒有找到,妻子著急了,沖著他又打又罵,說什麼,肯定是妹妹怕他欺負,所以跑了,這的那的,那一團團的亂,沖擊的他差點眩暈,他很想問問妻子,舒紅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可是最後他了沒有問出口,因為偶然有一次,他看到過妻子在妹妹的房間,拿著一張妹妹和一個男人的合照在發呆,那種眼神他現在還記得,那時他問妻子,那男子是誰,妻子說是妹妹的男朋友,後來因為意外分手了,妹妹才成現在這副樣子。

以後的歲月里,妻子每天除了帶孩子,就是帶著孩子去隔壁的城市去找妹妹,他一直冷眼旁觀著沒有出聲,不反對也不幫忙的。

就這麼不知過了多久,慢慢的妻子也放棄了尋找,這個家終于回到了他們三口之家,可是有些東西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他不再是一下班就想著要回家,他還申請去了外地的部隊,在他剛調回來沒多久,自動請調到下面的一個新建的部隊。

這次他拒絕了妻子的陪同,他告訴妻子,要妻子留在北京等他,因為孩子快要上幼兒園了,那邊的部隊新建工作太多,環境也不好。

就這樣他離開了家,離開了妻子,只身一人,到了新的部隊中,部隊畢竟是他最熱愛的地方,他把滿腔的熱情都投注到了那個部他,他剛來時,妻子陪他一起來的,送他到了之後就離開了。

過了一年後,有一次,戰友欲言又止的給他說,在離他們這兒不遠的一個小鎮上看到了他的妻子,他心驚,他剛和妻子通完電話,那麼戰友所看到的,就是失蹤了一年多的舒紅吧。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找去了,在那個破敗的小鎮上,所住的人家並不多,他找到了舒紅,同時也看到了和舒紅在一起的那個男人,趙河?

這個應該在押的犯人,他沒有驚動他們,但是過一段時間總會來看看的,後來他了解到趙河是越獄逃出來的,他的心中在猶豫著,面對這樣的事懷有,他該把趙河繩之以法的,可是面對著那個和妻子長得相像的舒紅時,他不知道為何沒有這麼做,全當沒有看到這一幕。

後來有一次又去看他們,剛把買的東西放在門口,門就打開了,他每次去都是選的夜深人靜的時候,那一次卻不料門會打開,舒紅冷著一張淚臉,含恨的看著他︰「姐夫,是你對不對,是你讓警察把趙河帶走的是不是?」

喬明華心驚,他的確有過這種想法,可是卻沒有這麼做,可是舒紅卻誤以為是他做的。

那個時候,借著月光,他才看清舒紅那大著的肚子,舒紅就拿著一把剪刀,含恨的看著她,那刀就要扎破肚皮,他心驚,不明白這女子為什麼能這麼狠的心,肚子里里是她自己的孩子呀?

他本不想管的,轉身要走,可是舒紅聲嘶力竭的罵著他們夫妻二人,他听的清清楚楚的。

妻子當初因嫉妒拆散了趙河和舒紅,而後兩個人在私奔的路上又被妻子找人給圍堵,導致了趙河意外殺人,叛了無期,喬明華听完根本就不相信,妻子不會是那樣的人,可是舒紅說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沒有一絲一毫的破綻,那一夜舒紅像是把前幾年沒有說的話全說了一般的,不停的在說,說他們從小就開始爭,開始搶,一直說到喬明華信了她的話。

天亮他給妻子打電話,問妻子妹妹的事情,妻子很生氣,對于那些事坦誠就是她做的,舒紅冷著臉問他相信了吧。

他不明白舒紅有什麼目的,舒紅卻說了︰「帶我回喬家,讓我的孩子有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好好的活著。」

他不同意,他說可以讓孩子掛在他們夫妻的名下,他們會當自己的孩子一樣的養大,可是那個絕決的女子,拿著妻子當年的事情威脅著他,要是不同意,就把當年的事情抖出來,雖然不能讓妻子受到多少懲罰,可是也能壞了妻子和他的名聲,一個走仕途的人,最怕就莫不就是這樣的丑聞,那個時候,他可以不在乎這些,卻不能讓妻子被人指指點點。

但他還是不能同意,舒紅她是很聰明的人,她說和他賭一把,看看姐姐的反應,如果姐姐在乎他的話,他們就說明一切,如果姐姐漠不關心的話,就按她說的辦。

他被這個賭給誘惑了,順著舒紅的想法走了,請了假帶了舒紅回京,站到了他家的大廳里,他只看到妻子看到舒紅大著的肚子和拉著他的手時,頓了一下,沒有任何的悲傷或是恨。

他殘忍的開口︰「舒藍,舒紅肚子的孩子就是我們的孩子。」

他沒有說是他的孩子,因為那根本就不是,可是妻子的反應未免也太平淡了吧,就那麼淡淡的一瞥扔下二人就回屋了,沒有哭,沒有鬧,舒紅得意了︰「姐夫,我說的沒錯吧,姐姐根本就不在乎你。」

「閉嘴。」他大喝著舒紅,不讓她再講,而後轉身離開。

他不知道妻子是如何想的,也不知道是如何和舒紅相處的,一直到舒紅臨產前,妻子打電話讓他回來,他看到妻子哭紅的雙眼,有種後悔,他想解釋的,可是舒紅生完後卻處于危急狀況,他是第一個被叫進去的,舒紅抓住他的手,懇求他,永遠也不要說出孩子的身世來,讓他有著光鮮明亮的父母,讓他可以生活在陽光下。

面對著一個將死的人的請求,他沒有辦法說不,他是一個重承諾的人,所以當舒紅死後,他沒有辦法面對妻子的冷嘲熱諷,也沒有辦法面對那個孩子,他在那個偏遠的部隊一呆就是五年。

當他再回到家時,他的兒子喬東城已經背著書包上學了,那個舒紅生下的孩子,起名喬東陽,也已經五歲了。

而後的日子是過的平淡如水的,妻子似乎變了不少,不再是像先前那般的冰冷,而是成了和一般婦女無異的,只要對著他就是冷嘲熱諷,他搬離了家里,住到了外面,有幾次妻子都能鬧起來,一直鬧到上面查了起來,他冷冷的對妻子說,如果想要他身敗名裂一家人去喝西北風,就繼續的鬧。

那一次可能嚇著了妻子,從此之後她不再鬧了,可是有一次,兒子打來電話,說媽媽的手上流了好多血,他趕去,看到妻子手腕上的血,他嚇呆了,還好發現的早,沒事了。

他搬回來住了,可是妻子卻搬走了。

這些事情都是過去的陣年舊事了,喬父醒來後,就知道喬東城一定會問,所以把這些當成一個故事一般的說完了,喬東城滿臉的不相信,喬父嘆氣︰「說給你母親听,她也不會信的。」喬東陽長得和喬東城那麼的像,就是說出去不是親兄弟是沒有人信的。

這個時候小江在外面熟睡著,屋子里沙發上蘇小寧也是睡著的,只有喬東城和喬父是醒著的,喬父讓他扶著坐起來了身,喬東城倒了杯水給講了這麼多話的父親。

「那您現在打算怎麼辦?」喬東城開口問父親,他感覺父親一點都不值得,為了一個狗屁的承諾和母親隔閡了這麼多年。

喬父沒有回話,喬東城接著說︰「你這些年的行為都是因為這件事情愧疚于母親嗎?」

喬父搖搖頭︰「東城,你也是個男人,我覺得你該理解的,一個男人最可悲和不是他沒有事業,沒有成功,而是他的女人心底愛的那個不是他。」這是喬父一直不願開口承認的事情,可是他卻是事實。

喬東城是不能理解,父母之間竟然有這麼一個大的烏龍誤會,而母親一直因為這件事情而怪著父親,還憎恨著東陽,一直到到現在東陽還恨著母親那些過往行為,可是他覺得太可笑了,如果這是一場游戲的話,那麼誰是贏家,是死去多年的小姨,還是面前的蒼老的父親,或是他那可憐的母親?

喬父打了個電話給王秘書,借著這次的舉報,他想做一件一直都沒有做的事情。

------題外話------

今天過節,祝大伙節日快樂∼∼∼今天就更這點了,明天還是2W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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