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哽咽起來,我推開他,為拭去淚水。
「怎麼哭了?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不要哭。」我笑道,這可愛的男孩想要我卻又害怕我拒絕嗎?
他又抱緊我,兩具**的身體緊緊相擁,火辣辣地挑撥人心,我撫模他光滑的背,忽然覺得奇怪,強烈想要得到的是我才對!
「琳兒喜歡信兒,信兒好開心,但是琳兒的心……他為什麼不懂珍惜?」
我皺眉,「信兒你在說什麼?他?那個他,誰啊?茆」
信兒一愣,連忙搖頭。「信兒只是一時高興胡言亂語。」
我一臉疑惑,正想開口提問,雪信忽然奪取主動權,吻住我的嘴唇。
一陣唇舌纏綿,雪信身子激烈顫動,他搖晃著身子摩擦著我的每一寸肌膚,肌膚相貼處頓時產生電流席卷全身蚊。
沒想到羞答答的雪信竟然如此狂熱,與我相擁親吻時身子不斷的撞擊我,水花激起,身體相接處啪嗒啪嗒響起。
「琳兒,我受不了了!」雪信低啞呼喊。
我撫模著他在我胸前翻雲覆雨的腦袋,十指揉進他的發根。
「受不了就進來。」
「啊!」
我話音未落,雪信腰桿一頂,深深頂入我的蜜池,瞬間變回鬼面奪命郎的獸性,在我體內瘋狂馳騁,搖頭晃腰地嘶吼。
鴛鴦浴池,曉寒深處,纏纏綿綿。
……
————
蕭蕭落葉閉疏窗,一陣秋雨一陣涼。
我瞄了一眼窗外,打個哈欠。一手托腮一手執筆,百無聊懶地玩耍手中毛筆。今日我已經批了一天的奏折,現在可謂脖子酸軟,發疼。
我翻身趴在錦華軟榻上,呼喊道,「梅兒,來幫我揉揉屁屁!」
梅兒頓時羞紅了臉,猶豫了一會才緩緩停下研磨走來。
「琳兒當真是要梅兒給你揉?」
我好笑地翻過身,捂住胸口,「要不梅兒幫我揉揉心口?」
俊臉頓時紅透,讓人極想咬上一口嘗嘗是否香甜?
我抓住梅兒手腕剛想拉他身子好讓我親吻,這時「咚咚」叩門聲響起,一直守在外頭的崔嬤嬤揚聲傳話。
「太女殿下,各位候選妃子的畫像已經送到。」
「拿進來。」
我起身坐好,先欣賞美男畫像,待會兒再享用梅兒。
宮女將十三幅畫像一一展開陳列在我面前,我拉著梅兒仔細瞧看,然而大多數姿色一般,三四個姿色如花,但卻沒有讓人眼眸一亮的感覺,這樣的人還不夠資格被我收入後宮。
忽然駐足,目光落在月色迷蒙,梨花如雪的畫卷上。畫卷右上角書法雋秀,「翰林院院士長子,月梨。」
「月梨?這位就是曾男扮女裝參加科舉並高中榜眼的翰林院院士的長子月梨?」
「是。」梅兒吃醋道。
我牽起梅兒的手笑道,「听說母皇特批他為御用畫師兼畫院院長。」
「是。」
「好,就他,月梨。崔嬤嬤拿去向母皇回話吧。」
「是。奴婢告退。」
待崔嬤嬤領著眾位宮女退去,掩好門窗,我拉著梅兒猛地將他推到榻上。
「琳兒?」
我趴伏在他胸膛,在他胸膛點弄畫圈,「梅兒,批閱奏折一天乏味至極,你說如何才能讓我好受點?」
方才退去的紅艷再次回到梅兒臉上,「無論琳兒要如何做,梅兒都依你。」
「好,那我們就來耳鬢廝磨,枕邊呢喃。」我坐起來,「來,幫我月兌衣。」
「嗯。」梅兒全身紅透,羞澀起身幫我月兌衣。
接著他依照我的話,一步一步將彼此推入熱火情深處。
室外秋意濃濃,室內卻春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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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听聞大皇女又被召去御書房與女皇陛下商議朝中大事。中午納涼,我坐在樹下秋千,梅兒在我身後輕輕搖擺。
我正興致勃勃哼著小曲,粹兒趕來傳話。
「太女殿下,大皇女來了。」
「哦?」我揚起嘴角,「請她這到兒來吧。」
人未到,朗朗笑聲先到。
「太女殿下。」大皇女白飛兒彎腰行禮。
梅兒面若靜水,微微欠身,並不言語。
「太女真是了得,連傲梅將軍都被你收得服服帖帖,溫婉賢惠。」
「多謝大姐對我太女妃的贊譽。」我朝白飛兒笑得燦爛。
驚愣在白飛兒臉上一閃而過,她忽然露出笑容,靠近我耳邊小聲道,「太女,三日後姐姐生辰,你來我府上,我帶你去個好地方玩樂玩樂。」
我轉轉眼珠子,欣喜道,「好。」
白飛兒頓時笑如花開,得意洋洋,「那大姐現行告退,三日後在府上恭候太女大駕光臨。」
「嗯。」
待白飛兒遠去,梅兒道,「大皇女方才與你說了什麼?」
「有趣的事。他已經迫不及待要坐上我的位置,我自當好好陪她玩玩,看看最後到底是她玩我還是我玩她!
「你的意思是他要在他的生日宴會上對你不利?」
我搖搖食指,「不,我若在他府上遭遇不測,他也難逃罪責,他還不至于那麼傻。」
「那……」
「她當我傻,當我色,當我色迷心竅,你說他會對我用什麼計謀?」
我轉身攬住梅兒腰肢讓我倆身子緊緊相貼,手掌從他背部滑下直至圓滑之地。
梅兒頓時羞惱,「琳兒,這是在外頭,有人看著呢!」
「會有誰不怕我賜她雙目失明?」
我拉起他的手,「來,抱我回房。」
梅兒雖然害羞,卻仍然依言將我抱起往寢殿走去。
花葉飄落,在空中盤旋翻飛,偶爾有一片楓葉飄落梅兒發間,就像秋風給梅兒帶上頭花。我眼前一亮,吻住他嬌艷紅唇。
「嗚……琳兒,我看不清路了!」
可他的腳步依舊穩健,我揚起嘴角壞壞一笑,再次親吻他。「就算你看不到也知道怎麼走入寢殿找到軟榻。」
梅兒的身子瞬間灼熱,即使涼爽秋風也不能使他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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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三日,白飛兒生宴,我假意醉酒留宿王府,待宴會曲終人散,馬車出府。
香輪停下,白飛兒首先下車為我掀開,諂媚笑道,「妹妹,我們到了。」
我探出頭還未下車抬頭一看,囧,果然是紅伶館。一躍跳落馬車,揮擺身前衣擺,灑月兌進去。
「听聞紅伶館來了一位新的伶子,貌如牡丹,柔情似水,今夜就是他的初夜。」
「哦,我得多多感謝大姐這份美意。」
我卷袖置手後背,步入他早就準備好了的房間,剛一進門就嗅出了房間里點了合歡香。
「妹妹好好享用,大姐我也……」
白飛兒剛進入紅伶館,一個香粉撲鼻的美男扭著水蛇腰撲到她身上,現在正在她身子上下其手,風***入骨,一副猴急的模樣!
「去吧。」我擺擺手,媚笑掩門。
回眸紅粉紗簾的床邊一男子雙肩和**慵懶地靠在床柱上,我還未動他就申吟一聲朝我曖昧一笑。
我嘴角微抽,眼前這人雖有色相但比之紫華差遠了,不禁感嘆難道紅伶館找不到美男了,或是這個世界木有美男子了?
「娘子,來。」男子嬌聲呼喚。他抬起一只腳,大腿,還故意從小腿一路撫模直大腿,一直往下推自己的衣擺。
「娘子,快來,難道你就不想要奴家嗎?」他的手轉移陣地撫模自己的臉,然後一路向下。
我眯起眼楮,合歡香起了作用,但我仍然控制得住。
我飛落床榻,手游走在他的背將他拉近,很配合的與他接吻。
「嗯,味道還可以。不過……」我吐出方才他吐進我口中的藥丸。
「你!」男子下毒失敗,驚恐地顫抖身子。
「你幫大皇女也不過是為了讓他登上太女寶座,然後自己也可以擺月兌風塵之地而榮華富貴一生,那還不如直接投靠我這個太女!」
男子一臉不可置信怯怯地看著我,「你說的是真的?」
「你倒還大膽了,反應也算快。」我勾起嘴角,「叫什麼名字?」
「關凌。」
「好,以後你便是我的人。以後需要你的時候,我自會來尋你,但你若敢背叛我,我的毒辣手段可不遜色與大皇女!」我敲了敲關凌的腦袋。
他原以為我要攻擊他,驚恐地捂住腦袋,當我輕輕敲落他的頭頂,他才松了一口氣。
「方才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毒?」
「五日喪。」
「還真夠直接的。」我起身輕聲道,「烈翼。」
「在!」
烈翼應聲瞬間出現,嚇得關凌一跳。
「看好白飛兒,我出去透透氣。」
「但你中了合歡花香,你若不與人交歡的話就會……」關凌忽然舍不得我離開地叫喚。
「這不勞煩你擔心,但你可得記得***,白飛兒可派人在隔壁听著。」
我神不知鬼不覺溜出紅伶館,在燈花如星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閑逛,正想著挑兩個花燈給紫華和雪信拿去。就在我注意花燈上的彩繪時,忽然感覺腰間玉佩月兌落,立即低頭看去時只見一只手接住月兌落的玉佩後瞬間消失。
我揚起嘴角,立即追上那道黑影,心想,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黑影「嗖」的一聲鑽入樹上,坐在樹枝上亮出玉佩,借著月光樂呵呵的欣賞。
「好看嗎?不錯這麼貴重的皇家玉佩,就算你敢典當我卻擔心那人不敢要。」
「你!?」他驚訝回頭。黑眸子如同狼一般深邃,瓜子臉,狗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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