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的激戰和滴水未進已經讓我體力透支嚴重,我頭一暈,昏了過去。醒來時已是夜深,天空上繁星點點。忽然,我發現身邊的夏雪不見了,我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她那去了?如果她醒來不會不叫我的,另一種情況是她又被別人抓走了,可是他們為什麼不抓我呢?無論哪種情況都解釋不清楚這種情況。難道她就這樣奇異的失蹤了嗎?我爬起身來,雖是肌痛筋疲,們已遠勝昏迷前的狀態,在微弱的星光下,峽谷外是個大草原。我在邊緣的樹林區走著。
饑餓在煎熬著我的意志,明天早上首要之務,是要獵取一頭可充饑的動物,未來的日子還長,我現在還是在危險里。
「嗖!」
一道勁風從左方襲至。
我略一閃移避過。
「篤!」勁風我左側的樹身上,原來是一支長箭,箭尾還在晃動。
的天際這時露出一線曙光,日出的時間終于來臨,藉著這些微光,我一邊搓揉已沒有那麼痛楚的臀部,一面打量著她。
大約在十六、七歲的年紀,俏麗的瓜子臉配著雙烏溜溜的大眼楮,婀娜體態,煥發著動人的青春氣息。挺秀的鼻子,分外顯出她柔順可人的性格,我不由心中暗贊。我打量她時,她也在打量我。我驚訝的發現,她就是前幾天我遇到的兩個女孩之一。你是趙薇?我們又見面了。
「噢!你受了傷。」我這才感到身上的舊傷口迸裂開來,鮮血流下。
一陣暈眩襲上來,在我搖搖欲墜,介乎昏迷和清醒的邊緣時,一只手我肋下,我無力向前僕去,她嬌柔的身體支持著我。迷糊中我听到她說!「讓我扶你回家去。」
當我再醒來時,發覺身在一間堆滿木柴的小屋里,背臥著是柔軟的干草,我想轉轉身,劇痛從多個傷口傳來,使我不由不發出一下低吟。
房門輕響,她閃身進來,一身淺白的粗布衣,俏臉閃耀著動人的光采,兩頰紅撲撲地,健康和青春的熱力使人透不過氣來。
她喜孜孜地道︰「你醒來了,我第二次看到你了。」
我道︰「我睡了有多久?」心中卻在盤算著只要我能夠離開緬甸,被追殺的危險便大幅地減少,所以能走的話,我一定要爭取時間搶在追兵的前頭。
她天真地數著手指道︰「你睡了足有兩天一夜。」
我難以置信地道︰「什麼?」
完了,假設我真的睡了那麼久,前途上一定布滿搜捕我的敵人,我休想找到地圖里的廢墟。她在我身旁坐下,很有興趣地看著我,卻不言語,似乎對我有很大的好奇心。肚子忽地不爭氣地「咕咕咕」叫了幾聲,我尷尬地望著她。她微微一笑,從身後取出一個籃于,打開蓋的布,一陣肉香傳送過來。
我大喜過望,狼吞虎咽起來。
她托著俏臉看我吃東西,蠻有興趣的樣子。
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答道︰「我叫張薇啊,你忘了?」
我道︰「張薇,這是一個好名字,幾十年後那個出名的女演員也叫張薇。那晚你在那里干什麼?」
她聳聳肩肘道︰「練劍嘛!每天日出之前我一定到那里練劍。你姐姐干嘛去了?我問。張薇道︰「到山上來藥去了,你的傷口還需涂一些草藥,否則很難迅速復原。」
跟著她又輕聲道︰「她說你相貌非凡,體格健碩,必然大有來頭。我心中一凜,張薇的姐姐的眼力高明,當我是非凡人物了,是吉是凶,誰能預料?
這時我才感到身體的傷口均已包扎得妥妥當當。
張薇鼓著氣道︰「人家告訴了你自己的名字,你還未說你的。」
看著她入世未深的純真模樣,我沖口而出道︰「我叫周斌,當過中國的偵察兵。」說出了身份,才感到少許後悔,我是不是個不應該透露身份呢?
屋外遠處傳來馬嘶聲,趙薇跳了起來道︰「我要去喂馬了。」說著已出門去了。
與此同時,一束陽光從屋頂的小天窗投下來,使柴房彌漫著安逸與和平,眼前當急之務,先要養好身體,然後趕緊離開這個奇怪地方。
門開,張薇神色倉皇沖了進來,撥開我身旁地上的柴草,露出一個鐵環,我不解地看著她。
張薇手執鋼環,向上一拉,一個圓蓋揭了起來,因為蓋子與地板同一顏色和質料,不細看那能分辨過來。
張薇對我,叫道︰「快躲進去。」
我雖不知原因,卻絕對信任她,要對付我,大可趁我昏迷的時候,而且她的清純,使我對她大生好感,故毫不遲疑縮進洞里。
里面是只可容納個許人的小空間,跟著,張薇將一堆干草放在圓蓋上,嬌軀一晃,也躲進洞里來,玉手輕輕將蓋子移好,剎那間變成黑暗的世界。
窄小的空間里,她緊緊地擠在我的懷里,豐滿和充滿彈力的臀部,毫無保留地坐在我大腿上,我的嘴臉貼著她的秀發,淑女的芬芳隨著呼吸涌進我心靈的至深處。
隱約間我又可見物,原來小洞頂開了密麻麻一排排細小的透氣孔,所以並不覺得太氣悶。
我把嘴唇湊到她的耳邊,待要說話,剛巧她也想說話,頭向後仰,我的嘴唇自自然然踫上她女敕滑的耳珠,接著印在她的俏臉上。
她「嗯」地一聲,原本僵硬的身體變得柔若棉絮,融入我的懷里,我不由自主地興起最原始的男性生理反應,她似有所覺地全身滾熱起來。
我待要說話,一陣急劇的馬蹄聲,由遠而近,轉瞬間已馳至。
我猛地噤聲,並從欲海里驚醒過來,難道毒販又來到這里?
柴房外傳來一陣叱喝的聲音,听來人約是十五、六人間,若以我平常的狀態,這實力還不放在我眼里,不過現在全身虛月兌,虎落平陽,恐怕他們一半人已可以把我擊倒。
「砰!」柴房門給踢了開來。
一把粗豪的聲音喝道︰「有沒有人?」
另一把陰陽怪氣的聲音道︰「這間柴房一眼看清,那還用問,若果人家蓄意躲起來,你向人家便會答你嗎?」
身前緊貼著我的張薇渾身輕顫,顯然對這陰陽怪氣的人有點恐懼,這樣一來我反而心中大定,因為若是她認識的人,自然是這附近的人,而不是毒販。
另一個尖亢的聲音響起道︰「兄弟,住屋處沒有人,阿果他們到了農田那邊搜索,若果那妞兒在,肯定逃不了。」
粗豪聲音道︰「不要這麼托大,那妞兒本事不小。」
陰陽怪氣的聲音道︰「一個小妞有什麼了不起。」
粗豪聲音道︰「真不明白,那妞樣貌雖佳,但正正經經的,怎及得上城中那群騷娘兒。」
尖亢的聲音婬笑道︰「你管得著嗎?」跟著是嘿嘿婬笑。
而在地穴中的我卻是另一番滋味。
我的臉貼著張薇女敕滑的臉蛋,嗅著她吐氣如蘭的氣息,緊擁著她火辣的,而當外面那些人說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時,張薇的心急促地跳著,身體也不由輕微蜷動,使我分外感到刺激。
那人道︰「快走吧!等她回來了,咱們再來,我才不信那小妞能飛出我的指縫。」
跟著是一陣混亂的聲音,這群人迅速地去遠。張薇挨著我,全身軟柔無力。
我的心也在卜卜地跳,當我正感茫亂時,忽地听到徐露萍的馬蹄聲,我叫道︰「你姐姐回來了。」
張薇一震下清醒過來,伸手推開蓋子,爬了出去。
我感到一陣空虛,執起短刀,跟著爬上地面。
房中空無一人,想是這女兒家嬌羞臉女敕,適才無意間和我如斯親熱,現在光天化日,她那能不避開去,我活動一下筋骨,感到體力恢復了大半。
「啪!」門打開來,張薇跟在徐露萍身後,不敢看我,但我卻看到她連耳根也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