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薇的小臉脹的通紅。
一只被我故意打傷的狼躺在雪地上,眼楮微張,奄奄一息。
「拿短刀,每個人都要刺三刀,做不到就離開這里,我不要交這樣的窩囊廢。」在我凶狠的眼神和如刀的話語中,他倆默默地拿起了短刀。
「以後如果有獵獲的野物,你倆輪流去收拾,開膛破肚,扒皮剔肉,誰也不能例外。今天就由來張薇先干。」見他倆遵從了自己的命令,我冷梆梆地扔下幾句話,轉身而去。
「他可真凶。」張薇看我走得遠了,輕聲說道。
「這也是為了咱們好。」徐露萍苦笑著說道,「不過是殺一頭要死的動物,以後咱們可是還要殺土匪呢,現在適應不了,到時候可是自己丟了性命。」邊說邊把拿起短刀,向雪狼走去。
「來,咱倆一起動手。」徐露萍邊割邊招呼道,「把肉剔下來,一會兒煮肉湯喝。」
「該死的土匪。」張薇發泄般地用力砍下雪狼的後腿,眼楮里有亮光在閃,「以後我見一個殺一個,絕不留情。」
「對,絕不留情。」徐露萍用袖子抹了一把臉,強笑著說道。
寒風卷起了地上的雪,撲向她倆,卻無法熄滅她們心中燃燒著的復仇的火焰。
「你記著,在模哨時,為了快速出刀,一般是把刀含在嘴里,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嘴里含著東西,即使感冒,也不會咳得出來。」
「哦,師父,是不是這樣?徐露萍將木頭匕首叨在嘴里,用眼楮瞅著我。
「刀柄放在嘴的右側,這樣拔刀速度會更快。」我重新調整了一下,把木頭匕首給徐露萍叨好。「在距離目標兩米距離的時候,從口中取出短刀,接近目標身後,左手迅速捂住目標的嘴巴,同時右手以正握的刀刃尖部直插入目標右側頸部,記住,一定要將刀插到底。為了增強效果,通常在刺入的同時還應伴有攪動刀身的動作。」我一邊說,一邊做著動作。「是這樣嗎?」張薇重復著。
「差不多。」我做著評價,「第二種方式是以刀刃劃割頸部,不是輕輕地劃,而是要幾乎把頭部割下來為止,當然了,這種方式耗時相對較長。」我繼續講解道,「第三種方式就是捂嘴並直接刺向腰部,這個動作,必須配合手部的攪動,由于目標可能身掛裝備而且覆蓋了腰部,所以該動作要看情況使用。」「這樣,這樣,對嗎?師傅。」張薇一邊認真重復著動作,一邊問道。
「動作還象那麼回事,不過,這些都需要實戰的鍛煉,你先練熟動作再說吧!」我糾正了一下,笑著說道。
「好的。」她倆一邊答應,一邊開始認真地重復著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