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遠處傳來嘈雜的人聲,听聲音離這里已經不太遠了。我示意她們三人等我一下,我去看看,我拿起獵槍跑了過去,
不大一會兒,我發現前面有棵大樹,我縱身爬了上去,我從樹上跳了下來,沖著三個揮了揮手,「走,向後山走。」
「兩、三里地外來了十七、八個土匪,還裹協著幾個年輕女人,估計是搶來的。」我簡要地介紹著情況,「怎麼樣?敢不敢打?」
「打,我最恨欺負女人的混蛋了。」急性子的張薇搶著說道。
「土匪是不是多了點呀?打起來有勝算嗎?」徐露萍比較穩重,提出了問題。
「呵呵,要是正規軍隊,我早領你們躲開了,這土匪人數雖多,不過是一些烏合之眾,只要戰術得當,全殲他們雖有些困難,要想擊潰他們,倒也不是太難。」我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地說道。
「那就打。」張薇揮了一下小拳頭,「我們欠缺的就是實戰經驗,正好拿這群烏合之眾練手。」
「好,那就這麼定了。」我贊賞地點了點頭,「具體的戰術是這樣的,你們都听仔細了。不經歷風雨,永遠也不能成長起來,按我平常教你們的去做,先打誰,後打誰,我不想再和你們重復。當然,我會把土匪的注意力盡量吸引到我這邊來的,為你們創造條件。」
「大當家的,這回撈了一票,兄弟們又能過了好年了。」一個土匪頭目沖著騎在騾子的阿果恭維道。
「我馮阿果早就說過,絕不會虧待大家,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有富同享,有難同當,怎麼樣?」馮阿果揚著臉,得意洋洋地說道。原來又是馮阿果打劫回來,想必他們也是要到溫泉邊休息一下把。
「大當家的義薄雲天,真是沒的說。」一個土匪將搶來的包裹向上扛了扛,說道,「咱們以後就死心塌地的跟著大當家干了。」
「那是,那是。」
「大當家的太厲害了,連鬼神都不放在眼里。」
「怕個球,」馮阿果滿不在乎地炫耀著。
听著這如潮的奉承,馮阿果趾高氣揚起來,一催騾子,沖到了被綁成一串的年輕女人中間,伸手猛地一拉,一個年青姑娘棉襖被撕掉了扣子,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胸脯,姑娘一聲驚叫,向後退去,雙手緊緊護住了前胸。
「哈哈哈哈。」馮阿果瞪著一雙婬邪的眼楮,大笑起來,「兄弟們,這些女人我就要這一個,其他的都賞給你們了。」
「好啊!好啊!」
「大當家的夠義氣。」
…………
眾土匪們又是一陣鼓噪。
忽然,馮阿果的笑聲嘎然而止,一頭從騾子上栽了下來。
土匪們一陣大亂。
我冷笑了一聲,土匪就是土匪,只能仗著人多勢眾,戰術技能太差了。我的心平靜下來,短刀拔出鞘內,我只感到體內充盈著力量和斗志。若在平時,我這樣向數十挑戰,實與送死無異,即使我當過偵察兵,可以最多殺死5至6人,
但如果對方是多達幾十人,最終都難免落敗身亡。但現在我體內卻充滿著奇異的能量,好像用之不竭似的。我大叫著沖進人群,短刀揮出,兩名土匪人首當其沖,濺血飛跌。
這時張薇的槍也響了,她拉槍栓,退殼,上膛,射擊,一個土匪頭目很快又倒了下來。
我就地一個翻滾,換了個地方,側著又劈翻三個土匪。
「在前面,打黑槍的在前面小土包上。」一個土匪指著大概的方位,嘶聲吼叫道。
「劈了他,跟老子上啊!」一個光頭的悍匪右手提著把大砍刀,左手拿著把短槍,紅著眼楮大喊道。
「沖啊,上啊!給大當家的報仇啊!」
十多個土匪嚎叫著沖了過來,邊跑邊胡亂地向小土包上打著槍。
徐露萍和張薇快速地扣動著板機,一槍一命,二百來米的距離上土匪們又留下了五具尸體。
我將刀法展至極盡,殺將回去,慘叫聲中,死的,傷的,裝死的,土匪們全都倒在了地上,甚至有拖著斷腿在地上爬來爬去的土匪,場面非常血腥。
「放我走,不然我就宰了她。」一個土匪急中生智,將大刀橫在了被撕破棉襖的姑娘的脖子上,近乎絕望地大吼著。
戰場上的槍聲停頓了下來,正打得興起的我們似乎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有些不知所措。
「啪」,一顆石頭準確地擦著姑娘的耳旁飛過,土匪的腦門被擊的腦漿迸裂,這個土匪大睜著雙眼一聲不吭地轟然倒地,手還緊抓著姑娘的衣服,把她也帶了個跟斗。我驚訝的回頭一看,夏雪冷冷的站在了我的身後,我恐懼她竟有這麼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