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們發出嗡嗡的議論聲,遲遲沒有上前。旁觀的夏雪能夠體會隊員們的想法,他們怕我一個人受不了腳踏的力量。
「周教官,我上!」夏雪說著跑了歸來。
我看了看左右,又看了看夏雪,心想︰「你添什麼亂啊!」我一指王麗,「你來!」王麗一咬牙沖了上來,在我的大腿上點了一腳後踩著我肩膀發力,我同時向上起身,將王麗送到高處,牆上的隊員也抓住王麗的手腕一拉,又一次輕松的翻越實現了。
「再來,都體會一下!」
看王麗無恙,隊員們信心大增,一個接一個地踏著「墊腳石」越過障礙牆。
王麗忽然走過來,邊幫我拍打著肩膀上的腳印邊道︰「教官你沒事吧?我……」說完俏臉粉紅粉紅的。
「咳!沒事!沒事!」我壓低聲音在王麗身邊小聲說,夏雪撇了我一眼,小嘴噘得老高。
我瞟了一眼夏雪,笑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借著障礙牆想露一手吧!哈哈!」
「是,盡管軍校里一再強調協同作戰的意識,但是在訓練中還沒體現出來,以後的戰術訓練和野外生存訓練,還應該更徹底地貫徹協同意識。」我大聲的說。
我瞅了瞅王大洪,大聲問道︰「今天有沒有肉吃?」
「有,不過不多。上面給咱們開了條子,單兵伙食費已經是人家警衛連的兩倍了,伙食又是警衛連炊事班代管,時間一長能不鬧出矛盾來?我也有點擔心啊,咱們的訓練強度比警衛連大,又不能長期開小灶,唉,是得想想別的辦法。」
王大洪的擔心是有道理的,現在的警衛連好歹也算是特訓分隊的輔助部隊,大家一個鍋里吃飯,作為分隊長如果厚此薄彼的話,很可能鬧出不愉快,給今後的工作造成麻煩。
于是,我命令大家去山里打野味改善伙食。我們來到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夏雪帶著男隊員進山打獵去了,女隊員在江邊生火做飯,我鑽到江邊的灌木叢中大便,面紅耳赤正使勁時,听到傳來嘻嘻哈哈的聲音,是一群女兵來了。我不敢動彈,悄悄窺望,只見她們留了一人在坡上放哨,其余的人前後相跟著一長溜,走到江邊,抖散長發,月兌下衣服和女人家的小玩藝,赤條條一片潔白,緩緩走入江中齊腰深處,先彎下腰側著臉洗頭發,然後搓洗渾圓的胳膊和jian挺的ru房……我呆住了,心中像有一頭小鹿在亂撞,想看又不敢正眼看,想逃走又怕被她們發現,只好蹲在原處一動不動。她們在水里笑著鬧著,王麗鬧騰得最歡。映在水里的晚霞被攪碎了,像無數片散落的桃花瓣。
突然,天邊傳來嗡嗡聲,敵機又來轟炸了。姑娘們慌慌張張朝岸上跑,有的試圖穿衣服,有的連衣服也顧不上穿,動作慢的被炸彈掀倒,鮮血染紅了江水。我也躥出灌木叢逃命,王麗正好赤條條跑過我身邊。我拉著她的手飛奔,忽听到尖嘯聲,趕緊壓著她臥倒。炸彈掀起的泥土地濺了我們一身,所幸我們都沒負傷。敵機遠去了,我緊張的心情松馳下來,才意識到眼前的尷尬︰她潔白溫軟的與我緊緊相貼,我來不及系牢的褲子也垮下一截。她翻身轉過臉凝視著我笑了,微微上翹的紅唇與我的唇靠得如此之近,我能夠感受到她灼熱的呼吸和女性荷爾蒙的香氣。我心里慌亂,想站起來,她卻像水蛇一樣用雙臂和大腿把我緊緊纏住,親了我一下。我心旌搖蕩,又有些膽怯,軍紀不允許我們發生戀情。我瞅瞅四周,姑娘們都已跑散,一個人影也見不著。王麗把我摟得更緊,送來雨點般的吻。我也是血肉之軀,怎禁得住這般誘惑,也解了衣服和她滾作一團,的交流超越了一切的規限,炮火和硝煙此刻仿佛離開我們很遠很遠,天地間仿佛只有我們兩人……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命令回重慶。王麗含著熱淚把我送上汽車,汽車開動了,她揮手跟著車跑,最後一坐在地上抽動著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