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駛在鋪滿磚石的街道上十分平穩舒適,轉悠了大半天,車廂外的喧鬧逐漸消失,只剩下清脆的馬蹄響,射入車窗的陽光也為之一暗,變成了迎風搖曳的暗影,彷佛連空氣都輕涼起來,馬車停在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人煙稀少,周圍出奇的安靜。
「吁….」的一聲車夫停住車馬,似對一人低聲說著什麼。不一會兒,一個嘶啞的嗓音應道︰「老爺讓小姐進屋里回話。」
吱呀!一響,似是開門的聲音,馬車徐徐而入,不一會兒又停了下來。我心想︰「這院子好大。」川島芳子突然打開車門跳了下去,我閉目不動,悄悄運起了火龍功調息。經過這大半天的修煉,我覺得體能異能又恢復了不少,靈敏度更勝從前。
瞬息之間,我的觸感猶如伸出了無數細小的觸爪,靈敏的感應鋪天蓋地而來,鋪滿整個院落。我用異能探測著周圍的動靜,在我腦海中勾勒出周邊環境的輪廓,竟不下于親眼所見。
我甚至能听見川島芳子下車時,裙擺拂過女敕草叢的聲響,她身體里溫暖的幽暗體香,還有行走之際,裙內微微汗濕的腴女敕大腿之間的摩擦聲響,那股子帶著風騷的細膩絲滑。
我甚至能穿透她千嬌百媚的誘人tong體,听見血液流過血管里的細微聲響,嗅出汗液散發出的幽香氣味……
我卻不知自己正被一雙無形之眼監視著,川島芳子快步走過庭院中的一株老槐樹,葉間透出一粒粒細小的女敕芽,還有路邊尚未開出的小花。
廂房前一人推門而出,低低驚呼一聲,喉音低啞富于磁性︰「芳子,數年不見,你出落得這般美啦。」那男子贊嘆著,伸手去掠川島芳子額前垂落的秀發。
「再怎麼美,也美不過尤美子。」川島芳子嬌笑道。
同樣是嬌膩的語音,此刻我听來卻有種說不來的滋味。「上次來我沒見到你,師父留下的字條,你可看見了?。」那男子說道。
川島芳子低聲嗤笑,雖是無心使媚,聲音卻直教人耳根酥麻,胸月復間一陣出奇的麻癢,然而竟然說不上的快樂。
「師哥!師父的字條難道還能丟了?我已經看過了,這不,這個人我已經拿住了!」川島芳子說完瞥了一眼馬車中的我。
兩人挽臂而入,便似一對小情人一般。屋里一人重重一哼,聲若洪鐘,陣陣生風,兩人形態頓時收斂,川島芳子玉腳輕抬,進屋後席地而坐,然後輕聲說道︰「父親大人安好,女兒芳子給父親請安。」
我心想︰「她說的父親是誰呢?」川島芳子,原名愛新覺羅?顯玗,漢名金壁輝,是滿清肅親王善耆的第14位女兒,川島芳子在長春被任命為滿洲國女官長,日本首相東條英機把她介紹給日本大特務川島一男做為養女,後來川島芳子又拜東瀛第一劍客柳生劍派的掌門人柳生十兵衛為師,那個年輕的男子就是她的未婚夫,掌門柳生十兵衛的長子柳生正雄。
「芳子,這次你抓的這個人可不一般,你把這個先給他吃下。」說完老者拿出個黑漆漆的檀木匣子,四個角都用黃金雕刻著一條金色的眼鏡蛇,昂首吐舌,極為恐怖。屋里老者的口氣雖然嚴厲,內容卻頗見關愛。
柳生正雄沈默了片刻,才道︰「這個藥丸非常難得,川島君還請再考慮一下,給此人吃是否適合?」
那老者「哼」的一聲,冷笑道︰「這兒沒有外人說話的份,我和芳子還有話要說,你先出去一下!」那老者明顯的對柳生正雄微感不滿。原來這個老者就是川島芳子的養父,日本間諜川島一男。
柳生正雄滿臉通紅,怎麼說他也是柳生劍派的唯一傳人,川島一男對他這麼不不留情面,還提出如此過份的要求,他心中頓時有些惱怒,屋里立刻陷入一片怕人的安靜。
當時的日本劍派主要分伊賀派和柳生派,柳生劍派在日本是第一大劍派,柳生十兵衛是東瀛劍術第一高手,全日本十段劍手一共才10人,其中柳生劍派就佔7個,在日軍的軍官中,柳生劍派的門生佔有十之七八,據說柳生正雄的父親柳生十兵衛殺人從不出第2招,見他出劍者必死無疑,在前線作戰的日軍大佐以上的軍官幾乎全是他的門生。柳生正雄雖然劍術沒達到他父親的境地,但也早已進入劍道超一流高手的境界。
川島一男的聲音听起來極為詭異,帶著詭異的鐘鳴之聲,震得人耳嗡嗡直響,彷佛無處不在,尖亢處渾似一根扭曲的金針劃鐵之聲,讓人無論如何閃避,終不免被刺破耳膜,鑽入最疼痛敏感的極深處,听到之人只想捂住雙耳,聲音偏又透耳直入,聞之讓人心魂一奪,倍感痛楚。(各位大哥,大姐,弟弟妹妹們,給點收藏吧!收藏多了,我也更新快點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