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王雨蓉的傷勢後,便來到雪山神尼身旁表示感謝,雪山神尼一揮袍袖說到︰「行了,不用了,你趕緊找個地方吧這個傷藥給她上了把。
說罷,隨手從懷里掏出個小藥瓶遞給了我。忽又想起了什麼,嘴角綻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線,回頭道︰「回頭我還有話問你,我先走了」說完一轉身竟然飛了出去,霎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這才發現屋內的納蘭文慧和狼王皆已不見,我略一思索,這才恍然大悟︰這個瞎老太婆必定就是先前狼王所說的納蘭文慧的女乃女乃,她已經把兩人全都救走了。
這名看似弱不禁風的雪山神尼,來無影去無蹤,這里的人們稱她為川滇第一美人。不過似乎年紀應該不輕了,怎麼我沒看出來呢,她似乎還是很年輕的樣子,難道她有長生不老之術?
她氣質溫婉,容顏絕麗,只是我萬萬想不到,堂堂的「五極峨峰」第二名的她竟是如此儉樸,淡掃蛾眉衣妝素淨,直如芙蓉出水,不染縴塵。
在我心目中,「五極峨峰」就算不是三頭六臂,好歹也是一方之神,誰知雪山神尼身上穿的是慣見的灰色袍服,單以氣質而論,這里的眾女加在一起也不如她的超凡月兌俗,雪山神尼不但神采奕奕得多。且身子嬌小,見其容光眸亮,便知此人決計內功極高。
「她……她便是雪山神尼?」我被她的絕世容顏所驚呆了,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王雨蓉端坐不動,眯眼靜靜觀視。我既不心焦,似乎也不打算開口,與其說我是冷靜,不如說是心神俱亂。
我先前調動人馬之時的冷靜堅韌,現在看來已經蕩然無存,我閉目凝神有如老僧入定一般,似乎連與我說話的夏雪都顧不上了,此際,我反倒意興闌珊起來,目光神色里讀不出心思,宛若旁觀。
張薇蛾眉一蹙,明眸一掃,說道︰「斌哥,咱們要趕緊找個地方給雨蓉姐療傷了。
我愕然片刻,旋即恢復冷靜,慢慢轉頭、對蹙起秀眉的眾女說道︰「你們趕緊打掃房間,我去去就來。」說完我頭也不回的沖出了大屋。
想起雪山神尼自從現身以來,對我說話也非常有限,我尚知進退,禮貌也算周全,只是雪山神尼態度雖然冷淡,但言談之間卻似乎對我頗為關心。
我心中暗忖︰「這個美貌的尼姑最好別走,我一定要找到她,今生非她不娶了。」不過「雪山神尼」這塊招牌我畢竟招惹不起,本想含混帶過,不想卻被張薇叫破。她明顯看出我的心不在焉,對我甚是不滿,我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當我再次走回房門之後,見到一名軍醫正從里面出來,我急忙向他詢問︰「大夫,不知王上尉的傷勢如何?」我早已認命王雨蓉為上尉軍餃了,這點權利我還是有的。軍醫忙道︰「王上尉並無內傷,只是右肩受傷之處有些麻煩,本來我想為敷上傷藥的,但讓她非要我把藥留下,說要自己處理。哎!」說完大搖其頭。
我暗笑,心道︰「她那樣謹慎,那敢讓你個大男人為她敷藥。」
寒暄了幾句後,軍醫便出去了,我忽然生出一個怪念頭︰「想必王雨蓉正在敷藥……那她一定要解開衣服了,如果現在我闖進去,是不是會大飽眼福呢?」
但轉念又一想,如今正值多事之秋,若此刻節外生枝只怕會影響戰局。
我本想就此離開,但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王雨蓉那一抹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的酥胸,那嬌媚之極的身軀,還有那修長的雙腿,這些都在不住地沖擊著我的腦門,叫我的雙腿難以挪動半步。
就在我人神交戰之際,忽聞房內響起一聲低沉的申吟,其中夾雜著絲絲痛楚。
我心頭一驚,輕手輕腳地推門而入。
「你怎麼了!」我焦急的詢問只說了一半便啞口無言,眼前的景色使得我的話語都被堵在喉嚨里。
王雨蓉解開了上身的衣服,出圓潤的藕臂和縴細的鎖骨,以及那平坦而又充滿彈性的小月復,唯有胸口的風景被層層棉布包裹住,饒是如此還是能夠依看見那峰巒的形狀,正所謂霧里看花更讓人遐想無邊,這番若隱若現的光景更加難以側目。
她此刻正坐在床沿邊,轎靨之上布滿細汗,但卻是一臉驚訝和茫然,顯然是被我這個不速之客驚到了,極為意外。
隔了半會,她似乎醒悟過來,俏臉刷地一下再度變紅,眼楮頓時蒙上了一層水霧,急忙抓起身邊的衣物擋在胸前。
你……怎麼進來了!
王雨蓉沉聲問道,她似乎不想讓外人知曉此處情形,所以聲音有意地壓低,但即便如此言語中依舊透露著一股不容質疑的威嚴。
我干咳了幾聲道︰「我只是擔心你的傷勢,故而過來詢問。」
說罷目光不由地瞥向了她的右肩,只見光滑圓潤的肩膀上赫然黑紅如血,此處皮開肉綻,不住地滲著黑血。
我驚訝地說道︰「你那處傷口
還蘊含著劇毒呢,若不盡早吸出,只怕會損傷身體。」
王雨蓉咬著朱唇說道︰「這個不用你費心,立刻給我出去!」
我好心反被當做驢肝肺,暗自氣惱,倔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裝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我這里有專治你身上劇毒的傷藥,是雪山神尼剛才給的,我來替你敷上。」
「不…不用你,我自己來。」王雨蓉俏臉粉紅著說道。「不行,我偏要給你敷,你別亂動啊!」我色迷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