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周知蕊在心里暗笑,路年應該不會還在為小時候的那件事耿耿于懷吧?
可是,他們之間是怎麼了?
不得而知,也許是她出國對這幾年,一切都變了。
人人都會變,何況是席路年呢?瞧陸循安,現在變得多寵自己老婆?
又逛到了一樓,坐了電梯下樓,沈憶提議,「逛了一上午了,早餓了吧?我知道一家新開的店,東西不錯哦。」
「陸先生介紹的吧?」
「嘿嘿。」
當然是某次陸先生帶她來嘗了一次,兩人都是如此挑剔的口味,對美味的食物自然要記憶深刻些。
可是繞了半天,不要說找到在哪里,就連哪條街都逛了半天沒瞧見,沈憶心里直發毛,自己不會真的已經開始初老了吧?她明明記得是在市中心廣場南路那邊的,怎麼逛了半天沒看到?
倒是把腳走酸了,幾條街走下來,沈憶酸的嗷嗷叫,一邊叫一邊在嘴里憤憤的拿陸先生出氣,「該死的循安,上次明明說要把地址寫在卡片上讓我帶著的,死循安,臭循安,壞循安……」
「我說,你們家陸先生也太全能了吧?還能當出氣筒?」周知蕊揶揄她,「我記得小時候只要有人在背後說陸循安的壞話,下場一定是掉一顆門牙。」
「啊?」沈憶哧哧的笑了起來,「那是別人,他敢讓我掉門牙試試!」
「有必要在我面前這麼顯擺兩人恩愛麼?」周知蕊白了她一眼,現在也什麼淑女氣質,什麼知性風尚都不管了,她可是一個剛剛失戀的,現在可真後悔把沈憶叫出來酸了自己一排牙。
「是你先說的好不好!」沈憶爭辯,「再說了,陸先生人是很好丫!」她得了便宜還賣乖,拽著周知蕊的胳膊祈求道,「不然你再多說一點你們小時候的事情給我听好不好。我總覺得循安那麼多的記憶里都沒有我,哪怕感受一下他曾經存在的記憶也是好的。」
周知蕊看了她一眼,忽然心像被什麼刺了一下。
驀地想起半生緣里曼楨在信里寫給世筠的話,「哪怕見不到你,見到你身邊的人都覺得親切。」
是這樣嗎?
這才是愛情嗎?
她有一刻是模糊的,不知道為什麼,腦海里卻出現了席路年的臉,有多久沒有見到他了?
大概很久了,很久了吧?
即使是一起在循安的公司上班,可是她基本上都在辦公室,而路年呢?像個無所事事的人,卻每天奔波在兩個公司之間,大概也是很忙的。
長大後,似乎大家都在忙,都很忙。
于是在腿酸和心酸五味雜陳的情況下,周知蕊和沈憶說起了一些小時候的趣事,順道還在這幾條餐飲聚集了街道里逛,實在是找不到陸先生說的那家餐館,沒有辦法,只好隨便進了一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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