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約了面在一家咖啡館里坐了下來。
沈憶有些吃驚,這幾年的不見,他倒是越發成熟帥氣了,連同五官都似乎更加英氣逼人了些。
對面的人影微動,臉上帶著笑意,咖啡館里放著舒緩柔和的小提琴曲,沈憶側著身子,頭微微偏著,說道,「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听小提琴曲的。」
「你還記得?」他笑了笑,「不過已經很久沒有听了,尤其是出國的這幾年,最近才剛回到國內,沒想到就遇到了你。」
「天吶,我真是很意外!」沈憶很是吃驚,頓了頓,又像是自言自語似地說道,「對不起,關于那件事情……其實我不是故意要這麼對你的,真的,只是有些感覺,怎麼說呢……」她皺著眉,一時間想不起什麼合適的詞匯來形容這種感覺。
男人笑了笑,「過去的就過去吧,我們還是朋友的,不是麼?」
沈憶痴痴的笑,「思瑞,你果然跟以前不同了,變化很大啊,對了,在國外的那幾年你在做什麼?听我媽說你去外國讀研究生了?是學的什麼專業啊?不過看你現在變化這麼大,談吐都跟以前不一樣了,是不是學的什麼特別深奧的東西啊?」
她張著嘴,一臉好奇的模樣。
付思瑞笑,「哪有你說的這麼神秘?不過是去外國學了點東西,不過我學的這個東西啊,在咱們中國人看來大概就是神經病。」付思瑞自己都有些自嘲了,「說出來只怕你會笑話。」
「說嘛!」沈憶催促他,「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不過好羨慕你們啊,都能隨隨便便出國,出國就跟買衣服一樣,那麼方便,我就不行了。」
說完她有些失望的撐著下巴,付思瑞問她,「為什麼不行?」
「我語言不通啊!還不如叫我做啞巴。」她攤攤手,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只能呆在中國了,真是造孽啊!」
兩人相視一眼,忽然哈哈大笑。
有侍應生送來咖啡,沈憶攪拌著咖啡,把方糖加了進去,付思瑞瞧見了說她,「這麼多年你還是喜歡喝甜的。」
「不加方糖很苦的!」她說完就像是嘗了苦咖啡似地,澀的她整個人都皺起了眉頭。
付思瑞的眼楮墨黑如潭,他戴著副金絲邊框眼楮,眉目清澈,時光的印記在他身上倒是一點都看不到,反而是他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似地,以前總覺得他說話沒那麼幽默,眼楮似乎也沒有那麼好看,好像就連……呃,身高都沒有那麼挺拔似地。
也許許久沒有見到的人,忽然之間重逢,總是帶著意想不到的驚喜。
並非是人與事物的改變,也許改變的只是我們的觀念和視覺。
那時與他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瑞哥哥瑞哥哥的叫的歡暢,後來忽然听到他來家里提親的消息,好像整個人都頹靡了似地,瑞哥哥真是壞,內心里就帶著一份抗拒把他嚴嚴實實的堵在了門外。
周末愉快,嗷,親麼,現在基本上神馬配角都上場鳥,還有一些炮灰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