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急火燎的趕到付思瑞說的那個地點,遠遠的就已經看到他坐在那了。
沈憶把包放下,著急的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就問付思瑞,「對了,思瑞,你說的那些感覺我都有,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不是看,是感覺。」付思瑞說道,「我一直沒和你說我在國外學的專業是專門研究異兆者的一門偏學科,說出來可能很多人都不信,但是事實上這種事情是存在,就好像有些人會忽然不記得自己剛剛做過什麼,更有甚至總是覺得自己好像一直活在同一天里,仿佛每天都是在周而復始的循環著這天的生活。」
「那麼我呢?」
「到底是什麼癥狀我還不清楚,不過我敢肯定和時間跳躍有關。」頓了頓,他繼續有些溫吞的說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與記憶瓖嵌有關。」
「什麼是時間跳躍?」沈憶完全雲里霧里。
「通俗一些來講,關于時間跳躍其實也沒有特別明顯是一個區分,但是在很多患有跳躍癥的患者口中所描述的就是總感覺被人偷走了時間,我曾經踫到過一個女患者,她跟我說,她在七點四十分上車,明明只是五分鐘的車程,可是到達公司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因此她錯過了與客戶談判的時刻,錯過了開會的時間,她總是很苦惱,因為這種癥狀隨著時間慢慢移動會有很明顯的表現。」
「那麼,有救麼?」沈憶怔怔的看著他,被偷走了時間?是這樣嗎?所以她一直記不起四年前究竟還發生過什麼,也記不起自己到底是在什麼時候遇上循安的。
不記得了,不記得了,可是,其他的時間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唯一一次是在前不久的一次睡眠,醒來的時候忽然外面就天黑了。
仿佛一下子過渡到了夜晚,中間的時間灰溜溜的再也找不回來了。
好像有那麼一點相似,可是,為什麼她沒有越來越嚴重呢?
有點疑惑,不過還是好奇的問他,「那記憶瓖嵌呢?」
「簡單而言,記憶瓖嵌其實是另一種形式的記憶篡改。」付思瑞看著她的眼楮慢慢的說道,「我在國外也踫到相似的案例,曾經有個女人非常喜歡記日記,到三十歲的時候已經記了很多本了,但是她還有個習慣,就是喜歡不斷的閱讀和修改日記,把記憶中那些不美好的時光全都篡改,久而久之,當她日復一日的閱讀就會有新的記憶覆蓋住那些舊的記憶,最後留下的,只是被她篡改過的新記憶。這種記憶瓖嵌的方式其實還有很多,比如口頭傳述,當一個人某段時間間接性失憶之後,新的記憶將會填補那塊曾經空白的記憶,慢慢的與之前的舊記憶互相融合達到一個完全協調的狀態。」
「如果嚴重會造成什麼後果?」沈憶問。
三更畢,五一愉快愛你們的河子,對于接下來的情節,親麼有什麼想法咩。沒有也不要緊,河子已經都有構思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