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女人,麻煩靠近一點! 說對不起有用嗎?(6000)

作者 ︰ 唐琯琯

正文(6000)

PS︰8000字更新完畢。

那沙啞而有愛的聲音如針一樣一陣一陣的扎進了冉芊芊的心里,血肉模糊,流出了涓涓鮮血,只是他看不見。

她的身體一點點的涼卻,心也一點點的涼了……

原來,他只不過是把她當成了宮戴琳,當成了他的未婚妻…茆…

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沒入凌亂的發絲中,她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何時得到了快感,她也不知道接下來他還說了些什麼話,她所有的知覺只有一個字——痛!

淚好像止不住一樣,從眼角滑落,她的哭聲細細碎碎的傳入他的耳里,沈凌君這才從她的身體里退出,緊接著濃稠的體液從她的隱秘之處滑出,她那一雙含淚而泛著血絲的雙眸絕望的看著他,看到他的心都一陣陣的疼起來。

她抹去臉上的淚水,推開他,兀自坐了起來,她的手顫抖的抓著被單捂著自己的身體,雙腿無力的走下床想要撿起自己的衣服,手腕卻被他緊扣住蚊。

芊芊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甩在他的臉上,她出了很大的力氣,渾身都在顫抖,手尖都因為太用力而有點發麻。

隱忍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緊咬著唇瓣,心里如刀割般的痛,他怎麼可以把她壓在身下卻叫著別人的名字?

她一直以為,他們之所以不能在一起,是因為命運的捉弄,她在心里,多少是相信他是愛過她的,可是此刻,他心心念念的卻是另外一個人,芊芊就好像被人一巴掌打醒了,她甚至已經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愛過自己?

她杵在那兒,哭的像個孩子,淚珠子又急又猛地往下砸落,可她終究是一句罵他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撿起自己的衣服,慌亂的套上,快步離開。

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整個房間靜了,靜的只听得到他的呼吸聲。

他將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望著天花板,眼楮里沒有焦距,眉頭處的皺褶緊緊皺著。

腦子里混亂的狠,其實他知道是她,他很清楚的知道是她……

男人,如果醉的一塌糊涂,那方面是不行的,所謂的酒後亂性不過就是借著酒勁壯膽,做出自己在理智的時候不能做的事情。

他是醉了,可他漸漸的也清醒了,多少還是知道身下的女人到底是誰。

這麼久以來,除了她,他就沒有對哪個女人如此的失控過,他迷戀她的身體,該死的……很迷戀……

可是他也恨自己這麼輕易的被她影響,恨自己滿腦子滿心都是一種茫茫然的狀態,所以,他故意叫了琳琳,想要麻痹自己,麻痹自己對她的迷戀,他甚至不敢看她的眼楮,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對她說那些床上曖昧的話,他怕他會失控的叫出她的名字。

沈凌君煩悶的捏著眉心,他滿腦子都是她絕望的眼神,這種感覺就像一把火灼燒著他的心,他坐了起來,卻眼尖的發現她的包包和手機,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沒有拿走,她只是匆匆的套上那破碎不堪的衣服便跑了出去……

這麼晚了,她身無分文的跑出去,能去哪里?

再加上她的衣服都被他弄爛了!

沈凌君這才徹底的清醒過來,自己做出了多麼傷人的事情!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急急忙忙的套上褲子,拿上該拿的東西,沖出了房間。

此時,凌晨12點。

街上除了偶爾呼嘯而過的車輛,僅有路燈在那兒孤獨而立。

他衣衫不整的從酒店沖出來,不免引起了酒店前台的側目,沈凌君走出了旋轉門,舉目四望,哪里還有她的身影?

他走上道路,依舊沒看見她的身影,她身上沒錢,應該不會走太遠,沈凌君想喊她的名字,可不知為什麼,聲音哽在喉嚨里,他每發出一點聲音,都好像要牽扯的五髒六腑都疼。

「冉芊芊……」

「冉芊芊!!」

就在他準備走向另一邊去尋找時,一轉身,便看見個熟悉的身影,坐在花壇的邊上,她環抱著自己,將臉蛋埋在雙膝間,凌亂的發絲散落下來,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黝黑的亮光。

他的心口一澀,邁步走向她,看見她的肩膀都在微微的顫抖,他的心好像被人悶悶的打了幾拳,有一種痛,不知為何,有一種疼,說不出口。

芊芊似乎察覺到了面前有人,她抬頭,臉上都是淚水,看見他站在自己面前,她立即站起來想走,卻被他握住了她的手臂,沈凌君看著她一只手緊緊抓著胸口敞開的衣服,那是被他用力扯壞的,她的手臂上還有一排深深的牙齒印,他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臂,嘆息,將她拉進懷里,「對不起,對不起……」

道歉的聲音里摻和著他太多的無奈,可是道歉有用嗎?說對不起有用嗎?芊芊深深的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無論他說多少個對不起,對她來說都是一輩子抹不去的陰影。

如果她還有最後一絲絲的期盼,那麼也在今晚化為烏有……

她最終還是絕望的放棄了,他的冷漠、嘲諷,她都可以自欺欺人的承受,可是他叫著別人的名字,她還能自欺欺人嗎?有些話,你說出口的那瞬間,也許並不知道會給別人帶來怎麼樣的感受,有一些傷痛,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

芊芊沒有掙扎,只是默默的在他的懷里,任由淚水橫流……

由于芊芊的衣衫不整,路邊經過的人都會忍不住側目,沈凌君拉開彼此的距離,他沒有辦法,只能把自己的襯衣月兌了,套在她的肩上,替她一顆一顆的把紐扣扣起來,冉芊芊看向他,想要解開紐扣把衣服還給他,他卻握住她的手,「听話,穿上,你是女人,衣服破了讓人看了不好。」

听著他柔柔的聲音,她更難受,偏過頭不去看他,不去記住他的好。

她終于明白了,媽媽為什麼始終都要堅持認為那個男人很好,其實芊芊的媽媽在很早的時候就認識了沈凌君的父親,芊芊記得小時候,很多人都說她的媽媽在外面勾/引別的男人,有一次,宮戴琳也來招惹她,說了那些難听的話,芊芊生氣的當場就拿起自己的筆盒,仍向宮戴琳的頭上,大罵,「你給我閉嘴!」

當時那個筆盒是鐵的,砸得宮戴琳的頭上馬上就起了紅腫的芊芊生氣的回家,那天跟媽媽發了好大的脾氣,哭著嚷著說,「爸爸對我們那麼好,媽媽你為什麼從來都不對爸爸笑?」

無論多少人勸媽媽,她都堅信那個男人會來帶她離開……

媽媽的愛是一種病,一種深入骨髓,毒性劇烈的病……

而她此刻,也漸漸的懂了,這天下的傻女人其實不僅僅是她的媽媽,她又何嘗不是呢?無論他對她做了多麼惡劣的事情,她還是會傻傻的記住他的好。

她任由他把紐扣都扣好,沈凌君看著她蒼白的臉蛋,遲疑好久才開口,「今天的事……」

「當做沒發生吧。」

她打斷他的話,勉強的抿了抿唇,「很晚了,我該走了,衣服我會盡快還給你。」

「你連東西都沒有拿,能去哪里?」他皺眉,听到她說當做沒發生,他的胸口悶悶的。

聞言,她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什麼東西都沒有拿出來,就在她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時,他把房卡放在她的手里,「今晚你先住在這里,至于那件事……」

「那件事我不會去找你麻煩,我們都是成年人,沒必要再提了。」她害怕听到更傷人的話,于是搶先說道,而她的話卻讓沈凌君蹙眉,「冉芊芊,你能不能好好的听我說話?」

雖然,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一夜迷亂的事情,可是他並沒有打算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真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

當時的感覺那麼的強烈,他真的可以當做是一場春夢嗎?

沈凌君深深的覺得,自己很可能做不到!

那麼她呢?

她為什麼就能這麼輕易的說出當做一切沒發生的話?她到底是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眼前這個女人,突如其來的闖入他平靜的世界,告訴他他有過刻骨銘心的戀情,她一會兒好像什麼都可以為他犧牲,一會兒又答應嫁給別人,很無所謂的告訴他,都是成年人,沒必要再提。

她怎麼能說的那麼雲淡風輕……

而他為什麼在成功逼走她後,又覺得心里空空的!

沈凌君捉模不透女人,他捉模不透冉芊芊,更捉模不透自己……

見她一直低垂著頭,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種茫然的感覺讓他很無措,只能任由今晚荒唐的事情到此結束,他看著她回了酒店,但他並不知道,芊芊回酒店拿起自己的東西,便又離開了,而他光著上身,在車里待了好久好久,抽了無數的煙,直到車里那一包包的煙都給他抽盡了,他才啟動車子,開往別墅。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是三四點了。

他剛下車,便看見樓上臥室的燈還亮著,他知道,戴琳又在等自己……

驀然間,一種出軌的愧疚感襲來……

他最終還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沈凌君走上樓,心情無比的沉重,他的手放在門把上,卻又收了回來,轉身走向書房。

而房內的宮戴琳,明明听到了門外的腳步聲,卻又離開了,她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里那張美麗的無可挑剔的臉蛋,她哪里比不上冉芊芊?

她家世清白,樣貌出眾,出自名校,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哪一樣她都自認為不輸給那個刁蠻的野丫頭,在她的眼里,冉芊芊就是一個怪物,從小就一副清高的樣子,她頂多算的上小家碧玉,哪里能及自己一分一毫?

可是,為什麼沈凌君卻至今都不動她,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宮戴琳拿起剛買的香水,隨手往四周圍的空氣里噴了些,香氣自然而然的沾上身,隱隱的香,而不會顯得太濃重……

她把自己的睡衣領口往下拉了一些,直到自己都覺得很魅惑,這才起身,走出臥室。

書房里。

已換上睡衣的沈凌君,靠在椅子上,手里拿著余昊宸留下的文件,他蹙緊濃眉,仔細的翻閱,希望從中能找出什麼線索……

當他翻閱到其中一張,上面是關于冉芊芊的母親病例證明,他特意的抽了出來,上面還有著開出證明的地址和姓名,或許,他該找出那個人……

正在他思索時,一陣敲門聲,將他拉回現實,沈凌君隨手將文件都放進抽屜里,「進。」

宮戴琳輕輕的推開門,手里端著一杯蜂蜜水,一襲透明的睡衣若隱若現的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她溫柔一笑,走到他的身邊,「這麼晚回來還要工作?」

他捏了下眉心,看向她,「還有點事需要處理,你先去睡吧。」

見他並沒有因為自己今天的打扮而有所反應,宮戴琳有些失望,可她仍舊不放棄,順勢坐在他的腿上,雙手親昵的摟住他的脖子,「我幫你沖了點蜂蜜水,你喝一點?瞧你一身的酒味,應酬多了會傷胃的。」

她說著,將蜂蜜水遞到他的面前,沈凌君一語不發的接過,他正要喝,腦海里卻浮現一張笑臉︰「喝點熱牛女乃,你總是應酬喝那麼多酒,對胃不好。」

他有些怔忡的看著那杯蜂蜜水,微皺起了眉頭,問,「有……熱牛女乃嗎?」

「熱牛女乃?」宮戴琳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如果她沒有記錯,他好像從來不沾那些東西,好在別墅里她會常用新鮮的牛女乃來做美容,她怔怔的點了點頭,「有,你想喝熱牛女乃?」

沈凌君突然之間很想嘗一下熱牛女乃的味道,他點頭,宮戴琳耐著性子,微微一笑,「那你等我,我去幫你熱。」

自她走後,沈凌君從抽屜里拿出了那枚戒指,只是一枚很普通的戒指,他還記得,她哭著把戒指取出來,當著他的面丟了……

她說︰「沈凌君,你消失一年了,難道就沒有一句話想對我說?」

她說︰「沈凌君,那個包包里有我們的照片,你看了就會知道我們的過去了……」

她說︰「沈凌君,你不記得這里了嗎?我們一起來過這里吃飯,你說過這輩子都只對我一個人好……」

「沈凌君,我不怪你,你想開始新的生活也OK,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沈凌君想起那些畫面,猛地覺得心,有那麼一點疼,尤其是最後一句︰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倏然,腦子里出現很多混亂的畫面,他回憶起最多的畫面就是出車禍的那一段,他總覺得自己為了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並非是意外事故……

而他到底是為了去辦什麼重要的事情才會出車禍?

沈凌君越來越覺得一切都好像一個謎團,而他被一層層的包圍其中,看不到真相。

此時,宮戴琳端著熱好的牛女乃走了回來,將牛女乃遞給他,「喝吧,溫溫的。」

他握著杯子,抿了一小口,可是心里一點感覺都沒有。

沒有興趣和***再喝第二口,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勁,他想要的不是這種味道,就連宮戴琳身上的香水味,也不是他要的味道,因為這件事情,她頻繁的換香水,可沈凌君也說不出是哪里的問題,抱著她的時候,心里是空的。

宮戴琳見他只喝了一口,就放在桌子上了,疑惑的問,「不喝了?」

這可是她親自熱的,他就喝一口?

沈凌君打開了電腦,微微皺起了眉頭,她身上的香味讓他有點暈眩,他不喜歡女人身上有各種各樣的香水味,見宮戴琳滿臉失望的站在那里,他明知道她意圖何在,卻問,「還有事嗎?」

「我……」她語塞,他要趕人的態度都那麼明顯了,她還能說有事嗎?

沈凌君垂下眼簾,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態度太過冷硬,這才軟下口氣,「去睡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咱們明天再談。」

語畢,他已經點開了電腦上的文件,並投入工作當中,完全當她是空氣,宮戴琳精心準備的一切都泡湯了,她氣,可她又不能發泄,只能面帶笑容的離開。

天色蒙蒙亮時,沈凌君套上襯衣,舉止優雅的扣著手腕上的袖扣,走向辦公桌邊,拿起了手機,按通了電話︰「我是沈凌君,前一個小時傳給你們的資料幫我調查清楚,我要找到那個人!另外︰把近幾年出車禍的備案都給我。」

「七日內,給你答復。」手機里傳來對方胸有成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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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總,昨天給您帶來不便是我們的疏忽,我們也是聯系的代駕公司,如果……」

「你不必驚慌,我打電話來不是找你麻煩,我只需要你告訴我,昨天幫我代駕的冉小姐,一直都在做這行嗎?」

沈凌君只不過是打個電話詢問,那頭的人還以為代駕的司機得罪看他,深怕得罪了沈氏這樣的大公司,所以慌張的解釋。

「好像是最近這幾天才出來做這行的,我這也是通過別人給介紹的。」

「恩,李經理,我對你們公司的最近開發的地段很有興趣,你如果想要投資方,就帶著你的合約過來。」沈凌君走向落地窗前,俯首而下,淡淡的說道。

「啊?好好好,沈總您放心,我馬上過去,馬上馬上!」那頭的李經理一听著天下砸餡餅的好機會,高興的都快飛起來了。

PS︰呃,這一章早就寫好了,但是斷網一下午了,無限真是傷不起,所以才到現在發,等久了,╭(╯3╰)╮看見大家都很想看一年後,親們啊,一年後還要好久好久以後呢,我只能小小的劇透一下︰芊芊走的時候,沈凌君早就想起來了……而他為什麼不要孩子呢?你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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