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趙若雁勉強笑了笑,「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現在的孩子都是這樣的,我們做家長的管也管不了了,況且……」
「管不了了就放任不管了嗎?」他直接打斷她的話,厲聲說道,「別人家的孩子什麼樣我不問,只要是皇甫家的子孫就必須優秀,你們一直這樣縱容、慣寵他,將來他如何擔當得起皇甫家的重任,我怎麼放心把公司交給他去管理。」
他一直對皇甫夜不滿意,因為皇甫夜的性格太過柔弱,身上缺少一種男人應有的霸氣,而且整天沉迷于音樂,對經濟管理沒有一點的興趣,實在不是委以重任的人。
趙若雁被他訓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里卻在叨咕著,你自己教育的兒子不也如此嗎?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心里雖然不滿,但是她卻不敢表現出來,畢竟現在還是老爺子當家。
坐在他對面的皇甫天佑,冰冷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仿佛他們在說的事情和他沒有一點的關系,他的心,早在十八年前,隨著蘇璇兒的死而死了。
早餐在一片壓抑而又沉悶的氛圍中結束,皇甫天拄著龍頭拐杖在林中散步,身後跟著他的干兒子阿彬。阿彬,三十多歲,從六歲起一直跟在皇甫天的身邊,是皇甫天救了他的命,所以他一直把皇甫天視作自己的親生父親。他為人忠厚老實,對皇甫天恭敬而又孝順。
望著滿園的景色,皇甫天不由得嘆了一口老氣,「為何他們個個都這麼不爭氣?天佑無能,夜這孩子又不上進,現在有我在,他們才會有這種好日子過,等我百年之後,這偌大的皇甫家業要交給誰來打理啊?」
「干爹不必擔心太多,夜少爺年紀尚小,生活又太過順利,需要經過磨練方能成大器。」
走了一段路,皇甫天在林中的一個長椅上坐下,拐杖立在身前,支撐著雙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散發著墨綠色的光澤,他定了定神,問道,「我要你調查的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阿彬沉默了,猶豫著該如何開口。「天佑十八年前有過一個女人,是嗎?」見他不說話,皇甫天直接問道,他對阿彬的心思再了解不過了,看似一個疑問句,語氣卻非常的肯定。
「沒錯干爹,那個女人叫蘇璇兒,可是她在生完天佑孩子不到一年的時間內就死了,那個孩子被天佑安置的很好,十八年來一直生活在一個叫薰衣草的莊園內。」
「還有孩子?」皇甫天明顯吃了一驚,轉而迫不及待的問,「是男孩還是女孩?」
阿彬明白干爹的意思,干爹一定希望是個男孩吧,可是他還是如實稟報,「是個女孩,隨了那個女人的姓,名叫蘇雨竹,今年剛好十八歲。」
皇甫天的臉上出了剛才那一閃而過的急切,就再也看不到任何的表情,心里沒有太多的希望,所以就談不上失望,就算夜再怎麼不讓人滿意,他也不會考慮讓一個私生子來繼承皇甫家的財產與地位。
見他沉默不語,阿彬繼續說道,「據我了解,夜少爺最近和這位蘇雨竹走的很近,看上去他們的關系不錯。」
「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蘇雨竹一直就讀的櫻花學院,剛好是夜少爺一個月前轉去的學院,他們應該就是在學院里認識的。」
皇甫天的眼神變得幽暗,心里閃過一絲不安,站起身對阿彬吩咐道,「派幾個人,暗中保護那位蘇雨竹。」雖然不曾見過她,但是她畢竟也是他皇甫天的孫女,他有責任保護她。
阿彬不明白干爹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他還是恭敬地點了點頭,干爹做事一向有他的原則,事出一定有因,他料中的事情百分之百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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