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寧寧緊緊地抓住了手中的「武器」——那盞破碎而帶血的台燈,咬牙切齒地,「陸兆忻,你再敢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
她寧死不屈的樣子,突然就叫陸兆忻輕聲嗤笑了起來,「貝寧寧,你想對我怎麼個不客氣法?」
見她兩眼大眼楮睜得像金魚眼一樣,鼓鼓地瞪著他,他卻是猛地一下奪走了她手中的台燈,重重地擲到了身後的地板上,只听得「哧啦」一聲響,那盞可憐的台燈,已被摔了個粉身碎骨!
接著,他又是一個俯身,將她狠狠在壓倒在自己的身體與床之間,他臉上的怒氣已全被諷刺取代了,「玩到流血這麼重口味,你還想對我不客氣?嗟嗟嗟……貝寧寧,我還真是小看了你!來吧,還想要怎麼個不客氣,怎麼個刺激法,我無條件奉陪!」
擦!這話怎麼越听越別扭?說得她就像是一個活月兌月兌的、變態S-M女狂徒似的!
貝寧寧用力去推身上的男人,「陸兆忻,別TM在我這耍流氓!別忘了,你就快要結婚了,而我,也有了未婚夫——」
後面那句話當然是個幌子,她和志逸哥只怕是再也回不去了,但是,她沒打算讓陸兆忻知道。只這這陸。
哪知,她的話音還沒落,他卻又忽然動怒了,修長的身體驀地離開了她的,伸手按下了房間燈具的開關,貝寧寧趁勢想要下。床,然而,足尖還未著地,身子又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重新推了回去。手腕驀地一緊,貝寧寧心里一驚,「你——」
對上他憤怒的血紅眸子,她嚇得立時改口,「陸兆忻,你要干什麼?」
男人抿唇不語,很快,手上的動作,便告訴了她,他要干什麼。
縴細的手腕一痛,雙手已經被一條粗壯的絲帶緊緊捆在一起,綁縛在床頭,緊接著,腳踝一緊,雙腿被一只大掌強行分開,分別綁在了床尾的兩根柱子上。「你不是喜歡刺激麼?今晚,我們來玩點別的。」
明亮的水晶燈下,陸兆忻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床。上蒼白著一張小臉的人兒,當著她的面,十指翻飛之間,腰間的帶子一松,身上的衣物已經滑落在地,Pxxf。
映入貝寧寧眼中的身體,恍若造物者一生最完美的作品,寬厚的肩膀,結實的腰月復,修長有力的雙腿,全身上下,沒有絲毫的贅肉。而如今,這副完美的男性軀體,沒有任何的遮蔽物。
貝寧寧又是羞辱,又是憤怒地撐大了雙眸,身體劇烈掙扎著,然而,綁縛著她手腳的絲帶像是有生命似的,她越是掙扎,便越是縛緊,粗糙的布料摩擦著她細女敕的肌膚,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然而,卻沒有絲毫的松動。
她猶如一只瀕死的魚,被釘在砧板上,只能,任人宰割。
男人的身體緩緩俯下,大掌觸上了她不著寸縷的肌膚,緩緩游走,游走過她形狀美好的鎖骨,在她白皙的胸口之間流連。
「告訴我,你今晚是不是和韓志逸在一起?」
「你管不著……沒有……真的,沒有……不要——」
貝寧寧很快便改了口,眼楮里乍現懼意,她的身體被綁縛住,他從來沒有這樣粗暴而變態地對待過她,前所未有的驚慌與不安讓她繃緊了身子,他的手,猶如黏在了她身體上一樣,她動憚不得,他便肆意游走。
「他踫了你哪里?」陸兆忻恍若未聞,大手緩緩下滑,覆蓋住了她胸前的美好,時重時輕地揉捏著,「這里,被他模過了麼?」
熟悉而又令人心悸的感覺從胸口傳來,貝寧寧羞怒地低吼,「沒有,真的沒有,你這個混蛋,快放了我……」
「沒有嗎?那麼,是這里?」大手繼續下滑,眼看著,就要到達她身下最私.密而敏.感的禁.忌地帶。
「不要——」
「不要?」陸兆忻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貝寧寧,你不用再裝了。」
「…………」陸兆忻的眼神突然變得冰冷,他逼近她的臉,「你好不容易才等到和他復合,還不巴巴地把自己獻出去?」
他的身體壓了上來,兩具身體毫無阻礙地貼合在一起,他身上滾燙的體溫,讓貝寧寧的身子猛地一顫,「不,放開我、放開我——」
她拼了命地扭動,晶瑩的淚水滑落,看在陸兆忻的眼里,是那樣的刺眼。
「偏不放!」灼熱的唇吻了上來,迫切地吸.吮著她紅腫的唇瓣,大手罩上了她胸前的美好,重重揉捏著。
「嗯啊——不要……陸兆忻,我要告你強jian……」
「好啊,你去告。」陸兆忻完全不以為忤,在毫無預警地情況下,用唇代替了他的手,吻上了她的柔軟。
「啊——不要——」貝寧寧身子一僵,她看到自己的胸口,男人埋首其間,一陣濕熱的感覺傳來,像是一道電流,竄過她的身體,惶恐又羞愧。
陸兆忻著迷地吻著她的胸口,薄唇一張,含住她胸前嫣紅的蓓蕾,靈活的舌尖打著圈,讓它在自己的口中迅速挺/立。
黑眸緊緊盯著那已然挺立的蓓蕾,沾染了他的唾液,晶瑩剔透,他眸色驀地一沉,忽然伸手抓起床頭的電話,冷著臉撥起了號——
「你又要打給誰?」她問。
剛才他強迫進入她體內的時候,要不是許清漪突然打電話問他在哪里,他忙著應付她,又要打電話交待曾詩雨,她也沒時間抓到台燈來咂他。
陸兆忻並不回答她,只是一言不發,冷冷地笑,貝寧寧胸口被堵得慌,陸兆忻從來就不是一個按牌理出招的男人,她完全模不透他想干什麼。
信號通了之後,陸兆忻卻重新壓上了她的身體,忽然重重地咬了一記她胸前的白皙,「嗯……啊……」她吃痛驚呼,卻赫然听到電話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聲,「寧寧?」
「我們做給他听。」身上的男人一臉的惡毒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