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兆忻的輕笑在耳邊︰「你在挑、逗我麼……」
他灼熱的下月復,隔著衣服,也讓她感覺的那麼明顯。
她憤憤地叫了起來,「你滾開啊!」語氣里有點惱羞成怒的意味。
被忻忻來。「貝寧寧……,」他輕輕的在她耳邊說︰「我不會強迫你,放心。只是想摟著你……想再好好地感受一下,你給我的所有的好……」
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在勾、引誰啊?
她對他曾經很好、很好,又能怎麼樣?他在逼她拿掉孩子的時候,怎麼就沒想起她所有的好,全部的好?她動動嘴角,躲開他的唇,「你現在說這些,不嫌太遲了嗎?」
陸兆忻的唇湊過來,欲吻上她的唇,她卻側過了臉去,躲開。
他沒有勉強,從她身上下來,坐了起來,又從床前的抽屜里,拿出了一盒煙,抽出一支,點上,靠著枕頭坐起,伸手把她也拉起來,「我知道,是我不好,因為我,讓你和寶寶吃了太多的苦……」
他抽著煙,眼楮盯著電視。他居然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她忽然有哭的沖動,轉身欲奔出他的房間,她從來都沒有這樣傷心過,此刻,卻為了他的這一句肺腑之言,勾動了心底所有的委屈!
陸兆忻,你知道嗎?就因為你的一句「不要孩子」,她曾經是如何地心死如灰?三年前,如果不是柏宇一直關懷備至地陪在她身邊,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撐到今天?
她的身體驀地被人自後面一把拉住,她一下站立不穩,竟是踉蹌著跌進了一付結實的懷抱里,陸兆忻不知什麼時候已從床、上下來,拽住了她,他的大手就順勢模上了她的臉。
貝寧寧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甩甩臉躲開,她分明感覺到,自己臉上有兩行涼涼的液體在滑行,她才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狼狽。
卻被他霸道地扳了過來面向他,又用雙手捧住臉︰「可是,貝寧寧,承認吧,你這輩子都是放不下我的,只有我,才可以讓你幸福……」Pxxf。
這個混蛋,怎麼會憑空冒出這句話?!當真是欺負她到底了麼?
她正朝後面退著,「 」地一下子就撞到牆上了。無路可退了,她慌了,語無倫次,「我……才沒有放不下你,你別……別自作多情……還有……快放開我!不然,我就告你——告你猥、褻他人伴侶罪!」
陸兆忻玩味似地挑了一記眉,「有這樣的罪名麼?」
又不懷好意地用雙手撐住牆壁,把她牢牢地困在中間。
「怎麼沒有?你這是妨礙風.化,誘huo已婚婦女,破壞他人家庭幸福,對社會有極不良的影響……」
貝寧寧搜腸刮肚地,好不容易給他安上了這些罪名,他卻只是揚眉,笑得雲淡風輕,「那麼,已婚婦女的貝寧寧小姐,你被誘hou了嗎?」
他那灼熱的氣息吹拂入她耳朵里,帶來一股奇異的溫熱,讓她全身都緊繃起來,「沒……沒有……」
「貝寧寧,和邵柏宇離婚吧!」
他輕輕地咬她的耳朵,一點一點地蠶食她的理智,她听見,自己的聲音在微微地發抖,「不……」
他滾燙的薄唇沿著她腮邊的弧線,下滑至她白皙的粉頸間,盅/惑地吐氣,「離婚吧,我娶你……」
貝寧寧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要軟成一灘水了,拒絕已如蚊蟲嚶.嚀般細弱,「不……」
陸兆忻俊逸的容顏上,劃過一道了然的淺笑,薄唇又慢慢地自下而上移至她削尖的下頜,停在她嬌潤的紅唇邊,「貝寧寧,別再騙自己了,你是愛我的……」
昨晚在醫院,她與自己深熱對視的那一刻,他看得分明,她眼中的那一種不顧一切,雖然不明白她的轉變從何而來,卻看見了她心底的釋然。
而他那熟悉而懾人心魂的滾燙氣息,擊得她節節敗退,終于,她忍不住手足無措地尖叫了起來,「不……」
她修長而縴細的尖尖十指,落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奮力推開他。只是,還沒來得及喊一聲,「滾開!」卻又忽然再一次地,被他狠狠吻住了唇……
他的雙手按住她的雙臂,她好像被釘在十字架上。她手腳並用的掙扎、掙扎、又掙扎……
可一切全都是徒勞,她的身體,被他緊緊地壓在牆壁上,一動也動彈不得。
他深深地吻她,纏纏綿綿、密密實實……
他一直強吻了她,足足有半分鐘之久……
她在氧氣不足的困境下,勉強沒有窒息死掉,只是,當他的唇放開她時,她已經氣若游絲了。
她忙著喘氣,貪婪地吸取氧氣,全身軟弱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一瞬間,竟然忘記要指責他。
他一臉挑釁地凝望著她,輕輕地,卻堅定的說︰「好了,現在你可以告我猥、褻他人伴侶罪了。」
混蛋!竟敢嘲諷她!
貝寧寧咬緊牙關,一字一句的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話︰「陸兆忻!放手!我要是再對你這個混蛋心存妄想,我就不姓貝!」……
陸兆忻卻根本就不搭理,她的出離憤怒了。
俯,他的唇又肆意地掠奪起她的唇,靈活的舌滑入她的口中,極盡糾纏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
他霸道而又纏綿繾綣地,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她的柔軟,讓她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顫。
她慌亂的推他,都是徒勞……
他就這樣一直地吻她,直至吻得她全身虛軟,幾乎要昏厥時,他才稍微放開她。
只是,他仍舊輕咬著她的紅唇,擷取她每一個虛軟的喘息,「我想過了,既然你要告我猥、褻罪,不如,我就干脆給你一個更有利的證據……」
他的眼神益發地閃爍而詭譎,貝寧寧莫名地不安了起來,「陸兆忻,你這個變.態!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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