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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某某大酒店,大廈底下那金碧輝煌、氣派十足的招牌下,赫然已圍上了一圈圈黑壓壓的、密密實實的人群,群情轟動、議論紛紛……
酒店的保衛人員已經集體出動,可面對這種棘手的情況,依舊束手無策。
接到報警電話的眾警察,也安排下了層層防備布署,只是,樓層實在是太高了,只怕一旦掉下來,饒是他們做了那麼厚的彈性鋪墊,又派出了直飛機,也未必可以保證萬無一失啊!
而讓酒店高層更為頭痛的是,當事人中竟有著本國重要官員最重視的,亞洲首富代表陸兆忻總裁,當下是又慌忙前去請示,不料,得到的指示竟是,若是首富夫婦有半點差池,就得立即接受政府的整頓檢查,這不等于說,讓他甭開門做生意了麼?
負責人一听,霎時煞白了一張臉,忙指揮著眾位下屬,與他一起趕至出事的19樓蜜月套房……
一室緊張而令人窒息的奢華套房里,「……你用刀子抵著我,我如果沒跳,你就一刀扎死我!」
陸兆忻在言語間,已將腳踩在了窄細而危險的窗台之上,只消那麼地輕輕一縱往下跳,傾刻間,將會墜下十九樓高空、粉身碎骨!
貝寧寧緊緊地閉上了雙眼,她不敢看那麼高以下的一人一物,也不敢去想這一摔下去,還會留下些什麼了!
更不敢伸出手去拉他,她應該叫他下來的,雖然,他和白芊蕙的緋聞讓她很傷心,可是,她真的沒想過要讓他死,從來都沒有想過!
包括三年前,她用槍抵在他腦門上的那一夜,她都沒有狠得下心來,她記得,最後開槍的那一刻,她的心痛得好厲害,她的手抖得更厲害!Pxxf。
不不不!她不要他死!
寶寶才剛剛和他有了感情,許清漪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陸家也只有他這麼一支血脈,她怎麼忍心讓那麼多巴望著他的人傷心失望?她怎麼承擔得起那麼多的怨憤?怎麼能?
貝寧寧心中暗自作了決定,不等麥依琳開口,她已然一臉凜然地走了過去,
「陸兆忻,你給我下來!你沒事在這里秀什麼深情,秀什麼父愛,你不是和白芊蕙好著麼?報紙上都佔了那麼大一版呢,可真是叫人羨慕嫉妒恨!對,我恨你,你別以為,你替我去死,我就會內疚,就會領你的情,不可能!我恨著你呢……」
沒想到,陸兆忻卻是由最初的一怔之後,薄唇邊竟漸漸地溢出一抹愉悅的迷人笑意,他從窗台上跳下來,伸手撫了一記她俏麗的小臉,「所以說,貝寧寧,其實你想嫁給我的,對不對?」
額,他這話接得……有點不合邏輯吧?她明明是想表達她有多恨他的好不好?怎麼變成她想嫁他了?
「陸兆忻,你腦子壞掉了是不是?我說,你就算現在馬上跳下去,死得——」
貝寧寧抬眼瞥了一下樓下,頓時心中狂跳,這一失足,只怕會肝腦涂地、血濺一地吧?
陸兆忻的表情憂怨了起來,「好吧,貝寧寧,既然你不肯嫁我,那就不要管我死不死的,反正,沒有你在我身邊,我也是生不如死——」
說著,竟又煞有其事地一P股坐在了窗台上!(囧了,這叫威脅求婚記。)
什麼?他笑得甜蜜如花地抱著別的女人在懷,還敢跟她大言不慚說什麼「生不如死」的鬼話?
「陸兆忻,你少在那里厚顏無恥!這話你對多少女人說過?你昨晚抱著芊蕙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對她說的?沒有我你會生不如死?是沒有女人,你才會生不如死吧?……」
陸兆忻戲謔的淺笑一點一點地散去,終于,只剩下一臉的青霾,白芊蕙在一旁看得暗暗著急︰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兩人居然又杠上了!
連忙出來澄清,「不是這樣的,寧寧,你听我說……」
然而,麥依琳卻不想听她說,只見她松開寶寶,卻是一個快步奔至窗口,「那麼多話說不完,干脆到地獄里說個夠吧!」
她整張臉龐驀然猙獰了起來,用力推了貝寧寧一把,她便整個地撞向了窗口,本能抱住了什麼東西,待到感覺到手中的重量時,才知道她抱住了陸兆忻的雙腿!
他身影一晃,人已一個倒栽,整個人已險險地懸在了百米高空中!
如不是貝寧寧死死地抱著他的雙腿不放,他此刻必已作了垂直的地心運動,摔得肢體破碎了!
可是,現在這樣也好不到哪里去,麥依琳發瘋了似地將貝寧寧推出窗外,發狠地按著她的頭顱伸出去,她甚至連自己也沒法保護,她的手臂、胸口都已經蹭出了多處血漬,陸兆忻只覺得自己心中劇痛,撕心裂肺地叫喊,「貝寧寧,你放手,快回手打她——」
「不!我不放!你會死的。」貝寧寧只緊緊地咬住雙唇,任憑怎麼就是不肯松手。
陸兆忻胸中哽得赤痛,「快放手啊,不然,連你也要一塊兒死了!」
「我不放!」
只是,下一刻,她的身體卻陡地被人一下被撳起,樓底下乍然響起一陣響徹雲霄的刺耳尖叫聲,「陸先生和陸太太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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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兆忻和貝寧寧當然沒有摔死,警察在樓底下布控了大量的防護墊,兩人只是受了輕微的腦震蕩,需要留在醫院里接受觀察。
不過,依照白芊蕙的看法,他們應該半點毛病也不會有。
這不,兩人剛做完檢查,推到病房里,又嚷嚷著算起了舊賬︰
——「蠢女人!剛才不是還恨不得讓我去死麼?干嘛還跟我抱在一塊死?」
——「就這樣死了,不是太便宜你了嗎?像你這種濫情濫性的種豬,遲早是要得個aids啊、花柳啊,梅毒的,慢慢被折磨致死,才叫大快人心呢!」
「你——貝寧寧,你這個狠心的壞女人!」
「…………」
白芊蕙連忙出來澄清,「不是這樣的,寧寧,你听我說,那天我有一場婚紗show,全是法國巴黎來的最新款式,每一款都是經典、價值不菲。又听聞兆忻跟你求婚了,我就想說,讓他過來挑幾套婚紗給你試試,然後,他就來看了看,定下了五套,說是要等你來最後確認。事實就是這麼簡單,全是記者在瞎寫……」
貝寧寧眼中盡是疑慮,「可是,報紙上的照片不是——」
白芊蕙更急了,「真是沒有那回事,我問兆忻你怎麼沒一起來?他好像是有點不好意思,就附在我耳邊說你拒絕他的求婚了,誰知就被記者拍成那樣了……」貝寧寧錯愕地半張著嘴,愣是半天也沒有說一個字,白芊蕙又說,「我就知道你要誤會,跟兆忻說了,讓他去跟你解釋一下,他倒是半點也沒上心,說沒事。真是自己找事,我男朋友為這事都差點跟我鬧分手了,你還能裝沒事麼?」
「你男朋友?」貝寧寧驚訝了,以陸兆忻那個混蛋的獨佔欲和霸道狂妄,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女伴另外交男朋友?
白芊蕙又是嬌羞又是甜蜜難掩地,「對啊,我和他交往都快兩年了……」
「可是,你和陸兆忻……」貝寧寧忍了又忍,可終于還是不解地問出了口。
白芊蕙「撲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哦,我和兆忻早就沒關系了,除了他現在還是我的老板以外,他對我就只是鈔票的象征。」
丟下這句話,白芊蕙適時的踩著七寸高跟鞋,婀娜多姿地飄然而去,貝寧寧這才回過神來︰
好吧,是她想多了,可是,陸兆忻這混蛋,你怎麼可以前一刻才跟她求婚,下一刻跟女人傳了緋聞也不跟她解釋一下?
一個委屈的聲音卻在耳邊響起,「貝寧寧,我覺得,你太關心邵柏宇了,我想知道,你的心里究竟有沒有我?」
就為了這個,所以,才跟女人傳的緋聞?
「借口。陸兆忻,你是後悔跟我求婚了吧?一連幾天都不見你露面,要不是柏宇說要代替你帶寶寶來迪士尼,只怕你也不會再出現吧?」
被某人重重地彈了一記額頂,「想得美你!想擺月兌我,你最好作夢都不要想。」
貝寧寧捂著額頭,憤憤地去戳他纏著紗布的胸口,听見他痛得「 」了一聲,又鄙夷地道,「可是,你不是來東京見芊蕙的嗎?」
「這個,」陸兆忻臉上有了些許的郝然,「我承認,我假公濟私了一回,我故意讓芊蕙出這趟外景的……老婆,我錯了,我不該利用芊蕙來試探你的醋意——」
當即被某女回賞了一記爆炒粟子,「沒酸死你,差點摔死你!」
他卻笑得,「老婆,你看我如此費盡心思,就知道我有多愛你了,嫁給我吧!」(備注︰這叫陰謀求婚記。)
她眉間眼里全是笑意,「不嫁。」「老婆,親愛的——」
「喊心肝寶貝也沒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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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數日之後,貝寧寧心急火燎地沖進了陸宅——
該死的陸兆忻!在東京的第二次求婚不成,回國後竟然趁她和柏宇不備,偷偷地把寶寶拐帶了回半山的宅子!
貝寧寧進了門,卻沒有看到陸兆忻。
李嬸說,「少爺在樓上洗澡。」
寶寶見了她,卻是一臉詭笑地跑開了。
貝寧寧心想,她不想就這樣帶寶寶回去,萬一他下回又偷偷把孩子帶走,威脅她,該怎麼辦?
于是又沖上了樓,在洗浴間門外嚷道,「陸兆忻,你給我出來!」
里面「嘩啦啦」的水聲戛然而止,貝寧寧听到,陸兆忻低沉地輕笑了一記,她莫名其妙地嘟噥了一句,「你笑什麼?」
陸兆忻卻沒有回答她,只說,「去陽台把我的浴巾拿來,我忘拿了!」
「哦!」貝寧寧應著,已轉身走向陽台。
奇怪!是李嬸忘了嗎?每天洗曬過的浴巾,晚上不是都會整整齊齊地疊放在洗浴間的架子上的嗎?
貝寧寧滿心疑惑地想著,打算等他穿好再說。
可是,貝寧寧走到陽台,卻並沒有看到有浴巾,她沖里面大喊了一聲,「放在哪呢?陽台上沒有——」
她想折回房間再仔細找找,可就在這時,只听得「砰砰……」數聲,漫天的煙花,炫麗地燃放起來,天際間一片五彩斑斕,映花了貝寧寧的眼,也照亮了她的臉龐!
她正自怔忡地呆滯著,天邊又飄過來好些內置照明燈的彩色汽球,每一只下面都有一個大大的紅字,依次序念來是,「貝-寧-寧,我-愛-你,我-要-你-嫁-給-我!」(備注︰這叫別出心裁求婚記。)
貝寧寧此時並沒有想哭的,可淚水,就是這樣不受控地灑滿了雙頰……
陸兆忻自身後走過來,伸手環住了貝寧寧縴細的腰肢,又從懷里掏出一枚光芒閃耀的鑽戒,執起她的縴縴小手,將指環套進她右手的無名指間,堅決地說,「貝寧寧,我要你嫁給我!」
貝寧寧的淚水淌得更凶,似感動又似埋怨地說,「哪有人求婚這樣霸道的?!你要我嫁,我就得嫁啊?」
陸兆忻又低沉地笑了一記,將臉埋首于她頸窩間,「我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嗎?」
而事實上,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要這樣,是在害怕她再一次拒絕!
貝寧寧在他的懷抱中轉了個身,緊緊地回抱了他,她听見,他的心跳驟然急速跳動,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喜悅,「貝寧寧,你答應了?你答應了,對不對?對不對……」
貝寧寧踮起腳尖吻住了他一張一合的雙唇,在他高興得幾乎就要歡欣鼓舞時,卻是有些為難地撓了撓額頭,「我和柏宇離婚多久了?」
陸兆忻不解。
貝寧寧嘆了口氣,「我答應過柏宇,要等離婚一年之後才能跟你結婚……」
什麼?!陸兆忻懵了,他壓根就沒想過,這竟然就是貝寧寧一再拒絕他求婚的理由?
「…………」
他溫熱的大掌里被人塞進一顆微涼的鑽戒,「所以,陸兆忻,還是再等等吧,一年之後,你再來跟我求婚……」
「邵柏宇!!!」
半山的陸宅里剎時響起了某人憤怒、內傷、狂暴的怒吼,邵柏宇,你有種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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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數日之後……
這天,邵柏宇打來電話說,晚上不回家吃飯了。
寶寶也去了隔壁邵夫人的宅子里。
大約在晚飯時分,陸兆忻卻是意外地來了,一進來,便從背後抱住了她,「老婆,許個願吧!阿拉神燈一定會讓你願望成真的。」
貝寧寧不由地一陣低低地發笑,「阿拉神燈也是陸氏的員工麼?」
陸兆忻卻從身後取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蛋糕,他放開她,走過去,關了客廳的燈,又在蛋糕上插了三根蠟燭,點燃,然後熄了燈。
城市的燈火映在窗外,屋內,溫馨的燭光,輕輕搖曳。
「許個願吧。」陸兆忻坐在她對面,望著她,微笑。
她又是一記低低的吃笑,「花樣真多。」
被陸兆忻一指點在了額前,「叫你許願呢,快點。」
她滿臉疑惑地看著他,又被他輕點了一記,「老婆,生日快樂!」
她眼中頓時莫名濕潤,她總是忘性太大,而他,卻總是帶給她這樣意外的驚喜與感動。她雙手合十,閉上眼楮,說︰「祝我年年十八。」
陸兆忻啞然失笑︰「太貪心的願望吧。」
貝寧寧調皮的做個鬼臉,吹熄了蠟燭。燭光消失,屋子里的光亮也暗淡下去,只有從窗外燈火遙遠地,投射過來的星點光亮。
她開始切蛋糕。一刀下去,切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撥開蛋糕一看,是一個盒子,「你買的蛋糕是什麼劣質品呀!」
陸兆忻笑︰「這是我叫秘書買的。」
「哇,」貝寧寧的牢騷頓時上來了︰「不是這麼沒誠意的吧,這麼小的蛋糕就算了,竟然還是別人買的,你也太過分了吧。」
對里里有。陸兆忻卻是笑而不語。她把盒子拿出來,里面還有一個盒子,再打開,還是一個盒子,打開來,竟然露出璀璨的光芒,那是鑽石的光芒,一時間刺她眼楮睜不開,竟是一只璀燦奪目的鑽石戒指,耀眼得讓她一雙美目不知往哪里看才好。
她疑惑的看看對面的男人,「哇,不是……不是蛋糕店的老板把戒指忘在了里面吧?」
「說不定有這種可能哦,老婆,你賺大了。」陸兆忻煞有介事的說。
「真的啊?」貝寧寧看著鑽戒,忍俊不禁的笑。
天都曉得是陸兆忻買的。只是,這麼意外,讓人感動……
陸兆忻輕拍她的頭,取過戒指,慎重其事地給她戴上,「喜歡嗎?」
她已經感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拉著她的手指輕吻,「老婆,嫁給我吧!我保證,我會愛你一生一世,永不改變!」(說實話,這個求婚雖然有點俗,可是,誠意十足啊,我真的不忍心……)
喜悅而幸福的淚水,一時間溢滿了她眼眶,她動情地勾住了他結實有力的脖頸,與他親密地耳鬢廝磨,「可是,一年期限還沒到,怎麼辦呢?」
「嗷——」是一記憤恨到極致的狼吼,邵柏宇你個XX的,你太陰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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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半山的陸宅里張燈結彩,賓客雲集,歡聲笑語……
宅子里的管家——李嬸,攙著她家的女主人許清漪女士,笑容可掬地滿場繞,「謝謝大家,謝謝你們來參加我兒子的婚禮!!」
呵呵……對的,又經過了漫長的一年,陸兆忻終于迎來了,他生命中的第二次新婚!
新娘卻是同一人,就是他痛苦又艱難地,朝夕暮想了三年,又再加為此忍受了一年非人折磨的貝寧寧也。
陸宅氣派喜慶的大門外,一輛又一輛的世界頂級名車——
勞斯萊斯、寶馬、賓利、邁巴赫……陸陸續續地開了進來,許清漪卻仍是焦急地向外張望,不安地問著身旁的李嬸,「怎麼還沒來?吉時快到了……不會又出什麼變卦了吧?」
千萬不要啊!她等一天,容易麼?
在這一年里,她那個向來眼高于頂,不可一世的寶貝兒子,可是跟她未來的兒媳婦,求了不下一千次婚了,沒一次答應的!
要不是她後來買通了醫生,說她已經懷孕了,只怕她這杯媳婦茶,還不定得等到猴年馬月?
不過,她兒子一听,倒是立刻就嚇了個半死,非要拉著媳婦上醫院去拿掉!
差點就害得她的計劃流/產,真是不孝!
還好,新娘禮車雖然是姍姍來遲,卻是終于平安到達了!
許清漪欣慰地嘆了一口氣,含笑看向不遠處的一對璧人,復仇,多傻啊,愛情就是那麼奇妙地降臨了,她縱使再有手段,也斬不斷兩人之間那蒲葦磐石般千絲萬縷的愛意!
再說,她兒子可是愛慘了這個仇人之女,她怎麼舍得讓唯一的兒子得不到幸福?
幸福,期待已久,卻又只能小心地掬捧著,不讓它悄悄地自指間流走……
婚禮上,當面帶莊嚴的神父謹慎地問貝寧寧,是否願意做他今生唯一的妻子,永遠陪伴他?
而她當著所有來賓的面含羞答答地說,「我願意……」的時候,陸兆忻的心,竟感動得莫名地顫抖起來!
他驀地伸出修長雙臂,用力地擁緊了懷中的人兒,似乎恨不得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內!
「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我愛你,貝寧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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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到這里,正文就算是大結局了,不知道親們對這樣的安排還滿意麼?第一次在言情吧寫文啊,嶄嶄新的新手,雖然我可能寫得不是太好,大家幾乎都不怎麼給我留言,所幸的是,我終于把文文寫完了!
在這里,非常感謝一路陪伴著我度過了,兩個多月漫長連載期的親親寶兒們,以及一直對我關愛有加的責編大大,文文能夠順利完結,你們有著不可抹滅的功勞。謝謝大家,愛你們。O(∩_∩)O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