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莫斯所料,到達倫敦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雖然兩地相距不遠,但是帕斯卡爾是個工作狂,怎麼也會選擇完成手頭的工作才會前來。
陰蒙蒙的天氣絲毫看不到繁星的點綴,但是相當濃厚的濕氣卻是撲面而來。這就是英國特有的天氣,霧氣相當的濃厚。
黑發棕眸的美男子在遠處招手,絲毫不覺得,在午夜的飛機場候機廳已經惹來無數曖昧的眼光。
此時,白色風衣的男子有著阿波羅般的容貌,亞麻色的卷發張揚凌亂有型,白皙的面頰有著獨樹一幟的沉著與冷靜,高挺鼻梁上的無框眼鏡遮擋了眼里的銳利,銀色的眸洋溢著不多見的溫柔。
性感的唇瓣一張一合,「等久了嗎?」
其實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該屬法語,在他的低柔迷人的嗓音里迸發,有著獨特的韻味,好听到百听不厭。
「放心,我是算準了時間來的。」
「走吧,我們一起去蘭桂坊喝一杯吧!」
帶著不知是什麼樣的心情,他們飲了一杯又一杯。到最後,還是無法解決他內心的疑惑,不明白自己內心的感受。
最後,莫斯擁著一名妖嬈的尤物走掉了,只剩下他一人。
隔壁桌一名嬌小的東方女子吸引了他的注意,不是因為什麼美貌,而是她的不依不饒,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別扭的不肯離去。
圓圓的臉頰像極了紅紅的隻果,發脾氣時撅起的嘴角帶著撒嬌的意味,尤其是雙頰的梨渦倍感可愛。
這是一個和美麗掛不上溝的女人,額~不,不應該如此形容,該說她是一個牙齒都沒有長齊全的小孩子。
齊短的劉海沒有一絲嬌媚的女人的氣息,看上去頂多就只有十二三歲。
不知是誰家沒有良知的父母的小孩子,居然放縱到了酒吧,這種地方並不適合她來,至少現在還不行,怎麼也要幾年以後。
上官悠蜜用力的拍下了桌子,「我有錢,為什麼不賣給我酒?」操縱著流利的英文,說話的聲音還帶著女圭女圭音,不做作,卻是讓人不由自主的心頭一軟,想要去寵著她,無條件的寵著她。
「可是你未成年。」酒吧女郎已經毫無任何耐心的解釋,她不敢保證接下來,會不會叫人把這個東方小女孩直接扔出去。
「該死的,有錢也不賺嗎?」說罷,又是憤怒踫踫敲了敲桌子,以此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可想而知,她這個動作有多麼的幼稚,想做成熟女人看樣子還有一段時間。
英國,對于上官悠蜜來說,是一個悲傷的國家。
大哥和現任的嫂嫂蜜月的國家,在這里發生了交通事故,嫂嫂搶救成功了,可是大哥卻永遠的走了。
小霧和小醉都走了,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卻想起了很多以往的事情,不由自主的陷入。悲傷由心中而來,只想喝酒消消愁,卻沒想到,這里的酒吧規矩卻是多如牛毛。
帕斯卡爾舉杯,已經不打算再繼續看下去。
上官悠蜜環視一周,終于找到了一個看起來斯文有禮的人,對著服務員指到,「我要找我的朋友。」說罷,邊跑開了。
「我請你喝酒,你幫我證明我成年了好不好?」
帕斯卡爾挑眉,上下打量著一下子竄出來的小不點,在一閃一閃的燈光下,白女敕的皮膚有些嬰兒肥,她的提議是有趣的。「你是孩子!」但是他卻要指出她的錯誤來。
「可是我成年了,今天沒有帶我的證件而已,你幫忙證明一下又不會死?」她賭氣的嘟噥著。
他好笑的揚起了俊俏的眉峰,她居然單純的相信一個陌生人,如此愚蠢的孩子放到這樣渾濁的場合,難保她不會被人騙了去。
「好,我幫你證明。」
服務生趕來,未開口,卻已被帕斯卡爾截去了話,證明了上官是真的成年了。
上官悠蜜心情煩悶的抓起他余下的半瓶威士忌,一口氣全部消滅掉了,臉上不見絲毫的紅暈,還能興致勃勃的向酒保再要一瓶。
眼中閃過詫異,此酒是烈酒,卻不曾想到,一個孩子喝完之後毫無醉酒的癥狀。「你很能喝?」那種豪爽的程度讓他都不禁大吃一驚,下巴都快要掉了下來。
「恩,經常小酌。」
小酌?這樣豪邁的飲酒也算是小酌嗎?他無聲的笑了,單純的孩子。「大叔,看你的樣子不像英國人啊!」
大叔?抽搐的嘴角帶著隱隱約約的變動,算起來,他今年也頂多就二十八歲半,加上他的樣貌,怎麼看也不像歷經了滄桑的年齡。尤其是他的女人緣很好,桃花更旺,所有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琢磨著怎麼爬上他的床。
怎麼到了這個小丫頭的眼里,居然變成了年邁的大叔。
他微笑,「叫哥哥就好!」仔細一听,還帶著絲絲的磨牙。
「哦!」談話間又喝干了一瓶酒,這酒量倒讓帕斯卡爾刮目相看了。「大叔,我還想喝!」
話落,他嘴畔間的微笑早已月兌落,甚至有些僵硬。「我不建議你叫我哥哥!」豪爽的飲了幾杯,已示心中的不滿。
「哥哥,我還要!」她女乃聲女乃氣的話,帶著曖昧不明的意思,至少他是這樣感覺的。
一股熱流直沖而上,臉頰出現的燥紅,該死的,他居然對著一個孩子的女乃聲女乃氣有了原始的沖動。
凶狠的灌了幾杯酒提醒自己的不該,幾瓶酒被喝的精光。
上官氣憤的叫囂,「不要只顧著自己,我也要!給我留一點。」邊說邊爬過去,蹦蹦跳跳的搶過酒瓶子。
卻不想,在落地的瞬間,腳一歪,直接趴在他的身上,柔軟的胸部緊貼著他的胸口,帶著絲絲的顫抖,心怦然而跳。
面若桃紅的臉頰帶著曖昧的暈紅,眼楮迷離。
帕斯卡爾目瞪口呆,隨後震驚的月兌口而出一句法文,「你居然長胸了?」
侮辱,絕對是對她身為女人的侮辱。
這句話,她當然听得懂,何止法文,她會的語言就連自己也沒有好好的數過。在FK學院的天才是來自全世界各地的,他們在一起說話,從來只說母語,因為他們都能听懂對方說什麼?
她羞憤的捂住自己的還算傲人的胸部,道,「那當然,不是說我已經成年了嗎?」知識小一點而已,但並不證明她沒有長,真是無理的大叔。
「我,我以……以為……為你只有十一二歲!」他居然變的口吃。
听聞此話,她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狡猾的爭辯,「我都成年了。」
雖然很快,但還是被他捕捉到了,「小孩子不可以說謊的。」
她氣憤道,「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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