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精致自助餐擺台,尊貴花樣大氣的桌布鋪擺的是高雅,頭頂上的碩大精美的吊頂琉璃燈是金黃色的,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吊燈。溫暖的燈光下,品嘗著美酒,這也是一件愜意的事情。
只是這里面的人都充滿著銅臭味,上官委屈的吸吸鼻子,怎麼辦?她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原來研究會結束後的慶功宴了。
討厭,她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地方,可以說這個地方讓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嫂嫂,你在哪里啊!小蜜好想你。
皺起了小巧漂亮的眉毛,撇了撇小嘴,很不高興,倒是可愛得緊。
「安琪,你身邊的小助理怎麼一臉憋屈樣?」標準的西班牙語,說話的男人有著魅惑人心的面容,不是女人,那種儀態卻勝似女人。
尤其是巧笑間的媚眼流動著一種漂浮不定的算計,這種披著羊皮的男人是最可怕的。他是一個很美的男人,但是,卻也是一個危險的男人。
斯洛克•波旁,听此姓氏也知道他是西班牙皇室之人。可是工作卻被西班牙的皇室不被待見。
與安琪是同一個性質,都是帕斯卡爾旗下的世界名模。
安琪倒是相當的白目,「可能是沒見過這樣隆重的場合,有些緊張吧!」
「哦?那倒是有趣得緊。」說罷,便伸出手去掐了掐上官白女敕的臉頰,惹來上官的怒視,此舉動帶來了負效果,讓他有了好玩的沖動。
上官裝著害怕的樣子,躲到了安琪的身後,輕輕的揉揉自己的圓鼓鼓的臉頰,小巧紅潤的嘴唇撅著,以示自己的不滿。
見此,斯洛克又勾起了戲謔的嘴角,白皙的右手又要控制不住,伸向她圓鼓鼓的臉頰。「斯洛克!」一聲帶有低沉的警告,制止住他無禮的行為。
斯洛克自知自己的行為舉止有些過頭,尷尬的回頭,有些懊惱,「大哥。」
戴爾•波旁帶著溫和有禮的笑容,「很抱歉,安琪,還有這位女士,原諒舍弟的年輕。」如果這笑容不是有著不易察覺的疏離,那麼上官一定會認為,他的笑容真的很溫暖。
安琪听見斯洛克的那一聲大哥,就知道此人的身份了,反正受到無理的舉動是自己的小助理,更何況在她的眼里,上官還撿到了一個大便宜呢?
只是眼前的戴爾散發著一股成熟男人的魅惑,與生俱來的高貴,完美的容貌,很是吸引她。愛慕的眼光在他的身上游走,恨不得剝光他的衣服,好好的觀賞。
再加上西班牙皇室的身份,當然,這也是非常重要的,人們常說有愛情的人生才是精彩的,可是沒有了面包,精彩從何而來?
此時,金燦燦的大門被服務員從外面打開,一名白衣拖地禮服的中法混血女子由遠而近,她的面容有著西方人的深邃,卻又蘊含著東方人的精致。
高貴典雅的步伐邁著輕盈的步子,每一步走的搖曳生姿,微笑到恰到好處。高貴中帶著隱隱約約的溫和,像謎一樣的女子,不是米奈爾,又會是誰呢?
上官眼神一亮,這才叫高貴漂亮的結合體,世界上怎麼會有怎麼完美的人呢?而且……接下來的幻想全部都被某人硬生生的拉到地獄去了。
「神氣什麼?還不是結過婚的女人,還帶著一個不是自己生的狗雜種。」
戴爾輕輕皺了眉頭,他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帶著嫉妒的嘴臉去用尖酸刻薄的言語傷害自己的對手。
光明正大的放在台面上較量,那才是真正的君子所為。
抬頭,目光交錯,彼此頷首,這樣有教養的女人才算是名模的典範。
也許是全世界的眼光又聚集在了米奈爾身上,所以安琪的語氣無不氣憤,以至于忘了什麼樣的場合,身邊站的都是什麼樣的人?
斯洛克對米奈爾有了孩子的事情感到相當的好奇,問道︰「你說她有一個孩子?」
安琪不禁嗤之以鼻,「哼,可不是,十八歲就匆匆結了婚,丈夫和死去的前妻有一個孩子,她卻像沒生過孩子似的,當個寶貝養著。」
斯洛克倒是笑了笑,抬眼再看了一眼米奈爾,怎麼看都不像是結婚的女人。雖然至今她已有二十五歲了,在模特界算是年齡較大的了,但是歲月在她的臉上依然沒有留下過任何的痕跡。
大有經過歲月的洗禮,散發著女人成熟嬌柔的美感。她,該說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吧!
安琪見身邊兩名優秀的男士的目光都聚在了米奈爾的身上,恨不得拆了米奈爾的心都有了,說出的話更加失了分寸。「也不知道養一個雜種這麼起勁。」
上官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可愛的梨渦若隱若現,輕輕點頭,附和道︰「我想也是。」也許著笑容太過燦爛,誰也沒有察覺接下來該是暴風雨的前夕吧!
安琪一見有人回應,很是高興,「YOYO,你倒也算是有眼光的人。」
話落,一個響響的巴掌隨之而來,「啊……」一聲淒慘的尖叫,霎時間,晚宴為之安靜,幾乎掉落一根針都能听得見。
戴爾,斯洛克皆是一臉愕然之色,真的呆住了。
安琪縴縴柔荑顫抖的指著上官,你,你,你了半天,沒有蹦出一個字來。可能是真的震驚到了,話也說不全了。
本來就是世界名模,在晚宴上當眾被打了,這是多麼嚴重的奇恥大辱。攝像師,各家雜志的記者都在現場,閃光燈一片忽閃不止。
「你知道我是誰嗎?」安琪被氣的臉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知道,大名鼎鼎的世界名模安琪•杜蘭德。只是我不知道你的修養是不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都吃到肚子里去了。」她閑閑端起一杯紅酒當品嘗了起來。
斯洛克看著如此逍遙自在的上官,笑意更加的濃厚了。好玩,這樣反抗性的玩具真是好玩,真的好久沒有遇到這樣的女人了。
呃,該說是一個小屁孩才對!
「你在說什麼?」幾乎是字字咬牙而出,如果現在不是這麼多的記者,安琪早就沖上前去撕爛她的嘴巴。「如果不是我的原因,你能走進這麼豪華的會場?」這個土包子竟然敢……
「是呀,如果不是你,我還真看不到你今天的丑態。刻意去詆毀別人,謾罵他人是狗雜種?你們杜蘭德的家族百年傳下來的教養,就只教了你這幾句嗎?」
是不是該讓師母出面,毀了杜蘭德家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