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悠蜜,你到底是誰?」雷諾問出心中的疑惑。
她卻是一怔,挑眉問道,「你認為我是誰?」
「是我在問你。」
「可是我可以不用回答。」她直接扭頭進了車內,一路上他們都沒有再說話,尼克是看的痴了,也就說不出話來,而小霧是閉目養神,根本誰也不搭理,一向高傲的令人不覺任何不舒服,反而她天生就是這般的睥睨天下的神態。
尼克是越看越滿意,甚至還認為她就是這般才令人著迷,失魂落魄,她天生就是該站在高端接受萬人敬仰!
驀地,觸動了心中某一根心弦,他有了放棄整座森林,只想牢牢的抓住她這一顆大樹的心態,不知美女佳人是否能夠了解他心中火熱的念想呢?
下了車子,花惜霧直接去辦理了入住手續,尼克一步就要搶上前去付賬,一把就被小蜜抓了回去,力度大到他第一次覺得yoyo其實也很有力氣。
「你拉著我做什麼?開房間怎麼可以讓女士掏錢呢?」尼克說的一本正經,可是這話讓人听得遐想翩翩。
小蜜翻翻白眼,「拜托,她自己一個人住,與你不發生任何的關系,所以誰掏錢並不重要。」
尼克听她這麼一說,就更加的不明白了。「那你拉著我做什麼?」
「做什麼?」小蜜深深地呼吸,「你會不知道嗎?」
尼克一臉茫然,很單純的搖搖頭,「我是真的不知道。」
雷諾拍拍好友的肩膀,嘆一口氣,那模樣好似在告訴他,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小蜜不希望你接近她的好朋友,難道你會真的不知道嗎?」
尼克聞言,不可置信的看向小蜜,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可憐巴巴的說道,「別這樣,你是帕斯卡爾的妻子,我是他的好朋友,咱們之間的關系肯定不一般,所以可憐我不好嗎?難道我不是一個黃金單身漢,你的朋友跟著我就等著吃香的,喝辣的,這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你說是不是?」
小蜜咬著下唇,一臉糾結,「你在說什麼外太空的語言,我怎麼一句話也听不懂。」
尼克知道,想要追求美女,首先必定要搞定好友的小妻子,看來他以後需要好好的討好她了,真是悲慘的人生啊!「沒關系,你不懂,我說給你能夠听懂就好?」
小蜜打了一個停止的收拾,「拜托,我不想听,但是我明確地告訴你,就算是沒有你,她也能吃香的喝辣的,所以你不用操心這些事情。」小霧有煩心事,她不是看不見,多半和男人有關,她之所以不問就是為了給她自己時間,因為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自己,現在去問她只會讓她更加煩心罷了,而既然小霧被情所困,那麼肯定不會再去接受一段新的感情,而尼克一再的去煩她,一定會討不到任何的好處,所以不管是為了誰,她都有必要好好的提醒他一下。
「yoyo,不要說的這麼無情好不好?我還沒有怨你呢?太不夠意思了,你有這麼正點的朋友,怎麼也不想著介紹我呢?」尼克一臉哀怨,好似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小蜜翻翻白眼,「小霧不適合你。」
「吼,你怎麼就知道呢?」他學著小蜜的說話的神態,那模樣頗有幾分欠扁,尤其是那麼大歲數的男人學人家小女孩撒嬌的可愛,怎麼看都令人惡寒,雷諾一陣亂抖,恨不得立刻遠離自己的好友,這種丟人現眼的男人他根本就不認識。
「因為你若是再這麼執迷不悟下去,很難保證小霧不會討厭你,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小蜜耐著性子解釋給她听。
尼克一怔,臉上出現了幾許失落,「結婚了嗎?」
小蜜不解他為何會這麼問,不過要讓花惜霧的父母同意未來的女婿是那樣的一個人,怎麼說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肯定還沒有結婚。「沒有。」
他聞言松了好大的一口氣,「那就好,沒有結婚我怕什麼?」
小蜜急眼了,「你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
「我叫尼克,不叫小強。」他很注重自己的名字,更加不希望被人叫混了,都記不住了,那可就糟糕了。
「我不管你叫什麼?總之你不要湊上前去,做朋友我奉勸你一句,受傷的是你自己。」
尼克越听越不明白了,以往都是別人勸著自家的妹妹,受傷的會是女性,為何到了小蜜這里,竟然變成了受傷者是男人了呢?「為什麼受傷的人會是我?」
「因為花惜霧是你愛不起的女人,這麼說你明白了嗎?」她可不想再看見那些哀鴻遍野的場面,那男人哭的比女人還淒慘,想死的時候誰也攔不住,比女人還沖動,所以愛上花惜霧的男人都是以悲慘告終。
他們一路走回了客房,好在對門的總統套房才退房,所以小霧就入住了,只不過還沒有打掃好,所以她需要先去小蜜的總統套房呆一會兒,打掃好了就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雷諾剛一開門,一個身影飛奔而來,滿面的焦急,「帕斯卡爾,太好了,你終于回來了,真是太讓人擔心了。」
待他看清眼前的人是誰時,當下便被嚇得一把推開了懷中的佳人,立刻跳到了小蜜的身旁,一臉抱歉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小蜜,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剛剛所發生的事情。
他輕咳的了幾聲,「露西?你怎麼還沒有走?」
露西維持在嘴畔間的笑容不由得一僵,看著雷諾的差一點就真的要氣哭了,這話可真是傷人傷到底啊!「我,我看你們匆匆忙忙的走了,所以很擔心你們的安全,所以一直留在這里等你們。」這話說的合情合理,讓人挑不出一絲的錯處。
小蜜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既然我們已經平安回來了,那露西阿姨,我們就不送了。」
「阿姨?」露西差一點就要失聲的尖叫,她長得很像阿姨嗎?
不過,她今天在帕斯卡爾面前失態太多次了,所以絕對不能再讓他起了疑心,從此以後與她保持著距離,那麼今天的事情就得不償失了。
尼克為了討好小蜜,讓小霧看看其實他也是非常關心她的朋友,認知到自己的好,所以很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說道,「是呀?有什麼不對的嗎?小蜜還管我叫叔叔呢?叫你阿姨不對嗎?」
小蜜側目,這家伙腦袋進水了吧?
什麼時候和她站在統一戰線上了?
這家伙居心叵測,以後一定要很小心才行。
露西牽強的扯著嘴角,微微一笑,那表情還真的有幾分滲人,「原來是這樣。」她將目光移向雷諾,感慨的說道,「你能夠平安回來,那真的是太好了。既然你沒有事情,我……」
小蜜連忙接下話,「你是應該走了。」
「呃?」露西的表情繼續一僵,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若不是平常良好的教養,她此刻真的有可能去撕爛了那個小屁孩的嘴巴,竟說一些不利于她的話。「是,我是該走了,你們大家都能夠平安回來,我也算是放下心了。」
花惜霧冷冷的一撇,無聲的吐出二字,「虛偽。」
小蜜看見了,連忙點點頭附和。
露西再說話,這個小屁孩卻在……
她的視線順著過去,剛好看見了……
一個絕美的女人,讓身為女人的她都移不開雙眼,她身上散發著優雅舒適的氣息,令人想要不由自主的去接近,本來她以為自己就是個異類,內在的氣質絕對勝過別人一籌,雖然她並不是很美,但是她卻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人,相反追求她的人比那些貌美的女人還要勝一籌。
她一直為擁有這樣的內在美而驕傲,卻沒有想到今天卻讓她踫見了一個更勝她十倍,百倍的女子。優雅中帶著一絲嫵媚,聘婷中帶著一絲英姿,當真是讓人移不開眼楮,就連她都有一種自慚形愧的感覺,恨不得一下子鑽到了耗子洞去。
她……絕對是一個頂天的威脅。
難道帕斯卡爾那麼著急的跑出去,就是為了找那個女人,而那個小破孩只是一個掩護罷了!她還想著,帕斯卡爾的口味怎麼改變的那麼大,讓她措手不及,原來一切都是幌子,眼前這麼一個絕世的美女才是帕斯卡爾心愛的女子,當下她就把小霧當做假想敵了。
露西故作尷尬一笑,「剛剛只顧著擔心帕斯卡爾的安全,倒是沒有看見這麼美麗的小姐,我的名字叫露西,與帕斯卡爾是哈佛的同學,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
她完全是借著中國的一句古話,伸手不打笑臉人。
花惜霧懶懶的睨了她一眼,好似看著一只卑微可憐的小老鼠,很是囂張的說道,「你還不配認識我。」敢欺負她花惜霧的朋友,當真是以為他們FK學院的人是好欺負的嗎?
露西表情一僵,還來不及說什麼,直接被尼克花痴的表情嚇了一大跳,大喊了一聲,「酷!」這樣的女人是他尼克動心的女人,怎麼想他都覺得非常的驕傲,喜歡花惜霧真是一件令人激動,心情澎湃的事情,只要想一想都覺得很美好。
雷諾嘴角狠狠的一抽,不自在的別過頭去,隱隱有笑意涌出。
小蜜更是很不客氣的直接笑出了聲音,轉身開了門,「很抱歉,現在時間很晚了,我們需要休息一下,你是否該離開了呢?」
尼克看了看外面還是青天白日,這家伙就能夠說出現在時間很晚的話,還真是瞎掰的第一名。
露西將期翼的目光投降了雷諾,希望他能夠為自己說一句公道話,卻是沒有想到他望著自己的神情非常的陌生,好似從來不認識她似的。
當下她便嚇得魂兒都飛了,因為她知道自己今天暴露的本性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今天必須立刻離開,否則他真的對自己厭惡了,以後的路會更加的難走。
露西不知道的是,雷諾心里已經下定了決心,今後一定要與她保持好距離,萬萬不能再讓小蜜誤會了。
沒過一會兒,房間的內線打來電話,說是花惜霧的房間已經打掃好了,她可以隨時會房間休息。
小霧收拾了自己的行禮,把禮物帶給了小蜜和雷諾,然後便直接回房,尼克不死心的跟著,踫了一臉的灰,還差一點被甩手而來的門直接撞掉了鼻子,他好險的模了模鼻子,這個女人真嗆,但是卻很對她的味兒。
不行,他要回家,告訴爹地媽咪,他下個星期的相親不要去了,他有了心儀的女人,自然要娶她回家。
想到做到,片刻他已經跳上自己的布加迪威龍,消失的不見個蹤跡。
房間里只剩下小蜜和雷諾,她指著外面的沙發,「今天晚上你去睡沙發。」
「為什麼?」雷諾不滿了,他都不介意每天要忍受她的無心勾——引,她竟然還想讓自己睡沙發,簡直就是太不應該了。
「不為什麼?因為那張床太小了,不夠我一個人折騰的。」
「你開玩笑的吧!那是一張兩米*兩米二的床,不夠你一個人睡的?」
「我說不夠就不夠。」小蜜無理取鬧。
「上官悠蜜?」他雙手抱胸,狐疑的看著她。
「什麼?」
「承認了吧!你在吃醋。」
「吃醋?」她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你瞎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吃你和露西的醋?」
「我可沒有說是露西。」
「你……你分明就是狡詐。」小蜜氣的差一點就要跳腳了。
雷諾抿著唇,有些不明白,「你為什麼不吃艾格尼絲的醋?卻要吃露西的醋呢?艾格尼絲還和我有婚約呢?」
小蜜根本不想再理他,越說越沒勁兒,艾格尼絲和露西能一樣嗎?
雷諾放佛看出了小蜜的想法,「怎麼不一樣?不一樣的是艾格尼絲和我有婚約,露西和我什麼都沒有,也有一樣東西是一樣的,他們都是過去式。」只有你是現在式,將來式。雷諾越來越搞不懂女人的心思,喃喃自語道,「他們如何與我們有關嗎?」
小蜜一怔,不由得淺笑,心情霎時愉悅。
這個區分的好,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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