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鄭灝裕的退婚原因,竟是為了他哥哥,林牡丹驚慌地瞪大眼。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她使勁的掰著他的手,想要逃離他的懷抱,可這簡直難于登天。「喂,喂,喂,你別亂說話啊!我和你有仇嗎?你為什麼要害我啊?」
這就是他們兄弟之間達成的共識?唉!她早該想到這一點才是,鄭遠隆之前就告訴過她,那一園子的牡丹花都是大表哥收集的,還有那個大表哥看她的眼神分明就不對,她卻傻傻地不知道提防他。
鄭灝楓再次向二弟投去感激的目光,也希望雙親看在他一片痴心的份上,讓他實現多年的願望。「爹,娘,楓兒打小就愛慕表妹,這是二弟從小就看在眼里的,娶表妹為妻也是楓兒的心願,而表妹也早就芳心暗許了,孩兒請求爹娘成全,求爹娘成全。」
她終于知道什麼叫百口莫辯了。林牡丹的帳,都算在她的頭上了。明眼的都看得出,鄭灝楓比他弟弟更難纏。她著急地擺著手。「不是,不是,不關我事,不關我事。」
這樣的美人兒誰不想要,可是他不能,不能為了所謂的孝道和信義,娶一個心里沒有自己只裝滿大哥的女子。「表妹,既然咱們把話說開了,表妹就別再否認了,爹,娘,你們知道嗎?表妹的傷勢雖是干擾了表妹的記憶,可表妹依舊能對大哥一見傾心,這就說明大哥在表妹的心里是永遠都無法抹去的記憶。你們說表妹會願意嫁裕兒為妻嗎?裕兒怎麼忍心將他們活生生的拆散?」
林牡丹的肘關節用力地撞擊鄭灝楓的月復部。死男人還不快放手。「胡說,胡說,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對他一見傾心?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也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舅父,舅娘,你們不要听他胡說,不要听他胡說。」
鄭遠隆活動著手腕,他坐下來。丹兒和楓兒從小就走的近,也談的來,就在剛才,丹兒在受驚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躲在楓兒的背後。這不僅僅是本能反應,也許她覺得只有楓兒身後是最安全的。
在鄭灝裕的記憶中,表妹從小就躲著自己,就像躲瘟神一樣。
她和大哥向來有說不完的話題,她也只在大哥的面前揚起那傾國傾城的笑容,他沒有這個福分,從來就不沒有。「表妹,若你不是鐘情大哥,你怎會對著大哥含情脈脈地笑?若你不是鐘情大哥,你怎會牽著大哥的手就走?表妹又何時向二表哥揚起過你那足以傾國傾城的笑顏?二表哥我只能遠遠的看著你為大哥揚的笑容。」
鄭灝楓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出問題了,要不然心跳怎會快的這樣離譜?她的笑顏何止傾國傾城,她的笑顏還可以讓他死而復生。
莫名被扣一個這樣的「罪名」,林牡丹快被氣死了。她的笑容可以傾國傾城?他也太抬舉她了吧!「你瘋了吧?我什麼時候為他揚起傾國傾城的笑容?我傾的了國,傾的了城嗎?我不過是被他的表情逗笑的好不好?我本來想牽的人是你,是不小心牽錯人而已,你不要亂說話好不好?」
再這樣推辯,他怕要落空了。他愛她多年是真的,她心里有自己也是真的,她不愛二弟更是真的。「表妹,你我的心思,二弟最清楚不過了,你就別在辯了,咱們該謝謝二弟的成全才是。」
本以為可以恢復自由之身,不料,還有一個瘟神,要是不解決掉他,她同樣還是他們鄭家將要過門的媳婦。「誰跟你有那個心思,放開我,听見沒有?」
鄭灝楓把她摟抱更緊了。看來她真是傷的不輕,這溫順的性子怎麼就變的如此剛烈呢?不過,他一點也不在乎,他相信她很快就會找回失去的記憶。「爹,娘,求你們允了吧?」
「你腦殘呀?你他媽腦殘啊!你听不懂人話啊?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放開我听見了沒有?」林牡丹氣的火冒三丈。她使勁地推他,沒有一點突圍之處;她又使勁地踩他的腳,他就是雷打不動;她俯首,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
鄭灝楓怎麼可能會放手,他恨不得就這樣摟過她過一輩子。他垂目望向懷中發怒的女子,隨之,他感到手臂一陣發痛。她還真舍得啊?
看著兩個孩子的胡鬧,鄭遠隆陷入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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