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樹屋’一別之後,已是一個多月過去了,上次在林府見面,也沒說上一句話。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近日,他常常跟在她的身後,他知道她定會猜到自己的身份,可他卻緊張到不敢上前搭話。現在,他和她獨處的機會來了,也是時候敞開心扉了。
想到鄭灝楓,想到鳳赫揚,林牡丹沒敢再看他一眼,她步行在郊外的泥路上。
他牽著雷鳴,和嬌小的她排成直線。她神情冷漠,只字不吐,這和初次看到她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他不善于表達,可在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前面,他得要有爺們的樣子。「生氣也別和自己的腳過不去。」
頭頂熱浪滾滾,地面的沙石泥土是炙人腳心的灼熱。回青禾縣那麼遠,要是靠她的雙腳走回去,她的腳心不灼傷,也會中暑的。
反正鄭灝楓又不在青禾縣,只要永遠不見他,鄭灝楓就不會發現的,他也不會有危險的。她幫他,他也幫過她,按總帳來算,還是他欠她的人情。借他的馬一用,沒什麼好客氣的。
「腳下不燙呀?走吧!帶你去一個地方。」和她肩並肩的走著,他的心湖就已經泛起漣漪,再想到那個荷塘,他的心湖就泛起了大波浪。
「不去,送我回去。」要是曬上兩個時辰,她非全身月兌水不可,這腳下也燙人的很,她干嗎要自己過不去呢?干嗎要怕鄭灝楓?
她停住了腳步,望著這匹快有她高的馬,她的手搭在馬背上,她抬起腳,想踏在馬鐙上,可是它也太高,手里也不受力,她根本就爬不上去。
「小心!」她是未出閣的姑娘,他就是想扶她或是抱她上去,也又不敢靠近。
「連你也欺負我?」林牡丹氣的在馬背上亂打幾下。
「還氣呢?」見她生著悶氣往前走,他伸手想拉她的衣袖,可又沒這個膽量,見她越走越快,越走越遠,他鼓足勇氣,快步上前,他俯子,打橫將她抱起。如果她不願意嫁給那個人,那就讓自己照顧她一生一世吧!
「啊,你干嗎?」他沒有知會一聲,就將她抱起,嚇的她尖叫起來。
「就這個體重?」抱起她,他拋動兩下。就這輕如「鴻毛」的體重,少自己十歲的少女竟是青禾縣的女神醫?也竟是青禾縣飲食界里一夜崛起的新秀?
她的身子是有溫熱的,她的呼喚也是和正常人一樣,可他怎麼就覺得她身後該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沒有啊!他確認過了。他的臉發燙了。
「你混蛋,你敢戲弄本姑娘,你死定了。」她在撲騰著,戴在她脖頸的玉佩掉露了出來,她在一翻撲騰之後終于環上了他的脖頸。
听著她的威脅,他笑了。再看到祖傳的玉佩成了她的隨身之物,再想到大街小巷傳她逃婚的事情,他更加喜不自禁了。
「 」的一聲,她的額頭撞在他銅牆鐵壁似的鎖骨上。「喲,痛死我了。」
「撞痛了?我瞧瞧。」他紅著臉,怦然心動著,她軟軟的身子正緊著貼他的身上。她的額頭瞬間紅腫起來,她撞到自己鎖骨的位置,還有玉佩的位置上。
「你故意,你故意的是不是?」她心里本來就會一點委屈,加上被他捉弄,她更加的難過了。這是什麼世道啊!遭人逼婚都不說了,開個店還被人陷害,救個人還被他恩將仇報。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別哭了,別哭了。」看到她的眼淚,他的心都要碎了。他沒和姑娘正式相處過,他那里知道姑娘家的皮膚這樣嬌女敕。
「誰讓你擦了?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嗎?」她推開他的手。在撞痛自己的地方,揪了那個罪魁禍首。是一塊玉佩?這塊玉佩的形狀和自己戴在身子的玉佩是一樣。「我都虧死了,我都虧死了。」
他果然是喬岩。他大概是怕官府追殺,所以才戴個面具?
男子的臉漲紅了,她確實是虧死了,因為他已經玷污她的清白。既然玷污了她的清白,他就一定會負責到底的。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就被自己誤以為是白狐呢?不過,管她是千年狐妖,還是萬年狐仙,他是要定她了。
她口中的男女授受不親,似乎只為自己量身訂做的,她的小手在自己的前胸後背可沒少亂撫亂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