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牡丹為自己像是動了心,愁腸百結。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她明知不能接受鄭灝楓的感情,可就是不受控制的沉淪。她很無助,感覺昨晚那個熱吻會留下後遺癥。她不會該怎麼面對鄭灝楓,她又想到了逃,逃開他的身邊,掙月兌那樁婚約的枷鎖。
「姑娘,喬公子讓人送水芙蓉過來了。」白芍領著來人,走入休息室。她也不想讓這個人上來,可他一直候在醫館外,既影響醫館不說,還怕泄露姑娘的身份,又怕被鄭公子察覺。
「林姑娘,在下杜源,杜源代我家公子給姑娘送水芙蓉。」杜源先是打量會議室,又望向休息室里爬在桌上的林姑娘。
一股芳香撲鼻而來。徹夜無眠,精神恍惚的林牡丹稍微地提起了精神。喬公子?喬岩?喬岩?她默念著他的名字。我知道你願意,我也知道你做的到,可是你是有家室的,我不想做妾,又怎麼好去搶人家的老公?
她打量著來人。來人二十出頭,精壯的身軀,那俊朗的臉不帶一絲表情,不過他應該比喬呂好一點,不會冷的讓人打顫。此人她曾在郊外見過一次。
「林姑娘,我家公子回大理之前交待過,讓杜源給姑娘送水芙蓉?」杜源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她的氣色很差,雙眸又紅又腫,像是剛剛哭過?
「他讓你送來的?」那是由荷花拼插成的心形,花朵的數量不計其數,芳香濃郁,粉色宜人。他在青禾縣,一定是的,那封信一定是讓人送來的,昨晚鄭灝楓看到的人就是喬岩,是的,一定是的。
出門的時候,杜源就想好應對措施。「是的,我家公子回大理之前,就交待好,今日一定要給姑娘送水芙蓉。」
「為什麼?為什麼今日一定要送?」昨晚的事情該是被喬岩看見了吧?他在這個關鍵時刻送花過來,是向自己表白?還是在提醒自己退婚的事?不用他提醒,她已經夠煩的了。
「杜源不知,該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吧?」杜源希望能圓的過去。
林牡丹微微地揚起嘴角。早知道是他搞的鬼,她就不讓洪子葉浪費時間了。他到底有什麼用意?等不到自己退婚,就想破壞她和鄭灝楓的感情?這家伙有點城府啊,她在他府上的時候,他還說他要回大理一段時間,原來只是個晃子。「杜源,你知道我跟你家公子是怎麼認識的嗎?」
「不知。」杜源輕描淡寫。事實上他知道,那是在郊外的榕樹下,是林姑娘救了公子。
想起和喬岩的認識,林牡丹露出了笑容。「那天是四月二十一,也是我第一次跟她們去義診,義診回來的路上,她們建議去采藥,我也去了,但是沒采一會兒,我就覺得沒勁了,因為我發現前方的空曠地有一棵大樹,那棵大樹特別的扎眼,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走近一看,果然好美好浪漫,浪漫的讓人充滿了遐想。」
當時她並沒有多想,關于艷遇偶遇,不期而遇的想法,是她添油加醋,再加上聯想添上去的。其實認識喬岩,她沒有多大的感觸,因為她推開那扇門,入目的只是一個受傷的男人。
想到他,林牡丹的心里一陣踏實。喬岩,你確定嗎?你確定願意和我過一輩子嗎?
看到姑娘臉上的笑意,白芍又想姑娘在喬府,對喬公子動手的情景,她更加覺得姑娘對喬公子有好感了。「原來姑娘和喬公子是在那個地方認識的?咱們都沒听姑娘提起呢?」
杜源極少與女子接觸,他從來不知道,女子微笑的時候竟是這樣的有吸引力。
「忘了。」她沒有往下說,她不想觸及到包庇官府犯人的事情。她停頓一會,她望向杜源。「杜源,你算出來了吧?我和你家公子認識還不到三個月,應該不算是特別的日子吧?他讓你送花過來是什麼意思?」
「杜源也不清楚,我家公子回大理之前是這麼交待的,杜源只是照辦。」她的銳目像是會看穿透人的心思似的,讓杜源底氣不足。
林牡丹又是笑了笑。喬岩,是你說的,你願意帶我走的。「行了,謝謝你,你幫我一個大忙,用的上我的地方,你說一聲,能幫的上的,我一定會幫你的。」
「姑娘客氣了。」杜源感覺不對勁,他意識到自己干蠢事了。他沒有回茶莊,而是忐忑不安地回到府了,他直接來到公子寢室,因為他弄巧成拙,讓林姑娘懷疑上公子了。
昨晚,喬岩醉的不省人事,被常叔點穴之後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他剛起床,就見杜源從外面走進來,跪在地上,在為昨晚的事情請罪。他瞥他一眼之後,說︰「請罪就免了,以後再敢對本公子不敬,本公子再收拾你。」
「公子,杜源不是為昨晚的事,杜源干蠢事了,杜源把公子昨晚砍下的水芙蓉送給林姑娘了。」別的事情公子不會計較,但是涉及到林姑娘的事,那就難說了。杜源不敢隱瞞,說出來也許有補救措施,若是不報,等東窗事發,他死的更慘。
「什麼?」這芙蓉花一送,那不就是表明自己沒有離開了嗎?昨晚那個人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蹤跡,也向她逼問了。她在昨晚就猜到自己沒有離開了,現在就是確認了吧?「你,你這蠢貨。」
杜源戰戰兢兢。「杜源對林姑娘說,是公子回大理之前交待的,可是林姑娘好像
不信。」
「她當然不相信,她都說什麼啦?」她是何等聰明的姑娘,若不是怕她懷疑到自己的頭上,他也用不著在出手之前,就先向她辭行了。懷疑上就懷疑上吧!反正不是他捏造,他只是在陳述事實。
杜源微微地松了一口氣,幸好公子火氣熄滅了。「林姑娘氣色很差,像是哭過,眼楮又紅又腫,但看到水芙蓉,林姑娘就笑了,還向杜源說起她和公子相識的情景。」
「氣色很差?像是哭過?」她的心情該是春光明媚才是?她怎麼會哭了?昨晚到底還發生什麼事情?她和他吵起來了?得知她記憶猶新,喬岩欣喜地掛起了笑容,但隨後他的喉嚨哽咽住了。
杜源一五一十的道來。「可是末了,林姑娘向杜源道謝了,說杜源幫了她大忙,還說以後遇到困難,杜源可以去找她。」
查不到,不代表那個人沒有做過。她還是在乎那一池子的水芙蓉的,說不準,只是那個人佔的位置多一點?自己的位置少一點?「她當然得謝你了,因為她昨晚就懷疑上我了,現在是確認浩瀚樓的信,是我送出去的了,算了,功過相抵,就不罰你了。下去吧!」
「是,謝謝公子。」功小,過大,還是相抵,真是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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