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掌櫃等人的壓力下,林牡丹終于籌集到購買城南街四鶴樓的現銀。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按照前兩日的約定,林牡丹等人找到房東柯承龍下定金,簽買賣合同等。
誰知他們一干人等來到柯府,柯承龍卻告知他們,四鶴樓在昨日上午就易主了。在連掌櫃的追問下,柯承龍說出比暮杜彤牛排館出更高價格的外地商人,喬姓老板。
林牡丹本就為柯承龍不守信,氣的一肚子火。再听到買主姓喬,她更是火冒三丈了。不用再追問,也不用再證實,那外地商人喬姓老板肯定就是喬岩。
她帶著連掌櫃,洪子葉和陸天俊趕到了喬府。
她對喬府並不陌生,但面對這些熱情洋溢的下人,她再也笑不出來了,她壓制著滿月復的怒火等著喬岩回來。
自從揚州一別,半個月就過去了。喬岩果真很守信用,再也沒有來打擾她,但是他卻把心思放在和她作對上了。
送走連翹,也送走鄭灝楓,她就回到青禾縣。在連掌櫃等人強烈的要求下,她同意了開分店,她就讓洪子葉關注起一幢三層的樓宇。
經過觀察和分析,她發現城南街的人流量最多,又有食府一條街的地理優勢,最終鎖定四鶴樓。她之所以拖了一個星期沒有下單,是因為房子價格偏高,稅收也偏高,再加上房東死不讓步,她就想涼他幾天。
沒想到兩天過後,房東還是沒有讓步的意思,他還說,想買他四鶴樓的人不少,她出的價格太低,他連考慮都不考慮。
林牡丹看好四鶴樓,她只能當了部分東西,又借了林夫人部分錢。按照房東說的價格,達成交易意向,誰知房東說要急著出門,後天才能和她交接過戶手續。
她以為四鶴樓只等著過戶了,而且裝修圖紙出來了,裝修材料也選了,訂金也付了,裝修師傅也到位了。她事事都計劃好了,偏就沒想到半路會殺出喬姓的外地商人。
想到那些等著她去提貨的材料,還有那些等著開工的裝修師傅,林牡丹氣的想將喬岩碎尸萬段。該死的男人,要是他敢躲著不見,她會一把火燒了整個喬府的。
听說她帶著幾個人氣沖沖地找上門來,喬岩一點也不意外。他走入大廳,連眼皮也不抬一下。「刮的是什麼風啊!怎麼把暮杜彤的老板和幾位管事,刮到喬某的府上來了?」
要不是那聲音和面孔熟,林牡丹還以為自己撞鬼了?眼前的男人是喬岩嗎?他還是那個口口聲聲說祝福自己的男人嗎?他還是那個就算什麼也不是,她還是他救命恩人的那個男人嗎?
他的氣色很差,瘦了一圈,那張臉冷若冰霜,一點表情也沒有,她就像是他擦肩而過的陌生人一樣。他真做到了?就當我們從來就沒有相遇過?
她現在才不管有沒有相遇過,也不稀罕往日的交情,她是來找他討說法的,他為什麼要和她作對?為什麼要和她搶四鶴樓?「你干嗎要和我過不去?你干嗎要和我搶四鶴樓?」
喬岩冷哼一聲。她不是會未卜先知嗎?她不是懂得精打細算嗎?她不是大方到連命都可以不要嗎?她那男人不是家景顯赫嗎?她又何必為銀兩發愁,讓自己鑽了這個空子?「搶四鶴樓?原來林老板就是柯承龍口中那個比我出的價格更高的主啊?」
听到他依然是冰冷和陌生的口氣,林牡丹更加來火了。林老板?喬岩稱自己為林老板?他連一聲林姑娘也吝惜到不肯給?哼!既然他不念舊情,那她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你別給我裝瘋賣傻,青禾縣那麼多房子你為什麼偏要和我爭那一幢?」
那咄咄逼人的口氣,並沒有讓喬岩抬動眼皮一下,他撩起衣衫的前擺,坐下來,優雅地拂拭衣衫的灰塵。「四鶴樓的優勢多,看好那幢樓的人也不止你我。今日是我喬岩得手了,你林老板可以來我府上發發飆,要是被他人買去,怕是林老板連吭一聲的機會都沒有了。」
听他說的在理,林牡丹不敢吭氣了。這到底是怎麼了呀?在揚州興隆客棧的時候,她可沒對他怎麼樣啊?她只是說那玉簪和耳環是給他買吃的,並不是給他的訂情信物而已,她傷他的自尊心了嗎?
他向她辭行的時候也是好好啊!他還說祝福她之類的話啊!就算做不成情人,也用不著做敵人吧?他不至于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吧?算了,算了,她不和小肚雞腸的男人計較。
可她該怎麼辦啊?這縣城的其它房子都不適合做牛排館,都怪連掌櫃要逼她開什麼屁分店,現在好了,裝修材料訂了,定金也付了,房子卻被人搶走了。
喬岩端起茶水,望望連掌櫃等人。「請喝茶。」
「謝謝喬老板。」連掌櫃也端起茶杯,淺抿茶水一口。剛剛姑娘看自己的那一眼是什麼用意啊?她是怪自己讓她開分店,還是讓自己找喬老板協商什麼?
喬岩總算把那個口若懸河的女子堵的無話可說了!「連掌櫃,你們姑爺沒有給你們姑娘付家用嗎?她一個婦道人家怎麼整日惦記著養家糊口的事啊?」
林牡丹眸子一抬,落在喬岩的臉上。原來是為鄭灝楓的事啊?她說的很明白啊!他也尊重自己的選擇的啊?他該不會是因愛成恨,所以才搶四鶴樓的吧?
「喬老板說笑了。」姑
娘和喬老板的愛恨情仇,連掌櫃多少也知道一點。自從一個多月前,喬老板異想天開,要帶姑娘遠走高飛,被姑娘拒絕之後,喬老板就沒有再出現過,姑娘在將軍府呆了半個多月,後來又和鄭公子去揚州游玩了。
喬老板該不會是因愛成恨,所以才與姑娘反目成仇?他設好陷井,等著姑娘找上門來?姑娘剛才的那一眼,應該還是為四鶴樓?「不知喬老板買四鶴樓有何用途?」
「喬某是茶商,除了開茶樓,那有別的項目啊!」連掌櫃還真能察言觀色,這死女人的一個眼神,他心領神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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