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要夫人讓我體內的火消除了,夫人損我的事就過去了。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喬岩眼眸中的欲.色漸漸的加濃,見她驀然臉頰漲紅,她那盡顯小女子嬌態的樣子,更是勾起了他體內的欲蟲。
「不要,我不要。」他的話更是讓她慌了神。他要她消除他體內的什麼火?
「可由不得你了,若明日夫人還能像這樣活蹦亂跳,豈不是讓人以為我喬岩真成老人家了。」看到她慌張閃爍的神色,喬岩的心情不由地舒暢。
成親十日了,她就像是他嘴邊的食物,不管他怎麼垂涎欲滴,卻不能觸踫一口,這一下,他再也控制不住想要她的了。
「唔……」眼看他就要將自己吞噬,她使勁的掙扎,可想要逃月兌的禁錮是不可能的事。
「姑娘,發生什麼事情了?」臥室里的四位仙子降臨在小廳。
「沒事,玉兒累了!玉兒該休息了,四位白姑娘請自便!」她們的出現擾亂他的興致,他萬分不情願,卻又不得不掛起笑容應酬客人。他抱著喘息未定的人兒走入臥室。
「芮,救我……」林牡丹差一點沒在他深情的霸吻中氣絕身亡。
喬岩的唇舌馬上就探入她的口中,瞬間捕捉住她的香舌,又快步地抱著她走入臥室。
林牡丹的一聲「芮,救我」,讓白茯苓等人不知該進還是該退,又見林牡丹白皙的玉手穿過喬岩的腋下,那一抓一放的動作就像等待著她們的救援。
想到林牡丹氣若游絲的求救,白芍追上去幾步,但看到喬岩俯音就停止了。姑娘為何發不出聲音來,她心知肚明,但想姑娘是因為替自己打听他的事,才被還不是姑爺的喬公子佔盡便宜,她站在原位望著三師姐著急的不得了。
喬呂听到那腳步聲越來越遠,才從書房里走出來,見那位女子傻呼呼地望著臥室,他輕咳一聲,提醒呆在原位的人兒。「笨女人!」
一聲笨女人驚醒了小廳的四位女子,見他走出小廳,她們也紅著臉飛快地跟著出去。
喬岩迫不及待地將她放在睡榻上,他隔開她隆起的月復部,他的大掌捧上了她的粉頰,他的舌又長驅直入,掠奪她的香舌,並誘.導它共舞。
本在拼死拒絕的她漸漸地失去掙扎的能力,她攀上他健壯的肩,匍匐在他寬闊的胸脯前,她生澀卻靈巧的小舌迎上了他的舌尖。
她的回應使得他欣喜若狂,他的吻更加的瘋狂了,他的大掌放肆地探入她的衣襟,落在她胸前的渾圓上,感覺到她的身子在顫動,他風馳電掣地解決了他和她身上的阻礙物。
衣衫狼狽落地,睡榻前的兩雙鞋子被淹埋了。
一陣涼意襲來,林牡丹的頭腦漸漸地清醒。
不久前,她在四位死黨面前斬釘截鐵的否認了她和喬岩的關系,這要是她明天起不了床,豈不是說明自己撒謊,那她在她們面前還有什麼可信度。
褪去衣衫的她因為涼意,身子里起了明顯的小粒,他將冷涼的嬌小人兒零距離貼近自己滾燙的身軀,蓋上輕薄絨被,他的大掌又在她嬌女敕肌膚上游走,他的滾燙的唇在她的香肩上覆上烙印。
他忍受著全身的漲痛,恨不能馬上對她功掠索取,但他必須在她願意接納自己下進入她的體內,以免傷著他一大一小的寶貝。
「別動,不許踫我。」他既沒有求婚,也沒有下聘,就那簡單的三拜就將自己打發了?她知道自己情況特殊,但也不至于比別人矮一截吧!憑什麼讓他佔盡好事,她委屈求全?
「寶貝怎麼了嘛!」在那關鍵時刻,她竟硬生生的將自己拒之體內,他火燒火燎的身子就像被萬只欲蟲在啃咬著他身子,他難受的想去撞牆。
「反正就不許踫我。」她也知道今非昔比,但她也不至于這麼不值錢吧?
「好好的,怎麼生氣了?」兩人正打的火熱,這下被她突然喊停,這不是要自己至于死地嗎?
「我們明明沒有成親,你干嗎要亂說話,害得大家都以為我和你什麼什麼。」如果連親事他都可以草草打發,那婚後想要他重視自己,似乎不太可能。
「咱們不是拜堂嗎?常嬸,柳絮,黃楊還有幾個誰來的,不都看見咱們拜堂成親了嗎?」原來還在為吃了憋的三拜郁悶呢!他將背對著自己的嬌小身子摟抱在身前。
「我說了,那不算,那不算,那不算。」美的你,就那三拜就想本姑娘屈從?
「不算啊!那就等玉兒的守喪期滿,我再用八抬大轎風風光光的將玉兒娶進門,這樣成嗎?」看她那委屈的小樣,喬岩的嘴角不由地向上揚了。
「誰稀罕,誰要嫁給你。」听到他的話,她不由地撅起嘴,嘴角又不由地向上揚。
「真不稀罕,我怎麼覺得有人特稀罕啊?」他赤果果的滾燙貼近了她的身後,他探手入她胸前的渾圓,他的嘴唇落在她的香肩上。難怪這十日對自己不冷不熱的,原為是名不正言不順在生悶氣呢!
「滾回你的書房去,沒看見八抬大轎,本姑娘不陪床。」偷襲肩上的嘴唇使得她連連顫動,她制止著他入侵胸前的魔爪。沒有下聘,沒有求婚,沒有八抬大轎,就不陪床。
>「玉兒怎能這樣,又不是我喬岩不娶,玉兒總不能讓我這兩年多都睡書房吧?」還有整整的兩年零四個月啊!總不能因為沒正式迎娶她過門,她就將自己拒之身外吧?若是這麼樣,他還不如跳湖算了!在湖中游上一圈,等身上的欲火消退,就可以游上岸了。
「我說過的話不會收回的,你有本事就踫我。」總之沒有下聘,沒有求婚,沒有八抬大轎,她就不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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